把钱借给老公弟弟做生意,娘家妈突然得了肝癌,他们却迟迟不还钱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8 09:09 3

摘要:"红萍,有急事跟你商量。"电话那头是小叔子的声音,背景里车水马龙的杂声盖过了他急切的喘息。

"红萍,有急事跟你商量。"电话那头是小叔子的声音,背景里车水马龙的杂声盖过了他急切的喘息。

我放下手中正在清洗的菜,擦了擦手,拽过挂在墙上的老式黑色转盘电话,耳边传来轻微的电流声。

那是1996年初春,窗外的梧桐树刚刚冒出嫩芽,空气中混合着泥土和新生的气息。

我曾是个普通的机关食堂炊事员,满手老茧,脸上永远挂着朴实的笑容,90年代初下岗大潮中,我和丈夫王建国也未能幸免。

回想那时,领导递过解聘书时的尴尬笑容,同事们投来的同情目光,我如同一片落叶,飘零无依。

下岗后,我和建国靠着积蓄在小区门口开了家小卖部,不过十来平米的铁皮屋,夏天闷热冬天寒冷,却是我们维持生计的希望。

日子虽不富裕,却也踏实,柜台上摆着散装饼干、槟榔、汽水和各色零食,街坊邻居买东西时总爱多嘴几句家长里短。

小卖部刚有些起色,货架从原来的两个增加到五个,我们甚至添置了一台二手冰柜,红白相间的旧雪糕柜成了孩子们最爱围观的地方。

小叔子王建军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来的,说找到一批便宜货源,想开个日用品批发部,缺少启动资金。

建国坐在方凳上,搓着手犹豫不决,眉头紧锁得像一把旧锁。

"哥,机会稍纵即逝啊!这批货要是进来,能翻一番!"电话那头,小叔子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建国望着我,眼里满是询问和挣扎,手指在大腿上轻轻敲打,这是他纠结时的习惯动作。

我摸了摸围裙口袋里缝着的小香包,那是母亲给我的,说能保佑平安顺遂,心中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

毕竟是亲兄弟,小叔子平日待我们也算客气,春节时还特意给我们儿子包了个大红包。

况且,自从建国它爸去世后,建国就一直把弟弟当儿子般照顾,供他读完中专,介绍工作,操心婚事。

可厂子效益不好,小叔子也下岗了,这些年东奔西跑也是不容易。

我们拿出积攒两年的两万元给了小叔子,那可是我们的全部家底,还有给儿子攒的大学学费。

"家门口的存钱罐",建国常这么笑称我们的小卖部,一分一厘积攒起来的钱,凝聚着多少辛劳和汗水。

"三个月,最多三个月就还你们!到时候连本带利都给你们!"小叔子拍着胸脯保证,脸上堆满笑容。

他还拍着我的肩膀说:"嫂子,你和我哥投资明智,到时候保证你们分红!"

我心里微微一动,想到了五年前下岗时的无助,希望小叔子能借此机会发展起来,也算我们夫妻做了件好事。

建国一边点头一边嘱咐:"建军,做生意要踏实,不要急于求成。"

小叔子接过钱,眼中闪过一丝我当时没看懂的光芒,拍着胸脯连连保证。

那天晚上,我们关了小卖部,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数了数剩下的积蓄,勉强够维持两个月的进货。

我说:"要不我去找找其他活干?"

建国摇摇头:"先等等,建军说三个月就还,咱们省着点用,应该没问题。"

他说这话时显得很坚定,却也泄露了一丝担忧。

好景不长,两个月后母亲突然在洗衣服时昏倒了,邻居张大姐发现后赶紧叫来救护车。

医院的走廊永远有种刺鼻的消毒水味,那味道仿佛能渗透进人的骨髓里,让人不自觉地感到恐惧。

医生的诊断结果是严重的肝病,需要长期治疗和营养补充。

"老人家这病要靠药物控制,营养跟得上,病情就能稳定。"医生皱着眉头看着检查单,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是药方,药费加住院费,前期大概需要五千元左右。"

五千元,这数字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

我们的钱都借给了小叔子,手头只剩下维持小卖部运转的那点流动资金,根本无法支撑这笔突如其来的医药费。

建国二话不说去找弟弟要钱,我还记得那天他穿着那件褪了色的灰色夹克,胸前的口袋里装着我们的诊断书和药单。

可小叔子的批发部刚起步,说资金全部投入了货物,周转不开。

"哥,你再等等,生意刚有起色,现在取钱会亏本的。"小叔子站在他新租的门面前,脸上写满了为难。

"妈病了,需要治疗费用。"建国直截了当地说。

"我知道,我也着急,可现在真的拿不出来,再给我点时间。"小叔子搓着手说。

建国闷闷地回来,脸色比出门时更加阴沉,像是天边要下雨的乌云。

我们东拼西凑,勉强支付了第一笔医药费,却捉襟见肘。

秋天到了,梧桐叶子一片片飘落,医药费也像这秋叶,不断飘落在我们的账单上。

我找了份医院食堂的临时工,每天早上五点起床,下午四点下班,赶回小卖部接替建国,他则去医院照顾母亲。

我在黄昏的医院走廊里看着母亲消瘦的背影,心如刀绞。

母亲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盖着我们从家里带来的老棉被,棉被上印着已经褪色的牡丹花。

那被子是她年轻时做的嫁妆,陪伴了她大半辈子,如今却见证着她的病痛。

她原本是个爱笑的人,邻居们都说她是"笑面观音",如今却因为不想拖累我们,连话都少了。

有时候半夜醒来,我看到母亲偷偷抹眼泪,我装作没看见,心里却像被钝刀割着。

小叔子总有各种理由:"库存积压"、"客户欠款"、"市场不景气",我们多次找他,他要么避而不见,要么满口答应却不兑现。

一个月变两个月,两个月又过去,他答应的三个月期限早就过了,却连半分钱都没还。

最让我心寒的是,一次去他家里找人,发现小叔子新买了二十一寸彩电和组合音响,还看到小叔子媳妇戴着一条新金项链。

"攒了好久的钱,总算换了台彩电,黑白的看着太费眼了。"小叔子媳妇得意地说,似乎全然忘记了他们欠我们的钱。

我在医院守夜时,邻居张大姐专程来看望母亲,带来了自家种的新鲜蔬菜和两个热腾腾的鸡蛋。

张大姐是个直性子,看出我的难处,趁着倒水的空档,低声说:"红萍,你这么善良,可别让人当傻子使。"

"人心都是肉长的,有些人啊,你对他掏心掏肺,他却连个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张大姐话虽难听,却点破了我的心结。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看着柜台里越来越少的商品,心里明白再这样下去,小卖部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我和建国商量后决定上门讨债,不再心软。

小叔子家生活富足,新添置的家具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

小叔子媳妇穿着新买的花裙子,满脸不耐烦:"建国哥,红萍嫂子,你们再等等,周转不开,这点小钱至于吗?"

这"点小钱"是我们全部的家底啊!是我们的血汗钱!

建国气得脸色铁青:"妈病了需要钱治疗!我今天必须要拿到钱!"

我看到他捏紧的拳头,青筋暴起,连忙拉住他,但心里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

"别这样,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小叔子假意劝和,却不提归还的事。

那晚回家,建国在小院里抽闷烟,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缭绕,像我们纠结的心情。

院子里的水泥地上有道裂缝,自从我们住进来就有了,如今看来,像是我们和小叔子之间的关系,再也无法弥合。

"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借他。"建国深深吸了一口烟,眼中满是失望。

"为母亲,我们再想办法吧。"我握住建国粗糙的手,那手掌上满是老茧,是几十年劳作留下的印记。

第二天,我去找了单位的老领导,他听说我的困境,帮忙安排我在附近的工厂食堂做临时工,工资虽然不高,却是解燃眉之急。

早上四点多起床,坐三十分钟公交车赶到工厂,忙到下午两点,然后赶回去看小卖部,晚上再去医院照顾母亲。

日复一日,我的手开始龟裂,眼角的皱纹也深了,但只要想到母亲的病情,我就咬牙坚持。

建国每天送完货就去医院照顾母亲,我们省吃俭用,却依然入不敷出。

有天下班,天空下着小雨,我忘了带伞,只好用塑料袋裹着头,加快脚步往家走。

转过街角,我远远看到小叔子夫妇从商场出来,手提大包小包,有说有笑。

其中一个袋子上印着那家远近闻名的金店的logo,在雨中特别刺眼。

我默默转身,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雨,哪些是泪。

那夜,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母亲躺在一片黑暗中呼唤着我们,而我们却被无形的墙壁阻隔,怎么也过不去。

我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全是冷汗,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出一片凄凉。

冬天到了,北风刮过老榆树,发出吱呀的响声,像是在诉说无尽的苦楚。

母亲的病情恶化,医生说需要更好的营养和治疗条件。

我们不得不卖掉小卖部筹钱,那个陪伴我们五年的铁皮小屋,承载了多少希望和汗水。

当招牌被摘下那刻,我心如刀绞,那一刻,我像是丢失了一部分自己。

那是我们夫妻俩下岗后的心血,是我们的希望和尊严,也是我们曾经以为可以依靠的未来。

"建国,咱们不能等了,得找建军要钱。"我下定决心,不再心软。

那天早上,天空阴沉得像是要压下来,我穿上那件唯一体面的蓝色外套,陪建国一起去了小叔子家。

我们再次登门,小叔子依然推脱:"哥,嫂子,实在是周转不开,再等等?"

他坐在新买的皮沙发上,手里把玩着遥控器,电视里正播放着热门电视剧。

建国气得摔了杯子:"弟,咱爸临终前让我照顾你,我没亏待过你,上学时的学费是我垫的,找工作是我托关系,结婚时的彩礼也是我借的钱,现在妈病了,你却见死不救!"

小叔嫂从厨房探出头,冷笑着说:"谁让你们借钱?是我们逼你们的?没钱就别装大方!"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得我浑身发抖。

"闭嘴!"小叔子冲着媳妇吼了一声,却不看我们。

我拉着情绪激动的建国离开,心里又气又痛。

回家路上,建国突然停下脚步,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红萍,对不起,我没用。"

那一刻,我看到这个坚强的男人眼中含着泪水,像是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肩膀微微颤抖。

"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握住他的手,那一刻,我知道我必须坚强,因为我们只有彼此可以依靠。

几天后,母亲病情加重,医生建议住院。

我们四处借钱,连儿子的压岁钱都拿出来了。

小儿子文文从抽屉里拿出平时攒的零花钱,递给我:"妈,奶奶的病要紧。"

他才十二岁,却已经懂事得让人心疼。

"妈把钱还你,等你上大学用。"我摸着儿子的头,心里酸楚。

那晚,我在病房外的走廊上买热水,听到母亲和建国的对话。

"建国啊,妈不行了,别浪费钱。"母亲虚弱地说,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

"您别这么说,我和红萍有办法。"建国声音哽咽,像是强忍着泪水。

"你弟弟那钱,别要了...兄弟之间..."

"妈,您别操心这事。"

听到这里,我悄悄离开,决定再试一次。

院子里的老榆树积了一层雪,我抖了抖外套上的雪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

第二天,我独自去了小叔子家,没让建国知道,怕他控制不住情绪。

他们刚吃完早饭,小叔子还穿着睡衣,正准备出门,见到我显得很意外,眼神躲闪。

"建军,我不为别的,就为妈。"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异常平静。

客厅里的挂钟滴答作响,像是计算着我们之间的沉默。

"再不还钱,我就把事情告诉所有亲戚,就说你拿了我们全部的钱不还,看着妈病危也不管。"

小叔子脸色变了,他媳妇在旁边小声嘀咕:"就知道欺负人,有本事找别人借去!"

"你威胁我?"小叔子声音提高,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不是威胁,是请你做个人,尽一份孝心。"我平静地说,心脏却跳得厉害,"妈知道这事,一直不让我们开口,你知道为什么吗?她怕伤了你们兄弟情分。"

小叔子沉默了,眼神闪烁,手指不停地搓着裤缝。

他妻子插嘴:"我们也有难处..."

"难处?"我指着他们新买的电器和家具,"这些是难处?我们卖掉小卖部,我一天工作十六个小时,省吃俭用,四处借钱给妈治病,这才是难处!"

小叔子低下头,许久才说:"我明天去医院,把钱带去。"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仿佛身后有一堵墙倒塌,不想被埋在废墟之下。

走出院子时,背后传来小叔嫂的抱怨声:"你就这么怂?那么多钱就这么拿出去?我们不是说好..."

我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心中五味杂陈。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食堂帮厨,同事告诉我有人找,我擦了擦手,走出厨房。

小叔子站在门口,局促不安,手里提着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

"嫂子,这是八千,剩下的我尽快还。"他递过来钱,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接过钱,数了数,点点头:"谢谢。"

我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转身回到厨房,继续忙碌,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泪水。

那天晚上,我把钱交给建国,他拿着钱,仔细地抚平每一张皱巴巴的钞票,沉默良久。

"剩下的呢?"他终于问。

"他说会尽快还。"我轻声回答。

建国点点头:"总算有了良心。"

第二天,小叔子来了医院,站在病床前,看着憔悴的母亲,眼圈红了。

"妈,我来看您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母亲醒来看到小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光,露出了好久不见的笑容:"建军来了?"

她拉着小叔子的手,又把建国的手也拉过来,放在一起:"好好的,都是妈的好儿子。"

那一刻,我看到了小叔子眼中的愧疚和不安。

随后的日子,小叔子常来医院,每次都带着水果、营养品,有时还捎上自己做的可口饭菜。

建国见弟弟悔改,态度也软化了,兄弟俩甚至能一起在病床前说说笑笑。

院子里的老榆树重新冒出嫩芽,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母亲的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半个月后,有一天建国回来告诉我,弟弟把剩余的钱全都还上了。

"你知道他怎么弄到钱的吗?"建国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他卖掉了那套组合音响和新沙发。"

我心头一震,莫名的心疼和欣慰交织在一起。

后来从小叔子媳妇那听说,他们为这事吵了一架,小叔嫂差点回娘家,是小叔子跪下来求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母亲的病情奇迹般地稳定下来,医生说可能是心情好转,对治疗很有帮助。

"老人家什么都缺不得,就是不能缺了亲情。"医生感慨地说。

小卖部虽然卖了,但我们没有气馁。

建国说起他以前最拿手的是厨艺,当年在厂食堂时就是他掌勺。

我想起每次回家,他做的红烧肉总是那么香,连门口的野猫都会被香气吸引来。

凭借着在食堂的经验,我和建国东挪西借,承包了单位附近的一家小饭馆。

开业那天,小叔子带着妻子来捧场,还送了一个红包,说是分红。

我们把店面布置得简单温馨,墙上贴着孩子们从挂历上剪下来的风景画,餐桌上的塑料花虽然假,却总有人摸一摸问是不是真的。

饭馆不大,却总是飘着香气,附近单位的工人都爱来这吃饭,说吃着有家的味道。

我本想推辞小叔子的红包,但建国接过来说:"兄弟间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他的语气平静,眼中却带着一丝释然,就像院子里那棵倔强的老榆树,经历了冬天的严寒,终于等到了春暖花开。

年底,饭馆生意渐好,我们还清了欠债,还攒了些钱。

母亲的病也控制住了,能下床活动,有时候还来饭馆帮我们择菜洗碗,虽然我们不让她干活,但她总说:"闲着手痒。"

除夕夜,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桌上摆着建国亲手做的红烧肉、糖醋排骨,还有母亲最爱的白菜豆腐汤。

小叔子一家也来了,带着自家腌的咸菜和一篮子新鲜的鸡蛋。

气氛融洽,就像过去的那些团圆夜,彷佛中间的那段龃龉从未发生。

母亲看着两个儿子,欣慰地笑了:"妈这病啊,不治也好了,就是看到你们兄弟和好,比什么药都管用。"

建国和小叔子相视而笑,举杯相敬。

那一刻,我看到建国眼中的泪光,那是宽恕和释然的泪,也是对未来的期许。

春节过后,小叔子来饭馆找建国,两人在角落里小声商量着什么。

我端着茶水过去,听到他们在讨论批发生意的事。

原来小叔子的批发生意找到了稳定的供货渠道,想请建国合伙,说是要翻新门面,扩大规模。

"哥,这次真的是好机会,我已经打好基础了,就缺个得力帮手。"小叔子诚恳地说。

建国犹豫地看着我,眼中满是询问。

我想起那两万元的波折,再看看现在的小叔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轻率的年轻人了。

我笑了:"去吧,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建国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这次可得好好干,不能再让你嫂子失望了。"

小叔子使劲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后来我才知道,小叔子当初是被朋友连累,资金被套牢,一直不敢说实话,怕哥哥责备。

他卖音响和沙发还钱后,妻子跟他大吵一架,却也让他们重新审视了家庭关系和人生价值。

如今,母亲的病情稳定,我在饭馆和临时工之间忙碌着,儿子的学习也步入正轨,两兄弟的批发生意逐渐走上正轨。

有时候黄昏时分,我站在饭馆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中感慨万千。

那场因借钱引发的风波,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人性的阴暗与光明,也让我们重新审视亲情的分量。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金钱似乎成了衡量一切的标准,连亲情都被蒙上了铜臭气。

然而当我看到母亲笑着和孙子下象棋时,看到建国兄弟俩为批发部忙进忙出时,我明白了,人生就像一本账簿,有付出也有回报,重要的不是算计得失,而是在困境中不忘初心,在矛盾中寻找和解。

那笔借款引发的风波,不仅考验了亲情的界限,也照亮了人性的复杂。

正如母亲常说的:"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在生活的长河中,我们终究会明白,比金钱更珍贵的,是那份历经风雨后依然牢固的亲情。

或许,这就是生活给我们上的最宝贵的一课。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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