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求婚99次后,他把我扔在民政局,再见面他成残废白了头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8 11:00 2

摘要:雪崩那日,他以为我被深埋,十指凿雪最终成了残废。#小说##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文|元舞

元舞小书房,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我跟他青梅竹马。

深爱他多年,他却因白月光恨我入骨。

我求婚九十九次。

他才松口跟我结婚。

却在登记那天,把我抛下。

带着他的贴身秘书,当做替身日夜宠爱。

我终于离开。

放过彼此后,他却一夜白头了。

甚至不惜找了个替身日夜宠爱。

洁身自好的男人抽烟喝酒。

雪崩那日,他以为我被深埋,十指凿雪最终成了残废。#小说##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1

主动求婚夏裕的第99次,我满心欢喜又忐忑不安,终于,他松口答应和我结婚。

登记结婚那天,我满心期待地憧憬着未来的婚姻生活,可工作人员却面带歉意地告知,夏裕已经登记结婚三年。

我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愣在原地,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

夏裕只是挑眉,神色淡然,似乎并不打算为此给我个解释。

眼眶早已不受控制地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烦请查验一下,是不是看错了?”

夏裕幼年痛失双亲,十岁起就在我家的孤儿院生活,我和他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我从未看到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况且如果他已经结婚的话,怎么会答应我的求婚?

这时,一个女人扑哧一下笑出声,那笑声尖锐又刺耳,话却是对夏裕说的。

“夏总,我就跟她开个玩笑,这就哭啦?真是没意思。”

她转头望向我,眼神里暗含不屑与挑衅,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与愚蠢。

“你好,我是青青的朋友。”

尚青青,夏裕的私人秘书。

我见过几次,这女人长得漂亮,眉眼间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令人过目不忘。重点是,她与我意外去世的妹妹虞欢,竟有八分相像。

夏裕明显跟眼前的女人认识,只见他点点头,对女人刚刚冒犯性的言语只字不提,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忽而,他的目光在我胸前的吊坠上一顿。

那是虞欢生前送给我的,我戴着它,想用这种方式让她见证我的幸福。

可我却忘了,夏裕一向不允许我和虞欢沾上关系,他总觉得是虞欢的死才让我的生活变得复杂。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冷,仿佛冰窖里射出的寒光,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个杀人犯,戴着阿欢的项链,你也配?”他的话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我的心脏。

他靠近时,我只来得及感受颈间传来的刺痛,他粗暴地扯下项链,然后头也不回、握着项链大步离开,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今天心情不好,结婚的事以后再说。”

眼睫一颤,我下意识抚摸脖子,摊开手,是一道血迹,那抹红色刺痛了我的眼睛。

夏裕外表本就出色,自进门起就有数不清的目光落在我们身上。他一走,别人看我的眼神瞬间变了味,有探究、有怜悯、有嘲笑,那些眼神仿佛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

周围都是甜蜜的新婚夫妻,他们手牵着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在我看来是如此的刺眼。铺天盖地的苦涩快要将我吞没了,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被所有人嘲笑。

我没想到,我满心期待的结婚竟然会变成这样。我失魂落魄地走出民政局,阳光照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觉得彻骨的寒冷。

“青青,婚没结成,夏总走了,这回你要怎么感谢我呀?”

先前挑衅的工作人员和尚青青边打电话,边上下扫视着我,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看夏总压根不想和她结婚,不然这么重要的事情,哪能说走就走啊。到时候变成夏夫人了,你可别忘了我啊!”

我无法忍受地跑了出去,刚到门口,我妈的电话便打来了。

我暗自调整呼吸。

“阿鱼,领证的事怎么样啦?我特意做了你和夏裕爱吃的菜,今晚记得回家吃饭。”

自我妈病重,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这么高兴,拒绝的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半晌,我轻声开口:“一切都很顺利,我们会回去的。”

电话挂断,我随手拦了辆车。

“去夏氏集团。”

2

“对不起,没有预约不能上去,这是集团规定。”

无奈,我只能给夏裕的助理打电话,却被对方告知夏裕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没空见我。

还是秘书团的一个秘书见我等了很久,终于带我上去。

“夏总啊,你自己找找吧,我们也不清楚。”

办公室其他人暗自对视一眼,又各忙各的了。

我平静地接受了他们的敷衍,正打算进夏裕的办公室等人,却被人拦住。

“虞小姐,这可是夏总办公室,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担不了这个责任。”

“对啊,你就不要为难我们打工人了。”

“夏总不是你的未婚夫吗?你打电话啊,说不定他就亲自出来接你了。”

我并未理会对方的不怀好意,不顾阻拦径直打开了门。不在。

“虞小姐,知道你和我们夏总青梅竹马,可你这不还没成为夏夫人吗?这么没有规矩,青青姐要是在,一定会责怪我们的。”

我轻描淡写地反问:“对老板的未婚妻咄咄逼人,这就是你们的规矩?”

“我虽没有在公司挂职,可在夏氏我是有股份的,开除个人还是随随便便。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夏总在哪里了吗?”

......

地下车库。

夏裕的车是我去年送的生日礼物,外饰、颜色都是我按照他的喜好精心挑选的,故而想认清他的车子很容易。

光线昏暗,车子并未打火,我不禁怀疑车上是否有人。

迟疑着走了几步,我这才发现车子有轻微的晃动,接着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伴随着男人难耐的喘息,以及尚青青娇媚的叫声。

我蓦地停住脚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五脏内腑似乎也跟着颤抖。

我想走,可身体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束缚住,无法动弹。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将尚青青单方面的挑衅放在眼里。

竟不知他们早已暗度陈仓。

我知她长相酷似虞欢,所以夏裕高看她将她一路提携至首席秘书。

可我没想到,我高估了自己,更低估了夏裕对虞欢的感情。

他喜欢她,喜欢到不惜违背自己的道德底线找一个替身!

瞬间,过往的记忆一一涌入脑海。

为什么公司的人对我避若蛇蝎,却对尚青青亲近非常;为什么她可以随意进出夏裕的办公室;为什么她一个工薪阶层的上班族,却有这么多贵重的首饰和价值千万的房子......

“嗯。宝宝,你好香,好爱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爱我爱到要和别人结婚了?”

车内沉默一瞬,平常不苟言笑的男人眼里藏了点笑意,几近宠溺地摸了摸尚青青的头。

“小醋包。和她结婚不是因为我爱她,而是因为她母亲。陈院长对我有恩,她如今身体不好,那日又跪下求我务必要给她的女儿一个幸福的未来,于情于理我只能答应。”

“我答应和她结婚,保她这辈子衣食无忧就够了,多的绝不可能。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别生气了,我已经订好了今晚的机票去你最想去的M国旅游。”

他答应求婚,竟然是为了报我妈的养育之恩?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住,痛到无法呼吸。

我紧紧地抚着心口,眼泪簌簌落下,几乎要站立不住。

我原以为,这么多年的照顾和陪伴,他终于对我有了那么一点儿喜欢。

为了那一点可能的喜欢,在他问出那句“我们试试吧”的时候,我生怕他反悔,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恋爱多年,恰逢我妈病重,为了让她高兴,我主动求婚99次,他终于开口同意娶我。

原来这一切,竟都是为了报恩。

车内的气氛因他这句承诺般的话再度燃了起来。

口袋的手机持续振动,我却无心接听,只惨白着脸,脚步踉跄地离开了。

买了件高领衣服换上,在楼下平复好心情,我终于回家。

门一开,瞧见我妈的身影,我强忍着哽咽开口:

“妈,你不是一直想去R国旅游吗?我想好了,等我这几天处理好院里的事儿我们就…….”

“妈!妈你怎么了!?”

3

漫漫长夜,急救室的灯亮了又暗。

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试图保持冷静,可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嘴唇被咬的渗出鲜血,十个手指尽数被咬烂,整个人狼狈不已。

“对,给夏裕打电话,打电话。”

可打过去,却是无人接听。

我不死心地打了又挂,来回十几次,对方终于接听。

我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般,慌乱地出声。

“夏……”

“有正事,别打过来了,很吵。”

男人打断我的话,低哑的声音透露出不耐,电话里瞬间只剩下冰冷的机械声。

再次拨回去,显示手机关机。

清冷的走廊里,我握着手机的手缓缓垂落,十个手指布满了血迹,可我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眼神木然地盯着闪烁的红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口罩下是医生见惯了生死的冷淡,说出的话变成利刃给了我最后一击。

我再也无法抑制,绝望地哭出了声。

接下来的事情快的像闪过的电影,医生开具了死亡证明、遗体按照安排在后天火化,我麻木地走出医院,接到了夏裕打来的电话。

“虞鱼,来趟M国医院,尚青青受伤了急需用血。”

原来他说的正事,是陪尚青青出国旅游。

原本早已麻木的心被他的话活生生撕开一道口子,冷涩和钝痛尽数涌入胸口。

盯着指尖干涸的血迹,我头一回拒绝了他。

“不去。”

空气冷滞几秒,他的声音平淡却有力。

“派去的人马上就到。”

话落,两个魁梧大汉出现在我面前。

“虞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

被强行掳到医院时,他正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身边乌泱泱站了许多人。

只匆匆扫过一眼,我便知道他动怒了。

保镖训练有素,医生中只我认识的名医就有三位。

他对这个替身,还真是在意啊。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夏总,尚小姐身份尊贵却被社恐份子威胁不幸中枪,只要得了血源,我一定竭尽全力医治。”

医生擦了擦额角的汗,表情惶恐。

听到血源二字,夏裕难得顿了一下,可想到病房里的人。

“桑老师从医多年,您的医术我自然相信。青青爱美,还望医生尽量不要留疤。”

男人摩挲着腕表,领口随意地敞开几颗扣子,一贯冷淡的眉眼间多了几抹急色。

“至于那人,伤害了青青,以后都别想好过。”

他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保镖们得到指示,神情严肃地走了。

而我,被大手一挥送进了输血室。

可他不知,对于输血我是有阴影的,那年要不是因为输血,虞欢也不会死。

我和夏裕,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头顶的光晕柔和,我却仿佛置身冰窟,表情空洞,任由自己被抽了一袋又一袋的血。

眼前的阴影越来越重,终于彻底陷入了黑暗。

醒来时天色已暗,我动了动麻木的手臂,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不知何时进来了。

“虞小姐,我必须严肃地提醒您,您已经有孕了,万不能再做献血这种危险的事了,否则很可能会一尸两命。”

尚青青的事太急,夏总一副出了事就要全院陪葬的神态,好不容易等来了血源,底下人慌得连基本的检查都没做就抽了血,差点出了大事。

我一愣,“怀孕?”

医生愕然,“你不知道?孩子已经足月了。”

我垂眼,目光落在平坦的小腹处。

那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不过注定,他和这个世界、和我们都无缘。

半晌,我抬头恳求医生。

“麻烦您替我保密,我要立马打掉这个孩子。”

4

“你确定?你可是刚献过血。”

“我确定,请现在就帮我安排手术。”

医生摇着头离开了,我抚着腹部发了很久的愣。

久到夏裕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手里还提着果篮和粥。

“尚青青这次是陪我出差才出的事,她血型特殊,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匹配得上,事急从权,所以......”

“当年你害死了阿欢,尚青青和她酷似,就当赎罪了。”

察觉我的情绪不对,他蹙眉,继而拿起了水果,竟是亲手在给我削皮。

“放心,我会补偿你的。等一回国我们就去领证,婚礼也一起办了吧。”

最后的那次求婚,夏裕答应了,唯一的条件是不办婚礼。

没有哪个新娘子不想拥有一场属于自己的婚礼。

可一想到能嫁给夏裕,这些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没想到为尚青青抽一次血,他竟然松口了。

苦涩在口中蔓延,笑着笑着,泪不知何时流了出来。

夏裕愣了一下,莫名有些慌张。

目光落在我的手上,那里的伤还没好全,十指是醒目的痂,加上今天抽血时咬的新伤,看起来恐怖非常。

“谁干的?”

他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

“不小心弄伤的。跟你说件事,我怀孕了。”

“......虞鱼,我既然答应了和你结婚,就不会轻易反悔,你大可不必用这种事情来绑我。”

他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恰逢这时助手传来了尚青青醒来的消息,夏裕眸中闪过喜色,很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原来对你而言,这是绑架吗......

我苦涩地笑了,看起来却比哭还难看。

护士走了进来。

“虞小姐,手术可以开始了。”

......

从上手术台到下来,时间快的仿佛一场梦,但身上的疼痛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

当晚,夏裕又来过一次,见到我的第一面,他就忍不住蹙眉。

“献个血而已,你气色怎么越来越差了?我去叫医生。”

我语气淡淡:“不用,多休息几天就好。”

闻言,他没再坚持,没多久就走了。

当晚,听着尚青青在隔壁病房的娇嗔,我哭到呕吐,流干了这辈子的泪。

趁他忙着照顾尚青青,第二天一早,我强忍不适独自回了国。

我打起精神,一边筹划孤儿院的的交接,一边将所有的不动产出售,我妈的葬礼也如期举行。

自回国,尚青青不间断的每天给我发来消息。

男人眉眼温柔,捧着一个亲手制作的蛋糕,祝她出院快乐。

不食人间烟火的夏裕围着围裙,给她做了一桌子的菜。

因为尚青青的一句话,这么多年我送他的礼物,被他眼都不眨地一一清理。

还有他们运动的音频......

白天我忙正事,夜晚,我点开了短信一遍遍的听、一遍遍地看,直到我的心再也不会因此掀起波澜。

我知道,夏裕终于要彻底滚出我的世界了。

但我妈下葬的那天,我还是没忍住给他打了电话。

5

毕竟我妈生前把他当亲生儿子一般看待。

可接到电话的是尚青青,她毫不客气地对我出言嘲讽:

“别费心思了,夏裕不会去的,他正忙着给我熬汤呢,这些天被他投喂,我胖了好几斤呢,我想这就是甜蜜的烦恼吧。”

“你要是不想输的太惨,就趁早滚,别闹到最后他对你最后的一点情分也没了,毕竟他可是恨透了你哦。”

恨我?我又何尝不知。

毕竟我也恨透了自己,恨到每每只能靠药物睡着。

十二岁那年,我妈在我爸的劝说下收养了一个女孩取名虞欢。

同年夏裕也因痛失双亲被送了进来。

整个孤儿院,我们三个关系最好,好到我以为永远都会这么下去。

直到十五岁那年,夏裕的酒鬼叔叔打起了收养夏裕的主意,却因条件不合规屡屡被否,怒急之下他看到了虞欢,掏出刀连捅数十下。

那天院里的花开得格外红。

医生说虞欢失血过多,等我从输血室出来,急匆匆从外地赶回的我爸却气晕了。

这时我妈和我才知道——虞欢是我爸出轨的产物,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我因为近亲献血,导致了虞欢死亡。

不明真相的夏裕无法接受虞欢的去世,自此恨上了我。

......

盯着我妈留下的信,半晌,我缓缓笑了。

“他有没有说话,你和我妹妹长得很像?”

“你什么意思?”

“自以为十拿九稳的爱情,殊不知你只是个低劣的替身罢了。”

我果断挂了电话,将信封设置好时间寄出,等我出国的那天,就是他知道真相的那天。

夏裕,希望知道真相的你,还会像从前一般恨我。

......

母亲葬礼过后,我加快了离开的动作。

出国前一天,我收到了夏裕发来的消息。

约我明天去民政局领证。

我自嘲一笑,毫不犹豫将备好的手机卡换上,旧的被我随意扔进了垃圾桶。

登机那天。

人来人往的机场里,我拉着行李箱排在末尾,沉郁许久的心难得放松下来。

可就在过闸机的前一秒,男人低沉的嗓音自侧方传来,似乎在压抑怒火。

“你要去哪?”

......

夏裕的别墅里。

他低垂着头站在我的面前,正午的阳光融进窗里,为他平白增添几分温柔。

可他的声音清晰又冷漠。

“为什么打掉我们的孩子?”

他知道了?

我愣了一瞬,还没想好措辞。

“阿欢因你而死,柳姨至今孑然一身,你要是生下孩子过继到她的名下,孩子替你赎罪尽孝,她剩下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难挨。”

“虞鱼,这是你欠她们母女的。既然现在孩子没了,那就再怀一个!”

6

男人的声线狠厉无情,动作近乎粗鲁地开始撕裂我的衣服。

男女力量悬殊,我拼命挣扎着,可衣物还是被无情地一件件褪去。

镜子里,我的脸上逐渐染上绝望和悲愤,豆大的泪簌簌落下。

直到他低头吻上我的颈。

“啪——”

空气彷佛停滞了。

半晌,男人满不在乎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才转头看我——

衣服散了一地,我狼狈地暴露于空气中,身上的伤疤狰狞可怖。

他瞳孔微微放大,眼中带着惊愕和不知所措,忽而眉心微蹙:

“你这副样子,真是让人倒胃口!”

卧室的门被大力合上,我瞬间瘫软在地,面上早已布满泪水。

我狠狠擦了把眼泪。

十二岁那年,孤儿院发生了一起火灾。

直呛鼻喉的烟雾,周遭四起的尖叫和哭喊声,都没有阻挡我救夏裕的决心。

就在我拼命将他背出房子的那一秒,世界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我的身上缠满了绷带,多动一下便是撕裂般的疼痛。

可我从未后悔那天的举动。

......

第二天,夏裕准时出现在门口,带我去民政局领证。

一路上,我都在策划如何逃脱。

窗外的风景不停倒退,我突然在其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我厉声开口:“停车!”

司机不明所以,但见我情绪激动,下意识停了车。

那是我院里不久前刚被领养的孩子,可她现在却被新父亲殴打谩骂,身上嘴角满是淤青和伤痕。

未等车子停稳,我就冲了出去,将孩子护在身后,我冷冷望着面前的男人。

来的时候人模狗样,亏我以为他是个好人。

大概是觉得程序走完了,见到我男人非但不心虚,反而粗声呵斥我多管闲事。

女孩颤抖地扯着我的衣角,我拿出手机想要报警,却被男人一把夺过。

“放手!”

争执间,男人突然被一脚踹飞,姿态狼狈地飞出去数几米。

“跑这么快,你不要命了!”

夏裕朝我厉声开口,他身上的气势本就逼人,那男人不敢动作,随后警察很快赶到将人带走。

孩子的伤急需医治,我们就近选择了一家医院。

排队取号的间隙我跟孤儿院的新院长通了电话,商议取消男人的抚养权,电话一挂断夏裕便皱着眉问我:

“院长换人了?”

孤儿院对虞鱼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她怎么会突然说不干就不干了?

不知怎么,他突然有点儿心慌,好像快要失去什么东西。

我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目光突然在某处定住。

夏裕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不远处的妇产科,尚青青拿着检查单笑得一脸幸福。

果然,下一秒他的面色忽变。

“我有点事儿,一会儿找你。”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走了。

没有之后了,我不会再让你找到我。

我毫不在意地转身,没一会儿新院长来了,我低头看向女孩:

“别怕,一五一十地把那个坏人对你做的事告诉新院长,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交给我吧。”

新院长郑重朝我点点头。

闻言,我瞬间红了眼眶,却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机场里,一架飞机冲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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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元舞小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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