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我爸妈有钱,要是她帮我们带孩子,我爸妈就要每月给她5000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9 04:42 2

摘要:"你爸妈那么有钱,帮你们带孩子,每月给我五千块总行吧?"婆婆的话像一枚炸弹,在我家的饭桌上爆开。

算盘与亲情

"你爸妈那么有钱,帮你们带孩子,每月给我五千块总行吧?"婆婆的话像一枚炸弹,在我家的饭桌上爆开。

丈夫夹菜的手停在半空,我的心跳仿佛也骤然停滞。

空气凝固了,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一下一下敲打着我的神经。

我叫赵丽华,1997年嫁到了这个县城的陈家,那年我二十四岁,正是既怀揣梦想又脚踏实地的年纪。

丈夫陈建军比我大两岁,在县机械厂当技术员,每月工资虽不多,但在当时的县城已算不错。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没有豪华的酒席,没有奢侈的排场,只是在县招待所摆了十几桌,请了双方的亲友和同事。

那时候的县城还算不上繁华,街道上的霓虹灯稀稀落落,人们的生活节奏却也不紧不慢,像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河。

结婚之初,我和建军与公婆同住在一栋老旧的单位宿舍里,两间卧室一个客厅,狭小却也温馨。

公公是个寡言少语的人,退休前在建筑公司当过工头,家里的大小事情都听婆婆的。

婆婆王秀莲在我嫁过来时五十出头,是个利索的女人,在街道服装厂做了一辈子裁缝,手艺很是不错。

刚嫁过来的那段日子,虽然拥挤,但也和睦,婆婆对我关照有加,教我做菜缝衣,我也尊敬她们,把公婆当成自己的父母。

每天清晨,我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晾在阳台上的衣服收回来叠好,然后烧开水准备早饭。

婆婆常笑着说:"丽华这闺女,比自己的女儿还贴心。"

她这样说的时候,我心里是甜的,就像喝了一碗刚熬好的糖水。

1999年春天,我和建军有了小宝贝陈果儿,家里沉寂已久的空气被婴儿的啼哭声填满,就连常年板着脸的公公也笑开了花。

记得果儿出生那天,整个病房都能听见公公在走廊上的欢呼声:"我陈家有后了!有后了!"

婆婆更是激动,连夜赶制了一件小棉袄,红红的,上面绣着"福寿康宁"四个大字,说是要给孙女穿上,保佑她一生福气满满。

月子里,婆婆照顾我无微不至,每天变着花样给我炖汤补身子,家里的老母鸡几乎被她煮绝了种。

"坐月子要紧,把身子养好了,以后才有力气带娃。"婆婆的话里透着年长者的经验和关怀。

果儿满月后,单位催我回去上班,我犹豫再三,最终决定回去工作,毕竟家里经济不宽裕,多一份收入也是好的。

就在我发愁孩子无人照看时,婆婆主动提出帮忙。

"你们年轻人要好好干,挣钱养家,孩子就交给我吧。"那时她脸上的笑容像冬日里的阳光,温暖人心。

"自家孙子,哪有不帮忙的道理?"她那时信誓旦旦地说,眼睛里写满了对孙女的疼爱。

有了婆婆的支持,我安心地回到单位上班,每天早出晚归,只在中午匆匆赶回家给果儿喂奶。

那段日子虽然辛苦,但心里却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仿佛春天播下的种子,等待着夏天的收获。

转机出现在今年春节,我爸妈从乡下赶来县城看望他们的外孙女,带了一大包自家种的蔬菜和腊肉。

那天,我们两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气氛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爸爸有些微醺,话也多了起来。

"建军啊,现在县城房价涨得快,你们年轻人要早点规划啊。"爸爸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到建军碗里。

"是啊,伯父,我们也在考虑,就是手头紧啊。"建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样,我和你丈母娘商量了,给你们出首付,买套小房子吧,带孩子也方便些。"爸爸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

席间一片寂静,婆婆的筷子停在半空,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爸爸。

"老陈家也不差钱,这事我们来操心就好。"婆婆的声音有些硬,像是要找回场子。

"秀莲啊,不是这个意思,就是看孩子们挤在这小屋子里不方便,早点有个自己的房子好。"我妈赶忙打圆场。

那顿饭后,婆婆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像从前那般亲切,而是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盘算着它的价值。

春节过后,我和建军在爸妈的资助下付了首付,买了一套六十平米的小两居,虽然不大,但总算有了自己的窝。

搬家那天,婆婆和公公来帮忙,婆婆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念叨:"现在的年轻人真幸福,我们那时候想都不敢想有自己的房子。"

我听出了她话里的酸味,但没有接茬,只是默默地收拾着新家。

果儿已经七个月大了,会咿咿呀呀地叫,会翻身,会对着我们笑,小日子看起来有了盼头。

每天早上,我还是把果儿送到公婆家,然后去上班,晚上下班再接回来。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个月,直到那个风暴前的平静被打破。

六月的一个傍晚,知了在树上拼命地叫,像是要把一整个夏天的热情都释放出来。

我提着菜篮子,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想着明天要准备的文件,还有果儿最近老是半夜醒来的问題。

推开家门,就听见婆婆在客厅里絮叨:"现在带孩子多辛苦啊,我这把老骨头熬不住了,早知道就不帮忙了。"

我放下菜篮子,悄悄走进厨房,窗外的落日余晖正把房间染成橘红色,这抹颜色却映不进我心里的阴影。

婆婆没发现我回来了,继续对建军说:"你看你同事家的孩子,请保姆一个月要三千呢,我们帮忙还一分钱不拿,这合适吗?"

建军的声音很低:"妈,我知道您辛苦了,等我发了奖金,一定孝敬您。"

"哎呀,不是钱的事,就是心里不平衡,你看你姐家,孩子都让丈母娘带了,还每月给五千块呢。"婆婆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我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刚拿出来的青菜掉在地上。

"妈,那是人家条件好,咱家哪有那么多钱啊。"建军有些为难地说。

"你媳妇娘家不是挺有钱吗?能给买房子,怎么不能给钱?"婆婆的话里有明显的不满。

我站在厨房里,心如刀绞,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妈,您来了,吃过晚饭了吗?"

婆婆看见我,脸上的表情一滞,然后又恢复了常态:"吃过了,来送果儿回来。"

果儿看见我,咧嘴笑了,张开小手要我抱,我接过孩子,亲了亲她肉嘟嘟的脸蛋。

"妈,您要是累了,我们可以送果儿去托儿所。"我试探着说。

"去什么托儿所,那种地方人多,不卫生,再说孩子这么小,谁照顾得过来?"婆婆立刻反对。

"那要不我请假在家带孩子?"我又提议。

"你不上班,家里少一份收入,怎么生活?"婆婆瞪了我一眼,"算了,我带就我带吧,反正也是自家孙女。"

我看着婆婆离去的背影,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来。

那晚,我和建军躺在床上,久久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建军,你觉得你妈是什么意思?"

建军叹了口气:"她就是嘴上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她是嫌我娘家给了我们钱买房,却没给她钱吧?"我直截了当地问。

"哎,老人家的心思,谁知道呢?你别多想了,明天我跟她好好说说。"建军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

接下来的一周,婆婆虽然还是帮我们带着果儿,但脸色越来越差,有时候我去接孩子,她连招呼都不打,只是把果儿往我怀里一塞就回自己房间了。

建军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每次想和婆婆谈,都被她一句"我没事"搪塞过去。

"麻烦大了。"我心里暗暗担忧,像是有一片乌云正向我们的小家飘来。

一周后的星期天,我和建军商量着请两家父母一起吃个饭,借机缓和一下气氛。

我们选了县城最好的饭店"金玉满堂",订了一个包间,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那天,爸妈早早就到了,带着从乡下采摘的新鲜水果,果儿见到外公外婆,高兴得直拍小手。

公婆来得晚些,婆婆进门就皱着眉头说:"这么贵的地方,犯不着浪费钱。"

"妈,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好好吃一顿。"建军笑着拉开椅子请婆婆坐下。

饭桌上,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还算和谐,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

谁知在上最后一道甜点的时候,婆婆突然把筷子一放,看着我爸说:"老赵啊,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下意识地握紧了建军的手。

"秀莲,有话就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了。"爸爸笑呵呵地说,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的信号。

"你们家给丽华买房,怎么不管管我们老两口?"婆婆的眼睛盯着我爸,"要我帮你们带孩子,每月给五千块,这不过分吧?"

此话一出,饭桌上顿时鸦雀无声。

我爸妈惊讶地对视一眼,公公尴尬地低下头,仿佛对盘子里的菜产生了极大兴趣。

建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低着头,默默数着碗里的米粒,不敢抬眼,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秀莲啊,你这话从何说起?"我妈终于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问。

"我就是实话实说,现在带孩子多辛苦,别人家请保姆都要三四千,我一把年纪了还得起早贪黑照顾果儿,不说别的,总得有个心意吧?"婆婆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字字清晰。

我知道,在这个县城,普通工人的月工资还不到三千,婆婆的要求,无异于要我们半数收入,这对刚买了房还背着贷款的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

建军坐在我身旁,欲言又止,手心满是汗水,他是个孝顺的儿子,也是个疼爱妻子的丈夫,如今却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沉默中,我的父亲轻轻放下筷子,他那被岁月和劳作磨砺得粗糙的手,稳稳地端起茶杯,慢慢啜了一口。

爸爸的眉头皱了皱,眼神里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严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陈大姐,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想我们都明白一个道理。"爸爸的声音不高却很稳,像是一块千年不动的山石。

包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连服务员进来上菜都放轻了脚步。

"孩子是两家的血脉,老一辈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爸爸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帮丽华买房,是因为那是我们的女儿。你要是觉得带外孙女辛苦,大可不必勉强,我们会想别的办法。"

爸爸的话掷地有声,如同一面镜子,照出了人心的明暗。

婆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愧,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扒拉着碗里早已凉透的饭。

那顿饭在尴尬的气氛中结束,回家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果儿在婴儿车里咿咿呀呀地自言自语,仿佛是这凝固空气中唯一的生機。

回到家,我心情沉重地哄果儿睡觉,眼泪却不自觉地落下来,滴在果儿粉嫩的小脸蛋上。

果儿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小手抚上我的脸,嘴里含糊地说着:"妈…妈…"

这是她第一次喊妈妈,我的心瞬间软成一滩水,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不怕,有妈妈在呢。"

等果儿睡着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回想着这些年和公婆相处的点点滴滴。

我记得刚嫁过来时,婆婆教我做她拿手的红烧肉,手把手地示范如何控制火候;记得我第一次发工资,婆婆叮嘱我留着自己花,不要全部上交;记得我怀孕时突发阑尾炎,是婆婆陪我在医院床边守了一夜……

那个曾经疼我如女儿的婆婆,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我思绪万千,不知不觉间已是深夜。

建军从卧室出来,看见我还坐在沙发上,坐到我身旁,轻声问:"还在想下午的事?"

我点点头,"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让妈变成这样?"

建军叹了口气,"我跟我妈聊过了,她心里不平衡,觉得你爸妈有能力帮我们买房,而她却没法做到,所以才会提那些要求。"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不想家里不和睦。"我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无奈。

"先观察几天吧,我相信我妈会想通的。"建军搂住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一起面对。"

接下来的几天,婆婆没有再来帮我们带果儿,我不得不请了假在家照顾孩子。

一周后的周末,我决定主动去婆家看看,带上果儿和给婆婆买的一件衣服,来到了那栋熟悉的老楼房。

敲门后,开门的是公公,他看见我和果儿,眼睛一亮,赶紧招呼我们进屋。

"妈在吗?"我小声问公公。

"在厨房呢,你直接进去吧。"公公接过果儿,抱在怀里逗弄起来。

我走进厨房,看见婆婆正在择菜,背影有些疲惫,肩膀微微驼着,不再像从前那样挺直。

"妈,我来帮您。"我走上前去,轻声说道。

婆婆回头看我,眼神复杂,有惊讶,有尴尬,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婆婆的语气不似往日那般生硬。

"想您了,就带果儿来看看。"我笑着接过婆婆手中的菜,坐下来一起择。

我们就这样坐着,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干着手头的活儿。

不知过了多久,婆婆突然开口:"丽华,我年轻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语气中透着少有的脆弱。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我婆婆对我很苛刻,结婚第二天就让我洗全家人的衣服,冬天手冻得裂口子也不许戴手套。"婆婆的声音越来越低,"那时我发誓,如果我有儿媳妇,绝不会那样对她。可现在,我却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我放下手中的菜,轻轻靠在水槽边,婆婆这样的坦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妈,我能理解您。"我最终只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但亲情不是算盘上的珠子,推来推去都是为了算计。"

婆婆没说话,只是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然后继续择菜,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不再那么紧绷。

晚饭时,公公提议喝点酒,说是庆祝果儿会喊爷爷了。

酒过三巡,婆婆的脸泛起红晕,话也多了起来。

"丽华啊,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婆婆的语气柔和了许多,"你是个好媳妇,从来没让我们操心,果儿这么可爱,我不管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眼眶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妈,您要是不嫌弃,我们还是想请您帮忙带果儿,当然,我们会补贴您的。"我小心翼翼地说。

"补贴什么,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果儿是我的亲孙女,我带她是应该的,不要钱。"婆婆的声音罕见地温柔。

"那之前..."我欲言又止。

"之前是我糊涂,一时心里不痛快,说了混话,你别往心里去。"婆婆握住我的手,"以后咱们还和从前一样,有什么事当面说,不藏在心里。"

这顿晚饭吃得格外融洽,临走时,我把给婆婆买的衣服拿出来送给她。

婆婆打开一看,是一件米色的风衣,很是大方得体。

"这也太破費了吧?"婆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睛里却掩不住喜悦。

"妈,您穿上肯定很漂亮,改天咱们一家人去照相馆拍张全家福吧。"我笑着说。

婆婆点点头,眼圈又红了。

回家的路上,建军拉着我的手,轻声说:"谢谢你,丽华,谢谢你包容我妈。"

我摇摇头,"家人之间不说谢谢,我们都在一起,就什么都好。"

第二天,我重新上班,婆婆又来帮我们带果儿了,一切如常,仿佛那场风波从未发生过。

一个星期后,我在自己的针线盒里找出一块上好的绸布,每天晚上趁果儿睡着后,一针一针地绣着一件围裙。

婆婆教过我刺繡,说女人的心思都藏在针线里,心细的人,绣出来的花纹也细腻。

围裙上,我绣了一对母女手牵手的图案,还绣上了"亲如母女"四个篆體字。

这活计足足做了两个星期,终于在一个周末完成了。

我把围裙包好,带着果儿去了婆家。

"妈,这是我给您做的,希望您喜欢。"我将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婆婆。

婆婆接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看到围裙时,整個人愣住了。

她抚摸着那精细的刺绣,眼圈立刻红了,"丽华,这...这太好了。"

我知道婆婆不仅是在夸围裙,更是在感慨我们之间重新建立起来的亲情纽带。

她立刻系上围裙,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像是在炫耀一件珍贵的礼物。

公公在一旁笑呵呵地说:"老太婆,你今天可得多做几个菜,好好表现表现。"

婆婆白了他一眼,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就这样,我和婆婆之间的隔阂被这件围裙慢慢缝合,家里的气氛也重新变得和睦融洽。

建军见状,悄悄对我说:"你可真有一套,这么快就把我妈哄好了。"

我笑着摇摇头,"不是哄,是真心实意地想和好。"

1999年冬天,寒风凛冽,但我们家的温度却在不断升高。

果儿一天天长大,会扶着桌子走几步了,每当这时,婆婆就会无比骄傲地向街坊邻居炫耀她的"乖孙女"。

公公每天下棋回来,也要给果儿带一个小点心或者一只纸鹤,果儿见了爷爷,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和建军的工作也渐入佳境,我在单位升了小组长,建军被推荐参加技术培训,有望升任工段长。

日子一天天好起来,像一条小溪,虽有波澜,却总能找到向前流淌的方向。

转眼到了2000年元旦,新世纪的曙光即将到来,两家人决定一起吃个团圆饭,迎接这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时刻。

这次,我们选择在家里做饭,婆婆和我一起下厨,爸妈负责买菜和装饰,公公和建军照顾果儿,大家分工合作,其乐融融。

婆婆系着我送给她的那件围裙,熟练地炒着拿手好菜,脸上的皱紋舒展开来,像是回到了年轻时的模样。

"丽华,把葱花切细一点,这样炒菜香。"婆婆一边教我一边说,"等果儿大了,你也得教她这些,咱们家的手艺不能丢。"

"咱们家"这三个字,让我心头一暖,原来在婆婆心里,我早已是家人中不可或缺的一员。

晚上九点,一桌丰盛的菜肴摆上了餐桌,两家人围坐在一起,气氛温馨而热烈。

公公难得地多说了几句话,讲起他年轻时参加工作的趣事;我爸分享了乡下今年的收成情况;我妈则和婆婆交流着带孩子的心得。

这顿饭,我们吃得格外慢,仿佛想要把每一刻都珍藏在记忆里。

临近零点,电视里开始倒计时,迎接新世纪的到来。

"十、九、八..."我们跟着主持人一起数着,内心既期待又有些恍惚,不敢相信新的千年就要来临。

"三、二、一!"随着一声欢呼,钟声敲响,新世纪的第一分钟正式开始。

婆婆举起杯子,看着我和建军,又看看熟睡在摇篮里的果儿,眼神里满是慈爱和期许。

"这世上,真正珍贵的,从来都不是金钱。"婆婆轻声说,"是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和幸福。"

大家都举起杯子,默默地干了一杯,杯盏相碰的声音清脆而温暖。

窗外,第一场新世纪的雪无声地落下,覆盖了这座小县城的屋顶,也覆盖了我们家过去的嫌隙。

雪花轻盈地飘落,像是时光的手轻抚过我们的脸庞,洗去了曾经的不愉快,留下的只有彼此的包容和理解。

新世纪的钟声敲响,我站在窗前,看着纷飞的雪花,一颗心沉静而坚定。

无论前方的路有多远,有多难,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互相扶持,互相理解,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因为家人,不是血缘能决定的,而是心与心的靠近,是在风雨中相互扶持的肩膀,是在寒冷时彼此取暖的怀抱。

而这,就是生活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

来源:怀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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