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搭伙6年,虽然省钱省力,一场疾病才知:搭伙养老,不是真老伴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29 06:20 4

摘要:"老伴,我手痛得厉害,你帮我揉一下吧。"我话音刚落,刘大姐脸立刻沉了下来,仿佛窗外的北风一下子灌进了屋里。

"老伴,我手痛得厉害,你帮我揉一下吧。"我话音刚落,刘大姐脸立刻沉了下来,仿佛窗外的北风一下子灌进了屋里。

那是1998年初冬的一个傍晚,窗外的梧桐树已经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条在风中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和刘大姐的搭伙生活已经进入第六个年头,就跟这庭院里的老银杏树一样,不知不觉间已经根深叶茂。

我叫张明德,今年六十有五,是北方一个小县城纺织厂的退休工人。

1992年,我的老伴心脏病突发离世,留下我一个人在厂里分的三室一厅老房子里独居。

那段日子,每天清晨推开窗户,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忘了。

记得那年冬天,暖气不太热,老伴在世时总会烧一壶姜枣茶,现在屋子里只有煤炉发出的"噼啪"声,听着特别清冷。

单位上的老同事见我这样,隔三差五地来家里坐坐,嘴上不说,眼神里满是担忧。

"老张啊,厂里后勤组的赵师傅前年寡了,现在又找了一个,你看人家过得多滋润。"我们车间的老李前两天来家串门,喝了两盅二锅头后,憋不住话了。

我抿了口酒,笑了笑:"那是人家缘分到了,再说了,我这大半辈子都过来了,还怕这几年?"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清楚,年过半百再娶妻,谈何容易。

就在这时,隔壁楼的刘大姐也成了寡妇。

她比我小三岁,退休前在纺织厂做会计,头发总是一丝不苟地盘着,说话办事都有板有眼。

她那老伴是突发脑溢血,走得突然,听说送到医院时人就没了,留下她和一套两居室的房子相依为命。

记得那是1992年深秋的一个周末早晨,天刚蒙蒙亮,我起来到小区的水泥场地上晨练,碰见刘大姐在那儿扫落叶。

"张师傅,这么早啊。"她直起腰,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睡不着,出来走走。"我随口应着,目光扫过她略显疲惫的脸庞。

"我听厂里的人说,咱俩情况差不多,都是一个人过。"刘大姐说话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有个事想跟你商量。"

"您说。"

"现在咱们都一个人,一日三餐烧火做饭,既麻烦又浪费。"她擦了擦手上的灰尘,"我寻思着,不如咱俩搭个伙,AA制。"

"搭伙?"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您住您家,我住我家,一日三餐轮流做,水电煤气各付各的,您做您的,我做我的,谁也不耽误谁。"刘大姐细细道来,"这样既省钱又有个照应,您看成不?"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自打老伴走后,我就没捂热过锅,不是忘了买菜,就是懒得生火,常常是一顿咸菜就打发了。

想到可以天天按时吃上热乎饭,我爽快地答应了。

就这样,我们的搭伙生活开始了。

一开始,一切都有条不紊。

早上我们轮流买菜做早饭,馒头稀饭再加两样小菜,简单却温暖。

中午在各自单位食堂解决,晚上再轮流做饭,谁家做饭谁家吃,费用一人一半,清清楚楚。

刘大姐做饭有一套,荤素搭配得当,该放盐时从不手软,该放油时也很大方。

记得有一次,她做了一道红烧排骨,那肉香味顺着楼道飘到了五楼,连楼上的孩子都馋得直吸鼻子。

我这人不擅长厨艺,就会几样家常菜,什么西红柿炒鸡蛋、醋溜白菜、土豆炖肉,也就那几样拿得出手的。

刘大姐从不挑剔,每次都说:"张师傅,您做的比食堂强多了。"

我们俩搭伙第一年,体重都涨了不少,连厂里的老熟人见了都说:"老张,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脸上有肉了。"

"张师傅,你看咱们这搭伙多好,不比那些老两口整天吵吵闹闹的强?"刘大姐常这么说,眼睛里闪着满足的光。

我也觉得这种方式挺好,既有伴儿又保持各自的独立空间,不会因为生活琐事闹矛盾。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三年。

街道上的梧桐树又黄了一茬又绿了一茬,小区里的孩子们也长高了一截又一截。

有时候坐在小区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就是一个季节。

这一天,我上街买东西,路过水果摊时,看中了一筐红通通的苹果,想着刘大姐喜欢吃水果,就买了两斤。

谁知道回来时,一不小心踩到一块香蕉皮,"扑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右手腕摔得不轻,火辣辣的疼,肿得跟馒头似的。

我忍着疼去了医院,大夫说是轻微骨裂,得静养一个月。

回到家,刘大姐得知这事,眉头紧锁:"这可怎么得了,您这手得好好养着。"

她二话不说,主动提出这一个月都由她来做饭。

"你个大老爷们儿,一天到晚就知道逞能,这下好了吧?"她一边帮我换药,一边絮絮叨叨,语气里却满是关切。

那段时间,刘大姐每天下班回来就直奔菜市场,买些新鲜的时令蔬菜和肉,回家做好了再端到我家里来。

有一次下了大雨,她打着厂里发的旧雨伞,提着饭盒从她家走到我家,裤腿全湿透了。

"刘大姐,要不咱就在你家吃吧,别来回跑了。"我说。

她摆摆手:"没事,你那手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那段日子,我心里暖烘烘的,想着要不是有刘大姐,我这伤还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伤好了之后,我特意去县城百货大楼买了一条仿羊绒围巾送给刘大姐,算是感谢。

"这多不好意思。"她接过围巾,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张师傅,咱们是搭伙,但也是邻居,这点事不算什么。"

那天晚上,月亮格外圆,洒在小区的水泥地上,像铺了一层银霜。

我们坐在楼下的石凳上,看着远处的灯火,都有些感慨万千。

就在这时,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要不要和刘大姐更进一步?

虽然我们年纪都不小了,但互相有个照应,总比孤零零一个人强。

可转念一想,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

搭伙六年,从没红过脸,要是真成了夫妻,指不定还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呢。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刘大姐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没什么,就是觉得日子过得真快。"我笑了笑,把那个念头掐灭了。

1998年的冬天格外冷,家里的暖气片只有巴掌温度,我把以前的煤炉子搬了出来,屋里顿时暖和多了。

那天晚上,刘大姐做了一锅白菜猪肉炖粉条,冒着热气的砂锅放在桌上,香味四溢。

吃完饭,我突然感到右手关节剧痛,可能是天气变化引起的老毛病。

刘大姐正收拾碗筷,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老伴,我手痛得厉害,你帮我揉一下吧。"

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

这六年来,我从未这样称呼过刘大姐。

而刘大姐的脸色立刻变了,放下碗,板着脸说:"张师傅,咱们搭伙归搭伙,别乱叫。"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不是你老伴,你也不是我老伴。"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仿佛窗外的北风灌进了屋里。

我尴尬地道歉,说是口误,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失落。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似乎有了一道看不见的隔阂。

以前轮到谁做饭,另一个人总会提前到家,帮着摘菜洗菜切菜,现在却是各自按点到,一分不早一分不晚。

以前吃饭时会闲聊几句,说说厂里的人和事,现在却只顾着低头扒饭,饭桌上只剩下碗筷的碰撞声。

过了几天,我去社区老年活动中心下棋,碰见了退休办公室的老王。

他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

我把这事一说,老王笑着拍拍我的肩:"老张啊,你这是日久生情了吧?"

我连忙摆手:"哪有的事,就是口误。"

老王摇摇头,慢悠悠地说:"老张啊,你是不是把搭伙当成了过日子?"

我一愣:"有区别吗?"

老王不以为然:"搭伙这事儿,说白了就是图个方便省钱,互不拖欠,互不干涉。"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可人啊,到了咱们这年纪,需要的不光是解决吃饭问题,还需要真心的照顾和关怀。"

"你那搭伙对象,平时可会主动关心你的冷暖?会不会记得你的生日?会不会在你心情不好时哄你开心?"

我想了想,刘大姐确实很少主动询问我的身体状况或情绪。

除了我摔伤那次,我们之间更像是一种交易关系,互不拖欠,但也仅限于此。

"老伴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当的。"老王意味深长地说,"真正的老伴,是患难与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搭伙六年,一场病才知道,那不是真老伴。"

老王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

是啊,我和刘大姐虽然搭伙六年,但始终保持着距离,从未真正走进对方的生活。

回到家,我从抽屉底层翻出了老伴的照片,那是我们在天安门前照的,那时还是用胶卷的年代,照片边缘已经泛黄。

老伴穿着深蓝色的的确良上衣,头发烫成了当时最流行的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看着她慈祥的笑脸,我的眼睛湿润了。

想起她生前对我的细心照顾,生病时不眠不休地守在床前,大热天里给我纳的千层底布鞋,寒冬里为我准备的热水袋,下雪天里担心我摔倒非要搀着我去上班...

这些都是刘大姐从未做过的事。

我记得老伴刚走那会儿,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看着路灯的光透过窗帘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就像我破碎的心。

当时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刘大姐的出现让我的生活重新有了规律。

可如今,老王的一番话让我明白,搭伙终究只是搭伙,不是真正的心灵相依。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有小米粥、煎饺子、凉拌黄瓜,还特意炒了个西红柿炒鸡蛋,那是刘大姐爱吃的。

我去敲刘大姐的门,她开门时,脸上还带着戒备。

"张师傅,今天不是我做早饭吗?"她疑惑地问。

"刘大姐,有事想和你谈谈。"我语气诚恳。

我们坐下来,我坦率地说:"刘大姐,前几天的事,我想了很多。"

我顿了顿,组织语言:"这些年来,咱们搭伙过得不错,但我发现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

"我不是要打破这层关系,而是想说清楚。"我看着她的眼睛,"咱们六年了,也算相互了解,但我发现,了解不等于亲近。"

刘大姐听我说完,脸色缓和了一些。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张师傅,我承认那天我反应过激了。"

她放下杯子,轻声说:"但你要明白,我当初提出搭伙,就是因为不想再婚,又不想一个人太孤单。"

"搭伙对我来说,是最合适的关系,各自有各自的空间,又互相有个照应。"

"我明白。"我点点头,"其实我也一样。"

我给她夹了一个煎饺:"只是那天不小心说错了话,希望你别介意。"

"咱们还像从前一样,AA制,互不打扰,但有个照应。"

刘大姐终于笑了:"这才是我认识的张师傅。"

就这样,我们的搭伙关系又回到了正轨。

但这次谈话后,我对这种关系有了更清醒的认识。

搭伙终究只是搭伙,不是亲人,更不是老伴。

那年冬天格外漫长,窗外的梧桐树光秃秃的,北风呼啸,吹得窗户"咯吱咯吱"响。

元旦过后,我突然高烧不退,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疼,连喝水都困难。

刘大姐见状,二话不说帮我叫了出租车去医院。

医生诊断是严重的肺炎,需要住院治疗。

"肺炎可不是小事,尤其是您这个年纪,得好好治。"医生一边写住院单一边说。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护士忙碌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

刘大姐每天下午下班后来医院看我一小时,带些水果和生活用品,然后准时离开,理由是"家里还有事"。

病房里其他老人都有子女或老伴照顾,有说有笑的,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晚上最难熬,我辗转难眠,总是想起老伴在世时照顾我的点点滴滴。

记得有一次我发高烧,老伴连夜去找大夫,回来时头发上都是雪花,却笑着说:"没事,一会儿就化了。"

想到这些,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沾湿了枕巾。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

我以为是护士查房,定睛一看,竟是我儿子张国强。

他在省城一家纺织企业工作,平时很少回来,这次得知我住院,立刻请假赶回来了。

"爸,您怎么样?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儿子一脸心疼,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

我强忍泪水:"没事,小病。"

我不想让儿子担心:"不想打扰你工作。"

"什么小病?医生说您差点肺炎并发症!"儿子埋怨道,"要不是单位老李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

原来是我的老同事李师傅看我住院没人照顾,主动联系了我儿子。

从那天起,儿子请了长假,天天守在病房照顾我。

他细心地帮我擦身,按时喂药,晚上就睡在陪护床上。

有天晚上,我突然发起高烧,儿子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医生办公室跑,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他童年时期,只不过角色对调了。

看着儿子忙前忙后的身影,我心里既温暖又愧疚。

这些年工作忙,我们父子联系少了,没想到关键时刻他二话不说就赶回来了。

住院半个月后,我的病情好转了许多。

出院那天,刘大姐也来了,帮我收拾东西。

看到我儿子在场,她显得有些局促,话也少了。

回到家,儿子看了看我简陋的生活环境,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又摸了摸暖气片的温度,眉头紧锁。

他问起了我和刘大姐的事。

我如实相告,从一开始的搭伙缘由,到这些年的相处细节,再到前段时间的那次小摩擦,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儿子听完沉默了一会儿。

"爸,搭伙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儿子坐在我床边说,"以前我在省城工作,没法照顾您,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和媳妇商量过了,下个月我调回县里工作,咱们住在一起吧。"

"这次病如果不是老李及时通知我,后果不堪设想。"儿子握住我的手,"我不能再让您一个人了。"

我一时语塞。

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儿子在省城有更好的发展,从没想过让他回来照顾我。

"不行,"我坚决地摇头,"你在省城工作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怎么能因为我放弃?"

儿子笑了:"爸,这不只是为了您,也是为了我们全家。"

"我媳妇的父母也在这儿,我们两地分居这么多年,也该团聚了。"

他说起县里的变化,我这才知道原来县里新建了开发区,很多省城的企业都在这边设了分部。

"况且,县里新建的开发区,我们公司在那边设了分部,我回来工作待遇不会差。"儿子信心满满地说。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我心里的坚冰渐渐融化。

或许,这才是最好的安排。

第二天,我去找刘大姐,告诉她儿子要回来的事,以及我们可能要结束搭伙关系。

"其实我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刘大姐平静地说。

她泡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张师傅,你儿子肯回来照顾你,是你的福气。"

"我知道你摔伤那次,我照顾你是尽心尽力的,但毕竟不是亲人。"

她叹了口气:"这六年搭伙生活,算是我们互相有个照应的缘分吧。"

我点点头:"刘大姐,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别这么说,"她笑了笑,"咱们是AA制,谁也不欠谁的。"

刘大姐起身去厨房,拿出一个保温盒:"给你带了点排骨汤,趁热喝了吧。"

就跟前六年每天一样,我们各自做各自的事,又互相照应着。

临走前,刘大姐突然叫住我:"张师傅,你那天叫我'老伴',我反应那么大,其实不全是因为生气。"

"哦?"我有些惊讶。

"我是怕,"她轻声说,"怕自己会心软。"

她看着窗外,目光有些迷茫:"我老伴走后,我就决定不再与人共度余生。"

"不是不想有人陪伴,而是害怕再次失去。"

她的眼睛湿润了:"我第一次结婚,门当户对,感情也好,但命运无常,说走就走。"

"搭伙对我来说,是种保护。我们各自保持独立,就不会太依赖对方,即使有一天分开,也不会太痛苦。"

听着刘大姐的话,我心里一阵酸楚。

原来我们都带着过去的伤痛,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不敢再次投入真感情。

"刘大姐,其实我也是。"我坦诚道,"搭伙这六年,表面上是为了省钱省事,实际上也是不敢再付出真心。"

"直到这次生病,我才明白,人活一辈子,需要的不只是一个搭伙的人,而是真正能患难与共的亲人。"

我喝了口排骨汤,感受着那熟悉的味道:"这些年,谢谢你。"

刘大姐点点头,眼里闪着泪光:"张师傅,祝你和儿子一家幸福。"

"你也是,保重身体。"我起身告别。

两个月后,儿子一家搬回了县城,和我住在了一起。

我们把原来的三室一厅重新装修了一下,儿子儿媳住大卧室,孙子住小卧室,我住书房改造的卧室。

家里每天充满了欢声笑语,孙子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我房间汇报今天学了什么,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好。

偶尔在小区遇见刘大姐,我们还是会打招呼,聊几句家常。

听说她女儿也调回县城工作了,周末会来看她。

她看起来精神不错,脸上的笑容比从前多了,我为她感到高兴。

一年后的春天,我在社区花园里种菜时,碰见了刘大姐。

她告诉我,她决定搬去省城和女儿一家住在一起。

"想通了,"她说,"与其搭伙过日子,不如和亲人在一起。"

她笑着说:"这次你生病让我明白,没有什么比亲情更重要。"

望着刘大姐脸上释然的笑容,我也为她感到高兴。

我们相视一笑,都明白了同一个道理:搭伙六年,一场疾病才知,那不是真老伴。

真正的幸福,还是来自于亲情的陪伴与守护。

后来,每当夕阳西下,我坐在小区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充满感慨。

人这一辈子,终究是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对我来说,那不是搭伙,而是家人的陪伴。

不是精打细算的AA制,而是无条件的爱与付出。

这,才是我想要的晚年生活。

不知不觉间,又一个冬天来临了。

屋外北风呼啸,屋内暖气熏熏。

孙子背着书包放学回来,一头扎进我怀里:"爷爷,今天老师表扬我了!"

我笑着摸摸他的脑袋:"那今晚爷爷给你做红烧排骨。"

儿媳从厨房探出头来:"爸,您歇着,我来做吧。"

"没事,活动活动手脚也好。"我系上围裙,熟练地切菜备料。

这时,儿子推门进来,带进一阵寒气:"爸,今天遇见刘阿姨了,她让我代她向您问好。"

"她还好吗?"我停下手中的活问道。

"挺好的,跟女儿一家生活得很融洽。"儿子笑着说,"她说,感谢您当年的那句'老伴',让她重新思考了自己的生活。"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原来,有些错误反而成了转机。

那年冬天的一声"老伴",虽然是个错误,却让我们都看清了搭伙关系的真相,也因此走上了更适合自己的幸福道路。

晚饭后,一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春节联欢晚会的重播。

看着一旁儿子和儿媳依偎在一起的样子,我忽然明白,这才是真正的家。

心里暖暖的,比任何暖气都管用。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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