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二婶给我介绍她侄女被拒绝,走到村口时一个姑娘喊住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9 13:10 2

摘要:二婶瞪大了眼睛,不解地望着我:"李洪志,你这孩子,今年都二十有三了,还挑什么呀?我侄女虽然文化不高,但人勤快,模样也周正..."

村口相遇

"不成,二婶,真不成。"我低着头,搓着手,声音不自觉地放低了。

二婶瞪大了眼睛,不解地望着我:"李洪志,你这孩子,今年都二十有三了,还挑什么呀?我侄女虽然文化不高,但人勤快,模样也周正..."

"二婶,不是我挑,是......"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什么是!"二婶叉着腰,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起,"你们年轻人啊,一天到晚想那些个风花雪月的事,哪像我们那会儿,大队长一说配对,连对方啥模样都不知道就结了婚!"

我没再接话,只是盯着地上的一块砖缝发愣。

父亲走后,家里只剩下我和母亲。母亲整日操劳,我却连个对象都找不到,让她怎么安心。但二婶的侄女,我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

二婶看我不说话,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洪志啊,你娘这些年不容易,你爹走得早,你又是独苗,我这不是着急吗?"

"我知道,二婶,我心里有数。"我低声回应,却不敢抬头看她。

"唉,罢了罢了。"二婶摆摆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那侄女过两天就回城了,错过这村,可没这店啊!"

我点点头,逃也似的离开了二婶家。

出了院子,热浪扑面而来。七月的太阳毒辣辣地烤着大地,知了在树上拼了命地叫唤,仿佛也被这热气逼得发了疯。

我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沿着坑洼不平的土路往村口走。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是嘲笑我的落寞。

村里的广播喇叭正播着《农村政策问答》,声音沙哑刺耳,却也传得老远。"大包干到户"、"责任制"这些新词汇充斥着乡间的空气,可对我这个大队记工员来说,似乎还是雾里看花。

路过生产队的晒场,几个妇女正在翻晒麦子,见我过来,都冲我笑。

"洪志啊,听说二婶给你说媒了?"王婶子笑眯眯地问道。

"可不,听说是城里人呢,会算盘,在供销社上班。"李婶接了一句。

我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尴尬地笑笑,加快脚步离开。

这村子就这点不好,墙上有耳,灶台有眼,什么事都藏不住。

"洪志!"

正走着,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背后传来。我转身,是张素梅。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头发齐齐地剪到耳根,乌黑发亮。阳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清秀,与村里那些终日在田间劳作的姑娘有些不同。

"素梅?"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自从高中毕业两年,就再没见过她。记忆中的素梅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的角落,成绩很好,尤其是语文,每次作文都被老师当范文读。但她家的情况不太好,总是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很少与人交流。

"你怎么在这儿?"我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上前。

"我...我想问问去公社的路..."她的声音低了下来,眼神有些闪烁。

我一愣:"你不是本村的吗?去公社的路还用问?"

素梅脸上一红,然后笑了起来:"被你识破了。其实我看见你从二婶家出来,想跟你说说话。"

她的坦率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有空吗?我们坐会儿?"素梅指了指不远处的槐树。

村口有棵老槐树,少说也有几十年了,树干粗得三个人都合抱不过来。树下放着几块大石头,是村里人纳凉聊天的地方。

我们坐下来,面前是一片麦田,金黄的麦浪在微风中起伏,远处的山峦在夕阳下披着一层金色的光芒。

"这两年,过得怎么样?"素梅轻声问道。

"还能怎样,一成不变呗。"我苦笑着,"高中毕业回来,就在大队当个记工员,天天跟着生产队干活,记记工分。"

"那也不错啊,起码在村里是个干部了。"素梅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我摇摇头:"什么干部,就是个拿笔杆子的。"

一阵沉默。远处传来牛铃声,是生产队的牛倌赶着牛回来了。

"听说你爹去年走了,我一直想去看看你娘,可是..."素梅欲言又止。

我点点头:"我知道。"

父亲是去年冬天走的,那天下着大雪,他拖着病体去县城买药,在半路上就倒下了,等人发现时,已经没了气息。从那以后,家里的重担全落在了我和母亲身上。

"你家的情况,村里人都知道。"素梅轻声说,"你一个人撑着,不容易。"

我没有接话,只是望着远方发呆。父亲的离去,对我来说,像是天塌了一般。他生前对我寄予厚望,可我却没能考上大学,只能回村当个小小的记工员。每每想起,心里都是一阵刺痛。

"素梅家在村里一直不太受待见。"我转移了话题,"你爹现在怎么样?"

素梅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我爹...他身体不太好,这些年受了太多苦。"

我明白她的意思。素梅家在村里一直不太受待见。她爹张建国在五七年被划成右派,全家受牵连。虽然后来平反了,可那印记哪是说消就能消的。

村里人背地里总是叫他"张右派",孩子们也不愿意跟素梅玩。我记得有一次,她被几个男孩子欺负,衣服都被扯破了,是我出面制止的。从那以后,她总是默默地跟在我后面走回家,虽然很少说话,但眼神里满是感激。

"你可能不知道,"素梅突然说,"那年我爹被批斗,是你爹偷偷送米给我们家的。"

我一愣。父亲从未提起过这事。

"有一次,家里断粮了,我娘病得起不来床,我爹被关在牛棚里。半夜,有人敲门,放下一袋米就走了。后来我才知道,是你爹。"素梅说着,眼眶红了。

"我爹临走前告诉我的,说欠你家的情,这辈子都还不清。"

"临走?"我不解地问。

"我家要搬去县城了。"素梅说,"爹在县纺织厂找到了工作,我也考上了卫校。"

她的眼里闪着光,像是看到了新生活的希望。

"我是特意来告别的。"素梅补充道。

风吹过麦田,带来一阵清香。夕阳把素梅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色,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让我想起了高中时偷偷画在课本上的少女肖像。

"什么时候走?"我问。

"后天。"素梅说,"县里给我爹分了一间宿舍,虽然小,但总算有个安身之处。"

我点点头,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失落感。虽然这两年几乎没见过面,但知道她就在村里的某个角落,总觉得心安。如今她要离开了,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你呢?"她问,"听说你在大队当会计?"

"不过是个记工分的,哪算什么会计。每天跟着社员一起下地,量产量,登记,月底算工分,就这些事。"我苦笑道,"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能出去看看。"

"别这么说,"素梅认真地看着我,"现在不是要改革开放吗?说不定以后你能当大会计呢,说不定还能去城里。我听广播里说,现在鼓励农村的能人去城里发展呢!"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在这个连自行车都是稀罕物的小山村,她却有这样的眼界和想法。

"我家的事,我操心不完。娘老了,地里的活越来越吃力。再说,我这个记工员,跟村里的土地、跟生产队的一草一木都连在一起了,能去哪儿呢?"我叹了口气。

素梅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明白,可你不能辜负了自己的青春啊。"

青春?我已经好久没想过这个词了。自从父亲走后,我就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肩上的担子让我喘不过气来,哪还有心思想什么青春不青春的。

"记得高中时,你写的作文《我的理想》吗?"素梅突然问道。

我一愣,那篇作文我早就忘了。

"你说你想当一名工程师,修建大桥,连接山村与外界。"素梅的声音柔和,带着回忆的温度,"老师念的时候,我在下面听,觉得你真厉害,有这么远大的理想。"

我苦笑:"那都是孩子话,现在想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怎么会呢?"素梅认真地说,"理想总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她的话让我心头一震。是啊,这些年来,我似乎把自己困在了这个小山村,连想都不敢想外面的世界。

"我爹说,这几年形势不一样了,国家在变,政策在变,人也该变变了。"素梅继续说,"你这么聪明,为什么非得困在这里?"

"你知道的,我娘就我一个儿子。"我低声说。

"可你娘肯定希望你过得好啊。"素梅看着我,眼神坚定,"我听说县里的农机站在招人,要有高中文化的,你要不要去试试?"

农机站?我从未想过这个可能。那里确实条件不错,是正经的国家单位,有工资,有福利,比起在村里当记工员,不知要强多少倍。

"素梅,你......"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竟然为我考虑得这么周到。

"我在县医院实习的时候,听医院的刘护士长说的,她丈夫就在农机站。如果你想去,我可以帮你问问。"素梅说着,脸微微红了。

天色渐暗,远处的山峦已经模糊成了一条黑线。村里的炊烟升起,家家户户开始生火做饭。知了的叫声渐渐低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蛙鸣和虫鸣。

我们起身告别。素梅从包里拿出一本书塞给我:"《青春之歌》,我看过三遍了,送给你。以后...我们可以通信吗?"

我接过书,点点头。她写下了县城的地址,我小心地折好,放进衣袋里,就贴在心口上。

"洪志,其实......"素梅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保重。"

目送素梅离去的背影,我站在老槐树下,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她的背影纤细却坚定,走得很快,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奔向新生活。

村口的柳树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远处传来收工的铃声。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父亲慈祥的笑容,看到了母亲盼望的眼神,也看到了自己模糊的未来。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纸条,迎着夕阳,迈开了回家的脚步。

回家的路上,脑子里满是素梅的话。农机站?我真的可以去吗?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家是村子最东头的一间砖瓦房,不大,但在村里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这是父亲生前盖的,他总说:"咱家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能让儿子将来结婚没地方住。"

想到父亲,我的眼睛又湿润了。

推开院门,母亲正在做饭。锅里煮着玉米粥,灶台上炒着咸菜,简单却香气四溢。

"回来啦?"母亲抬头看我,脸上的皱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深,"今天记工回来得晚啊。"

"嗯,路上碰到了以前的同学,聊了会儿天。"我放下手中的工具,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

母亲点点头,继续忙着手里的活计。我看着她佝偻的背影,心中一阵酸楚。自从父亲走后,母亲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头发全白了,眼角的皱纹也深了。

"娘,我给你说个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啥事啊?"母亲头也不抬。

"县里的农机站在招人,我想去试试。"我斟酌着说道。

母亲的手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我:"农机站?那不是在县城吗?"

我点点头:"对,县城,正经的国家单位,有工资,有福利。"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爹走得早,留下你我娘俩,我这把老骨头也指望不上多久了。你要是去了县城,家里这些地,这些活,谁来干?"

我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母亲说的没错,家里的地还指望着我来种,尤其是现在可能要实行责任制,每家每户都要自己种地了。

"再说,你这工作不也挺好的嘛,在村里是个干部,大家都尊敬你。"母亲继续说道,"去了城里,谁认识你啊?"

我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吃完了晚饭,然后点上煤油灯,翻开素梅送给我的《青春之歌》。书页已经有些泛黄,显然被翻阅过多次。扉页上,素梅写着:"愿你的青春之歌,唱得更加嘹亮。"

我躺在床上,翻着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脑海中全是素梅的话,还有她离别时的背影。

窗外,夏夜的蝉鸣声此起彼伏,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跟着生产队下地干活。七月的太阳火辣辣的,汗水很快就湿透了背心。我拿着本子,记录着每个社员的工作量和产出。

中午休息时,大家围坐在大树下,吃着带来的干粮。

"洪志啊,昨天二婶给你介绍的那个姑娘,听说长得挺标致啊,怎么样,考虑考虑?"生产队长老张笑呵呵地问道。

我尴尬地笑了笑:"二婶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

"但是什么啊?"老张打断我,"你这年纪,早该成家了。你看村里的小刘,比你小两岁,孩子都会叫爹了。"

几个社员跟着起哄,我只能陪着笑,心里却想着素梅的话和农机站的事。

下午收工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村长家。村长王大爷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在村里很有威望,也是我父亲生前的好友。

"洪志啊,来坐。"王大爷见我来了,热情地招呼我坐下,给我倒了杯茶,"有啥事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说了:"王叔,县里的农机站在招人,我想去试试。"

王大爷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听说了,要求高中文化程度,会修农机。这个你应该没问题,高中毕业,又在队里干了两年,对农机也熟悉。"

"但是,"我低声说,"我娘不太同意,说家里没人照顾。"

王大爷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说:"你娘的顾虑我理解。但是,洪志啊,你还年轻,应该有更大的舞台。村里这点事,困不住你。"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震。

"再说,"王大爷继续道,"现在政策好了,大包干到户,你娘那点地,种不了多少,到时候可以请人帮忙。至于照顾问题,村里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呢,你爹生前对村里贡献不小,我们不会不管的。"

我感激地点点头。

"如果你真想去,我可以写个推荐信。农机站的站长是我战友的儿子,应该会给这个面子。"王大爷拍了拍我的肩膀。

走出王大爷家,我的心情复杂至极。一方面,我渴望改变现状,去县城,去更大的世界;另一方面,我又担心母亲一个人在家,无人照料。

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是咸菜炒饭,简单却香气扑鼻。

"娘,我去王叔家了。"我坐下来,慢慢地说道。

母亲嗯了一声,没有多问。

"王叔说,他可以给我写推荐信,去农机站。"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母亲的表情。

母亲的手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王叔?他怎么管起这闲事来了?"

"不是闲事,娘。"我鼓起勇气说道,"王叔说,我还年轻,应该有更大的舞台。而且,村里的老人会照顾你的,你的地也可以请人帮忙种。"

母亲沉默了许久,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你爹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有出息。他常说,咱家孩子聪明,不应该困在这山窝窝里。"

我惊讶地抬头看着母亲。这是父亲的心愿?他从未对我说过。

"只是,他走得太早,没能看到你出人头地。"母亲的眼中泛起泪光,"我这个当娘的,怎么能拦着你的路呢?"

"娘......"我哽咽了。

"去吧,去县城,去农机站。"母亲擦了擦眼泪,声音坚定,"我在家没事,村里人都熟,有啥事大家会帮忙的。"

我站起来,紧紧地抱住了母亲瘦弱的身躯:"娘,谢谢你。我保证,会常回来看你,会寄钱给你,不会让你受苦的。"

母亲拍了拍我的背:"傻孩子,娘不要你的钱,只要你有出息,娘就心满意足了。"

那一刻,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涌动。我知道,自己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村长家,拿到了推荐信。临走前,村长拍着我的肩膀说:"洪志,记住,不管走到哪里,都别忘了自己的根。"

我点点头,郑重地收好推荐信。

回家后,我告诉母亲,我打算明天就去县城,去农机站应聘。母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帮我收拾行李,把家里为数不多的钱塞给了我。

"路上小心,到了给我捎个信。"母亲嘱咐道。

我点点头,心中满是感激和决心。

第二天一早,我背着简单的行李,站在村口。母亲坚持要送我到这里,尽管我再三劝她回去。

"娘,您回去吧,天热。"我担忧地说。

母亲摇摇头:"送送我儿子,这点路算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村口。是素梅,她穿着昨天那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背着一个小布包,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素梅?"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我听说你要去县城,就想着一起走。"素梅微笑着说,"正好我今天也要去县里报到。"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涌上心头。

母亲看了看素梅,又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是张建国家的闺女吧?"

我点点头:"娘,这是素梅,我高中同学。"

母亲笑了笑:"好,路上有个伴,我也放心。"

远处,一辆拖拉机缓缓驶来,是去县城的班车。我们挥手告别母亲,登上了拖拉机。

拖拉机启动了,扬起一路黄尘。我回头看着渐渐远去的村庄,看着母亲渐渐模糊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

素梅坐在我旁边,轻声问道:"你决定去农机站了?"

我点点头:"嗯,昨天去问了村长,他给我写了推荐信。"

素梅笑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做出这个决定。"

拖拉机颠簸着,行驶在乡间的土路上。风吹过麦田,掀起金色的波浪。远处的山峦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晰。

"素梅,谢谢你。"我突然说道。

"谢我什么?"素梅疑惑地问。

"谢谢你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可能。"我真诚地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在村里当我的记工员,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子。"

素梅笑了,眼中闪烁着光芒:"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洪志。我只是提醒了你一下,让你看到了自己的价值。"

我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变革的年代,在这个充满希望的时刻,我们正乘着时代的东风,驶向未知却充满可能的未来。

拖拉机继续前行,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如同我们年轻的梦想,在这个夏日的清晨,熠熠生辉。

村口的那次相遇,改变了我的一生。而这,只是故事的开始。

来源:荒滩上建设美好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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