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今年48岁还不愿结婚,当晚我把他灌醉,扔进了邻居女儿的房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9 13:30 3

摘要:"老程,你这招太狠了!"刘大爷见我从国营酒铺拎回两瓶"红星二锅头",咧嘴直笑,"真要灌醉程建国送到王家闺女屋里啊?"

儿子的婚事

"老程,你这招太狠了!"刘大爷见我从国营酒铺拎回两瓶"红星二锅头",咧嘴直笑,"真要灌醉程建国送到王家闺女屋里啊?"

我叹了口气,手里的塑料袋沉甸甸的,心里更是沉重。

我叫程长河,今年七十有三,在这座北方小城里,曾是纺织厂的一名普通工人。

如今,我已经退休十多年,每天不是在小区的水泥棋盘前和老伙计们对弈,就是在家里守着那台二十一寸的彩电看新闻联播。

日子过得倒也清闲,可有一件事却成了我心头的一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那就是我那个令人头疼的儿子——程建国,今年整整四十八岁,却还是孑然一身,连个对象都没有。

"年纪一大把了,还像个老小孩似的。"我经常这样在邻居面前抱怨。

建国生在七零年代初,那会儿我在纺织厂车间当工人,他娘李秀芝在食堂掌勺。

日子虽然紧巴,全家挤在不到二十平米的平房里,但也算安稳。

每天早上,秀芝都会早早起来,用自行车驮着建国去上幼儿园,然后赶去食堂准备工人们的早饭。

那时候厂里人多,食堂总是热气腾腾,排队打饭的队伍能从门口一直排到院子里。

秀芝手脚麻利,一勺一勺的米饭,一勺一勺的菜,从不短称。

工人们都喜欢在她窗口打饭,都说秀芝实在,不像有些人总想着偷工减料。

建国从小就懂事,知道家里条件不好,从不像别的孩子那样闹着要糖吃、要玩具。

每次发工资,我都会从口袋里掏出几张一元券,给他买本小人书或者一支冰棍,他总是高兴得不得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建国刚上初中那年,秀芝突然查出肝病,没到年底就走了。

那天,医院的走廊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十四岁的建国站在病房门口,眼睛红肿,却一滴泪也没掉。

"爸,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从那以后,我既当爹又当娘,把这个孩子拉扯大。

白天我在厂里加班加点,晚上回来还要洗衣做饭。

家里的被褥我洗得泛白,可总也洗不掉秀芝留下的气息。

建国很争气,初中、高中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后来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学的是建筑设计。

那年送他去省城上大学,我特意穿了件发黄的确良衬衫,那是秀芝生前给我做的,只有过年才舍得穿。

火车站人头攒动,他背着我给他缝的帆布书包,站在绿皮车厢的门口,向我挥手告别。

那一刻,我差点掉下泪来。

他这一生,事业上没让我操过心,大学毕业后分到市里设计院,从普通设计员做到了科长,还评上了工程师职称。

厂里的老同事都羡慕我,说我儿子有出息,是吃"公家饭"的体制内干部。

可婚事却成了我心头的一块石头,压得我日渐佝偻的背脊更加弯曲。

单位里介绍过,街坊邻居也张罗过,可他就是不为所动。

每次相亲回来,都是一句"不合适"打发了事,然后又埋首在他那堆图纸和设计方案里。

"建国啊,你都四十多了,再不找对象,这辈子就耽误了。"我经常这样劝他。

"爸,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您别操心了。"他总是一句话堵回来,低头吃饭,不再言语。

岁月如梭,转眼间,我已是满头白发,而建国的太阳穴也爬上了几丝银丝。

我哪能不操心?眼看着同龄人的孩子都成家立业,有的孙子都上小学了,就我这老骨头,连个儿媳妇都盼不来。

隔壁王家有个闺女叫王小雨,比建国小六岁,在市医院当护士长。

这姑娘从小就和建国亲近,两家来往也多。

记得有一年,建国发高烧,正赶上我下夜班,是小雨的母亲发现的,连夜把他送到医院打吊针。

小雨三十出头时父母也给她张罗过几次,都被她婉拒了。

我心里明镜似的,这丫头心里有我儿子,可我这个傻小子,就是看不透。

有时候我会故意在建国面前提起小雨,说她多么贤惠能干,家里收拾得多么井井有条。

"小雨今天又给我送来几个刚摘的西红柿,可新鲜了。"或者"小雨昨天教我用那个大哥大,真是个有耐心的好姑娘。"

每次说起这些,建国总是沉默不语,偶尔点点头,但眼神总是躲闪,像是心里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事。

"长河啊,你就别瞎操心了,"我的老伴——建国的继母常劝我,"儿孙自有儿孙福。"

我和建国他妈走后的第五年续的弦,她对建国很好,可惜膝下无子,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建国身上。

"你整天操心他的婚事,反倒让他更反感。这孩子心思重,你别逼他。"她每次都这么说。

可我这心里哪能踏实?满厂退休的老工友,谁家孙子不会叫爷爷奶奶了?就我这老骨头,连个儿媳妇都盼不来。

终于,在昨天,我七十三岁生日这天,我决定做最后一搏。

建国难得请假回来陪我过生日,他带回来一个红木拐杖,说是单位同事从广州出差带回来的。

饭桌上,他继母做了一桌子菜,有红烧肉、清蒸鱼,还有我最爱吃的猪肉炖粉条。

酒过三巡,我装作随意地说:"建国啊,你看咱隔壁小雨,一直没嫁人,你们年纪也差不多..."

"爸!"他猛地放下筷子,脸色一沉,"我的事您就别管了。"

饭桌上顿时安静下来,他继母赶紧打圆场:"来来来,今天是你爸生日,别说这些扫兴的事。"

晚饭后,我特意去酒铺买了两瓶"红星二锅头",心想豁出去了,今天非得让他说个明白。

路上碰见了退休多年的老邻居刘大爷,他看我拎着酒,就笑着打趣我。

回家后,我支开了他继母,让她去隔壁大妮家看连续剧《渴望》。

"建国,陪爸喝两杯。"我倒满酒,摆出架势。

他犹豫了一下,看我一脸执拗,便没有推辞,坐了下来。

我们父子俩很少这样面对面地喝酒,往常他总是借口工作忙,滴酒不沾。

"爸,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端起酒杯,小心翼翼地问。

"没怎么,就是想和儿子喝一杯。"我眯着眼睛,一口干了杯中酒。

他也跟着干了一杯,脸立刻红了起来。

我趁热打铁,又给他倒上,"建国啊,你工作这么忙,平时也不回家,爸心里总是惦记你。"

"爸,我这不是忙嘛,单位里的事多。"

"再忙也得顾着自己的终身大事啊!"我把话题一下子转到了正题上。

他脸色一变,但没说话,又闷头喝了一杯。

我知道他酒量不行,很快脸就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眼神也有些恍惚。

"儿子,今天你别想糊弄过去,你到底为啥不结婚?"我直截了当地问。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说:"爸,我不配..."

"什么不配?"我一愣。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小雨,"他突然哽咽,眼眶红了,"初中那会儿,妈刚走,我整天魂不守舍,是小雨天天给我送笔记,陪我温习功课..."

"我记得,那时候你俩形影不离,大家都以为你们小小年纪就..."

"她妈妈得了类风湿,行动不便,小雨放学后还要去医院照顾她妈妈,可她还是每天抽时间来陪我。"他的声音颤抖着。

"那你为啥..."

"因为我没用!"他一拍桌子,杯子里的酒溅了出来,"妈走得那么早,我看着您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我发誓要出人头地,要让您过上好日子。可我...太自私了,把小雨耽误了那么多年..."

原来,建国高考那年,小雨刚上初三,他临走前曾答应等她考上大学后就结婚。

可等他大学毕业,小雨因为家庭原因,只上了卫校,没能考上大学。

建国觉得对不起她,自己考上了重点大学,她却因为照顾家里没能圆梦。

"我答应过她要给她好生活,可我那时候刚参加工作,一个月才五六十块钱,住的是单位的集体宿舍,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

后来,建国被派去省城进修两年,回来时,小雨已经在医院当上了护士。

两人又有了来往,可建国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小雨,不断地推脱,说等自己有了房子、有了车子再说。

"可您也知道,那会儿分房子哪有那么容易,我在设计院熬了十年,才分到那套四十平的旧房子。"

我默默地听着,心里像被针扎一般。

原来他不是不想成家,而是背负着太多,既有对小雨的亏欠,也有对我的责任。

"建国,你傻啊!"我忍不住骂道,"小雨姑娘这么多年都等着你,你还在这儿瞎琢磨什么?"

"爸,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都四十多了,我也快五十了,这辈子就这样吧..."他喝得更猛了。

"胡说八道!"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还年轻着呢,现在结婚的晚婚的多了去了!"

酒过半酣,建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我看着儿子醉酒后疲惫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这么多年,我只顾着埋怨他不成家,却从没想过他心里的苦楚。

我没再多想,趁他醉得不省人事,拨通了王家的电话。

"喂,王大姐吗?我是老程,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在王家人的帮助下,我们合力把建国抬到了小雨家里。

小雨大吃一惊,但在我简单解释后,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晚我回到家里,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我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吵闹声。

"程建国!你这是什么意思?"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

"小雨,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建国的声音充满了慌乱。

我心里一紧,赶紧穿上衣服,准备过去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发现小雨和建国站在门口。

建国满脸通红,眼睛里既有愤怒也有无奈;小雨则站在一旁,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爸!您太过分了!"建国一进门就冲我嚷嚷,"您怎么能做这种事?我和小雨都让您害惨了!"

我故作镇定:"我做什么了?不就是把醉鬼送回家吗?"

"您..."建国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小雨突然上前一步,直视着建国的眼睛,轻轻地说:"建国哥,我等了你二十年,不在乎再多等一天。但我想知道,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建国愣住了,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像我心里一直有你一样。"小雨继续说道,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我从来不在乎你有没有大房子,有没有小汽车,我只在乎你这个人。"

"可是..."建国低下头,"我耽误了你这么多年..."

"谁说你耽误我了?"小雨突然提高了声音,"我等你是我自己的选择!这些年我也不是没有机会嫁人,可我就是忘不了你,这能怪谁?"

我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心里满是感动。

这个平日里温柔文静的姑娘,此刻竟如此勇敢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建国哥,你记得咱们上学那会儿,你送我的那个小木雕吗?"小雨的声音又柔和下来。

建国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那个小木雕我一直留着,二十多年了,从没离身。每次看到它,我就觉得你还在我身边。"

小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木雕,是一个小女孩的形象,虽然粗糙,但栩栩如生。

那是建国初中时在木工课上刻的,送给小雨作生日礼物。

我看着儿子眼中的泪光,知道他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几个月后,我终于盼来了他们的婚礼。

婚礼很简单,就在小区的活动室里举行。

邻居们都来了,给这对"老"新人送上祝福。

看着儿子和儿媳相携走进礼堂,我的眼眶湿润了。

建国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小雨则穿着一件淡粉色的旗袍,看起来年轻了十岁不止。

婚礼上,建国突然拉着小雨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小雨红着脸,轻轻靠在他肩上:"值得的。"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秀芝,也是这样依偎在我身旁,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晚上,在热闹的婚宴上,刘大爷喝得满脸通红,拍着我的肩膀说:"老程,你这招真绝了!要不是你那天晚上'偷天换日',这两个傻孩子还不知道要耽误到猴年马月呢!"

我笑而不语,心里却感慨万千。

人这一生,有些缘分需要推一把,有些心结需要解一解。

或许,这就是做父亲的责任吧。

如今,我依然每天在小区的棋盘前和老伙计们对弈,只是心情轻松了许多。

偶尔,建国和小雨会带着饭菜来看我,小雨的手艺很好,做的红烧肉比他继母的还要香。

我看着他们相互搀扶的背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冒险",不禁莞尔。

有时候,爱需要一点点的推动,就像下棋一样,看似冒险的一步,可能就是最关键的一步。

我这一生,没有惊天动地的成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纺织厂工人,可我最大的骄傲,就是把儿子培养成了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并且终于看到他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或许,这就是普通人生中最大的圆满吧。

来源:草间觅食的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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