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艾跃进弥留之际:紧握双拳,眼眸含泪最后一次唱响《国际歌》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9 19:35 2

摘要:2016 年,南开大学一间病房里,59 岁的艾跃进教授在生命最后时刻做出一个举动,紧握双拳、眼含泪水,用尽最后气力唱响《国际歌》。

2016 年,南开大学一间病房里,59 岁的艾跃进教授在生命最后时刻做出一个举动,紧握双拳、眼含泪水,用尽最后气力唱响《国际歌》。

这个曾被学生称为 "南开战神" 的学者,用这样的方式完成了对信仰的最后告白。

从提出 "尊严只在剑锋之上" 的犀利言论,到胃癌晚期仍坚持授课的 400 多个日夜,他的人生始终与讲台、与家国理想紧密相连。

说起艾跃进,多数人印象里定格的是讲台上那个锐气逼人、甚至有点“炸”的艾教授。

什么“尊严只在剑锋之上”、“要富强,先灭小日本”,这话冲得耳朵疼,听着就像个时刻准备冲锋陷阵的“战神”。

有人为此着迷,觉得他痛快、真实,也有人皱眉,觉得他偏激、刺耳。

其实这些标签,不过是外界给他贴的。

如果静下心来,看看他生命最后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或许能看见标签背后,一个不为人知的、更厚重真实的艾跃进。

他确实不像传统意义上的大学教授,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也鲜少温吞儒雅。

他更像个战士,急吼吼地想把年轻人从安逸里拽出来,让他们看看外面是什么世界,让他们想想,自己肩上应该扛些什么。

这股子急,不是凭空冒出来的。

他家里有革命血脉,虽说早早没了父亲,可父辈那份对国家民族的耿耿情怀,打小就烙在他心里。

选南开,据说也是冲着先辈足迹去的,就想着要接过那没完成的棒子。

这份烙印在骨子里的朴素念头,让他认准了一条道:给年轻人补上家国情怀这一课,搞国防教育,半点花架子都不行。

所以当有人觉得“尊严只在剑锋之上”太极端时,他看见的是没有实力垫底,和平就是空谈。

他要的不是口号,而是实实在在的警醒和力量。

你看,很多非军事院校国防教育薄弱,他就偏要在南开把军事学硕士点硬生生弄出来。

一个文科教授,想在专业领域外扎根,这得撞多少堵墙?

他没背景,没人脉,手里啥资源都没有,就是靠一股子“死磕”劲儿。

光为了审批,就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腿都跑细了,学校没启动资金,他二话不说,自己掏了三万块垫上。

这哪是光说不练的“战神”,分明是个把理想揉进泥土里,一步一个脚印趟出来的战士,他带出来的学生,学的不仅是专业,更是一种融入血脉的责任和担当。

信息来源:《澎湃新闻》

可硬仗,远不止这些,2014年底,晚期胃癌,冰冷的诊断书下来,才不到六十岁的他,眼前一片黑。

医生直接下了最后通牒:放下所有重压力的事,立刻休息,能续多久续多久。

可艾跃进呢?他做了个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选择。

手术后两个星期,刀口还没长结实,身体虚弱得像一片树叶,人瘦了几十斤,走一步都打晃,他却颤颤巍巍地回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讲台。

他跟妻子付洪说:“我必须回去,站在那儿,我才觉得活着,不然,我就真死了。”这话听着像是一种偏执,却是他把生命的意义和教师这个身份牢牢绑在了一起。

别人只看到他在课上依然手舞足蹈、慷慨激昂,哪知道他口袋里永远揣着止痛药,下课了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有时讲到剧痛发作,直接就晕倒在了教室里。

学生慌着把他抬走,第二天,他又一如既往的出现在讲台,站定,开讲。

那两年多,对艾跃进来说,日日夜夜都是一场惨烈的搏斗。

胃切了大半,他每天得按时按点吃六顿流食,夜里被病痛折磨得睡不着觉是家常便饭,可即便这样,他备课的灯光总是亮到后半夜。

讲台成了他的阵地,也是他的止痛药。

2015年秋天,有次上课,他用那双因为虚弱而颤抖的手,在黑板上写下了八个字:“国家兴亡,我的责任”。教室里,瞬间一片哽咽,无数学生泪流满面。

这哪是简单的授课,这是用生命在说:“看,这才是一个知识分子的脊梁!”他带着病体,写了几本书,全国跑了几十场讲座,面对面影响了十几万人。

他不是在“抗癌”,而是在用燃烧自己的方式,打完人生中最重要、也最艰辛的一场战役。

有意思的是,他在南开最火的课,竟然是“口才与礼仪”,每年选课都爆满,这门课看起来和“战神”画风不符,恰恰体现了他完整的教育观。

他不光要你知识硬、能打仗,更要你是个完整、有灵魂的人。

他反对那种只知利己、精致算计的学生,也瞧不上那种只会嘴上叫嚣、脱离实际的“理论家”。

他强调的是,既要有本事,更要有担当,要对民族国家有认同和责任感。

他自掏腰包带学生去军事夏令营野外拉练,就是要那股“硬核”的精气神。

他反复说“留学归国率比留学率更重要”,因为科学可以无国界,但人要有祖国,讲历史,他逼着学生去看原始档案,求真相,别被忽悠。这些,才是他“歌者”唱出的真意。

信息来源:《南开新闻网》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却表现出与他强硬形象不太一样的平静和悲壮。

2016年4月21日,那天他已经在深度昏迷边缘,突然清醒过来,嘴里艰难地说出了最后一个要求:放《国际歌》。

当激昂的旋律响起,已经瘦骨嶙峋的他,虚弱的手指竟然慢慢握成了拳头,眼角有泪水滑落。

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可他依然努力地、断断续续地跟着哼唱,直到“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那句歌词,声音才彻底消散。

那一刻,他用身体仅剩的力气和生命最后的旋律,完成了对毕生信仰和理想的最后告白

歌声好像还在空气里回荡,可他的精神火种却借着这歌声,传递开来。

妻子付洪擦干眼泪,接过丈夫的接力棒,她推动艾跃进生前极力主张的军事理论课在南开成了必修,原本只有几百人选,现在猛增到几千。

她延续他深夜批改学生论文的习惯,设了基金,每年办国防教育讲座。

他的学生们,毕业后去了祖国各地,有的放弃高薪参军,有的成立宣讲团传播他的理念,有的整理他的遗稿写成书,让更多人记住这位特殊的老师。

南开大学为他设立的广场、保留的遗物,以及教育部后来将“艾跃进式教育理念”写入教师规范草案,都在诉说着,他已经从一个人,变成了一群人,从南开校园,影响到了更远的地方。

艾跃进的一生,像一场独自擂响的战鼓,声音带着锐利,也带着疼痛,最终融进了生命最后的绝唱。

他把个人信仰、家国责任和教师使命,揉进了自己的血肉里,融化在病痛的炙烤中,他的讲台,是传道的圣地,也是他向死而生的最后战场。

他留下的,不仅仅是几句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语录,更是一种活生生的样子:一个知识分子,如何把那个小小的“我”,变成宏大叙事里滚烫的一部分。

当那首《国际歌》再次响起,我们听见的,不只是一个生命的结束,而是一种穿越生死、生生不息的精神传承。

来源:乾凉散人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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