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那些年,她们一起孤立我,朝我扔石头 上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29 08:00 2

摘要:脑垂体激素的紊乱像一把生锈的锁,将我的骨骼与时间一同焊死。那些失控分泌的激素,如同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我的力气大得能徒手捏碎砖块,痛觉被无限稀释,而心底滋长的阴暗藤蔓,早已爬满了每一寸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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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我患有脑垂体激素紊乱症,外貌停留在十岁。

妹妹上小学被霸凌后,霸凌小团体由于未成年人保护法并未受到制裁。

我更改年龄信息进入妹妹的班级,对三人霸凌团体展开复仇。

未成年人吗?我也可以是。

《童刑》

1

我叫江砚,我的人生是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

我患有脑垂体激素紊乱症,年过二十五岁,身高与样貌却永远定格在十岁孩童的模样。

脑垂体激素的紊乱像一把生锈的锁,将我的骨骼与时间一同焊死。那些失控分泌的激素,如同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我的力气大得能徒手捏碎砖块,痛觉被无限稀释,而心底滋长的阴暗藤蔓,早已爬满了每一寸理智。

五岁那年,邻居老太婆四处散播我妈的谣言。我趁夜翻进她的鸡舍,拧断所有鸡的脖子,拔光舌头,将满栏鸡蛋砸得稀烂。第二天清晨,她瘫坐在满是血污的鸡舍前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喊「哪个瘟大灾的,想要我老婆子的命啊」

而我蹲在院墙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慢条斯理地剥着从她家顺来的鸡蛋。

没有监控,没有证据,她最终只能捂着胸口咒骂,从此见我如见瘟神,再也不敢嚼一句舌根。

六岁那年,同村的小孩一起孤立我,朝我扔泥巴,用石子砸烂我家的窗户,在我家院墙外面写满污言秽语。

我气不过,再一次迎面碰上,我佯装摔倒,趴在地上哭泣,待他们靠近朝我吐口水时,我暴起抓住带头起哄的小男孩,咬住他的下体,任凭别人拉扯打骂就是不松口,差点让他变成小女孩。

从此以后,村子里再没人敢招惹我分毫。

父母发现我行为异常,带我去医院,确诊了这无药可医的绝症——脑垂体激素紊乱症,医生说我最多长到十岁模样。

父母沉痛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知道我无法适应学校的生活,等搬到了县城里,索性把我关在家里,不许我独自出门,怕别人欺负我,也怕我再惹出事来。

我的内心孤独又绝望,时常用小刀把自己的手臂划的鲜血直流,无数条疤痕犹如小蛇缠绕。

2

直到我十五岁那年,妹妹出生了,撕破我命运的阴霾,给了我全部温暖。

父母训斥我时,妹妹刚学会走路,踉踉跄跄的护在我身前,话都说不清楚,奶声奶气的保护我。

妹妹进入小学之后,每天都给我分享上学的日常,教我课堂上学到的知识,她教我认字时,会把“痛”字拆成“病字头”和“甬道”,告诉我说「痛就是生病的路,我们一起走出去好不好」

小小的妹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个生日,许下的愿望都是让我的病早日痊愈。

我问她「为什么只许一个愿望」

妹妹说「只要姐姐能好起来,我其他什么都不要」

我的眼眶湿润,那一刻,我摸到胸口有东西在融化,像冻僵的蛇蜕下一层冰壳。

世界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妹妹性格和她的名字江阳很像,就像一个小太阳,她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女孩,我学着她的样子笑,看着她的样子哭,渐渐可以扮演一个不那么奇怪的孩子。

我有了期待,我每天期待着等妹妹放学回来,等她给我从学校门口买零食,等她陪我一起玩,等她化身小老师给我授课……

3

这天父母接到妹妹班主任打来的电话,说妹妹和同学发生争执,受伤进了县医院急诊,让家属赶紧过来。

我和爸妈心急如焚,赶到医院,透过急诊室的玻璃看到妹妹,妹妹虚弱的像一只随时会飞走的蝴蝶,闭着眼睛,紧皱眉头,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妹妹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下体的鲜红和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妈妈几乎晕厥过去,爸爸眼角噙着泪水,双眼通红。

抢救期间,手术室不断传出坏消息:妹妹全身多处烫伤和淤青,下体被插入异物,拔出导致大出血,可能危及生命,就算抢救过来之后也无法生育……

爸爸手抖着签下一份又一份抢救操作同意书。

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痛心不已,指甲嵌进手心,血顺着手指留下。

4

经过一天的抢救,妹妹脱离了生命危险。

霸凌者嫉妒妹妹优异的成绩和出众的外表,所以对妹妹下了毒手。

爸爸妈妈报警求助,但警察以霸凌者未满十二岁为由,只是口头教育了一番,就让他们回家了。

法律轻飘飘地放过了她们。

爸爸妈妈又联系学校,要求校长对其严肃处理,但霸凌头子家境优渥,没少给学校捐款,也给了校长不少好处,所以校长轻描淡写的让施暴者“休学一周”。

学校也软绵绵地宽恕了她们。

这不公平。

爸爸妈妈每天去学校拉横幅,想要为妹妹讨回公道,但都被保安拦下,推搡着赶走。

通过正当手段维权的所有路都被堵死了。

我盯着妹妹颤抖的睫毛,听见心底的野兽在咆哮。

5

消毒水的气味在鼻腔里挥之不去。我蜷缩在客厅的旧沙发上,攥着妹妹的诊断报告,指节在“创伤性耳聋”的字样上泛出青白。母亲红肿的眼眶还噙着泪,父亲把烟头按灭在早已溢出的烟灰缸里,石英钟的滴答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就按你说的办」父亲沙哑的声线割破沉默。

母亲颤抖着取下我厚重的黑框眼镜,用遮瑕膏涂抹我眼尾的细纹。镜中倒映的容颜永远定格在十岁——拜基因缺陷所赐的童颜,此刻成了最完美的伪装。

我们在户籍科周旋了整整三天,用篡改的出生证明织就弥天大谎,让二十五岁的灵魂囚禁在十岁的躯壳里。

6

二十五岁的灵魂,披着十岁的皮囊,我成了妹妹的“同班同学”。

我根据警察调取的监控,确认了霸凌者的信息,记住她们的丑恶的嘴脸。

夕阳把走廊染成铁锈色时,三道影子毒蛇般绞上我的后背。

霸凌小团体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暗嘲,这么快就送上门了。

她们把我围堵在墙角,瓷砖的凉意渗进肩胛骨,围观人群如退潮般消散在走廊尽头,生怕波及到自己。

小团体一共三人,为首的王琪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女生,她膨胀如发酵面团的身躯堵住最后一丝天光,廉价粉底在她法令纹处龟裂成旱地,脖颈处却留着晒痕分明的V字领印记,活像博物馆里拼错色块的恐龙化石。

两个跟班如同黏在腐肉上的绿头蝇,正用镶水钻的指甲划拉我书包上的毛绒挂件。

王琪肥厚的手掌带着汗馊味钳住我的下巴,「新来的小骚货,今天姐几个给你立个规矩,这个学校我们仨说了算,你好好伺候我们,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明天早晨我要吃陈记的煎饼果子,给老子把料加满」

我知道这家店,离学校有十多公里,妹妹经常要提早一小时出门去城南,原来是为了给这头蠢猪买早餐,我恨得牙痒痒。

我背抵着潮湿的墙面,后颈被张琳细如竹节的手指死死扣住。这个总爱嚼着劣质草莓口香糖的女生凑近我耳边,黏腻的甜香混着她口齿不清的吧唧声「看清楚了,这可是我琪姐,你把我琪姐伺候好了,我们就少打你几顿」抵在我腰侧的弹簧刀冷得刺骨。

被称为琪姐的女生用马丁靴碾着我的球鞋,金属铆钉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她耳骨上七枚银环在逆光里闪烁,像某种冷血动物鳞片的反光。

空气里突然炸开皮肉烧焦的气味,刘艳将猩红的烟头按在我小臂内侧最柔软的皮肤上,劣质烟草混着香水味在狭小空间蒸腾。

「臭婊子,今天我们要去打台球,明天再让你好好爽爽」她把烟吐在我的脸上,我闭紧双眼任由烟灰在睫毛上颤动,尼古丁的苦涩在空气中回旋。

我看着她们校服裙下晃动的腿渐渐没入走廊阴影,瓷砖上残留的鞋印泛着水光。被烫伤的皮肤在袖管里突突跳动,想到妹妹身上多处烫伤,她该有多痛。

7

第二天,我把“料加满”的煎饼果子给了的霸凌头子王琪。

她一把夺过,冷哧一声「算你识相」

她打开包装袋,狠狠咬了一口,接着她的面孔变得扭曲狰狞,拿起煎饼果子一看,里面有几个干巴巴硬硬的东西,正准备呕吐的时候,我拿起她课桌上的化妆包狠狠堵住她的口鼻,迫使她咽了下去。

煎饼果子里有我路上捡的猫屎狗屎,料足足的。她的小跟班听见动静,准备围上来,我飞快钻出包围圈,一边跑一边大声嘲讽「吃个够啊大肥猪」

我跑到厕所,从门缝钻了进去,王琪壮如河马,她钻不进来,只能撞门,她把门撞开的一瞬间,门上的脏水桶倾泻而下时,王琪的尖叫刺破走廊,污水混合着我给加的粪便把她浇了个痛快。

一瞬间厕所变得臭不可闻,我冲她大喊「又给你吃到了大肥猪」

她用手把脸上的污物抹掉,尖叫咒骂着冲过来「小贱人,我弄死你」

我抄起沾了屎尿的拖把糊在她的脸上,和她拉开距离,她伸手抢夺,我力道大的把拖把都捏变型,她抢不过我,我继续用拖把糊她的脸,不让她脏污的身体靠近我。

这时,她的两个小跟班跑过来帮忙,叫嚣着要我好看。

我控制拖把牵制王琪,用脚挑起垃圾桶踢向小跟班的脸,桶飞出去的惯性让她们趔趄,废纸倒了她俩一身。

我抽回拖把,王琪闪了一个趔趄,向我扑来,我闪身一躲,她扑空撞在了墙上,我从她身后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按进了脏水池里。

两个小跟班冲上来想要救王琪,我狠狠一脚把最瘦弱张琳的踹飞,让她爬都爬不起来,拽过刘艳也一把按进脏水池子里,将二人按进粪水池中反复呛溺,她们的头在脏水池里起起伏伏,直到奄奄一息,我才把她们捞起来扔到地上,她们靠着墙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不断哀求我放过她们。

我又带上橡胶手套狠狠扇她们三个,扇的啪啪啪啪响,直到我的手臂酸疼,她们已经肿成了猪头。我嫌弃的摘下手套,扔到所谓的琪姐脸上说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你们等着吧」

我转身离去,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静悄悄,生怕牵连到他们,人群为我让出一条路,没有人敢拦我,也没有人愿意告诉老师。

我知道还不够,妹妹受到的伤害,我要成千上万倍的让她们偿还。

8

第二天,老师把我和我的父母叫到办公室,霸凌小团体和他们的父母都在,原来是霸凌小团体报了警,我装作受惊小白兔的样子,畏畏缩缩的走进办公室,躲在爸爸妈妈身后,警察叔叔看到我瘦弱害怕的样子,再看看霸凌小团体的强壮的样子,开始质疑小团体供词的真实性。

三个人打不过一个人也太不可思议了,再加上厕所也没有摄像头,小团体除了脸高高肿起,其他也没有什么外伤,所以警察只是简单问询几句,录完口供之后,再口头教育了一番就离开了。

老师送警察出去后,我拉着爸爸妈妈的手跟在后面,回头冲着办公室里的王琪微笑。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抓着她爸爸的手摇晃,另一只手指着我大喊「她是怪物!她是怪物!」

当办公室里的小团体和家长看过来时,我已经转过头继续当畏畏缩缩的小白兔了,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话,包括她们的父母也,横行霸道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弱小的女孩欺负呢。

「还不够」

我去医院看望妹妹,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胸口轻微起伏,有气无力地劝我不要冲动,不要为了她牵连到自己。

越是这样,我就越心痛,更加坚定了复仇的心,为了温柔善良的妹妹,即使付出一切也没关系。

小团体三人集体请假养伤,这真是躲开学校摄像头的好机会呢。

未完待续

来源:紫曦小说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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