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琅琊榜》到《藏海传》:谁说肖战接不了胡歌权谋剧的班?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31 06:24 2

摘要:梅长苏与藏海的相似性,首先在于角色的“负重感”。胡歌饰演的梅长苏背负赤焰旧案,一袭白衣下是病体与权谋的博弈,他的每一次算计都伴随着对故人的隐痛,朝堂论辩时眼底深藏的悲怆,让“江左梅郎”成为权谋剧中的白月光。

文/宁静致远

当《藏海传》中藏海在牢狱中对峙平津侯的戏份播出时,弹幕里“看到了梅长苏影子”的评论刷屏——这不仅是对角色张力的认可,更暗含着观众对权谋剧传承的期待。

从胡歌在《琅琊榜》中塑造的梅长苏,到肖战演绎的藏海,两代演员在权谋剧领域的碰撞,本质是对“智计型主角”演绎范式的革新与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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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内核的传承:谋与情的双重撕扯

梅长苏与藏海的相似性,首先在于角色的“负重感”。胡歌饰演的梅长苏背负赤焰旧案,一袭白衣下是病体与权谋的博弈,他的每一次算计都伴随着对故人的隐痛,朝堂论辩时眼底深藏的悲怆,让“江左梅郎”成为权谋剧中的白月光。

而肖战塑造的藏海,同样身负身世之谜与复仇使命,在牢狱中揭露真相时,嘴角扬起的冷笑与指尖颤抖的细节,将“以仇谋局”的复杂心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当他说出“皇上只需砍掉这只手”时,眼神里既有对权力的洞悉,也有对命运的嘲弄,这种“谋中带情”的演绎,与梅长苏的“智中藏憾”形成巧妙呼应。但二者的差异更值得玩味。梅长苏的“谋”是被动反击,是为洗刷冤屈的绝地求生;而藏海的“谋”则更具主动性,他从棋局边缘走向中心,甚至亲手推动平津侯造反,这种“黑化”倾向让角色更具争议性。

肖战在处理藏海偷换血书的戏份时,没有用夸张的表情表现得意,而是通过把玩血书时的眼神流转,透出一种“猎人看着猎物入网”的冷冽,与梅长苏运筹帷幄时的温润形成反差,展现了权谋剧主角从“复仇者”到“造局者”的维度拓展。 02
演技细节的破局:从“留白”到“张力”的表达

胡歌在《琅琊榜》中的表演以“留白”见长。朝堂对峙时,他垂眸听政的隐忍、与靖王重逢时欲言又止的克制,靠微表情传递千钧之力,这种“收”的演技让梅长苏的智慧更显深沉。

而肖战在《藏海传》中则更擅“张力”输出,尤其在四场关键戏中展现了不同层次的爆发:

牢中攻心戏:藏海揭露身世时,语速从平缓到急促,最后“皇上会怎么做”的反问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身体前倾的压迫感让对手戏演员平津侯的情绪瞬间被点燃,这种“攻击性”的表演与梅长苏的“怀柔”形成对比;

血书偷换戏:肖战用指腹摩挲密信的细节,配合低笑时喉结的滚动,将角色的算计化为可见的“阴谋感”,不同于梅长苏谋划时的沉静,藏海的“邪”更具视觉冲击力;

箭射平津侯戏:张弓搭箭时,他瞳孔微缩的杀意与射出箭矢后转身的冷漠,完成了从“布局者”到“执行者”的身份切换,这种瞬间的气场转变,与梅长苏运筹帷幄的从容是两种表演逻辑;

与庄之行对峙戏:当年轻对手识破阴谋时,藏海眼中闪过的惊讶与随即掩盖的欣赏,层次分明地展现了角色对“棋逢对手”的复杂心态,这种“亦正亦邪”的灰度演绎,拓宽了权谋剧主角的性格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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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叙事的时代变迁:从“道义”到“人性”的深化《琅琊榜》的核心是“道义”的伸张,梅长苏的智谋服务于洗刷冤屈的正义目标,胡歌的演绎始终紧扣“赤子之心”的底色;

而《藏海传》更聚焦“人性”的博弈,藏海的算计掺杂着私仇与权力欲,肖战的表演没有刻意美化角色,反而通过细节展现其冷酷下的挣扎——例如平津侯倒下时,藏海转身离去的背影微颤,暗示其并非全然的冷血机器。这种对“非完美主角”的塑造,更贴合当代观众对复杂人性的探索欲。若论不足,肖战在某些文戏的台词处理上,相较于胡歌的“声台形表”浑然一体,仍有打磨空间。

但《藏海传》中藏海与平津侯的对手戏,已展现出他驾驭权谋剧的潜力——当他用“替皇上砍掉这只手”道破帝王心术时,那份对权力规则的洞悉,恰似梅长苏在朝堂之上“论阴阳、说经纬”的智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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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剧的接力,不止于“接棒”

从梅长苏到藏海,从《琅琊榜》到《藏海传》,变的是角色的权谋路径,不变的是演员对“智计型主角”内心世界的深度挖掘。胡歌用“隐忍”定义了权谋剧主角的“白月光”范式,而肖战正试图以“张力”开拓“亦正亦邪”的新可能。

当藏海在火光中看着庄之行扛起侯府大旗时,那双眼中燃起的既是对手的欣赏,也是棋局未竟的野心——这种充满悬念的演绎,或许正是权谋剧传承的意义:没有谁需要“接棒”,而是每个演员都能在权谋的江湖里,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来源:宁静观生活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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