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天边的落日，像给整个海岸贴了一层细软的布，淡淡的光斑穿透树影，洒在脚踝上。风没停，夕阳就跟着起舞，一些空气里带着盐分和海藻的味道穿梭。大伙儿一边拿手机拍照，一边喊小孩别跑得太远，几个老人坐在沙滩椅里，望着远处红色的大鸟居。刚好在涨潮，鸟居像浮在水上一样，摇啊摇
天边的落日，像给整个海岸贴了一层细软的布，淡淡的光斑穿透树影，洒在脚踝上。风没停，夕阳就跟着起舞，一些空气里带着盐分和海藻的味道穿梭。大伙儿一边拿手机拍照，一边喊小孩别跑得太远，几个老人坐在沙滩椅里，望着远处红色的大鸟居。刚好在涨潮，鸟居像浮在水上一样，摇啊摇的，有点不真实。这里是宫岛，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游客赶在傍晚，专程来等这一刻。
明明是个安静得有点柔软的暮色，宫岛边上的广岛，几十年前还是世界上最危险最残酷的地方之一。曾经这里是陆军司令部、毒气基地，战时生产、试验，什么都有。很难让人不心头一紧，跟眼前的和平景象对比，也太明显。
突然想起网上最近一张照片——同一个大鸟居，背景是上世纪广岛废墟，那种对比刺眼得让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更奇怪的是，有人说人类只能看到三种色彩混合的世界，有些动物能有十四种。那这些不在我们认知里的色彩，是不是也是这样被历史遮蔽的？广岛、长崎，这两个名字再也没有人愿意随便提。
广岛距离宫岛，快船只有一刻钟车程。面积不过900多平方公里，但在战争时期，广岛可一点不小。日本的兵工厂和司令部在这儿设点，就带来无止境的隐患。每次提到“毒气研发”四个字，都会下意识回头去看一眼那一片浪花，不知道这片水下还藏着什么残骸。日本一直声称自己是受害者，却很少有人提，广岛当年是加害者的发源地。
有人问，当时扔下原子弹究竟冤不冤？说真的，这事儿恰好碰上最绝望的节点。1944年，美军强攻塞班岛，死了五万多，战场像个超级搅肉机。岛弹打光、人几乎打没，每次回想这种场面，感觉跟看网上枪战直播完全不一样，战后的废墟连骨头都捡不回来。但谁叫这就是二战的真相？后来美军把这地方当跳板，下一步直接炸到日本本土头顶。可也得说一句，塞班岛之后，美军发现再这样打下去，光烧钱都招架不住。财力撑不住，人力撑不住，干脆用一颗炸弹试试看。
还有，广岛、长崎其实在轰炸名单上差点被移掉。资料上记载，原本优先级排在长崎前的那几个城市因为天气太差都没法投，只剩长崎还没飘云。那天的风和日丽，倒显得冷酷无情。美军记得自己是要以最低代价换最大威慑，偏巧碰上原子弹成功研发。这种手段冷静到让人后背冒汗，也是乱世里的选择。有人说那是天灾，但天灾的脸原来是人类自己画出来的？
1945年8月6日支奴干轰炸机飞临广岛上空，民众甚至以为只是普通空袭。那个早晨，很多人还在路上、工厂、家里。热浪、强光，甚至没机会跑。“那一束光好似有人将天空撕开”，这是爆炸幸存者的回忆。距离爆心1500米以内，瞬间气化，没了踪影。稍远的人，眼睛瞎了或者皮肤起泡，空洞的呼啸盖过一切声音。想逃找不到路，耳鼓膜都破裂，地面裂开，像被什么巨物啃咬。
真要找谁承担这责任？有人觉得美军爆炸前撒传单、提醒日本政府，该做的全做了。可日方官员根本无动于衷，搞些荒谬借口，说是“流星撞击”。极端派压根就不信原子弹存在，明明眼前尸横遍野，还想着和盟军同归于尽？活着的人后来大多死于核辐射、白血病，有人双臂烫伤四十年都不痊愈。新生的婴儿畸形，青年早衰。这些细节数据，现在查新资料资料，累计死亡人数已远超当年公布的10万，NHK最新报道甚至说相关后续医疗花销已累积超过数十亿美元，广岛大学医院数据显示，癌症发病率三十年暴增三倍。
再说长崎，8月9日，间隔三天又来一次。看资料，长崎本来不是首选目标，直到天候允许，命运这玩意从来不是靠逻辑安排的。统计显示，爆炸当天6万人直接死亡，实际因伤病致死人数持续攀升。奇怪的是，即便这样，日方还有将领鼓吹一死了之，丝毫不考虑平民死活。日本天皇后来大受刺激，8月15日才公开投降。到这里，二战亚太战场总算彻底结束，但你说这些牺牲到底值不值其？没人能讲明白。
有时觉得，战争的逻辑跟道德全无关系，算计捞便宜才是根子。可要是谁真生活在那个年代，多半也会像现在键盘侠一样，满嘴高论，真到生死时刻哪个能冷静算账？我倒觉得，美军当时选择扔下原子弹，算是一种没有选择的选择。战场不是讲道理的地方。即使现在各路分析专家依然争论不休，也没有新答案。
反过来对于日本社会，广岛和长崎变成了统一记忆，却也催生了否认主义流派。近几年，东京部分右翼团体公开否认侵略，社交网络上关于战争责任的争吵不断。2023年，朝日电视台一项民调显示，50%受访者甚至认为日本是原子弹事件受害者，就有点讽刺。历史的尴尬处，总是在于伤疤还没有愈合，新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其实原子弹落地之后，生存环境彻底变了。美方70年后才松口公开爆炸数据。五角大楼解密文件显示，核辐射尘埃扩散影响范围远超预估，连朝鲜半岛和中国东部部分城市都检出了微量污染物。联合国卫计委2009年实地调研，长崎10公里范围癌症发病率比全球平均高出近4倍，比日本人口密度最低县份高出6。2倍。现在还有不少幸存者后代申请国家补助，NHK时政评论员前岛这就是“见不得人的账本”。
除去干巴巴的数据，这些事故带来的创伤，不只是医疗系统能评估。历史书里写得很客观，走进广岛和平纪念馆，除了苍白的数字，最多的是孩子们把辐射后的故事画在墙上，还有生还者用一口关西腔，絮叨那些掏心窝子的回忆。没人能全然理解这种孤独和恐惧。晚霞落在鸟居上，回荡着孩童的欢笑，其实不过是命运打翻了一壶色彩罢了。光和影之间，还能讲什么分明道理？
来源：3C捕快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