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西北之兵的覆灭,扶王陈德才自绝,赖文光突出重围!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31 19:59 1

摘要:前言:太平天国西北之兵,以扶王陈得才、遵王赖文光为核心,于1862年受陈玉成命远征西北,其势如狂飙突进,迅速席卷陕甘,时逢清军主力困于江南,西北防务空虚,太平军趁虚而入,连克兴安、汉中等重镇。

前言:太平天国西北之兵,以扶王陈得才、遵王赖文光为核心,于1862年受陈玉成命远征西北,其势如狂飙突进,迅速席卷陕甘,时逢清军主力困于江南,西北防务空虚,太平军趁虚而入,连克兴安、汉中等重镇。

更与兰二顺、蓝大顺部联合,又得捻军呼应,形成“捻回合势”之局,兵力一度膨胀至二十万,然其兴也突,其亡也忽,其骤然消逝,为大家留下诸多疑惑,陈德才殒命二十万大军为何瞬间崩溃?陕甘回事与太平军的合作到底如何?这些疑问,正是解开太平天国西北战事的关键。

陈得才(约1820年—1864年),广西藤县人,出身皖北农家,1851年太平天国金田起义后,随陈承熔等陈氏众多族人加入太平军,陈承镕与陈得才同属广西藤县陈氏宗族,为同辈族亲,但无直系关系,《太平天国史》中指出,陈玉成家族与陈承镕家族“同宗不同支”,而陈得才作为陈玉成堂叔,应该是陈德才与陈玉成更近一些。

陈德才

最初隶属罗大纲麾下,初任普通士卒,因其作战勇猛且熟稔皖北地形,逐渐从基层擢升,参与镇压清军对皖北的围剿,随着陈玉成发迹他也渐渐崛起。罗尔纲载其“随英王转战庐州、安庆间,每战辄为前驱,渐露头角”。

1860年(咸丰十年),陈得才因在定远战役中击溃清军袁甲三部,解捻军张乐行之围,获封“功天福”。同年九月,因在上派河击败庐州团练周盛传部,晋升“公天安”,成为陈玉成麾下重要将领。此时陈得才已跻身太平军高级将领行列。

1861年冬,陈玉成因安庆失守退守庐州,奏请洪秀全加封陈得才为“扶王”,职衔全称“殿前兵部正夏僚顶天封朝纲扶王强千岁”,奉陈玉成命领军远征西北以拓展战略空间,此时陈玉成还想再皖北有所作为就没有一同前往,史料记载:“英王此举,实欲以叔父之才,分清军之势,为天京蓄力。”

1862年(同治元年)二月,陈得才率遵王赖文光、启王梁成富等部三万余人自庐州出发,经河南入陕西,连克山阳、镇安,直逼西安。其前锋部队与回民起义军联合,形成“回军为向导,长毛为主力”的作战模式,一度造成“关中震动”。

书中评价:“陈得才西征之举,使太平军势力首次深入西北,与陕甘之乱形成呼应。”

1863年,陈得才与蓝大顺部联合攻占汉中府,分兵驻守城固、洋县,推行“耕战结合”政策,帮助农民犁田种麦,储备军粮,至同年十月,其部已扩充至二十万人,控制汉中、兴安二府,与蓝大顺、陕西回民军形成犄角之势。《贼情汇纂补遗》称:“陕甘附义者十之六七,皖豫旧部十之三四,扶王军威大振。”

陈得才部与西北回乱的短暂联合与深层矛盾,基于陕甘清放军政档案,与《天平天国史》

1862年春,扶王陈得才率太平军西征军进入陕西时,正值回事全面爆发,双方的合作始于渭南之战,洪兴、禹祥主动派人与太平军接洽,引导其绕过西安直趋渭南。

4月23日,太平军在回民武装配合下攻陷渭南县城,随即东进连克华州、华阴,清文献记载形成“回军为向导,长毛为主力”的合作模式。

这种合作在汉中地区达到高潮,1863年2月,陈得才与川滇回兵军蓝大顺部联合围攻汉中府城,蓝大顺被封为太平天国文王,双方在城固、洋县一带形成军事同盟。

从军事协同看,太平军与回民军存在明确分工:太平军主攻城市据点,回民军负责袭扰清军粮道。1863年3月,回民军在潼关至西安间截获清军协饷银二十万两,直接支援了太平军围攻西安的行动,这种合作使太平军在陕甘迅速扩充至二十万人,形成“捻回交乘,烽火连营”的局面。

但是陕甘回乱中,越来越多部队不受控制,起事渐渐变味肆意滥杀,跟太平军的一些理念也背道而驰,矛盾越来越多。

尽管表面联合,双方的深层矛盾却难以调和,太平军以拜上帝教为意识形态核心,推行“男女平等”“土地均分”等政策,这与回民起义军“极端保教护族”的目标存在本质冲突。

回民军领袖任武在渭南发布的《讨清檄文》中明确提出“驱逐满虏,兴我清真”,其政权结构保留着浓厚的伊斯兰教色彩,如设立“掌教”“元帅”等宗教职务,而太平军在占领区推行的“圣库制度”和强制蓄发令,被回民视为对传统生活方式的侵犯。

更严重的分歧体现在战略取向上,陈得才始终以“急救天京”为首要任务,1863年10月接到洪秀全诏命后,立即率主力东返,仅留一小部驻守汉中,这种“流动作战”策略与回民军固守关中的需求背道而驰。

回民军领袖郝明堂曾质问太平军将领:“尔等东去,我等将何所恃?” 这种矛盾在1864年天京陷落后彻底激化,回民军因失去战略牵制,在清军围剿下被迫西撤甘肃,而太平军余部则在霍山全军覆没。

双方本质上还是利益捆绑,一旦资源用竭,必将分道

双方的矛盾在基层层面更为尖锐,太平军为筹措粮草,在陕南实行“打先锋”政策,强制征收回民村寨的粮食和牲畜,据《续修陕西通志稿》记载,1863年5月,太平军在汉阴县“括回民积粟万石,民怨沸腾”,这种掠夺性政策导致回民武装时有脱离合作的行为,如1863年8月,回民军在商州突然袭击太平军后队,抢走军械百余件。

多隆阿入陕后,同时默许汉族团练袭击回民村寨,1863年9月,渭南汉族士绅李启讷在《忧愤疾书》中记载:“汉团传言‘陕不留回’,回民误信太平军为援,实则其心叵测”。1864年2月,回民军在宝鸡拦截太平军粮队,双方发生械斗,死伤数百人。

1864年3月,陈得才部东进至湖北郧阳时,回民军在陕西的据点已被清军逐个击破,蓝大顺部在周至县被多隆阿围困,多次向太平军求援均遭拒绝,蓝大顺在城破前曾派使者质问陈得才:“昔年合兵汉中,约为兄弟,今危困至此,竟不相救乎?” 陈得才以“天京事急,无暇西顾”为由推脱,最终蓝大顺兵败被杀,首级被悬于西安城门示众。

回民其目标是建立区域性的伊斯兰,有分L倾向,后期发展成叛乱滥杀;而太平天国是带有空想社会主义色彩的农民革命,试图推翻清朝建立全国性政权,两者在意识形态、社会动员方式和战略目标上的差异,注定了合作只能是短暂的战术联盟。

双方多有矛盾

太平军未能在西北建立稳固的根据地,始终处于流动作战状态,无法为回民军提供长期保护,而回民军内部的教派分歧,也使其难以形成统一的力量。

西征军的战略转折:从陇右到江淮的千里奔命

1863年十月初七(公历11月17日),扶王陈得才在汉中府署接到天京密使送来的蜡丸诏命。据《太平天国史》记载,诏书中洪秀全以“京围日急,西征诸军宜间道来援,勿稍延误”为辞,催促这支已在西北经营一年有余的大军东返。

此时陈得才部正处于鼎盛期,控有汉中、兴安二府,与蓝大顺“顺天军”、陕西回军形成犄角,兵力号称二十万(《贼情汇纂补遗》载“陕甘附义者十之六七,皖豫旧部十之三四”)。但天京危局迫使他做出战略转向,放弃经营日久的西北基地,率主力经鄂豫回援。

大军分三路东进:遵王赖文光率前军出镇安,往攻湖北郧阳;启王梁成富、祜王蓝成春率右军趋商州,牵制陕西清军;陈得才自率中军及捻军一部走石泉、宁陕,直扑湖北襄阳。

文献记录其行军特征:“每过一城,尽括仓廪,执高脚牌前驱,大书‘太平’二字,饥民附之者日众,然豫鄂连岁旱蝗,所过赤地,军士日啖树皮”。至1864年正月,前锋已抵湖北麻城,却惊闻天京粮道被湘军截断,洪秀全已于腊月三十(公历1864年2月6日)下诏“合朝俱食甜露”(野草),陈德才只得命东返太平军加紧行军。

黑石渡之围,二十万大军的分崩离析

1864年七月十九日(公历7月19日),天京陷落后三日,陈得才在安徽霍山接到李秀成部将突围传出的噩耗,此时清军已完成合围,僧格林沁率蒙古马队屯驻中界岭,切断北撤通道;安徽巡抚英翰统湘淮军扼守黑石渡,控住淠河渡口;河南布政使张曜部踞金家寨,堵住西进之路;湖广总督官文水师封锁长江,形成“口袋阵”。

其20万大军仍未突破清军封锁,祸不单行当地有发生几年不遇的大灾,颗粒无收,陷入“赤地千里,颗粒无收”的绝境,黑石渡决战前,军中已出现“人相食”的惨状,士兵每日仅能以树皮、草根充饥,战斗力濒临崩溃。

清军总兵力约八万,而太平军虽号称二十万,实则“半为新宾,枪械十无三四,唯恃人多势众”天京沦陷的消息迅速传播,人心已散。

九月初八(公历10月7日),天将马融和派部将李继远与英翰接洽投降,《英翰年谱》记载其“率精壮七万,携洋枪万杆,骡马三千匹”开营纳降,此为西北太平军最大规模的成建制投降。

随后,范立川率4万人向清军投降,直接抽空陈得才的嫡系力量,此时陈得才身边仅剩祜王蓝成春等少数亲信,兵力不足万人。

紧接着列王徐昌先等相继叛降,至十月初五(公历11月3日),陈得才身边仅余“亲兵三千余,捻军残部五千,人心丧尽,执刃手颤”。

清廷调集僧格林沁部蒙古骑兵、多隆阿部湘军及地方团练,对陈得才形成合围。1864年10月初,僧格林沁在黑石渡设伏,利用地形优势切断太平军退路,并以“长期围困”战术消耗其士气,此时陈得才的前锋部队已被清军击溃,后路又遭地主武装袭扰,陷入“前有强敌,后无援兵”的死地。

十月初十(公历11月8日)夜,陈得才退至霍山长山冲,据《太平天国史》转录的清军探报,其营帐设于谷底松树林中,“帐外立红绫帅旗,已为枪弹洞穿数十孔,夜风过时,簌簌作裂帛声”。是夜天降冷雨,士兵“饥寒交迫,篝火终夜不熄,哭声遍野”。陈得才案头摆着未写完的《遗表》,残稿中有“臣力竭矣,唯以一死报主”之句。

推断大概是丑时(凌晨2点左右),帐外突然传来骚动,探马急报黑石渡方向火起,马融和降军正焚烧太平军囤积的粮草,陈得才手扶剑柄踉跄出帐,见东南天际红光冲天,雨滴落于火光照耀的面颊,竟化作血珠般暗红。

亲卫吴青林跪地泣告:“营中已有三队密谋献王首级,某愿率死士护王突围。”陈得才摇头苦笑,解下腰间玉麟佩扔于泥沼:“天京已覆,尔等各自逃命。”

在黑石渡决战的最后时刻,陈得才目睹部众星散,深知“大势已去,无可挽回”。据《太平天国史》记载,他在军中“仰药自尽前,焚毁所有文书印信,以免落入敌手”,其尸体被部下草草掩埋于黑石渡附近,后被清军掘出枭首示众。

次日辰时(上午8点),清军挖得其尸,见陈得才“面色紫黑,双目圆睁,其遗体被枭首示众三日,后葬于霍山城西乱葬岗,至今无碑。

学者分析此役溃败的根本原因:“西北军虽众,然成分复杂,陕甘饥民为食而聚,捻军借势而趋,回民军各怀目的,本无共赴国难之决心,天京一陷,如屋梁骤折,众瓦皆崩。

扶王非无将才,实因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军事上的溃败不过是时间问题。

赖文光突出重围

1864年11月陈得才于安徽霍山黑石渡兵败自尽时,赖文光作为其麾下主将全程参与战役,大批将领投降二人独木难支,面对僧格林沁部蒙古骑兵的四面合围,赖文光在太平军主力溃败的混乱中,果断决策,他首先收拢约千余骑兵,利用滁河与熊家河交汇地带的芦苇荡地形作为天然屏障,以火枪队交替掩护撤退。在清军主力被牵制于正面战场时,赖文光率部从芦苇丛中秘密开辟通道,突破清军左翼防线,向豫鄂边境急行军三昼夜,最终成功摆脱追击。

题外话:洪秀全应该是对陈得才的20万大军寄予厚望,才拒绝了李秀成“让城别走”的建议,但陈得才因粮荒和清军阻击始终未能抵达天京。

尾语:这段历史,如流星划过西北天际,其兴衰折射出农民起义的困境:依赖外部矛盾崛起,却缺乏稳固的战略根基;能借势燎原,却难敌清廷的分化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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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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