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高考那年我把准考证给了弟弟,四十年后他成了院士找到我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6-01 11:27 2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冉青萍,一个在山沟沟里卖了半辈子咸菜疙瘩的普通老婆子。

谁能想到。

我这辈子还能坐上院士的专车。

更没想到。

开车的,是我四十多年没见的亲弟弟。

那天,天刚蒙蒙亮,我正把一缸刚腌好的芥菜疙瘩搬到小摊上。

一辆黑得发亮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摊子前。

这车,比咱乡长的车还气派。

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是不是占道经营,要罚款了。

车门开了,下来一个穿着体面,头发花白,但精神头十足的男人。

他瞅着我,嘴唇哆嗦着,好像想说啥,又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眼熟。

是那种刻在骨子里,就算化成灰也认得的熟悉。

可我不敢认。

四十多年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姐。”

就这一个字,我的天,一下子就塌了。

手里的咸菜坛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我捂着脸,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眼泪鼻涕,混着咸菜的酱汁,流了一脸。

我不是委屈,也不是难过。

是这四十年的光景,像潮水一样,一下子全涌到了眼前。

那一年,是1977年。

村里的大喇叭,头一回没放《东方红》,而是反反复复地播送着一条消息。

恢复高考了!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们这些乡下娃混沌的天。

那时候,我二十岁,弟弟冉青云十八岁。

我俩是村里出了名的“读书种子”。

爹娘没啥大本事,就认一个死理:要想走出这穷山沟,只有读书一条路。

可那时候,家里的情况,你们是晓得的。

穷得叮当响。

一年的收成,除了交公粮,剩下的也就勉强糊口。

爹的腰不好,常年得吃药。

娘体弱,连块重点的石头都搬不动。

家里就指着我和弟弟两个半大的劳力。

我和弟弟都想去考试。

夜里,我俩就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把早就翻得卷了角的课本,一遍遍地看。

那煤油,都是我拿鸡蛋跟邻村换的。

看着弟弟清瘦的脸庞,被油灯映得忽明忽暗,我的心就一阵阵地疼。

他打小身体就不好,三天两头地咳嗽。

让他跟着我下地干那些重活,跟要他的命没啥区别。

爹瞅着我俩,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叹气。

娘就在旁边偷偷抹眼泪。

我知道,家里供不起两个读书人。

别说去县城考试的路费和嚼用,就算考上了,那大学的学费,也像一座大山,能把咱家这四根柱子都压垮。

只能有一个人去。

这个道理,我和弟弟都懂,但谁也不愿意说破。

那几天,家里的空气,沉得能拧出水来。

一天夜里,我听见爹娘在屋里说话。

娘说:“当家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咋办?”

爹的聲音很沉:“青萍懂事,学习也好。可她毕竟是个女娃,迟早要嫁人的。青云是咱家的根啊,他要是能考出去,咱老家才算有盼头。”

这话,像一根针,扎在了我的心尖上。

我躲在门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是啊,我是个女娃。

在那个年代,女娃的命,好像就是定好了的。

可我不甘心。

我也想看看山外面的世界。

我也想知道,大学的课堂,是不是跟书里写的一样亮堂。

离考试报名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我做了一个决定。

一个让我这辈子,午夜梦回时,不知道是该骄傲,还是该心酸的决定。

那天,我跟娘说,我不考了。

娘愣住了,问我为啥。

我说:“我不是那块料,那几本破书,我早就看烦了。还不如早点嫁人,给家里换点彩礼,给弟弟凑学费呢。”

这话我说得轻飘飘的,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

娘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说的是浑话!”

她气得浑身发抖。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梗着脖子,一滴眼泪都没掉。

“我没说浑话,这就是我的命。”

爹在一旁,把烟袋锅在鞋底上“梆梆”地敲,一句话也没说。

只有弟弟冉青云,他冲过来,抓着我的胳膊,眼睛红得像兔子。

“姐!你胡说!你的成绩比我好!老师都夸你聪明!”

我一把甩开他,故意冷着脸。

“聪明有啥用?聪明能当饭吃?冉青云,你给我听好了,咱家只能有一个人去考。你要是考不上,你对得起谁?”

那天,我把话说得特别绝。

我把自己偷偷填好的报名表,撕了个粉碎。

我还把我攒了很久,准备当路费的几个鸡蛋,全煮了,硬塞给了弟弟。

“吃了它,好好考。你要是考砸了,我一辈子都瞧不起你。”

我转身回了自己那间小黑屋,把门插上。

门外,是娘的哭骂声,和弟弟的哀求声。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咬着牙,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咽进了肚子里。

从那天起,我就真的像变了一个人。

我再也不看书了。

我把所有的课本,都用包袱皮捆好,塞到了箱子底。

我跟着村里的姐妹们,学着纳鞋底,学着绣花。

我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姑娘。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会偷偷地想,弟弟在县城,吃得好不好,住得惯不惯。

考试那天,我故意跑到离家最远的一块地里去割草。

我害怕听到任何关于考试的消息。

傍晚,我背着一捆比我还高的草,回到家。

远远地,就看见家门口围着一圈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

拨开人群,只见弟弟冉青云满脸是泥,呆呆地坐在门槛上。

娘在一旁哭。

我心想,完了,肯定是考砸了。

我放下草,走到他跟前。

“咋了?天塌下来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一边哭一边说,他把准考证给弄丢了。

今天早上,他走到一半,才发现装着准考证的布袋子不见了。

他沿着路找了一上午,都快把地皮给翻过来了,也没找着。

就这么错过了考试。

我听完,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爹气得拿起扁担,就要往他身上抽。

我一把拦住了爹。

“爹,你打死他有啥用?丢了就丢了,这就是命。”

我把他拉进屋,给他擦了脸。

我说:“没事,不就是个考试吗?大不了,明年再考。姐陪你。”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愧疚。

“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爹娘。”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傻小子,说啥呢。咱是一家人。”

其实,我的心,比他更痛。

那张准考证,是我亲手给他的。

那上面,承载着我们全家的希望。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那晚,我们一家人,谁也没吃饭。

屋子里的寂静,让人害怕。

接下来的日子,弟弟冉青云像丢了魂一样。

他不说话,也不出门。

整天就把自己关在屋里。

我看着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直到有一天,村里的邮递员送来了一封信。

是一封大学录取通知书。

收信人的名字,是冉青云

我们全家都懵了。

准考证不是丢了吗?怎么会被录取?

弟弟冉青云拆开信封,手都在抖。

看着那张烫金的录取通知书,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冲进我的房间,翻箱倒柜。

最后,在我的箱子底,那个装书的包袱里,他找到了另一张准-考-证。

那张准考证,被我用一块手帕,包得整整齐齐。

上面的照片,是我。

名字,写的却是冉青云

原来,我当初根本就没有撕掉报名表。

我只是嘴上说不考了。

我偷偷地,用弟弟的名字,给自己也报了名。

我当时就想着,万一,万一弟弟有什么闪失,我还能替他去考。

我俩长得有几分像,监考老师不一定能认出来。

这是一个多么疯狂,多么大胆的想法。

在那个年代,这叫“替考”,是要被抓起来的。

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只知道,弟弟是全家的希望,他不能有任何差错。

弟弟冉青云拿着那张准考证,跪在了我的面前。

“姐!”

他哭得撕心裂肺。

那天,他根本就没有丢准考证。

他是故意的。

他不想用我的牺牲,去换他的前程。

所以,他故意错过了考试。

他没想到,我比他更“狠”。

我竟然替他走进了考场。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我是怎么走进考场的。

我揣着那张不属于我的准考证,心跳得像打鼓。

我低着头,不敢看监考老师的眼睛。

我害怕被认出来。

可当我拿起笔,看着那些熟悉的题目时,我所有的紧张和害怕,都消失了。

我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考上。

我必须考上。

我不是为自己考,我是为弟弟冉青云考,为我们这个家考。

我考上了。

我用弟弟的名字,考上了省里最好的大学。

这个天大的秘密,我和弟弟,谁也没有告诉爹娘。

弟弟冉青云拿着那份本该属于我的录取通知书,走了。

走的那天,他给我磕了三个响头。

他说:“姐,你放心。从今天起,我冉青云的命,就是你的。我一定混出个人样来,我来接你。”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傻小子,说什么胡话。快走吧,别误了火车。”

火车开动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才敢流下来。

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和弟弟,将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的人生,是星辰大海。

而我,将永远留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

你们会问,我后悔吗?

说实话,在之后的很多年里,我无数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弟弟冉青云走了以后,我的生活,就像一口枯井,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

二十二岁那年,我嫁给了我们村一个叫巩宏远的男人。

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人很勤快,对我也不错。

结婚那天,没有彩礼,也没有像样的嫁妆。

我就这么,把自己的一辈子,交待了出去。

婚后的日子,很苦。

我们住在三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里。

晴天漏风,雨天漏水。

我和巩宏远,天不亮就下地,天黑了才回家。

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就能混个温饱。

后来,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家里的负担,更重了。

那几年,我几乎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个有过梦想的读书人。

我的手上,磨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老茧。

我的脸,被风吹日晒,变得粗糙黝黑。

我跟村里所有的女人,都变得一模一样。

而弟弟冉青云呢?

他就像他名字里那个“云”字一样,一路青云直上。

他先是读了本科,又读了硕士,博士。

后来,还被公派出了国。

他会定期给我们写信,寄钱。

信里,他会跟我讲大学里的新鲜事,讲国外的风土人情。

每一次,我都会把他的信,翻来覆去地看好几遍。

那几页薄薄的信纸,是我和山外面那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他寄回来的钱,我一分都舍不得花。

全都攒起来,给爹娘看病,给孩子们交学费。

村里人都羡慕我,说我有个有出息的弟弟。

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们哪里知道,这份出息背后,是什么。

爹娘相继去世的时候,弟弟冉青云都没能回来。

他不是不想回。

一次,是因为他在攻克一个重要的科研项目,封闭了好几个月。

一次,是他正在国外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会议。

他寄回了厚厚的一沓钱,让我在老家,把爹娘的后事,办得风光一些。

在爹娘的坟前,我一个人,烧着纸钱。

看着那火光,映着我的脸,我突然觉得很孤独。

我不知道,我当年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我成就了弟弟,可我好像,也失去了他。

他离我越来越远了。

远到,他成了一个符号,一个只存在于信件和电话里的人。

再后来,我们连信都很少写了。

大家都忙。

他忙着他的科研,他的国家大事。

我忙着我的庄稼,我的鸡毛蒜皮。

我开始在镇上摆摊卖咸菜。

我做的咸菜,味道好,干净。

很多人都愿意来买。

靠着这个小摊,我把两个孩子,都拉扯大了。

儿子没啥大出息,在县城里开了个小修理铺,娶了媳生了娃。

女儿倒是争气,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大学,毕业后成了一名老师。

生活,不好不坏,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

我有时候会在电视上,看到弟弟冉青云的消息。

他成了中国最年轻的院士之一。

他主持的项目,拿了国际大奖。

他跟国家领导人握手。

电视上的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眼镜,文质彬彬。

我看着他,觉得很陌生。

我甚至会怀疑,这个万众瞩目的大科学家,真的是当年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流着鼻涕的瘦弱小子吗?

我老公巩宏远知道我的心事。

他是个不善言辞的男人。

但他会默默地,把电视声音调大。

然后给我递上一杯热水。

“青萍,咱弟,有出息了。”

他会这么说。

是啊,他有出息了。

这不就是我当年,最希望看到的吗?

可为什么,我的心,还是会空落落的?

是不是人老了,就容易胡思乱想?

我以为,我这辈子,可能就这么过去了。

我和弟弟,就会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在自己的轨道上,走到终点。

直到那天。

那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我的咸菜摊前。

冉青云喊出那声“姐”的时候。

当他跪倒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的时候。

我知道,我错了。

他没有忘记。

他从来都没有忘记。

他扶着我,回到了家。

那个我们从小长大的,如今已经破败不堪的老屋。

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是用一块洗得发白的旧手帕,包着的东西。

他一层一层地打开。

里面,是两张准考证。

一张,是他的,上面有被撕过的痕迹,又被他小心翼翼地粘好了。

另一张,是我的,照片已经泛黄,但上面的那个年轻姑娘,眉眼间,依然能看出我当年的模样。

他说:“姐,这张准考证,我是在咱娘去世后,回来整理遗物时,在你当年的箱子底找到的。”

“从那时候起,我就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

“我不是为自己活,我是为你活。”

“我不敢回来见你。我觉得我做得还不够好,我觉得我还没有资格,站到你的面前,跟你说一声谢谢。”

“这些年,我越是往上走,心里就越是害怕。我怕我辜负了你。我怕我成了你口中那个‘忘恩负义’的人。”

他看着我,眼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姐,这些年,你受苦了。”

我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脸。

就像小时候,他被人欺负了,我安慰他那样。

可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我的手,太粗糙了。

上面全是裂口和老茧。

而他的脸,是那么的光洁。

他抓住了我的手,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

“姐,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这辈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我都没觉得委屈。

可他这一句话,把我四十年的坚强,全都击垮了。

原来,我不是不委屈。

我只是,在等一个人,对我说一句“你受苦了”。

我等了四十年。

终于等到了。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

从白天,聊到黑夜。

我们聊起了小时候的趣事,聊起了爹娘。

聊起了他这些年在国外的生活,聊起了我这些年卖咸菜的经历。

我们之间,那四十年的隔阂和距离,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还是那个跟在我身后的弟弟。

我也还是那个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姐姐。

临走的时候,他留下了一张银行卡。

他说,密码是我的生日。

他说,他已经在省城,给我和巩宏远,还有孩子们,都买好了房子。

他要接我们去省城养老。

他说,他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干了,就陪着我。

他要补偿我。

我把卡推了回去。

我说:“青云,姐不要你的钱。姐也不去省城。姐在这里,住习惯了。”

“你过得好,就是对姐最好的补偿。”

“你有你的事业,你的科研,那是国家的大事,你不能放下。”

“你能回来看看我,叫我一声姐,姐这辈子,就值了。”

我老公巩宏远,也在一旁点头。

“是啊,青云。你姐说得对。你们姐弟俩,能把话说开,比啥都强。”

最终,弟弟冉青云没有强求。

但他答应我,以后每个月,都会回来看我一次。

他做到了。

从那以后,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每个月都会开进来一辆黑色的轿车。

村里人都知道,那是大科学家冉青云院士,回来看他卖咸菜的姐姐了。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和敬佩。

我还是每天出摊卖我的咸菜。

日子好像没什么变化。

但我的心,却像是被熨斗烫过一样,变得无比的平整和温暖。

我不再在午夜梦回时,追问自己当年的选择,到底值不值。

我知道,它值。

用我一个人的青春,换来了弟弟一生的功成名就,换来了我们整个家族命运的改变。

更重要的是,我换回了一份,历经四十年风雨,依然滚烫的姐弟亲情。

这就够了。

如今,我已经年过花甲,头发也白了。

有时候,坐在院子里,看着孙子孙女们追逐打闹。

我还是会想起1977年的那个夏天。

想起那个为了前途,彻夜苦读的瘦弱少年。

想起那个为了成全,毅然决然撕掉报名表的倔强姑娘。

人生,就是由无数个选择组成的。

有的选择,会让你平步青云。

有的选择,会让你归于平淡。

但无论是哪一种,只要我们守住了心中的那份善良和爱,我们的人生,就都是圆满的,都是值得的。

不是吗?

现在,我想问问大家:

都说血浓于水,可这份亲情,若是隔了四十年的光阴和千山万水,真的还能像当初那样滚烫吗?如果是你,在那样的年代,在那样的家庭条件下,你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吗?

来源:健康艾伯特9W9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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