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村医有点怪,他给我把脉后,红着脸跑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6-01 15:25 2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新来的村医有点怪。

给我看病,从来不要钱。

别人家收钱,他对我直摆手。

那天给我把脉,他突然脸红了。

然后,扭头就跑了。

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叫巩秀莲,今年七十有二了。

身子骨嘛,老样子,年轻时亏得狠,落了一身的小毛病。

高血压、老寒腿,一到阴雨天,浑身骨头缝里都往外冒凉气。

儿子居鸿在城里买了房,娶了媳妇叫卫蓝,小两口都是好孩子,隔三差五就打电话回来,劝我去城里享福。

可我啊,在这土里刨了一辈子食,离了这片黄土地,我睡不着觉。

村里原来那个老中医,去年跟着儿子去南方了,卫生室就空了下来。

前两个月,镇上派来个新村医,听说是个正经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叫卞溪

这孩子,真是俊。

白白净净的,戴个眼镜,文质彬彬,说话细声细语,笑起来眼角弯弯的,像天上的月牙儿。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没事就爱往卫生室跑,没病也说头晕眼花,就为多看他两眼。

我这老婆子,是真的有病。

那天我高血压犯了,头晕得站不住,邻居冉大妈扶着我去了卫生室。

卞溪那孩子正给一个娃儿看感冒,看见我,赶紧站了起来。

他扶着我坐下,又是量血压,又是听心跳,忙活了一头汗。

他给我开了药,还特意用大号字写清楚了用法用量,生怕我看不清。

我颤颤巍巍地从兜里掏钱,他“嗖”一下就把我手按住了。

“巩奶奶,您这是干啥?”

我说:“看病给钱,天经地义啊。”

他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您老这么大年纪,身体不舒服,我给您看看是应该的。这药不值几个钱,算我送您的。”

我哪能占这小辈的便宜?

可他态度坚决,说啥也不收,最后把我跟冉大妈“请”出了门。

冉大妈咂咂嘴,说:“秀莲,你这面子可真大,这小卞大夫,对别人可不这样。”

我心里也犯嘀咕,这孩子,咋回事呢?

难道看我孤老婆子一个,可怜我?

从那以后,我这老胳膊老腿,就成了卫生室的常客。

有时候是腿疼,有时候是头晕,有时候就是去跟他拉拉家常。

每一次,卞溪都是热情又耐心。

他给我开的药,效果都特别好,还经常给我带一些自己熬制的药膏,让我贴在膝盖上。

最奇怪的是,他从来不收我一分钱。

我试过把钱塞他白大褂的兜里,下次去,他又原封不动地还给我。

我试过把钱压在他桌上的书底下,他追出二里地,非要把钱塞回我手里。

他还说:“巩奶奶,您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您就把我当亲孙子,哪有孙子给奶奶看病还收钱的道理?”

这话说的,让我心里热乎乎的。

我这心里啊,是真把他当亲孙子疼了。

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我总会给他送去一份。

看着他埋头吃饭的样子,我就想起了我那在城里的儿子居鸿

时间一长,村里就有了闲话。

说我老婆子不知好歹,占人家小大夫的便宜。

卞溪这孩子傻,放着城里的好日子不过,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做慈善。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能让人家在背后戳这好孩子的脊梁骨啊。

那天,我下定决心,必须把钱给他。

我揣着一百块钱,那是儿子上次回来给我的,我一直没舍得花。

我走到卫生室,他正在看书。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他身上,他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我走过去,把钱“啪”一下拍在桌子上。

“小卞,这钱你今天必须收下!不然,我以后再也不来你这儿了!”

卞溪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扶着我的胳膊。

“巩奶奶,您别生气,您坐,您坐。”

他把我扶到椅子上,给我倒了杯热水。

“奶奶,您最近是不是又觉得气短了?来,我给您把把脉。”

他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我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拉过我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

他的手指很温暖,也很纤长。

我看着他低着头,认真给我把脉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一大半。

这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我心里正这么想着,却突然发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我抬眼看他,只见他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腾”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我心里一惊,这孩子咋了?中暑了?

“小卞,你……”

我刚想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却像触了电一样,猛地松开了我的手。

然后,他一言不发,转身就冲出了卫生室,那样子,活像后面有鬼在追。

我一个人愣在屋里,手里还捧着那杯热水,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我活了七十多年,就没见过这样的怪事。

给我把个脉,咋还把脸把红了?还给跑了?

难道我这脉象有什么古怪?预示着什么不治之症?

我越想越害怕,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件事,像一块石头,压在我心上。

我吃不香,睡不着,血压都好像高了许多。

冉大妈看我精神不好,过来陪我聊天。

我把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

冉大妈听完,一拍大腿:“哎呀!秀莲,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你说,这小卞大夫,是不是看上谁家姑娘了,不好意思说,正巧被你撞见了心事?”

我说:“他看上谁家姑娘,给我把脉脸红个啥?”

冉大ॅ妈又说:“那……难道是他自己的身体有啥毛病,不好意思让你知道?”

这个猜测,让我心里更沉了。

这么好的孩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过了两天,卞溪提着一袋水果,上门来了。

他看见我,脸上有些不自然,讪讪地笑着。

“巩奶奶,那天……那天我家里有点急事,跑得急了,没吓着您吧?”

我看着他,心里有无数个问题想问,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能说啥?说你为啥脸红吗?

我只好顺着他的话说:“没事没事,家里事要紧。”

他把水果放下,又熟练地拿出血压计,给我量了血压。

“奶奶,您这血压有点高啊,最近没休息好?”

我叹了口气:“还不是被你这孩子吓的。”

这话是我的心里话,说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卞溪的脸,又红了。

他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奶奶,是我的错。”

看着他那副样子,我又不忍心了。

算了算了,孩子不说,肯定有他的难处。

可我没想到,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我儿子居鸿的耳朵里。

不知道是村里哪个嘴碎的,添油加醋地给我儿子打了个电话。

说我被一个年轻的“赤脚医生”给迷住了,天天往卫生室跑,人家给什么药都敢吃,钱也不要,肯定是图谋不轨。

居鸿一听就炸了。

他当天就开着车,带着媳妇卫蓝从城里赶了回来。

一进门,居鸿就黑着脸。

“妈!我听说您最近跟一个村医走得很近?”

我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他误会了。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卞大夫是个好人!”

“好人?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他给您免费看病,不要钱,安的什么心?您这么大年纪了,被人骗了怎么办?”居鸿的声音很大,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儿媳妇卫蓝赶紧拉了拉他的胳膊,劝道:“居鸿,你小点声,别吓着妈。”

然后她转向我,温和地说:“妈,我们不是不信您,我们是担心您。现在社会上骗子多,专门挑老年人下手。要不,我们明天去会会那个卞大夫?”

我心里憋着火,但我也知道,他们是为我好。

“去就去!让你们看看,小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好孩子!”

第二天,我带着居鸿卫蓝,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卫生室。

卞溪正在给村里的一个孩子换药。

看见我们一家三口,他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很有礼貌地站了起来。

“巩奶奶,您来了。这两位是……”

“这是我儿子居鸿,这是我儿媳妇卫蓝。”我介绍道。

居鸿上下打量着卞溪,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信任。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

“卞大夫,我妈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了。这是诊金和药费,你点点。”

卞溪看都没看那沓钱,只是把目光投向我,眼神里有些受伤。

“巩奶奶,您这是……”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居鸿就抢先一步。

“卞大夫,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看病的钱还是出得起的。我们不习惯占别人便宜。你无缘无故对我妈这么好,我们心里不踏实。”

这话,说得就有点重了。

我看到卞溪的脸色白了白,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卫蓝出来打圆场:“卞大夫,您别误会,我爱人说话直。我们的意思是,非常感谢您的帮助,但这个钱,您一定要收下,不然我们于心不安。”

卞溪沉默了很久。

他抬起头,看着居鸿,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委屈,有无奈,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挣扎。

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钱,我不能收。至于为什么……请你们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们一个解释的。”

说完,他把钱推了回来,转身走进了里屋,留给我们一个落寞的背影。

居鸿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冷哼了一声:“装神弄鬼。”

我心里难受极了。

我觉得我伤了一个好孩子的心。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我布满皱纹的手腕上。

手腕上,有一道陈年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那里。

这道疤,跟了我四十年了。

看到它,四十年前那个混乱的下午,就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

那时候,我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在县城的纺织厂上班。

那天下午,车间里突然着了火。

也不知道是哪个线路老化了,火苗子“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瞬间就浓烟滚滚。

整个车间都乱了套,大家尖叫着,哭喊着,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

我被人流推搡着往外跑。

就在快要跑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那哭声,又细又弱,像小猫叫一样,在嘈杂的环境里,几乎微不可闻。

可是,我听见了。

我循着声音回头望去,只见在一个倒塌的货架下面,压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他的腿被卡住了,动弹不得,吓得小脸煞白,只会张着嘴大哭。

周围的火势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我知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可是,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孩子被烧死?

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咬牙,转身就冲了回去。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货架抬起来。

可是那铁架子太重了,我根本抬不动。

火苗已经烧到了我的裤脚。

情急之下,我看到旁边有一根断裂的铁棍。

我抓起铁棍,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撬那个货架。

“哐当”一声,货架被我撬开了一道缝。

我赶紧把那个孩子从下面拽了出来。

就在我把他推出去的一瞬间,一块烧得通红的铁皮从房梁上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疼得尖叫了一声,感觉骨头都要断了。

但我顾不上疼,拉着那个孩子,连滚带爬地冲出了火海。

刚跑出来,身后的车间就“轰隆”一声,塌了。

我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个被我救出来的小男孩,呆呆地站在我旁边,忘了哭,也忘了跑,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他的脸上,身上,全是黑灰,只有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后来,厂里的领导来了,救护车也来了。

我因为救人有功,受到了表彰,还分到了一套新房子。

我的手腕,因为伤得太重,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消除的疤痕。

至于那个孩子,我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他。

听说,他当天就被他匆匆赶来的父母接走了,连声谢谢都没来得及对我说。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四十年就过去了。

当年的小姑娘,已经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婆子。

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现在也该是个快五十岁的中年人了吧。

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还记不记得,当年有个傻乎乎的阿姨,为了救他,差点把命都搭进去。

想着这些陈年旧事,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我披上衣服打开门,只见卞溪站在门外。

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手里,还捧着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

我儿子居鸿和儿媳妇卫蓝也被惊动了,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卞溪看到我们,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这一下,把我们三个人都吓傻了。

“小卞!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慌忙去扶他。

居鸿也上前一步,皱着眉说:“卞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好好说,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卞溪却不肯起来。

他抬起头,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他把手里那个红布包,高高地举过头顶,声音哽咽着说:“巩奶奶……不,我应该叫您巩阿姨,或者……恩人!”

“恩人?”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都懵了。

卞溪打开那个红布包,里面,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还有一个小小的、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木头老虎。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笑靥如花,梳着两条大辫子。

那是我。

那是我年轻时候的样子。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这照片,你怎么会有?”我的声音在发抖。

卞...溪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指着我的手腕,那个丑陋的疤痕。

“我父亲……我父亲找了您一辈子!”

“四十年前,县纺织厂那场大火,您还记得吗?”

“您从火场里救出来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我父亲,卞和!”

石破天惊。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我呆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卞溪,又看了看那张照片,脑海里,那个满脸黑灰、眼神明亮的小男孩的脸,和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年轻人的脸,慢慢地重合在了一起。

原来……是他。

原来,是他!

“你……你父亲他……”我激动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卞溪泣不成声:“我父亲……他去年已经走了。他临走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亲口对您说一声‘谢谢’。”

“他跟我说,当年家里穷,他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是跟着亲戚过。那天出事后,他被吓坏了,高烧不退,他父母匆匆赶回来,就把他接走了。等他病好了,想去找您的时候,您已经因为厂里分的房子,搬家了。”

“后来,他们也去打听过,但那时候通讯不发达,人海茫茫,怎么也找不到您了。”

“我父亲一辈子都记着您的救命之恩。他常常拿出这张不知道从哪里翻拍来的您的照片,和这个被火燎过的木头老虎,跟我说,‘儿子,记住照片上这个阿姨,记住她手腕上的那道疤,她是咱们家的大恩人,没有她,就没有我,更没有你。你长大了,一定要找到她,替我报答她!’”

“我学了医,就是为了能有更多的机会,去到不同的地方。我毕业后,放弃了城里大医院的工作,主动申请来基层。我查了很多资料,知道当年纺织厂搬迁,很多工人都安置在了这附近几个村子。我就抱着一丝希望,来到了这里。”

“我来到村里,看到您的第一眼,就觉得亲切。后来,我总找借口给您看病,其实就是想确认一下……可是我又不敢问。”

“直到那天,我给您把脉。我看到了您手腕上那道疤,跟父亲描述的一模一样。我当时……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我太激动了,也太害怕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您,所以我……我才会跑出去。”

“我对不起,恩人!我父亲没能完成的遗愿,就让我来完成吧!请您让我替他,给您磕个头!”

说完,卞溪一个响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

我儿子居鸿,这个七尺高的汉子,也红了眼眶。

他上前一步,和卫蓝一起,把卞溪从地上扶了起来。

居鸿的脸上,充满了愧疚和感动。

他紧紧地握着卞溪的手,声音沙哑地说:“好兄弟,是……是哥错怪你了。对不起!”

卫蓝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她走到我身边,抱着我,哽咽着说:“妈,您真是我们家的骄傲。”

那一刻,所有的误会,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

阳光透过窗户,温暖地洒在我们身上。

我看着眼前的卞溪,仿佛看到了四十年前,那个被我从火海里救出来的孩子。

我又仿佛看到了他父亲卞和,那个念了恩人一辈子的男人。

善良,原来真的是一种轮回。

你随手播下的一颗种子,或许在很多年后,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出最绚烂的花。

从那以后,我们两家,就成了一家人。

居鸿卞溪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卫蓝卞溪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隔三差五就从城里寄来好吃的。

而我,也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疼爱的“亲孙子”。

卞溪还是那个村医,卫生室还是那个卫生室。

只是,他再给我看病的时候,我们俩的脸上,都挂着最温暖的笑。

他会一边给我量血压,一边跟我讲他父亲小时候的趣事。

我会一边喝着他给我熬的中药,一边给他讲我年轻时候的故事。

生命是一场奇妙的旅程,充满了无数的相遇和别离。

有些相遇,是为了报答一场前世的恩情。

有些别离,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

我常常在想,如果四十年前,我没有选择回头,如果我被那场大火吓破了胆,那么今天的一切,又会是什么样子?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巧合吗?还是说,所有的相遇,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朋友们,你们的生命中,是否也曾有过这样的瞬间?一个不经意的善举,在多年之后,是否也曾以另一种方式,温暖了你的岁月?请在评论区告诉我你的故事吧。

来源:杨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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