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做好这些事情之后,林远就开始着手忙碌建废品收购站的事了。在和季嘉怡商量好用他爸爸的和别人合伙买的那个地块的事后,季嘉怡带他找了与爸爸合伙买这块地的一个叔叔,在谈好价格付了钱之后,林远和对方签订了使用合同,合同约定租期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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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带着方莹去了趟省城,既打听到了开办补习班的事又带她买了好多衣服,晚上还请她吃了大餐。
回家后后的几天时间里,林远又帮方莹买了课桌和凳子,准备好了她开办补习班的一切物品。
做好这些事情之后,林远就开始着手忙碌建废品收购站的事了。在和季嘉怡商量好用他爸爸的和别人合伙买的那个地块的事后,季嘉怡带他找了与爸爸合伙买这块地的一个叔叔,在谈好价格付了钱之后,林远和对方签订了使用合同,合同约定租期10年。
林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是自己决定了的事说干就干,绝不含糊。他在这块空地上新盖了三间房子,一个用于结账,一个用于妈妈住的房间,还有一间厨房,买了地磅和需要的其它设备。
周六、周日的时候,林远又陪着方莹在广场、游乐园等学生和家长多的地方发起了传单。
这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每一件事林远都付出了心血和努力,方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婚期一天天的临近了,林远又通过季嘉怡找了一家装修公司给自己做了一个彩色装修设计图,来到方莹的家里跟方莹商量着装修方案。
见到林远,丈母娘更是亲切,赶快把他让进堂屋又从厨房里抱来一个大西瓜切开让他吃。
就在方莹的补习班进行了两次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却病倒了,在林远得知方莹有病之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进行陪护,他甚至都不让她的妈妈在这里,日夜守护着方莹。
开始的时候,经过咨询医生得知,方莹得的贫血。躺在病床上的她很是虚弱,面色苍白、乏力出汗,无论是活动还是休息,都会感到气短,心跳加快。随着进一步的治疗,方莹的身体还出现了无痛性淋巴结肿大,尤其是在颈部、腋窝和腹股沟等部位。医生再次召集各科医生会诊后,确定方莹得的是白血病,考虑到医护能力和设备等的原因,医生建议他们到省城进行治疗。
林远二话不说,就带着方莹去了省城最大的一家医院给她治疗,她的爸爸妈妈也跟着去了。
在陪护期间,看着方莹的痛苦林远天天痛苦着,简直是饭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任谁也不能把他叫出医院一步。
随着病情的发展,他只能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远远地看着他的方莹,每到这个时候,方莹的家人们总是劝着他。林远像是神经了一样,脸也不洗,衣服也不换,成天蓬头垢面的。这么多天来,把他给折腾的像个要饭的乞丐一样,眼神空洞,嘴里不住的念叨着方莹的名字。
当时的医学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这种病是当时世界上的难题,治愈的希望非常渺茫。终于在有一天医生向家人们说出了“我们尽力了”的话后,徐辉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经过及时抢救才算醒了过来。
当林远睁开眼的时候就大声喊着方莹......方莹.......。在场的人看到林远的样子,无不潸然泪下。
捧着方莹的骨灰盒,眼神呆滞的林远艰难的迈着步子。跪在她的坟前,抚摸着她的照片,曾经的音容笑貌,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在一起的幸福时刻和点点滴滴都浮现在他的眼前,已经哭干了眼泪的他长跪不起。
最后还是方莹的爸爸妈妈劝慰着把他拉了起来,走了几步后,林远猛又转身扑过去趴在方莹的坟前撕裂心肺般的大声哭喊着。方莹,方莹啊,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撇下我撒手而去?方莹,方莹啊,你咋不再睁开眼看看我啊?方莹,方莹啊,我怎么才能再见到你啊?
痛不欲生、肝肠寸断的林远哭一阵喊一阵,令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动容,全都悲恸不已。
送走了心上人,坚强的林远也病倒了。亲戚邻居都来看望他,单位领导也来慰问了他,看着日渐消瘦、无精打采和一夜之间白了许多头发的林远,大家也都只能默默地坐在他的病床前无言相劝。一个多月来,高大威猛的林远瘦的不到100斤了。最后,还是来给他送饭的妈妈的几句话惊醒了他:儿啊,别再伤心了,你再这样折磨自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让妈妈怎么活啊?你爸爸撇下咱们孤儿寡母走的那么早,妈妈唯一的依靠就是你了,你还有自己的事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再不振作起来,妈就啥也指望不上了。
泪眼婆娑的林远看着日渐消瘦的妈妈,颤抖地抚摸着妈妈两鬓斑白的头发,林远像是醒了过来,在大声喊了一声妈后又嚎啕大哭起来。他的哭声引来了很多住院病人和家属的围观,看着抱头痛哭的娘俩,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相互打听着。
痊愈出院的林远买了礼物再次来到方莹的家,跟她的爸妈说了很多之后,进到方莹的卧室里帮她收拾着遗物。在他打开亲手为方莹装的这台电脑时,他看到了方莹平时给他写的多首情诗。
为你痴情为你癫/为你欣慰为你喜/世上难觅是知音/感谢生命中的遇见/美好的相识永心间。
你问我世间最美为何物/我说你是我的痴情汉/与你相遇上天赠/不离不弃永相恋。
有一种爱,不说并不代表不爱/有一种喜欢,是我深深的爱上你/有一种不离不弃,是一生一世。
.........。
看着这些并不规范的诗句,林远趴在电脑桌上,用手擂着桌子,他不敢哭出声,知道在外间坐着的方莹的爸妈也在思念着宝贝女儿。
林远趴只电脑桌上哭了一阵之后,擦擦眼泪把找到的唯一一张方莹的照片揣在贴着前胸的兜里出来了。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萎靡不振的老爷子和老太太,徐辉鞠了一个躬喊了一声爸妈,扭过头出门走了出去。
听着方莹的爸妈肝肠寸断的哭声,林远头也不扭的出了门开着车走了。
回到店里之后,林远把方莹的照片摆在自己办公桌后边的柜子书籍的中间,双手拱着默默在心里说了好多话之后,把老板椅转过来,看着方莹的照片一直盯着看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坐在老板椅上的徐辉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睡着的林远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梦境里他和一个女人结婚了,婚礼是在一个草坪上上进行的。婚礼序曲开始的时候,蓝天白云,草地鲜花。草坪上用幔纱搭建的布景让林远看着既飘渺又朦胧,就在挽着自己迈向舞台的时候,林远醒了。
眼角流着泪的林远,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他四处瞅着看着,回忆着刚才的梦境。这不是我曾经设想的给方莹的婚礼吗?这不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刻吗?方莹,你在哪啊?方莹,方莹......。
林远在潜意识里招着手,像是又见到了好久未见的情人一般,扬着手、张着嘴看着远方。
林远落着泪,他再次向窗外看看,身体虚弱的他站起来走进卧室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黑暗中的他无声地抽泣着,任凭泪水打湿了枕巾。
每个凌晨,林远总会被同一梦境梦惊醒。梦里他站在空荡荡的草坪婚礼上,宾客席上的水晶灯明明灭灭,而红毯尽头始终没有人影。他拼命向前跑着,婚纱的纱裙却像蛛丝缠住脚踝,直到被窒息感拖入黑暗。
窗外的玉兰树又抽出新芽,林远却觉得四季的轮转与自己无关。虽然每天按时上班,可总是带着憔悴的面容,在任何一项工作中也总是心不在焉。
直到有一天,他在翻看着方莹的病历时,一张泛黄的纸页间,夹着一张方莹临终前托付护士夹在病历中的一张字条,上边写着:"和爱的人在一起,我可以倾注一切。"
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洒在办公桌上,林远又一次抬起头看看窗外,早已没了人的单位显得那么的寂静。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办公楼外本应该拿着钥匙去打开车门。可他再次返回办公室在屋里搜寻了半天,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或许真正的告别,不是抹去所有印痕,而是让那些未完成的期待,在时光里找到新的出口。林远把黄白色的菊花插在方莹的坟头,回到家里在日记的空白页写下:“今天,去看了你,空气中弥漫的芳香带着新生的希望,轻轻掀起我许久未整理的衣角和乱如麻的发型。再没有人教我为人,再没有人陪我欢笑。你在那里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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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光风霁月sh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