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被开除了。
就在昨天。
48岁,没了饭碗。
裁员名单,我是第一个。
新来的经理,一句话的事。
二十年的工龄,一张纸就清零了。
我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感觉天都塌了。
可谁能想到,仅仅过了一夜,老板竟然亲自打电话,请我回去。
这一切,都要从我请门口的保安大哥喝的那顿酒说起。
我叫邢万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
在这个城市不大不小的“宏远科技”干了二十年,从一个毛头小伙,干到了技术部的主管。
我总觉得,公司就是我的第二个家。
我对得起公司,也对得起自己的每一份工资。
可没想到,家,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那天下午,新来的副总费良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他比我小十几岁,海归,意气风发。
他没看我,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
“邢主管,公司决定优化人员结构,提高效率。”
他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任何感情。
“你的岗位,经过评估,不再需要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为什么?费总,我……”
“没有为什么,这是公司的决定。”
他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去人事部办手续吧,N+1的补偿,公司不会亏待你。”
说完,他又低下了头,仿佛我只是他屏幕上关掉的一个窗口。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办公室的。
只记得同事们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惋惜,也有幸灾乐祸。
人情冷暖,一瞬间体会得淋漓尽致。
收拾个人物品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
那台跟了我七八年的电脑,那盆养了三年的绿萝,还有那个女儿送我的、印着“老爸最棒”的马克杯。
二十年的青春和心血,最后只装满了一个小小的纸箱。
你们说,我这半辈子,到底图了个啥?
抱着箱子,我像个打了败仗的士兵,低着头往外走。
我不想和任何人告别,太狼狈了。
走到公司大门的时候,门口的保安大哥给我开了门。
他姓鲍,我们都叫他鲍师傅。
鲍师傅大概六十出头的样子,头发花白,人很清瘦,但精神头很足。
他平时话不多,总是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进进出出。
不管是高管还是保洁,他都一样点头致意。
风雨无阻,他永远是第一个到公司,最后一个离开。
“小邢,这是……下班了?”鲍师傅看着我怀里的纸箱,眼神里有些惊讶。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啊,鲍师傅,以后都不用来上班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一个快五十岁的男人,在这一刻,自尊心碎了一地。
鲍师傅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
他没多问,只是默默地帮我把纸箱往外挪了挪,怕我撞到门。
“路上慢点。”他说。
就这四个字,像一股暖流,突然就击中了我的软肋。
在公司里,那些称兄道弟的同事,连一句像样的告别都没有。
反倒是一个平时没什么交集的保安大哥,给了我最后的体面。
我抱着箱子站在马路边,晚高峰的车流像一条望不到头的河。
我该去哪儿?
回家怎么跟老婆说?
孩子下学期的学费怎么办?房贷怎么办?
一个个现实的问题,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一个大男人,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你们说丢人不?
我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
就在这时,我一回头,又看到了站在岗亭里的鲍师傅。
他正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忧。
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是酒精在作祟,也许是心里实在太堵得慌。
我把箱子放在地上,转身又走回了公司大门。
“鲍师傅,还没吃饭吧?”
鲍师傅显然没料到我会回来,愣了一下,点点头:“还没呢,等会儿换班了吃。”
“要不……咱俩找个地方喝点?”我发出了邀请,心里有些忐忑。
说实话,我俩的交情,还没到能一起喝酒的地步。
鲍师傅看着我,沉默了几秒钟。
我以为他要拒绝,心里都有点后悔自己的唐突了。
可他却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牙。
“行啊,你等我十分钟,我跟小李交个班。”
我心里一热,感觉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出口。
十分钟后,鲍师傅换下了一身保安制服,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旧夹克走了出来。
我们没去什么大饭店,就在公司附近找了个路边的大排档。
点了几个家常菜,一箱啤酒。
热闹的喧嚣声,反而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借着酒劲,我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你们是不是也这样?
我把这二十年的委屈、不甘、愤怒,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鲍师傅,你说我冤不冤?”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公司才十几个人,在一间破办公室里。”
“那时候,我们跟着老板鲍国栋,没日没夜地干。”
“困了就在桌子上趴一会儿,饿了就泡碗方便面。”
“我记得有一次,为了攻克一个技术难题,我们整个团队三天三夜没合眼。”
“项目成功那天,鲍总,也就是现在的大老板,他抱着我们几个大男人,哭了。”
“他说,等公司做大了,绝不会亏待我们这些一起打江山的兄弟。”
我一边说,一边给自己灌酒,眼泪混着酒,又苦又涩。
“后来,公司真的做大了,上市了,搬进了现在这栋气派的写字楼。”
“可人心也变了,当年的兄弟情,也淡了。”
“老板鲍国栋现在是身家上亿的大人物了,整天在天上飞,我们这些老员工,一年也见不到他几面。”
“现在呢,来个毛头小子,一句话,就把我这二十年的功劳苦劳全给抹了。”
“他说优化就优化,他懂个屁的技术!他知道我们当年是怎么把这个烂摊子一点点做起来的吗?”
“我恨!我真的恨!”
我狠狠地把酒杯砸在桌上,酒水溅了一地。
鲍师傅一直没怎么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听着。
他不像别人那样劝我“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只是默默地给我倒酒,听我发泄。
等我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有力。
“小邢,你觉得,你为这个公司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是什么?”
他的问题很突然,让我愣住了。
我做的项目多了去了,哪个最成功?
我仔细想了想,说:“大概是五年前的那个‘启明星’系统吧。”
“那个系统是我们自主研发的,当时国外的同类产品要价几千万,还处处卡我们脖子。”
“我带着团队,熬了整整一年,头发都白了一半,硬是把它给啃下来了。”
“系统上线那天,给公司直接省了三千多万的成本,还打破了国外的技术垄断。”
“那一年,老板鲍国栋亲自给我颁的‘杰出贡献奖’,奖金十万块。”
我说起这段往事,眼睛里又有了光。
那是我职业生涯里最高光的时刻。
“那后来呢?”鲍师傅追问。
“后来……后来这个系统一直在稳定运行,成了公司的核心技术之一。”
“我也因为这个项目,坐稳了技术主管的位置。”
“可这几年,公司发展太快,我每天忙着处理各种杂事,带新人,搞管理,很久没有再碰过一线的核心代码了。”
我的声音又低沉了下去。
谁都知道,在技术这行,不进则退。
这或许就是那个新来的费良敢动我的原因吧。
在他眼里,我可能已经是个没有利用价值的老油条了。
鲍师傅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觉得,这个新来的费总,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投机分子!”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来公司才三个月,除了会做漂亮的PPT,就是会拍马屁。”
“他根本不了解公司的业务,也不尊重我们这些老员工。”
“他一来就搞什么末位淘汰,搞什么绩效改革,弄得整个公司人心惶惶。”
“他裁掉我,就是想杀鸡儆猴,为他自己立威!”
“这种人,就算能力再强,心也是歪的,公司交到他手里,迟早要出大问题!”
我越说越激动。
这些话,我在公司里不敢说,在老婆面前不想说,怕她担心。
今天,在鲍师傅面前,我却说得酣畅淋漓。
鲍师傅听完,没有评价费良的好坏。
他只是给我夹了一筷子花生米,淡淡地说:
“小邢,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也是个有心的人。”
“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
“今天这顿酒,别当是散伙饭,就当是给你接风洗尘。”
“离开这个地方,说不定是好事,能让你有新的开始。”
“你还不到五十,人生下半场才刚开始呢。”
他的话,像是一剂良药,慢慢抚平了我心里的褶皱。
是啊,天无绝人之路。
我有人品,有技术底子,难道还怕找不到一口饭吃吗?
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呢?日子总得过下去。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
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只记得,是鲍师傅把我扶上了一辆出租车,还帮我付了车费。
临走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好睡一觉,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第二天,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
宿醉的滋味,真不好受。
妻子尚秀芸给我端来一杯蜂蜜水,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
昨天我一回家就倒头大睡,她肯定担心坏了。
“秀芸,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尚秀芸叹了口气,坐在我床边。
“没事,工作没了就没了,咱再找。”
“你的本事,我还不知道吗?”
“天塌不下来,有我呢。”
妻子的话,让我心里暖洋洋的。
家,永远是我最温暖的港湾。
我挣扎着起床,洗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先上网看看招聘信息吧。
可打开招聘网站,看着那些要求“35岁以下”的招聘启事,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48岁,在这个时代,真的是一个尴尬的年纪。
高不成,低不就。
难道我真的要去做一些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体力活吗?
我正对着电脑发愁,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我本能地想挂掉,以为是推销电话。
但鬼使神差地,我还是按了接听键。
“喂,您好。”
“请问是邢万里,邢先生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耳熟。
“我是,您是?”
“我是‘宏远科技’的鲍国栋。”
鲍国栋!
我们的大老板!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他怎么会亲自给我打电话?
难道是公司觉得N+1的补偿给多了,想让我退回去点?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鲍总,您好,您好。”我赶紧换上一副恭敬的语气。
“万里啊,”他的声音听上去很亲切,完全没有大老板的架子,“昨天的事情,我刚知道,实在是对不住。”
“新来的那个费良,做事太草率了,我已经严肃批评了他。”
“你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来公司一趟,我想当面跟你聊聊。”
我彻底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老板亲自道歉?还要请我回公司?
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个骗局。
可这声音,确实是老板鲍国栋的。
“有……有时间,我马上过去!”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挂了电话,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妻子尚秀芸看我神情不对,紧张地问:“谁的电话?出什么事了?”
“是……是我们老板鲍国栋。”
“他让我回公司一趟。”
尚秀芸也愣住了:“他找你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管他呢,去了就知道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胡子也刮了刮,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不管结果如何,体面不能丢。
再一次走进“宏远科技”的大门,我的心情和昨天截然不同。
前台的姑娘看到我,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一些路过的同事,也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向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老板的秘书已经在门口等我了,客气地把我引了进去。
宽大的办公室里,鲍国栋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城市。
他比我印象中要憔悴一些,鬓角也多了几缕白发。
听到我进来,他转过身,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万里,快坐。”
他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这让我更是受宠若惊。
“鲍总,您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他在我对面坐下,叹了口气。
“万里啊,公司对不起你。”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国外出差,把公司交给费良打理,没想到他这么乱来。”
“把你这样为公司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老功臣给裁掉了,这是我的失职,我向你道歉。”
说着,他竟然站起来,朝我微微鞠了一躬。
我吓得赶紧站起来,连连摆手。
“鲍总,使不得,使不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完全不够用了。
就算老板要挽留我,也不至于行这么大的礼吧?
难道公司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非我不可?
鲍国栋示意我坐下,然后缓缓说道:
“昨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家父打来的。”
他顿了顿,看着我。
“家父?”我更糊涂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错,”鲍国栋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门口的保安,鲍德厚,是我的父亲。”
“轰!”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鲍师傅……鲍德厚……是老板的父亲?!
那个穿着褪色旧夹克、跟我一起在路边摊喝啤酒、听我发牢骚的保安大哥,竟然是公司董事长的爹?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我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飞速回放。
我在他面前,把他儿子骂得狗血淋头。
我还说他儿子忘恩负义,公司迟早要完蛋……
天哪!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鲍国栋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反而笑了。
“你别紧张,我父亲都跟我说了。”
“他说你是个好人,是个有本事、有良心的人。”
他接着解释道:
“我父亲,以前是国营大厂的厂长,退休后闲不住。”
“我妈走得早,他又不愿意跟我住在一起,说不自在。”
“两年前,他非要来我公司当个保安,说想看看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工作的,也想帮我‘体察民情’。”
“他说,坐在老板的位置上,是听不到真话的。只有在最底层,才能看到最真实的人和事。”
“我拗不过他,只好由着他去了。”
“这两年,公司里的人事变动,谁是真心干活,谁是投机取巧,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从来不干涉我的决定,但昨天,他给我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
“他把你昨天在酒桌上说的话,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我。”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这下全完了。
我不仅丢了工作,还得罪了董事长的爹。
可鲍国栋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始料未及。
他说:“我父亲对我说,‘国栋,你开除的这个邢万里,比你提拔的那个费良,心要正得多。’”
“‘一个连老员工的功劳和苦劳都不愿意承认的人,你怎么敢把公司的未来交给他?’”
“‘而一个自己都落魄到被开除的地步,还愿意掏钱请我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喝酒、听我这个糟老头子讲道理的人,他的心,是热的。’”
“‘这样的人,你如果不要,是你的损失,也是宏远科技的损失!’”
鲍国栋复述着他父亲的话,眼神里充满了感慨。
“我父亲的话,让我幡然醒悟。”
“这些年,我确实离一线越来越远了,眼里只看到了财报和数据,却忽略了人心。”
“一个公司的根基,不是钱,而是人。尤其是在危难时刻,能与公司同舟共济的人。”
“万里,我为我之前的疏忽,再次向你道歉。”
“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回来。”
“不是回到原来的岗位,而是担任技术部的总监,直接向我汇报。”
“至于费良,我会把他调到其他不那么重要的岗位上去。”
“我希望你能回来,用你的经验和稳重,重新稳定技术部的军心,也帮我一起,找回我们‘宏远科技’创业时期的初心。”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从被开除的深渊,到被提拔为总监,仅仅用了一夜的时间。
而改变这一切的,竟然只是因为一顿我出于善意和同情的酒。
我看着鲍国栋真诚的眼睛,眼眶湿润了。
我不是因为升职加薪而激动。
我是因为,我的付出,我的价值,最终被人看到了,被人认可了。
那种感觉,比给我一百万还要珍贵。
我站起身,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深深地向鲍国-栋鞠了一躬。
“鲍总,谢谢您。我愿意回来。”
走出总裁办公室,我的脚步是轻快的。
我没有直接回技术部,而是乘电梯下到了一楼。
我径直走向那个熟悉的岗亭。
鲍师傅,不,应该叫鲍伯伯了。
他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保安制服,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
看到我,他脸上露出了熟悉的、温暖的笑容。
仿佛昨天那个酒桌上的落魄中年人,和今天这个意气风发的我,在他眼里没有任何区别。
我们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再一次,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和感激。
鲍伯伯伸手扶住了我,拍了拍我的胳膊,还是那句话:
“好好干。”
回到家,我把这一切告诉了妻子尚秀芸。
她听完后,抱着我,泪流满面。
她说:“万里,这是你的福报。你这辈子,心善,总想着别人,老天爷都看在眼里呢。”
是啊,福报。
我当初请鲍师傅喝酒,没有一丝一毫的功利心。
我只是在一个同样失意的、孤独的夜晚,看到了一个比我年长的、还在为生活奔波的身影,心生恻隐,想要找个人说说话,互相取暖罢了。
我从未想过,我无心之下的一个小小的善举,竟然为我的人生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那顿酒,改变的不仅仅是我的职业生涯,更让我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你永远不知道,你善待的下一个普通人,会以怎样的方式回报你。
善良,是埋藏在心底的种子,你只管播种,不用去问什么时候开花。
因为总有一天,它会在你需要的时候,为你撑起一片绿荫。
这个世界,或许有时很残酷,很现实,但请你一定相信,也总有一些温暖和善意,在你看不到的角落里,悄悄守护着你。
故事讲到这里,就结束了。
这是一个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经历,每一次回想起来,我内心都充满了无限的感慨和感恩。
人生在世,起起落落,谁都可能遇到低谷和难处。
但我想借我的故事问问屏幕前的朋友们:
当您身处顺境时,您是否曾留意并善待过那些在您身边,看似平凡甚至毫不起眼的人?您相信这世上,真的有一种力量,叫做“善良的回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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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杨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