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70岁大爷当保姆,半年后他女儿送了我一份礼物,我转身就不干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6-01 00:16 4

摘要:我叫周大妮,今年四十有五,生在黄河边上的小县城,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家。爹是砖厂的搬运工,娘在附近的纺织厂做工,一家人挤在单位分的四十平米的筒子楼里,过着清苦却也知足的日子。

岁月的礼物

"老刘,这是什么?"我手里捧着那把红木梳子,从里面掉出一张纸来。

"看看就知道了,周大妮。"老人笑得像个孩子,眼角的皱纹堆成了一朵菊花。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心里一阵发酸,手上的纸张沉甸甸的,仿佛承载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我叫周大妮,今年四十有五,生在黄河边上的小县城,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家。爹是砖厂的搬运工,娘在附近的纺织厂做工,一家人挤在单位分的四十平米的筒子楼里,过着清苦却也知足的日子。

八十年代末,我高中毕业后进了县里的服装厂,每天推着老旧的缝纫机,日复一日地缝制那些款式简单的工装和衬衫。那时的工人还是"铁饭碗",虽然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当。

九十年代初,我嫁给了厂里的电工李大山。婚礼很简单,就在厂里的食堂办的,放了几挂鞭炮,请同事们吃了顿饭,算是成了家。日子虽然清贫,但有肉有菜,每逢周末还能去照相馆拍张黑白照片,或者去电影院看场露天电影,也算是小日子有滋有味。

儿子李小峰出生那年,我们家添了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大山高兴得不得了,每天抱着儿子守在电视机前,看《新闻联播》,看《西游记》,仿佛那小小的方盒子里装着整个世界的精彩。

可好景不长。九十年代中后期,国企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我们厂也难逃厄运。先是放长假,后来就是彻底下岗。大山比我早两年拿了那张象征着失业的"下岗证",之后便用积蓄开了个小修理铺,修自行车、缝纫机,后来又修收音机、录音机,手艺倒是越来越精。

那年冬天格外冷,大雪下了三天三夜。大山接了个电话,说城东的一户人家电路出了问题,得赶紧去修。他骑着那辆锈迹斑斑的二八大杠,踩着厚厚的积雪出了门,再也没能回来。

交警说是路滑车翻,大山的头磕在了路边的石墩上。那一夜,我抱着他冰冷的身体哭到天亮,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崩塌了。

日子还得过。那时小峰正上高中,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我不能让他辍学。领了丈夫那点微薄的丧葬费和抚恤金后,我开始四处找活干。先是在街边摆了个小摊卖早点,后来又去工地上做杂工,可挣的钱还是杯水车薪。

"妮子,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这有个活儿,去给城里一个老头当保姆,月工资八百,包吃住,你看咋样?"我娘家三叔的媳妇王婶子领着我去了那个叫刘根正的老人家。

初见刘老汉,我心里直打鼓。他七十岁上下,个子不高但腰板挺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坐在那张老式的太师椅上,活像个不怒自威的古代官员。

"你不用管我吃什么,按时把药送到就行,不许动我的书,不许乱收拾我的东西。"刚去那天,他就这么生硬地说。

我心里嘀咕:城里人真难伺候。瞧这屋子,墙上挂着的钟表都积了层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烟头堆得跟小山似的,厨房的水池子里还放着几个没洗的碗。可转念一想,这工钱是儿子的学费和生活费,便咬牙忍了。

"好嘞,我知道了,刘大爷。"我应着,开始收拾那满目狼藉的屋子。

刘老汉住在县城最老的一片小区里,两室一厅的老楼房,没电梯,他住在三楼。屋子里的家具都很旧,但质量好,那张书桌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摞着厚厚的书本和报纸。

"这些都别动,我自己有数。"他看我打量那堆书,立刻警告道。

"大爷,我就是打扫一下卫生,不会乱动您的东西。"我小声辩解。

"哼,你们这些人,懂什么?这是我一辈子的心血。"他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但还是忍住了。第一天就这样在尴尬中度过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先把院子扫干净,然后准备早饭。刘老汉习惯七点钟吃饭,一碗小米粥,两个小菜,一个馒头,雷打不动。吃完饭,他会在院子里的老柳树下晨练,然后回屋看书。

中午十二点准时吃饭,饭后小憩一会儿,下午又是看书。到了傍晚,他会搬张小板凳到院子里,继续在老柳树下看书,直到天黑。

我发现刘老汉很少有人来往。邻居们对他似乎也敬而远之,偶尔有人打招呼,他也只是微微点头,没有多余的寒暄。

"刘大爷以前是干啥的?怎么这么爱看书?"有一天,我忍不住问正在院子里浇花的邻居张大妈。

"他啊,是从省城退休回来的工程师,听说在单位里可厉害了,就是性子倔,老伴走得早,膝下就一个女儿,听说在省城工作,很少回来看他。"张大妈压低声音告诉我。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刘老汉总是一副孤独的样子。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厨房洗碗,忽然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闷响。赶紧跑过去,只见刘老汉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刘大爷!刘大爷!您怎么了?"我惊慌地扶起他。

"没事,就是有点头晕。"他虚弱地说。

我赶紧把他扶到床上,又倒了杯热水给他,然后翻出他的药盒,按照上面的说明给他吃了药。

"要不要去医院啊?"我担忧地问。

"不用,老毛病了,躺一会儿就好。"他闭着眼睛说。

那一夜,我守在他的床前,每隔一会儿就看看他的情况。到了凌晨,他的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你还没睡啊?"他睁开眼,看见我还坐在床边,有些意外。

"我怕您有什么事,不敢睡。"我如实回答。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了句:"谢谢。"

从那以后,刘老汉对我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还是不苟言笑,但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

有一天傍晚,我在院子里晾衣服,看见他又坐在老柳树下看书。那本书看起来很旧,封面都翻卷了。出于好奇,我走近了些,想看看是什么书能让他如此着迷。

"想看?"他突然抬头,吓了我一跳。

"啊,不是,我就是......"我有些窘迫地解释。

"《平凡的世界》,路遥写的。"他把书递给我,"你认字吗?"

我点点头:"初中毕业,认得一些,但有些字不认识。"

"想读吗?"他问。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于是,他开始教我读这本书。起初,我只是磕磕绊绊地跟着他念,遇到不认识的字,他就耐心地教我。渐渐地,我被书中的故事吸引住了,那个叫孙少平的年轻人的命运和我们家似乎有着某种相似。

就这样,刘老汉开始教我认字读书。每天晚饭后,我们会在老柳树下度过一小时的"阅读时间"。我告诉他我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那时家里穷,要照顾弟妹。他听了只说:"认字不嫌晚,活到老,学到老。"

冬去春来,我和刘老汉的关系渐渐亲近。我知道了他曾是省里重点设计院的工程师,参与过不少重大项目的设计。他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专业书籍和文学作品,从《工程力学》到《红楼梦》,应有尽有。

"你女儿多久没回来看您了?"有一天,我鼓起勇气问他。

他的眼神顿时暗淡下来:"三年多了。"

"为什么啊?她在省城工作很忙吗?"

他叹了口气:"不全是因为忙。她从未原谅我当年忙于工作,忽略了对她的陪伴。你知道,那时候我们这代人,工作就是一切,家里的事都是她妈一个人操心。她妈去世后,我才发现和女儿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那您有她电话吗?"我问。

"有,但她很少接我的电话。每次通话都是几句话就结束了。"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奈。

"人这一辈子啊,最怕的就是抱着遗憾走。"他常这么感叹,眼神望向远方,仿佛在回忆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倔强又孤独的老人,我心里莫名地难受。想起自己的父母,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从小对我疼爱有加。再想想儿子小峰,自从他爸去世后,我们娘俩反而更亲近了。

我鼓起勇气,趁着春节将近,给刘蕙兰打了电话。这是我从刘老汉的电话本上找到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冷冰冰的声音:"您是?"

"您好,我是您爹的保姆,周大妮。"我有些紧张地说。

"有什么事吗?我爸身体不好了?"她的语气依然生硬。

"不是,老人家挺好的。就是...就是他很想您。您知道,过年了,家人团聚的日子......"我斟酌着词句。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她说:"我很忙,可能回不去。"

"刘小姐,我知道您和您爹之间有些隔阂。但您知道吗,他每天都会站在阳台上,望着省城的方向发呆。他房间里还放着您小时候的照片,每天都擦得干干净净的......"我一鼓作气地说了下去。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我会考虑的。"

挂了电话,我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看着刘老汉日渐佝偻的背影,我还是希望他能在有生之年和女儿和好。

过年那天,我给刘老汉做了顿丰盛的年夜饭,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我还是尽量做得像模像样:红烧肉、清蒸鱼、白切鸡、素三丝、一碗蛋花汤,外加一盘饺子。

"今天这么多菜啊?"刘老汉有些意外。

"过年嘛,总得热闹些。"我笑着说,心里却有些发酸。想起往年这个时候,我和大山、小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不禁鼻子一酸。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谁啊?"刘老汉疑惑地问。

"我去开门。"我放下筷子,走向门口。

打开门,我愣住了。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女人,穿着一身米色大衣,手里提着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请问......"我刚要开口。

"我是刘蕙兰。"她轻声说,眼神有些局促不安。

我赶紧让开身子:"快请进,您爹正在吃年夜饭呢。"

刘蕙兰走进屋,客厅里一下子安静得能听见时钟的滴答声。刘老汉坐在那里,手中的筷子悬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激动,再到强作镇定。

"爸......"刘蕙兰站在那里,声音有些颤抖。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刘老汉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桌子,"正好赶上吃饭,大妮做了不少菜,你尝尝。"

我悄悄地退到厨房,给刘蕙兰添了副碗筷,然后说:"我去给您热瓶白酒,您爹平时就爱小酌两盅。"

那个除夕夜,父女俩在饭桌上小心翼翼地交谈,从天气聊到工作,从小时候的趣事聊到现在的生活。起初还有些生疏,渐渐地,话匣子打开了,笑声也多了起来。

我在一旁默默地添菜倒茶,看着这对阔别已久的父女重新连接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过了元宵节,刘蕙兰又回来看望父亲。这一次,他们进了书房,关上门谈了一整天。有时候我听到争吵声,有时候又是压抑的哭声。

晚上,刘老汉红着眼睛对我说:"大妮,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和蕙兰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好好说话了。"

"这是您们父女的缘分,跟我没啥关系。"我笑着说。

"你不懂,有些事,外人反而能看得更清楚。"他意味深长地说。

那天之后,刘蕙兰每月都会回来看望父亲,有时候还会带些补品和新衣服。看得出来,她是个孝顺的女儿,只是过去的隔阂太深,需要时间和契机来弥合。

转眼到了端午节,天气炎热起来。刘老汉的身体似乎比冬天还硬朗了,每天坚持晨练,胃口也好了不少。

那天,刘蕙兰又来了,这次她给我带了一个精致的礼盒。

"周阿姨,这是送给您的,谢谢您这半年来照顾我爸,还有......"她顿了顿,"谢谢您让我们父女重新走到一起。"

我连忙推辞:"使不得,使不得。我是拿工钱的,做的都是本分事。"

刘老汉却说:"收下吧,大妮,这是我的心意。你不知道,这半年来,我的生活有了多大的变化。不仅女儿回来了,我自己也想通了很多事。"

在他们的坚持下,我只好收下了那个礼盒。

当晚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我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把精美的红木梳子,看起来很有年头了。我拿起来仔细端详,忽然,一张纸从梳子底部掉了出来。

定睛一看,竟是一张房产证,写着我的名字!这是刘老汉名下的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地址就在县医院附近,交通便利,环境也好。

我惊呆了,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到刘老汉家,准备归还房产证。

"刘大爷,这房子我不能要,太贵重了。"我把房产证放在桌上。

刘老汉却摇摇头:"大妮,你别误会。这不是白给你的,是我和蕙兰商量好的。你知道我那个老房子地段不好,设施也旧,我打算搬到蕙兰那边去住。这套小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你如果愿意,就当是我提前支付给你的几年工资,你继续照顾我到......"他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不行,大爷,这差得太多了。"我坚决地摇头。

"大妮,我知道你为什么当保姆。"他看着我的眼睛,"你儿子马上要上大学了,学费、生活费都是问题。我这把老骨头,能活多久还不知道,但我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做些有意义的事。你教会了我和女儿如何重新相处,我们也想帮你一把。"

我眼眶湿润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先回去好好想想,不急着答复我。"刘老汉拍拍我的肩膀。

我转身离开,心里五味杂陈。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刘老汉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真的不能轻易接受。

两周后,我下定决心,向刘老汉辞工。

"刘大爷,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不能接受您的房子。我是拿工钱的保姆,帮您是应该的,不能因此收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诚恳地说。

刘老汉没有立即回应,只是默默地听我说完,然后缓缓站起身,走到书架前,取下一个相框。

"这是蕙兰小时候的照片。"他递给我,"那时她刚上小学,我刚评上工程师,整天忙得不着家。她妈总说我,孩子长这么大了,你连她喜欢什么颜色都不知道。"

我接过相框,看着照片中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穿着红色的连衣裙,笑得很灿烂。

"等我反应过来想多陪陪她的时候,她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不再需要我了。"刘老汉叹了口气,"人这一生啊,最遗憾的事,莫过于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

他看着我:"大妮,你比我幸运。你儿子还年轻,你们的关系也好。我知道你辛苦打工是为了他上大学。那套房子,就当是我和蕙兰对你们母子的一点心意。你若是觉得为难,可以先住着,等你儿子大学毕业工作了,有能力了,再还给我们也不迟。"

我沉默了,内心挣扎着。

"再说了,你不是也教了我认字读书吗?我这把年纪了,突然有了个'学生',心里比啥都高兴。"他笑着说。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是刘蕙兰来了,她得知我要辞工的消息,特意赶来劝我。

"周阿姨,我爸的性格您也知道,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这套房子本来就是要出售的,与其卖给陌生人,不如给您这样的好人。"她真诚地说。

那天晚上,我、刘老汉和刘蕙兰,一起在我租住的小屋里吃了顿团圆饭。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看着刘老汉和女儿相处融洽的样子,我忽然明白,人这一辈子,最珍贵的不是钱财,而是那些无法计算的真情。

"好吧,我接受。"我最终点头,"但是我要继续照顾刘大爷,直到......"

"直到我闭眼的那一天。"刘老汉笑着接过话头,"不过在那之前,咱们还有很多书要读呢。"

第二天,我和刘蕙兰一起去看了那套房子。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整个屋子明亮而温馨。我想象着小峰放假回来,住在这样一个宽敞舒适的家里,心里满是感激和期待。

"谢谢你,周阿姨。"临走时,刘蕙兰握着我的手说,"是你让我明白,与其怨恨过去,不如珍惜现在。我爸这些年一个人住,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直到你来了,他才重新有了生气。"

我摇摇头:"这都是缘分。要不是我家那口子走得早,我也不会出来当保姆;要不是当了保姆,也不会遇到你爸;要不是遇到你爸,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拿起书本了。"

回到刘老汉家,雨过天晴的黄昏,老柳树下,我和刘老汉继续我们的读书时光。他翻开一本泛黄的《诗经》,轻声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阳光斜斜地照在他饱经沧桑的脸上,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时光的痕迹和岁月的馈赠。生活的苦涩依旧,但心里却多了一份甜。

那把红木梳子,我一直珍藏着。每当我用它梳理花白的头发时,都会想起那段特殊的岁月,想起那个教会我重新认字读书的老人,想起那段超越了雇佣关系的真挚情谊。

人生路上,我们收获的不仅是物质的礼物,更是心灵的馈赠。那是岁月赠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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