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上完坟,大姑取消了往年的聚会约定,并解散了家族的群聊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2 13:32 2

摘要:我的手机里,大姑发出这条消息时,我正坐在回城的公交车上,耳旁是窗外呼啸的春风。

"从今天起,我们陆家的大群正式解散了。"

我的手机里,大姑发出这条消息时,我正坐在回城的公交车上,耳旁是窗外呼啸的春风。

这条消息像一块石头,沉甸甸地砸进了我的心里。

车窗外,路边的杨柳正抽出嫩绿的新芽,清明时节,万物复苏,可陆家的群聊却走到了尽头。

我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北方家庭,父亲是八十年代初从农村考上技校,分配到市里机械厂做钳工的老师傅。

母亲则是县城百货公司的营业员,每天穿着蓝色的工作服,站在柜台后面招呼顾客。

我们陆家在本地算不上大户,但人丁兴旺,家族关系一直很紧密。

每年清明节,全家人都会聚在一起祭祖,然后到大姑家聚餐,这个传统持续了二十多年,从未间断。

记得小时候,每逢清明,大姑家那台老式电视机前总是挤满了人,大人们看着春晚重播,我们这些孩子则蹲在地上抢着吃大姑蒸的枣花糕。

大姑是陆家长女,今年六十有五,在我们这一辈的记忆里,她几乎承担了家族精神支柱的角色。

她丈夫是国营纺织厂的车间主任,九十年代初因病去世,只留下大姑和一个十几岁的儿子。

那时候,大姑凭借一台老式缝纫机,在家里接了制衣厂的外活,硬是把儿子拉扯大,供他读完了大学,还帮衬着弟弟妹妹们的家庭。

陆家所有的大事小情,从来都是大姑拿主意,无论是谁家孩子升学、谁家添丁,还是谁家盖房子、买家电,大姑总能拿出一套妥帖的办法来。

今年清明节前一周,大姑像往常一样在家族群里通知了祭祖时间,还特意嘱咐大家带上厚点的衣服,说电视里播了天气预报,山上风大。

我和妻子小芳早早就安排好了工作,准备回老家,还特意从市场买了大姑爱吃的糯米藕。

谁知就在清明当天祭完祖后,大姑突然宣布取消了当天的聚餐,更令人惊讶的是,她随后解散了持续多年的家族群聊。

公交车停在终点站,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条消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妻子小芳见我发愣,凑过来看了一眼:"怎么了?"

"大姑解散家族群了。"我说,声音里带着不可思议。

小芳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祭完祖不是要聚餐吗?我还特意请了两天假呢。"

"我也不清楚。"我收起手机,心里七上八下,"等回家问问爸妈吧。"

走出公交站,春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我心里却凉飕飕的。

回到我和父母同住的老房子,那是九十年代父亲单位分的家属楼,两室一厅,虽然老旧却收拾得干净整齐。

父母正在客厅看电视,那台老式长虹彩电已经用了十几年,屏幕有些发黄,但父亲舍不得换。

"爸,妈,你们知道大姑为什么解散家族群吗?"我放下背包,直接问道。

父亲皱起眉头,放下了遥控器,母亲则叹了口气:"我刚还想跟你说这事呢。"

"到底怎么回事?"我在他们对面坐下,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客厅里的壁钟滴答作响,是大姑十年前送给父母的结婚纪念礼物。

父亲沉默片刻,才开口道:"可能是因为那块地吧。"

"什么地?"我一头雾水。

原来,几个月前,市里打算在我们老家附近修建一条新公路,征用了陆家祖上留下的一块闲置土地。

这块地原本是爷爷分给几个子女的,但多年来一直荒着,只在地契上标明了各家的份额。

八十年代末,那里还种过一段时间的玉米和花生,后来大家都进城了,那块地就撂荒了。

征地补偿款不算多,按照现在的标准,一亩地也就十多万,但对普通家庭来说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大姑觉得应该按照地契上的比例分,你二叔和三姑却觉得应该平分。"父亲说道,声音有些低沉,"他们争了几次,谁也不让谁。"

我听了心里一沉,陆家兄弟姐妹感情一向很好,没想到因为这点钱闹起了矛盾。

"以前每年过年,你二叔都会带着自家腌的咸菜来看大姑,三姑更是隔三差五地送些自己做的点心来。"母亲插嘴道,声音里带着惋惜。

"你大姑心里委屈啊,"母亲接过话茬,一边说一边从茶几下面拿出针线活,"当年你爷爷去世时,家里条件不好,是大姑出钱操办的丧事。"

"那会儿还是计划经济年代,你爷爷的丧事花了大姑两年的积蓄。"父亲补充道,眼睛望着窗外,似乎在回忆往事。

母亲继续说:"后来你二叔结婚,三姑上学,大姑也都帮衬着。现在为了这点钱翻脸,她心里怎么会不难受。"

我想起大姑那张布满皱纹却总是带着笑容的脸,心里不是滋味。

在我记忆里,大姑家的饭桌永远是最热闹的,每年清明节聚餐,她总是变着花样做一大桌菜,让全家人吃得开心。

记得小时候,她还会给每个孩子包一个红包,虽然只有十块八块的,但我们都高兴得不得了。

"那总不能就这么散了吧?"我问,"咱们家的传统可是坚持了二十多年了。"

父亲摇摇头:"你大姑这人倔,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这次是真生气了。"

"要不是亲眼看见,我都不敢相信陆家会有今天。"母亲叹息道,手中的针线穿了又拆,拆了又穿。

小芳听到这里,小声对我说:"要不你去大姑家看看?你从小和大姑亲,她看到你,气可能就消了。"

我点点头,这个主意不错,毕竟我和大姑一直关系特别好。

小时候,每到寒暑假,我都会在大姑家住上几天,大姑会教我下象棋,还会给我讲她年轻时下乡插队的故事。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大姑爱吃的桂花糕,直奔她家。

大姑住在老城区的一栋八十年代建的筒子楼里,楼道窄窄的,墙皮脱落,但很干净。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五楼,在熟悉的门前站定,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敲门后,大姑很快开了门,看到是我,眼睛一亮:"小陆啊,来了。"

她仍和往常一样叫我"小陆",这个从我童年就开始使用的称呼让我心里一暖。

进屋后,大姑忙着给我倒茶,动作依旧麻利,她的手上有些老茧,是缝纫机留下的印记。

她的家很简朴,但收拾得一尘不染,客厅墙上挂着她已故丈夫的黑白照片,旁边是她儿子一家三口的彩色合影。

"大姑,我是来问问您昨天解散群的事。"我开门见山地说,手里捧着她给我倒的茶,茶叶是大姑自己泡的菊花茶,有股淡淡的清香。

大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哦,那个啊,群聊没什么用,平时也没人说话,留着干嘛。"

她说这话时,眼睛却看着地面,这是她撒谎时的习惯。

我知道她是在避重就轻:"大姑,是因为那块地的事吧?"

大姑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沉默片刻后,她坐到我对面的竹藤摇椅上:"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爸妈大概说了。"

大姑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墙上丈夫的照片:"小陆,你大姑我不是小气的人,这辈子挣的钱不算多,但从没跟家里人计较过。"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爷爷去世那年,家里穷,是我拿出积蓄办的丧事;你二叔结婚缺钱,是我把准备买冰箱的钱给了他;你三姑上大学学费不够,也是我去借的钱..."

她说着,眼圈有些红:"我不在乎那点补偿款,真的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为什么这么多年的付出,到头来连一个公道都得不到?"

看着大姑微微颤抖的手,我突然意识到,她不仅是为了钱的事情生气,更是因为感到被忽视和不被尊重。

这些年来,她为家族付出太多,却在关键时刻没有得到应有的理解。

"大姑,家里人可能一时糊涂,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劝道,心里却明白这事没那么简单。

大姑摇摇头,摇椅吱呀作响:"不是一时糊涂,是人心变了,以前我们穷,大家抱成团才能过日子,现在日子好了,钱比亲情重要了。"

窗外,一辆自行车铃声清脆地响起,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童年,那时候大姑骑着二八自行车,带我去公园玩。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她说的有道理。

九十年代初,我还小的时候,记得每到周末,家里人就会聚在一起,谁家有点好吃的都会分享。

那时候虽然物质条件差,一家人挤在不到五十平的小屋里,电风扇还要轮流吹,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却很真挚。

大姑最疼我,每次我去她家,她总会从柜子底下翻出一小盒饼干给我,那是她平时舍不得吃,专门留给我的。

"大姑,我记得您以前常说,家和万事兴。"我轻声说,试图唤起她的回忆。

大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是啊,可现在是万事都好,家却不和了。"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可是大姑,咱们家的清明聚会传统都坚持了这么多年了,就这么断了多可惜。"我最后只能搬出这个理由。

大姑看了看墙上丈夫的照片,轻声道:"有些传统,也许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人心都散了,何必还装得和和气气。"

她的话里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失望,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角的皱纹和鬓边的白发,突然意识到,大姑已经老了。

"您别多想了,我相信这事肯定能解决。"我拍拍她的手,试图安慰她。

大姑勉强笑了笑:"行了,别说这些了,你吃饭了没?大姑给你炒两个菜。"

她站起身,径直走向厨房,背影有些佝偻,却依然坚定。

我离开大姑家时,心情十分沉重,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大姑说的那句"人心都散了"。

回去后,我把情况告诉了父母和小芳,小芳提议:"要不咱们去找二叔和三姑聊聊?"

父亲摇头:"你大姑性子倔,二叔和三姑更是不让人,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

"那咱们就这么看着陆家的传统没了?"我有些着急。

母亲拍拍我的肩膀:"别急,咱们慢慢想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我辗转联系了二叔和三姑,希望能劝他们和大姑和解。

二叔在九十年代下岗后,开了一家小超市,生意还算可以,现在已经交给儿子打理,自己和老伴在家带孙子。

我去他家时,他正在院子里教孙子写毛笔字,看见我来,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听了我的来意,二叔嗤笑一声:"你大姑倚老卖老惯了,这次想用解散群的方式给我们施压,我偏不上她的当。"

"二叔,咱们是一家人,不能为了这点钱伤了和气啊。"我苦口婆心地劝道。

二叔放下毛笔,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一家人?她要真把我们当家人,怎么会一点都不体谅我们的难处?我这个超市才刚翻修,花了不少钱,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

看着二叔强硬的态度,我心里一阵失望,但还是问道:"那您有什么条件吗?"

"条件?"二叔冷笑一声,"很简单,按人头平分,谁也别多拿一分。"

离开二叔家,我又去了三姑家,三姑比大姑小十岁,在一家国企做会计,后来下岗后靠给人代账为生。

三姑的反应更冷淡:"那块地是爷爷的,我们子女平分天经地义,她凭什么要多分?就因为她是长女吗?"

我试图解释大姑多年来对家族的付出,但他们似乎已经把这些往事抛在脑后。

三姑撇撇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再说了,她帮我们是她自愿的,又没人逼她,现在拿出来说,是想讨债吗?"

我有些生气,但还是压住火气:"三姑,您想想,没有大姑当年的帮助,您能上大学吗?"

三姑被戳到痛处,脸色变得难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意思是我不知恩图报喽?"

我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大家能互相理解一下。"

三姑冷哼一声:"我看你是向着你大姑说话,算了,这事你别管了,大不了以后我们各过各的。"

回到家,我把情况告诉了父母,父亲听完,长叹一声:"现在的问题是,没人愿意退一步。"

母亲在一旁织毛衣,听了我们的对话,突然停下手中的活:"老陆,你还记得那个红木箱子吗?"

父亲一愣:"什么红木箱子?"

母亲放下毛衣针:"就是你爸留下的那个,里面装着老照片和些文件的,一直放在阁楼上。"

这时,小芳突然说:"我看过陆家的老照片,爷爷生前不是留下了一个红木箱子吗?里面好像有些老物件,会不会有什么遗嘱之类的东西?"

父亲挠挠头:"你怎么知道那个箱子?"

小芳笑了笑:"去年我帮妈整理阁楼的时候看到的,妈说那是陆家的传家宝。"

母亲点头:"是有这么个箱子,一直放在阁楼上,不过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从来没开过。"

父亲站起身:"走,咱们上去看看。"

我们立刻上了阁楼,在堆满了旧物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个红木箱子。

箱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但木质依然坚固,上面有个铜锁,钥匙早已不知去向。

父亲找来一把改锥,小心翼翼地撬开了锁。

箱子里散发出一股陈旧的木头香味,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泛黄的老照片、几本日记和一些文件。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爷爷奶奶,还有小时候的大姑、二叔和三姑,一家人站在一栋土坯房前,笑得灿烂。

我们小心翼翼地翻看着这些珍贵的记忆,突然,我发现了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吾儿女必看"几个字,笔迹苍劲有力,应该是爷爷的手笔。

打开信,里面是一份手写的遗嘱,纸张已经有些发黄,但字迹依然清晰。

爷爷在信中详细说明了那块地的分配方案:大姑因为照顾家庭多年,应得四成;二叔和三姑各得三成。

同时,爷爷还特别叮嘱子女们要和睦相处,不要为了财产伤了亲情。

"兄弟姐妹一条心,黄土变成金,"爷爷在信的最后写道,"希望你们记住,钱财乃身外物,亲情才是一辈子的事。"

看完信,我们都沉默了,爷爷早就预见到可能会有的纷争,提前做了安排,可惜这封信一直被遗忘在箱子里。

"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我说,心中燃起了希望。

父亲思考片刻,说:"不如这样,明天是周六,我们请大家到家里来,当面把这封信给大家看。"

我点点头:"对,当面说清楚,也免得有人不服气。"

母亲担忧地说:"你大姑那么生气,她会来吗?"

我想了想:"我去请她,她不会拒绝我的。"

第二天,经过父亲的反复邀请,大姑、二叔和三姑终于同意来我家,只是约定的是不同的时间,为的是避免他们提前见面起冲突。

我家的客厅并不大,茶几上摆着一壶热茶和几盘点心,都是小芳精心准备的。

大姑是第一个到的,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外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精神很好,只是眼睛里带着疲惫。

二叔和三姑几乎是前后脚到的,三人见了面,都是点点头,没有说话,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父亲把爷爷的信拿出来,放在茶几上:"老爷子生前留下的,你们都看看吧。"

三人轮流看完信后,脸色各异,二叔和三姑的脸色变了,他们没想到爷爷早就做了安排,而且考虑得如此周全。

"爸这么安排是有道理的。"二叔低着头说,声音有些哽咽,"大姑这些年确实付出最多。"

三姑也点点头:"是我们忘了过去的事,大姑,对不起。"

大姑没说话,只是默默擦了擦眼泪,她望着那封已经泛黄的信,似乎看到了爷爷的身影。

"爸字写得真好,"大姑轻声说,"我记得小时候,他总是坐在煤油灯下练字,说是咱们老陆家的人不能没文化。"

二叔接话:"是啊,小时候家里穷,大姑还用自己攒的钱给我买了一本字帖。"

三姑也回忆道:"我上学那会儿,天天早上都是大姑叫我起床,那时候没有闹钟,大姑睡得浅,每天四点多就起来生火做饭。"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被一一唤醒。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条短信通知,征地补偿款已经按照爷爷遗嘱的比例打到了各家账户。

"补偿款到账了,"我说,"就按爷爷的意思分了。"

屋内一片寂静,然后大姑突然说:"其实我不在乎那点钱,我只是..."

"我们知道,大姑。"二叔打断她,"是我们不懂事,这些年您为家里操心太多了。"

大姑摇摇头:"我们都不容易,你们各自有各自的难处,我能理解。"

三姑走过去,握住大姑的手:"大姑,群能不能重新建起来?我们错了。"

大姑看了看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泛着泪光:"家和万事兴,只要大家还认我这个大姑,群当然可以重建。"

父亲笑了:"太好了,那就这么定了,今天正好大家都在,不如就在我家吃顿饭吧,虽然比不上大姑做的好吃,但也是一片心意。"

大姑摆摆手:"算了,我来做吧,这么多年了,我最拿手的就是做一大家子的饭。"

看着大姑熟练地在厨房里忙碌,系上那条她用了二十多年的格子围裙,我感到一阵欣慰。

厨房里很快传来了香气,是大姑炒的糖醋排骨,那是记忆中熟悉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大姑在厨房里喊道:"小陆,来帮大姑摘点菜!"

我连忙起身,走进厨房,大姑正在切豆腐,刀工利落,豆腐块整整齐齐的。

她头也不抬地说:"这么多年了,只有你还叫我大姑,其他人都直接叫我老大了。"

我笑了:"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的大姑。"

大姑抬头看我,眼睛里闪着光:"小陆,谢谢你。"

那天,我们围坐在一起,吃着大姑做的饭菜,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二叔提起小时候爷爷带他们去赶集的故事,三姑回忆起她上学时大姑给她做的新衣服,大姑则笑着讲述她年轻时候下乡插队的趣事。

话匣子一打开,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些被时间冲淡的记忆重新变得鲜活。

"记得那年,厂里发了两斤猪肉票,我攒了好久,等过年时才舍得买肉,"大姑说,"回家路上,碰见二叔家孩子哭,说是想吃肉,我二话没说,就把肉分了一半给他。"

二叔眼圈红了:"我记得,那年儿子刚上幼儿园,我和他妈省吃俭用,就为了给他攒学费。"

三姑接话:"那会儿谁家不困难啊,可大姑从来不计较,自己穿的是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却给我们买新衣服。"

饭后,大姑重新建立了家族群,并在群里发了一张当天的全家福,照片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仿佛多年的隔阂从未存在过。

晚上送走大家后,我在院子里抬头望着星空,春夜的风带着些微凉,却吹不散心头的暖意。

小芳走过来,轻轻靠在我肩上:"怎么了?"

"我在想,"我说,"家族这东西,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它是血缘维系的纽带,却也需要理解和宽容来滋养。"

小芳点点头:"就像那封信一样,有时候我们需要一些提醒,才能记起最重要的东西。"

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那些尘封的记忆,虽然暂时被遗忘,但从未真正消失。

是啊,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我们常常忘记了家族的意义。

它不仅仅是血缘关系,更是一种精神寄托。

大姑解散群的那一刻,或许只是想让大家停下来,重新思考这份联系的价值。

第二天早晨,我收到大姑发来的信息:"小陆,过两天来大姑家吃饭,我做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我笑着回复:"好的,大姑,一定准时到。"

窗外,春风吹拂着新生的嫩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知道,陆家的故事还会继续,而我们,将会更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亲情或许会因各种原因而摇摇欲坠,但只要我们愿意去理解、去包容,那些看似断裂的联系,终会在真情的滋养下重新愈合。

就像爷爷在信中所说:"莫因外物伤了骨肉之情,此乃吾辈之大不孝也。"

这份简单而珍贵的道理,或许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最需要铭记的。

夏去秋来,一转眼,又到了清明时节。

陆家的群聊依旧热闹,大姑每天都会在群里分享她做的菜,二叔发些他写的毛笔字,三姑则时不时地晒出她种的花。

今年的清明节,我们依旧相约去祭祖,然后到大姑家聚餐。

大姑的饭桌上,依然是那些熟悉的家常菜——红烧排骨、糖醋鱼、清炒时蔬,还有那道我从小就爱吃的鸡蛋羹。

饭桌上,大姑站起来敬了一杯茶:"谢谢大家还认我这个老大姑。"

二叔举起杯子:"大姑,是我们不懂事,以后家里的事,还得您多操心。"

大姑笑了:"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望着满桌笑脸,我心中感慨万千,想起爷爷的那封信,如今已经被裱起来,挂在了大姑家的客厅里,成为陆家新的传家宝。

那块地的事早已成为过去,但它却让我们重新审视了家族的意义。

正如大姑常说的:"人这一辈子,钱财乃身外物,亲情才是最珍贵的。"

窗外,春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滋润着大地,也滋养着我们的心灵。

陆家的故事还在继续,而我,将永远记得那个差点解散的家族群,和那份让我们重新团聚的爱。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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