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但我依然闭着眼睛，听着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六点三十分整，卧室门被轻轻叩响。

…………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时，我已经醒了。

但我依然闭着眼睛，听着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六点三十分整，卧室门被轻轻叩响。

"太太，您的早餐。"

我缓缓睁开眼睛，声音里带着刻意伪装的慵懒："进来吧。"

安娜推着银质餐车走进来，上面摆着精致的早餐盘：半颗牛油果，两片全麦吐司，一杯黑咖啡和一小碗蓝莓。精确计算过的327卡路里，不多不少。

"先生已经去公司了，他嘱咐我看着您吃完早餐。"安娜低着头，声音恭敬中带着一丝畏惧。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好的，放那儿吧。"

等安娜退出房间，我才从床上起来，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落地镜前，我审视着自己：165cm，48kg，及腰的黑发，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

沈轩最爱的模样——脆弱、精致、易碎。

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每一口都咀嚼二十下。七点整，手机震动，沈轩的消息准时到达：「称体重，拍照发我。」

浴室里的智能体重秤是特制的，数据会直接传到沈轩的手机上。但我还是按照他的要求，赤脚站上去，拍下显示屏上的数字，发送。

三分钟后，回复来了：「很好。设计师十点到，选今晚酒会的礼服。记得穿那套黑色内衣。」

我放下手机，走到衣帽间，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那套黑色蕾丝内衣整齐地叠放着，旁边是一个精致的项圈——沈轩上个月送的"礼物"，内侧刻着他的名字。

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脖子，那里已经没有任何痕迹了。上周的淤青在精心护理下完全消失，就像从未存在过。

十点整，设计师团队准时到达。六套高定礼服在客厅一字排开，我像个乖巧的洋娃娃，任由他们摆布。

"沈太太身材真好，穿什么都漂亮。"首席设计师丽莎笑着恭维，"这件Dior最新款特别适合您，沈先生一定会喜欢。"

我看着她手中那件露背的银色长裙，微微一笑："就这件吧。"

下午茶时间，我坐在花园里，面前摆着几乎没动过的马卡龙和红茶。

手机屏幕亮起，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江雨：「姐，听说今晚宏远的酒会你也会去？我也收到邀请了，好巧啊！」

我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了两秒，回复道：「是啊，真巧。好久没见你了。」

放下手机，我望向远处的玫瑰园。园丁正在修剪花枝，手起刀落，多余的枝条纷纷落地。我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晚上七点，沈轩准时回家接我。他站在楼梯口，看着我一步步走下台阶，目光像X光一样扫描着我全身。

"体重维持得不错。"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手指冰凉，"项链呢？"

我微微低头，露出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戴着呢。"

沈轩满意地笑了，那笑容让周围的佣人都放松下来。只有我能看到他眼底闪烁的危险光芒。

……

酒会上，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芒，香槟塔旁衣香鬓影。我挽着沈轩的手臂，扮演着幸福妻子的角色，直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姐姐！"

江雨穿着一身火红的深V礼服，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走过来，浑身上下散发着张扬的性感。她的目光直接越过我，落在沈轩脸上。

"姐夫。好久不见啦。"她伸出手，指甲上是妖艳的猩红色。

沈轩礼貌地握了握她的手，但我能感觉到他手指微微收紧的力度。

江雨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是猎物发现猎人的眼神。

"小雨，你越来越漂亮了。"我柔声说道，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手包。

江雨这才看向我，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上，艳羡地伸手触碰："姐姐这项链真好看，是姐夫送的吧？"

沈轩适时地搂住我的腰："清清适合钻石，纯洁又高贵。"

江雨撇撇嘴，突然凑近我耳边："姐，我公寓最近装修，能不能去你家住几天？我们姐妹好久没住一起了。"

我看向沈轩，眼中带着询问。他微微颔首，眼神却一直盯着江雨低胸礼服露出的沟壑。

"当然可以，明天就搬来吧。"我笑着说，手指在手包上掐出一个月牙形的痕迹。

酒会结束回到家已是凌晨。沈轩一进门就把我按在墙上，手指掐着我的下巴："你妹妹很热情啊。"

我垂下眼睛，声音颤抖："她...她一直这样..."

沈轩低笑一声，突然松开手："去地下室，今晚你睡那儿。"

我瑟缩了一下，小声哀求："明天小雨要来..."

"所以？"沈轩挑眉，"你想违抗我？"

我立刻摇头，乖乖走向隐藏在一幅画后面的电梯。地下室的门打开时，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正中央的铁笼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进去。"沈轩命令道。

我爬进笼子，蜷缩在角落。沈轩锁上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知道为什么惩罚你吗？"

我摇头，眼泪适时地滑落。

"酒会上，你和陈总对视了三次。"他冷冷地说，"我的东西，不许别人看。"

我咬住嘴唇，原来他连这个都数着。笼子里的夜晚格外漫长，但我并不感到意外。这不过是无数个类似夜晚中的一个。

黑暗中，我摸了摸藏在头发里的小型录音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江雨要来住了，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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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搬来的那天，阳光格外刺眼。

我站在别墅门口，看着她从出租车上拖下三个巨大的行李箱，嘴角挂着天真的笑容。

她穿着一条几乎包不住臀部的牛仔短裤和露脐装，阳光下皮肤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

"姐！"她小跑过来给我一个夸张的拥抱，香水味熏得我眼睛发疼，"打扰你们夫妻二人世界啦！"

我微笑着接过一个行李箱："没事，你住多久都行。"

沈轩的车缓缓驶入院子，江雨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我假装没注意，低头整理她的行李标签。

"姐夫回来啦！"她声音提高了八度，像只发情的孔雀一样迎上去。

沈轩西装革履地从车上下来，目光在江雨裸露的腰肢上停留了两秒，才转向我："怎么站在外面？太阳这么大。"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指尖冰凉。外人看来是温柔体贴，只有我知道这是警告——他不喜欢我擅自做主。

"小雨刚到，我帮她拿行李。"我轻声解释，眼睛低垂。

沈轩点点头，看向江雨："房间准备好了吗？"

"当然，"我抢在江雨前面回答，"二楼走廊尽头那间客房，视野很好。"

那是离主卧最远的房间。沈轩眯了眯眼，明白了我的用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晚餐时，江雨滔滔不绝地讲着她模特圈里的八卦，时不时发出夸张的笑声。

沈轩看似专注地切着牛排，但我知道他在听——江雨提到的几个摄影师名字，都是他商业伙伴的儿子。

"......所以Luna就被品牌方拉黑啦！"

江雨用叉子指着空气，胸脯因为激动而起伏，"就因为她在后台和设计师睡了，被人家未婚妻抓个正着！"

我小口啜饮着红酒，观察着沈轩的表情。当江雨俯身去捡"不小心"掉落的餐巾时，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划向她深深的乳沟。

"姐夫，你们公司是不是下个月要办时尚盛典啊？"江雨突然转向沈轩，眨着贴了双层假睫毛的眼睛。

沈轩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嗯。"

"那能不能......"她咬着下唇，手指在沈轩手臂上轻轻一碰，"给我张邀请函嘛？我保证不给姐姐丢人！"

我握紧了餐刀，指节发白。沈轩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可以。清清也一起去。"

江雨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笑得更灿烂："太好了！姐姐，我们可以一起挑礼服啊！"

我点点头，起身收拾餐盘："你们聊，我去切水果。"

厨房里，我打开冰箱取出草莓，手指微微发抖。不是出于愤怒，而是兴奋。他们上钩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水果刀在草莓上划出完美的V形切口，就像我精心设计的这个陷阱。

监控显示器就藏在橱柜内侧，我一边摆盘一边看着屏幕——江雨的脚正在桌下沿着沈轩的小腿上下摩擦，而他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大腿。

"需要帮忙吗？"沈轩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手一抖，差点切到手指。迅速关上橱柜门，转身微笑："不用，马上好了。"

他站在离我极近的地方，呼吸喷在我耳后："你妹妹很......活泼。"

"她从小就这样。"我低头继续切水果，声音平静，"爸爸宠坏了她。"

沈轩的手突然掐住我的后颈，力道大得让我疼出了眼泪："别耍花样，清清。你知道后果。"

我瑟缩了一下，声音颤抖："我......我没有......"

他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袖口："把水果送出来吧。今晚我要加班，不用等我。"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慢慢吐出一口浊气。打开橱柜，监控屏幕上已经空无一人——江雨也不见了。

端着水果回到餐厅，果然只剩下凌乱的餐具。我坐在长桌尽头，慢条斯理地吃着草莓，听着楼上隐约传来的声响。

凌晨两点，我躺在床上假寐。主卧门被轻轻推开，沈轩带着沐浴露的香气躺到我身边。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女性香水味，和江雨用的一模一样。

"还没睡？"他背对着我问。

我盯着他的后脑勺："等你。"

沈轩转过身，在月光下审视我的脸。我知道他在找什么——愤怒、嫉妒、悲伤。但我早已学会控制每一块面部肌肉。

"睡吧。"他最终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失望。

第二天早餐时，江雨睡眼惺忪地出现在餐厅，脖子上围着丝巾。六月天围丝巾，真是欲盖弥彰。

"睡得好吗？"我递给她一杯橙汁。

她接过杯子："嗯，就是床太软了，有点不习惯。"

沈轩看报纸的头都没抬，但我注意到他嘴角微微上扬。

"对了姐，"江雨突然说，"我晚上约了朋友，不用等我吃饭。"

我看向沈轩，他依然盯着财经版："我也有应酬。"

"真巧，那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微笑着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晚上的计划。

等他们都出门后，我径直去了沈轩的书房。这是整栋别墅的禁区，连打扫都有专门的佣人负责。

但指纹锁对我来说形同虚设——三年婚姻，我有的是机会复制他的指纹。

书房里弥漫着沈轩惯用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雪茄和皮革的气息。

我径直走向书架后的暗格，输入密码——我的生日。

暗格里有几份文件，一个U盘，还有一把小钥匙。我迅速拍下文件内容，然后蹲下身，发现书桌底部有一个隐蔽的钥匙孔。

保险柜比想象中小，但里面的东西让我胃部一阵绞痛——十几条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裤，每条都贴着标签：名字、日期、一段简短的描述。最底下还有一个硬盘和几本笔记。

我颤抖着翻开最旧的那本笔记，第一页写着："林小曼，2015年3月12日，不听话，处理掉了。"

手机突然震动，我差点叫出声。是林妍的消息：「今天下午三点，别忘了复诊。」

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我深吸一口气，把东西原样放回，只拍了几张照片。锁好书房门，我像个游魂一样飘回卧室，倒在床上。

我不是第一个。这个认知既让我恐惧，又莫名安心。沈轩是个惯犯，这意味着他有固定的行为模式，有漏洞可钻。

下午三点整，我坐在林妍诊所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已经凉掉的花茶。

"他收集她们，"我低声说，"像收集邮票一样。"

林妍推了推眼镜，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实际上是记录我提供的信息："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我建议增加药量。"

这是暗语，意思是情况很危险。

"有什么症状？"她大声问，同时写下「他有前科？」

"失眠，焦虑，"我揉着太阳穴，"总是做噩梦。"

林妍点点头，撕下一张处方："这个睡前吃，能帮助你放松。"纸的背面用只有我能看到的小字写着「警方有五个失踪报告符合模式」。

离开诊所时，天空阴沉沉的，像要下雨。我坐在车里，看着处方发呆。五个女孩，或许更多。沈轩是个连环杀手，而我的妹妹正迫不及待地跳进他的屠宰场。

回到家，江雨正在客厅试穿新裙子。一条Versace的红色紧身裙，我上个月在杂志上见过，价格抵得上普通人半年工资。

"好看吗？"她转了个圈，连姐夫都不叫了："轩哥给我买的。"

我强迫自己露出羡慕的表情："很适合你。"

"轩哥说红色配我。"她得意地笑着，故意把"轩哥"叫得亲昵无比，"对了，他说今晚不回来吃饭了，要带我去见几个朋友。"

我点点头，转身上楼，听见她在后面喊："别生气啊姐！"

主卧里，我从梳妆台暗格取出另一部手机，给一个没有保存的号码发了条消息："准备行动。"

然后我打开衣柜，看着那些按照颜色、季节、场合排列整齐的衣物。最里面挂着一件红色连衣裙，和江雨那件几乎一模一样。沈轩买的，但我从来没穿过。

今晚，我要穿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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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倾盆而下，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沈轩的车驶入院子。副驾驶上的江雨笑得花枝乱颤，而他正俯身过去帮她解安全带——这个动作多么熟悉，三年前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他也是这样做的。

我深吸一口气，把红裙的领口又往下拉了拉。镜子里的女人苍白瘦削，唯有嘴唇涂得鲜红，像刚吸过血。

楼下传来嬉笑声和脚步声，然后是江雨故作惊讶的尖叫："哎呀，都淋湿了！"

"去洗个热水澡吧，"沈轩的声音温柔得陌生，"别感冒了。"

我数到三十，然后推门而出，正好撞见江雨裹着沈轩的西装外套往客房走。她看见我，眼睛立刻瞪大："姐，你怎么......"

"怎么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红裙，"不好看吗？"

沈轩从楼梯口转过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瞳孔猛地收缩。三年夫妻，我太了解他的每个反应——那是捕食者看到猎物自投罗网时的兴奋。

"清清，"他声音沙哑，"你穿红色很美。"

江雨的表情像被人扇了一巴掌。我假装没看见，缓步走向沈轩："我做了你爱吃的宵夜。"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这次是真的温柔："这么乖？"

我垂下眼睛，任由他搂着我的腰下楼。身后，江雨的香水味被雨水的潮湿彻底掩盖。

厨房里，我热好汤，看着沈轩一口口喝完。他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我，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某种节奏——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小雨睡了？"我轻声问。

他笑了笑："怎么，吃醋了？"

我摇摇头，突然抓住他的手："沈轩，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的表情凝固了。这是危险的赌注，但我必须下注——江雨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我需要加快进度。

"怎么突然提这个？"他慢慢抽回手。

"我三十岁了，"我咬着嘴唇，扮演一个渴望生育的女人，"而且......我害怕失去你。"

沈轩的表情柔和下来，他倾身吻了吻我的额头："别胡思乱想。你累了，去睡吧。"

我顺从地点点头，转身上楼。在拐角处，我瞥见他拿出手机，快速输入着什么。

主卧里，我锁上门，立刻检查藏在花瓶里的摄像头接收器。屏幕显示书房里，沈轩正从保险柜取出什么东西——是那个硬盘。

我迅速切换到另一个监控画面，江雨正在客房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门口。她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裙，显然在等人。

凌晨一点，沈轩果然去了客房。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监控里纠缠的躯体，手指却在疯狂记录——时间、姿势、对话。江雨娇喘着说："她穿红裙是学我......"沈轩的回答是一记用力的掌掴。

我关上显示器，从床头柜取出林妍开的药。瓶底藏着一颗小小的白色药片，我把它碾碎成粉，混入明天要用的面霜中——这是江雨最喜欢的那款La Mer，上周我"不小心"多买了一瓶"送"给她。

第二天早餐时，江雨脖子上又多了一圈红痕，但她笑得像个胜利者。沈轩不在，她更加肆无忌惮。

"姐，你知道吗，"她咬着吐司，眼神挑衅，"轩哥说红色其实不适合你。"

我搅动着燕麦粥，声音平静："是吗？"

"他说你太苍白了，像具尸体。"她歪着头，"不像我，晒成小麦色多健康。"

我抬头看她，突然笑了："你说得对。"

我的反应让她措手不及。江雨皱起眉，刚想说什么，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立刻眉开眼笑："轩哥要带我们去马尔代夫！下周就走！"

我回到房间锁上门，才让憋了许久的笑声溢出来。

我从枕头下取出护照，轻轻抚摸着封面，然后把它放在最显眼的梳妆台上。

窗外阳光明媚，是个旅行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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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照放在梳妆台的第三天。

我在房间插花的时候，江雨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脸上挂着刻意的笑容。

"姐。"她递过一杯咖啡，"特意给你做的拿铁。"

我接过杯子，指尖感受到不正常的温度——太烫了，不像她平时喜欢的口感。江雨从不喝热饮，她怕烫。

"谢谢。"我微笑着把杯子放在一旁，"等凉点再喝。"

江雨眼中闪过一丝焦躁。她假装被玫瑰刺到，惊叫一声撞向我的手肘。滚烫的咖啡泼洒而出，正好浇在我放在一旁的包上。

"哎呀！对不起！"她夸张地道歉，手忙脚乱地抓起我的包，"快看看有没有弄坏什么！"

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内心冷笑。当她把染上咖啡渍的护照拿出来时，脸上的惊喜简直可以拿奥斯卡。

"天啊！姐，你的护照！"她翻开通红的护照，内页已经皱成一团，"这...这可怎么办？"

我猛地站起来，一把夺过护照，手指颤抖着翻看。生物识别页完全糊掉了，照片上的我像张融化的人皮。

"你......"我抬头瞪着江雨，眼眶瞬间红了。

她后退一步，脸上是伪装出的愧疚："我不是故意的，姐......"

"怎么回事？"沈轩进了房间。他穿着家居服，像是刚从书房出来。

江雨立刻转身，眼泪说来就来："轩哥，我...我不小心把咖啡洒在姐姐的护照上了......"

沈轩皱起眉，接过我手中的护照检查。我站在原地，咬紧下唇，让眼泪无声地滑落——这是最完美的崩溃表演。

"马尔代夫明天就出发，"他冷冷地说，"来不及补办了。"

江雨小声啜泣着："那...那怎么办？姐姐去不了了吗？"

我猛地抬头，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你们...还是要一起去？"

沈轩把护照扔在桌上，语气不容置疑："机票酒店都订好了，不能退。"他转向江雨，"你去收拾行李。"

江雨低着头快步离开，但我看到她转身时嘴角的笑意。等她走远，沈轩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别给我闹情绪，"他低声警告，"你知道后果。"

我挣脱他的手，声音哽咽："你们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沈轩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穿红裙勾引我的时候，没想到会这样？"他凑近我耳边，"你妹妹比你有趣多了，清清。"

我转身跑回别墅，把卧室门摔得震天响。然后立刻安静下来，耳朵贴在门上，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

确认无人后，我从衣柜深处取出另一本护照——这才是真的。被毁的那本，是我特意准备的复制品。

当晚，沈轩破天荒地亲自下厨，做了我最爱的牛排。江雨穿着我的真丝睡袍，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像个女主人。

"姐，别生气了嘛，"她给我倒了杯红酒，"下次我们三个一起去。"

我盯着杯中晃动的液体，想象着里面可能掺了什么。沈轩突然举杯："敬清清。"

江雨不情愿地跟着举杯。我慢慢拿起酒杯，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突然将红酒泼向墙壁。

"清清！"沈轩猛地站起来。

我推开椅子，声音颤抖："祝你们玩得开心。"

回到卧室，我锁上门，立刻打开监控。屏幕上，江雨正靠在沈轩怀里："她脾气也太差了，难怪你不要她......"

沈轩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却飘向摄像头——他正看着我是否在观看。我对着屏幕露出一个扭曲的冷笑，然后切换到哭脸，对着镜头崩溃地摔打枕头。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了。沈轩甚至没来跟我道别，只是发了条短信：「好好看家。」

我站在窗前，看着黑色奔驰驶出大门，终于让憋了整整三天的笑容绽放。整栋别墅现在是我的了。

两小时后，我站在沈轩的书房前，戴着橡胶手套，手里拿着复制的钥匙。

这把钥匙本该由管家保管，但我上周就用一把相似的替换了它。

书房里静得可怕。我径直走向书桌，打开他的电脑。密码是我的生日倒过来——多么讽刺的"浪漫"。

硬盘里有个加密文件夹，图标是一朵黑玫瑰。我插入特制U盘，运行破解程序。进度条缓慢爬升，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92%，93%......突然，楼下传来门铃声。

我僵在原地，屏住呼吸。门铃又响了一次，然后是管家模糊的说话声。几分钟后，一切恢复安静。

电脑屏幕闪烁一下，文件夹打开了。里面是几十个以日期和名字命名的视频文件。我随机点开一个：「2017-05-12_林小曼」。

视频里，一个瘦得脱形的女人被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眼神空洞地唱着摇篮曲。镜头外，沈轩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再唱一遍，小曼，我就给你水喝。"

我飞快关闭视频，胃里一阵翻腾。这不是我想找的东西。继续翻找，终于在一个子文件夹里发现了财务记录——沈轩给多个海外账户的转账，收款人都是同一个名字：陈默。

这名字有点耳熟。我掏出手机搜索，很快找到了答案——陈默，新锐记者，最近在做一个关于富豪连环杀手的专题报道。

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提醒我，管家很快就会来打扫书房。我迅速拷贝了关键文件，正准备退出，突然发现回收站里有个未清空的文件：「遗嘱修改_最新版.pdf」。

点开文件，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沈轩修改了遗嘱，将所有财产留给"我的妻子，江雨及其腹中胎儿"。

江雨怀孕了？这比预期快得多。我关掉文件，删除浏览记录，正准备关机，突然听到门外脚步声。

我迅速拔出U盘，闪到窗帘后。书房门被推开，管家的声音响起："奇怪，电脑怎么开着？"

透过窗帘缝隙，我看到他疑惑地检查了房间，然后关上电脑离开了。我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

回到卧室，我立刻联系了私家侦探："目标已经出发，跟上他们，我要所有亲密照片。"

然后我给林妍发了条加密信息：「C怀孕了，计划提前。」

晚上，我破天荒地开了瓶香槟，独自坐在露台上享受月光。手机震动，是江雨发来的照片——她和沈轩在机场贵宾室的亲密照，她的手明显放在他的大腿内侧。

「姐，别太想我们哦~」文字后面跟着三个笑脸。

我微笑着回复：「求求你，别这样...」然后保存图片，添加到"证据"文件夹。

第二张照片紧接着发来——江雨穿着比基尼在私人飞机上，沈轩的手捏着她的后颈，那是我最熟悉的虐待前兆动作。

「医生说宝宝很健康~」她写道，「轩哥说终于有人能继承他的帝国了！」

我放大照片，注意到沈轩的眼神——那不是看爱人的眼神，而是看实验品的眼神。江雨还不知道自己跳进了什么地狱。

我关掉手机，慢慢啜饮香槟。夜空繁星点点，明天会是个好天气——适合拆掉监控摄像头，彻底搜查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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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协议书摆在早餐桌上，像只死去的鸽子。

沈轩坐在长桌另一端，西装笔挺，表情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江雨依偎在他身边，穿着我的真丝睡袍，手指上戴着我曾经最爱的祖母绿戒指。

"签字吧，清清，"沈轩推过钢笔，"别弄得很难看。"

我盯着协议书上慷慨的条件——市郊的一套公寓，每月五万生活费，足够普通人过得舒舒服服。对他来说，这只是打发乞丐的零钱。

"为什么？"我轻声问，手指颤抖着触碰纸张。

江雨忍不住插嘴："姐，别装傻了，轩哥爱的是我！"她炫耀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而且我们有宝宝了。"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你们这对狗男女！"

沈轩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喜欢看人崩溃。我满足他的期待，抓起花瓶砸向墙壁："两年婚姻比不上她几个月的勾引？"

"三年，"沈轩冷冷地纠正，"而你依然没能给我生个继承人。"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心脏的完美位置。我踉跄后退，泪水模糊了视线："原来...原来我只是个生育工具？"

江雨得意地笑了："医生说我最容易受孕，子宫条件特别好。"她故意挺了挺肚子，"轩哥说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聪明。"

我扑向江雨，指甲朝她脸上抓去："贱人！"沈轩轻松拦住我，反手就是一耳光。

我跌坐在地，嘴角渗出血丝。这一巴掌——正好打在我昨晚刻意用化妆品制造的"淤青"上。

我蜷缩在地上啜泣，像个真正的弃妇。江雨在一旁添油加醋："轩哥，她好可怕，会不会伤害我们的宝宝......"

"愚蠢的表演，"他冷冷地说，"你以为这样能改变什么？"

我看到沈轩怀疑审视的眼神，下一秒，我噗通一声跪地哭着抓住他衣角：“求你不要离婚，不要赶走，我不能没有你…”

果然，沈轩审视的眼神变成厌恶，他最享受驯服的快感，真正“温顺”他只会反感。

而我跪在他脚边狼狈至极：“不…不要离婚好不好，你喜欢我妹妹这样的，我就学她那样好不好…”

看我这样卑微，一旁的江雨满脸胜利者的得意。

“滚开，脏死了…”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蹭在他裤腿上，他嫌恶一脚将我踹开，退避三舍，阴冷说：“江清，你最好马上把离婚协议签了。

"好…我签，"我闭了闭眼哽咽着说，"但我要今天就离开这座城市。"

沈轩挑眉："这么急？"

"我不想......"我深吸一口气，"不想看到你们在一起的样子。"

他更满意地笑了，递过钢笔。

最终，我颤抖着手签下名字。沈轩满意地收起协议书，搂着江雨离开。在门口，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赶紧搬出去。"

等他们脚步声远去，我擦掉假眼泪，狠狠松了一口气，一身冷汗的倒在地上…

……

在停车场，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从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里向我们招手。

"江小姐？"他低声问，"我是陈默。"

我打量着他——这就是沈轩转账的对象？他看起来太年轻，太书生气了，不像能参与那种肮脏交易的人。

上车后，陈默直接说："我看过林医生给的部分资料，但还不够。要扳倒沈轩这种人物，需要铁证。"

"他有前科，"我说，"至少五个女孩失踪与他有关。"

陈默握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我姐姐是第三个。"

车驶入夜色中，我回头看了一眼医院闪烁的灯光。

邻市的公寓狭小但明亮，与我住了三年的豪华别墅截然不同。

我拉上窗帘，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立刻分割成十二个监控画面——沈轩别墅的每个角落尽收眼底。

搬来这里已经三个月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却在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屏幕右上角的画面里，江雨挺着微凸的肚子在客厅来回踱步，不时看向大门。

她在等沈轩回家。过去几周的监控显示，他们的"甜蜜期"已经结束，沈轩开始对她实施控制——先是规定她的饮食，然后限制她外出，昨晚因为她偷偷吃了块蛋糕，他把她锁在地下室两小时。

我放大画面，注意到江雨左腕上的淤青。那是三天前沈轩拽着她去产检时留下的。

当时她在厕所偷偷抹泪的画面，我已经清晰地记录下来。

我嘴角微微上扬。江雨流产只是时间问题了。那瓶"不小心"多买的La Mer面霜，我特意添加了微量堕胎药，长期使用会导致胎盘不稳。

沈轩永远不会知道，他期待的小继承人是被什么夺走的。

切换到书房监控，我皱眉——画面是黑的。

沈轩最近经常关闭书房监控，一关就是几小时。

这反常行为让我警觉。调出过去一周的记录比对，我发现一个规律：每次关闭监控后，江雨身上就会出现新伤痕。

今晚的监控再次验证了我的猜测。十点整，书房画面恢复，十分钟后，江雨踉跄着从走廊跑过，嘴角流血，裙子被撕破。沈轩慢条斯理地跟在后面。

这些画面让我胃部一阵绞痛，太熟悉他的"教育"方式了。

手机突然响起，陌生号码。我接起来，没出声。

"江小姐？"是陈默的声音，"我有新发现，需要见面。"

"不安全。"我简短回答。

"非常重要，"他压低声音，"关于你妹妹。"

一小时后，我们在一家嘈杂的网吧角落见面。陈默戴着鸭舌帽和口罩，递给我一个U盘。

"沈轩在调查你，"他直奔主题，"雇了三个私家侦探。"

我挑眉："意料之中。"沈轩的控制欲不会因为离婚而消失，他需要确认我这个"物品"还在掌控中。

陈默摇摇头："不仅如此，他最近频繁联系一位产科专家，不是江雨的医生。"他推过一张照片，"这位。"

"胎儿基因检测，"我轻声说，"他在确认孩子是不是他的。"

陈默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

"江雨没那么安分，"我冷笑，"她搬进别墅前至少有三个情人。"我点开U盘里的文件，是沈轩的通话记录，最近频繁联系一个标注为"K"的号码。

"这是？"

"柯志明，"陈默声音更低了，"警官，负责过五起失踪案调查，全都无疾而终。"

我握紧U盘，这正是需要的拼图——证明沈轩有系统保护伞。突然，陈默抓住我的手腕："江小姐，你妹妹有危险。"

"我知道。"

"不，你不明白，"他调出一段模糊的视频，"这是今早拍的。"

画面中，江雨在咖啡厅偷偷见一个年轻男子，两人举止亲密。

"蠢货。"我咬紧牙关。沈轩最恨欺骗，如果发现江雨背着他见男人......

回到公寓已是凌晨。我打开监控，别墅一片漆黑。输入一串代码，我调出隐藏的地下室摄像头——空的。

这不对劲，按照沈轩的习惯，江雨今晚的"表现"足以让她在地下室过夜。

突然，主卧监控画面亮起。江雨蜷缩在床上，脸色惨白，身下一片血红。她颤抖着拨打电话，嘴唇蠕动着我读得懂的词："救护车......"

流产提前了。我冷静地看着混乱场面：救护车到来，沈轩铁青的脸，医护人员疑惑的眼神——出血量不正常。

当担架抬走江雨时，我注意到沈轩没有跟去，而是径直走向书房。

我关掉电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计划要调整——江雨流产会加速沈轩的暴力倾向。

监控显示江雨已经瘦得脱了形。沈轩对她视而不见，整夜整夜待在书房。我开始24小时监视，等待那个关键时刻。

凌晨三点，警报声惊醒了我。书房监控显示，沈轩正在烧毁文件。我立刻启动备份程序，他删除的每一个文件都被实时传输到我的云端。

屏幕上，沈轩突然抬头，直视摄像头，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微笑。然后他做了个口型：「找到你了。」

我浑身血液凝固——他早就知道我在监控他！这是场猫鼠游戏，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猫。

下一秒，所有监控画面同时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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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屏幕一片漆黑的那一刻，我反而笑了。

沈轩以为他赢了？不，这恰恰证明——他慌了。

我迅速合上电脑，从抽屉里取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林妍，是我…"

挂断电话后，我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里面装着我这三年来搜集的所有证据——沈轩的地下室监控录像、财务记录、失踪女性的资料、江雨被虐待的照片，以及……他亲手销毁却早已被我备份的文件。

沈轩以为他找到了我？不，那栋公寓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监控中心，在更隐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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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里，江雨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手腕上缠着绷带。

流产后的她，彻底失去了沈轩的"宠爱"。那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的"轩哥"，如今连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为什么......"她喃喃自语，眼泪无声滑落。

病房门被推开，她猛地抬头，却在看清来人时，瞳孔骤缩。

"姐......"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不可置信。

我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到她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久不见，妹妹。"

江雨的嘴唇颤抖着，突然歇斯底里地抓起枕头砸向我："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他是个变态！你故意让我跳进火坑！"

我轻松躲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提醒过你，可你呢？迫不及待地爬上他的床，还得意洋洋地向我炫耀。"

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那瓶面霜，好用吗？"

江雨的瞳孔骤然紧缩，浑身发抖："是......是你......"

"你骗我！"她尖叫，声音嘶哑，"你害我流产！"

"是我。"我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指尖，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可那又怎样？是你自己贪得无厌，抢走不属于你的东西。"

江雨崩溃地大哭，像个疯子一样捶打床铺："我恨你！江清！我恨你！你不得好死！"

我冷冷地看着她发疯，直到她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才缓缓开口："恨我？你配吗？"

我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甩在她脸上："看看，你流产前见的那个男人，是谁？"

照片散落在病床上，江雨的脸色瞬间惨白——那是她和沈轩商业对手的私密照。

"你以为沈轩不知道？"我轻笑，"他早就查到了，只是等着你生下孩子后，再慢慢折磨你。"

江雨浑身发抖，终于意识到自己掉进了怎样的地狱。

"救我......"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姐，救我......"

我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声音冰冷："晚了。"

转身离开时，我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像只垂死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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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轩坐在办公室里，脸色阴沉。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一份刚刚收到的DNA检测报告—江雨流产的孩子真不是他的…

那个贱女人怎么敢…

还没哪个女人敢这么耍他…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我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踩着高跟鞋，缓缓走进来。

“好久不见，沈轩。”

他猛地抬头，眼神阴鸷：“江清？”

我微笑着在他对面坐下：“听说你最近很忙？”

他眯起眼，目光危险：“你胆子不小，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轻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推到他面前。

“看看这个。”

照片上，是江雨和不同男人的亲密照，时间跨度从她搬进别墅前，一直到她流产前一周。

沈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指捏得咯咯作响。

“你妹妹真是个贱人。”他冷冷地说。

我点点头：“是啊，所以她活该流产。”

他猛地抬头，眼神锐利：“是你做的？”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只是又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江雨签署的财产放弃声明。

“现在，你的一切，还是我的。”

沈轩盯着我，突然笑了：“江清，你比我想象的聪明。”

“谢谢夸奖。”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过，游戏该结束了。”

他挑眉：“哦？你想怎么结束？”

我拿出手机，轻轻按下一个键。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数名警察冲了进来。

“沈轩，你涉嫌谋杀、非法拘禁、虐待等多项罪名，现在依法逮捕你。”为首的警官亮出逮捕令。

沈轩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猛地看向我，眼神凶狠：“你——”

我后退一步，微笑着看他：“惊喜吗？”

警察上前给他戴上手铐，他挣扎着，死死盯着我：“江清！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

我轻轻摇头，从包里拿出最后一样东西——离婚协议书的公证副本。

“不，沈轩。”我轻声说，“我早就摆脱你了。”

他被警察拖走时，还在疯狂嘶吼着我的名字。

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的声音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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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轩的审判持续了整整两周。

证据确凿——地下室囚禁录像、失踪女性的尸检报告、江雨的验伤报告，以及……他亲手销毁却被我恢复的财务记录。

最终，他被判处死刑。

宣判的那一刻，我坐在旁听席上，轻轻闭上了眼。

终于，结束了。

走出法庭时，阳光刺眼。陈默站在台阶下等我，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恭喜。”他递给我一杯咖啡。

我接过咖啡，微微一笑：“谢谢。”

“江雨怎么样了？”他问。

我喝了口咖啡，语气平静：“精神病院。沈轩最后那段时间，把她折磨疯了。”

陈默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只说了一句：“恶有恶报。”

我笑了笑，没说话。

恶有恶报？

不，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报应。

有的，只是精心设计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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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泉水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