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家鸡笼,出了内鬼!
老母鸡,又少了一只!
这贼,到底是谁?
我叫隗书臣,今年六十有八。
住在城郊一个老旧的家属院里,侍弄着一方小小的菜园,养着一群能下蛋的芦花鸡。
日子本该是清闲又自在的,可最近,我却碰上了一件烦心事。
这事儿,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那天早上,我老伴尚雅芝提着篮子去鸡笼捡鸡蛋,回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对。
“老隗,你快去看看,咱家那只最能下蛋的‘花姑娘’,不见了!”
“花姑娘”是我们家那只长得最漂亮的芦花鸡,羽毛油光水滑,鸡冠子红得像要滴血,关键是,它下蛋最勤快,几乎一天一个,从不落空。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跑到后院。
鸡笼的门关得好好的,栅栏也没破,可里面确确实实少了一只鸡。
我绕着鸡笼转了两圈,百思不得其解。
这鸡,难不成还能凭空飞了?
尚雅芝是个直性子,她一拍大腿,压低了声音说:“该不会是……被偷了吧?”
我心里一紧,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人影,就是住我们家隔壁的乜国栋。
说起这个乜国栋,我心里就老大不舒服。
他比我小个七八岁,五十出头的年纪,身子骨却不怎么好,常年病恹恹的。
他媳妇叫沙婉君,是个手脚麻利的女人,在附近的厂里打零工,家里还有个上大学的儿子叫乜子昂。
他们家经济条件不太好,这我是知道的。
以前,两家关系还算过得去,见面还能点个头,笑一笑。
可自从去年,为了院子里那棵香椿树的归属问题,我们两家闹了点不愉快之后,关系就冷了下来。
那香椿树长在我们两家中间的墙根下,春天发的嫩芽,炒鸡蛋最是美味。
往年,都是我们两家一家一半,相安无事。
可去年,乜国栋家突然说那树是他们家院子里的,不让我们采了。
我这暴脾气一上来,能干吗?
那树明明就是长在中间的!
为了这事,我跟乜国栋吵了一架,声音大到整栋楼都听见了。
从那以后,两家人在院子里碰见,都跟没看见对方似的,谁也不搭理谁。
难道真是他?
我心里犯着嘀咕,可又没证据。
丢一只鸡,毕竟不是什么大事,报警也不至于。
我只能安慰尚雅芝:“兴许是钻到哪个旮旯里,过两天自己就回来了。”
话是这么说,可一连三天过去,“花姑娘”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尚雅芝心疼得不行,每天念叨好几遍。
我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悄悄给乜国栋记上了一笔。
你等着,要是再有下次,我非得抓你个现行!
可谁能想到,这事儿还没完!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早上,尚雅-芝又是一声惊呼。
“老隗!又少了一只!‘黑牡丹’也不见了!”
“黑牡丹”是一只通体乌黑的母鸡,长得结实,下的蛋也大。
我一听,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这还了得!
偷了一只不够,还上瘾了是吧?
我二话不说,冲到院墙边,垫着脚尖往隔壁院子里瞅。
乜国栋家的院子不大,收拾得倒是挺干净。
可我左看右看,也没看见鸡毛的影子。
难道是他藏起来了?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走到乜国栋家门口,“砰砰砰”地砸门。
开门的是沙婉君,她看见我一脸怒气,有点惊讶。
“隗大哥,你这是……”
“我问你,乜国栋呢?让他出来!” 我没好气地说道。
“他……他身体不舒服,在屋里躺着呢。您有啥事吗?” 沙婉君的语气有些怯懦。
我心里冷笑一声,身体不舒服?我看是做贼心虚吧!
“我家的鸡,是不是你们偷了?” 我开门见山,懒得跟她绕弯子。
沙婉君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隗大哥,你……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家怎么会偷你家的鸡呢?”
“不是你们是谁?我家鸡笼好好的,鸡平白无故就少了!这院子里就我们两户人家,不是你家,难道还是鸡自己长腿跑了不成?” 我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乜国栋披着件外套,脸色蜡黄地走了出来。
“老隗,你大清早的,在我家门口嚷嚷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嚷嚷什么?乜国栋,我问你,做人得讲良心!缺钱了跟我说一声,我还能不借你?干嘛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乜国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你……你血口喷人!谁偷你家鸡了?你拿出证据来!”
“证据?我家的鸡接二连三地失踪,就是最好的证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条件不好,眼馋我家的鸡,想抓去给你那病秧子身体补补吧?”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了。
可当时正在气头上,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你……你……” 乜国-栋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咳嗽,身子晃了两下,差点摔倒。
沙婉君赶紧扶住他,眼圈都红了。
“隗大哥,我们家是穷,可我们有骨气!不是我们做的,我们绝不承认!你不能这么冤枉好人!”
看着他们夫妻俩的样子,我心里也有一丝动摇。
难道……真的不是他们?
可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呢?
那天的争吵,最后不欢而散。
乜国栋被我气得病了好几天,沙婉君看见我就把头扭到一边,像是看见了仇人。
两家的关系,算是彻底降到了冰点。
我虽然嘴上硬,但心里其实也挺不是滋味。
毕竟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难道我真的错怪他了?这个疑问在我脑海里盘旋。
为了弄清真相,我决定,装个监控!
我跟远在城里工作的女儿隗佳宁说了这件事。
隗佳宁很支持我,第二天就给我买了个小巧的监控摄像头寄了过来。
她说这个摄像头带夜视功能,晚上也能拍得清清楚楚,还能连接手机,随时查看。
我心里一阵高兴,这下好了,看那偷鸡贼还往哪儿跑!
我把摄像头装在一个很隐蔽的角落,正对着我家的鸡笼。
这下,我倒要看看,庐山真面目到底是谁!
装上监控的第一天晚上,我几乎没怎么睡。
我把手机放在枕头边,隔一会儿就拿起来看看监控画面。
可是,一夜过去,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
我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是那贼知道我装了监控,不敢来了?
还是说,之前丢鸡真的只是个意外?
尚雅芝也劝我:“算了吧,老隗。为了几只鸡,跟邻居闹成这样,不值得。兴许真是我们弄错了呢。”
我嘴上“嗯嗯”地应着,但心里那股劲儿还没过去。
不把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我誓不罢休!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星期。
这段时间,我家的鸡倒是再没丢过。
我心里渐渐放松了警惕,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小题大做了。
可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
那天是个周末,女儿隗佳宁带着外孙回来看我们。
尚雅芝高兴坏了,一大早就张罗着要去买菜,说要给外孙做好吃的。
我让她去院子里拔几棵新鲜的小白菜。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尚雅芝在院子里大喊:“老隗!你快来!又……又丢了一只!”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赶紧跑到后院,果然,鸡笼里又少了一只老母鸡。
这一次,我没有像上次那样怒气冲冲地跑去质问乜国栋。
我心里反而有了一丝“窃喜”。
好啊,你终于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我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对尚雅芝和女儿说:“别急,有我在,这事儿跑不了!”
我故作镇定地安抚好她们,然后一个人躲进房间,拿起了手机。
我打开监控回放,将时间调到前一天晚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到底是你吗,乜国栋?
监控画面是黑白的,但很清晰。
夜晚的院子,静悄悄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凌晨一点、两点、三点……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画面里,终于出现了一个黑影!
那黑影蹑手蹑脚地,从院墙的另一侧,悄悄地靠近了鸡笼。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来了!来了!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
那黑影的动作很熟练,他没有去破坏鸡笼的门,而是在鸡笼的侧面摸索着。
很快,他似乎找到了什么机关,轻轻一拉,鸡笼的侧面竟然开了一个小口!
我的天!我养了这么多年鸡,都不知道这鸡笼还有这么个“后门”!
这贼,也太狡猾了!
黑影从那个小口里,迅速地抓出了一只正在打盹的母鸡。
那母鸡扑腾了两下,很快就没了动静。
黑影抱着鸡,没有片刻停留,转身就走。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虽然光线很暗,但我还是看清了!
那个黑影,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身形瘦弱,走路的姿势,还有些踉跄。
那不是乜国栋,又是谁!
证据确凿!
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手机摔在他脸上!
我隗书臣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背后搞小动作的人!
有困难你可以说,为什么要用偷的?
还装得那么无辜!
我强忍着怒火,把这段视频保存了下来。
隗佳宁看我脸色不对,走过来问我:“爸,怎么了?查到了吗?”
我把手机递给她,一言不发。
隗佳宁看完视频,也愣住了。
“爸,这……这真的是隔壁的乜叔叔?”
“不是他还能有谁!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咬着牙说道,“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让他当着全院人的面,给我认错!”
说着,我就要往外冲。
隗佳宁一把拉住了我。
“爸,您先别冲动!这事儿有点奇怪。”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我甩开她的手。
“爸,您再仔细看看。” 隗佳宁把手机又递到我面前,指着屏幕上的一个角落,“您看这里。”
我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乜国栋在偷完鸡转身离开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了墙角。
因为光线太暗,看得不是很清楚,像是一个小小的药瓶。
药瓶?
他偷鸡,跟药瓶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
“佳宁,你把这段视频再往前倒倒,我想看看,他来之前,在干什么。” 我对女儿说。
隗佳宁按照我的吩咐,把视频往前倒。
画面里,在乜国栋出现之前,院子里一直很安静。
但是,就在他出现的前几分钟,我家的后门,也就是通往厨房的那个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一个人影,从门缝里探出头来,朝院子里张望了一下。
因为角度问题,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但是,那个人影的动作,我却越看越熟悉。
那个人影见院子里没人,就从门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他走到鸡笼旁,把塑料袋放在地上,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什么东西,扔进了鸡笼里。
做完这一切,他又悄悄地回了屋,关上了后门。
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而这个人影,从身形和穿着的睡衣来看,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我的老伴——尚雅芝!
我整个人都蒙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尚雅芝,她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鸡笼那里干什么?
她扔进去的,又是什么东西?
我赶紧把视频继续往后播放。
就在尚雅芝回屋后不久,乜国栋就出现了。
他熟练地打开鸡笼的“后门”,抓走了一只鸡。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仿佛是排练好的一样。
我的脑子,彻底乱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我朝夕相处几十年的老伴,一个是我恨得咬牙切齿的邻居。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道……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拿着手机,手都在发抖。
我冲进客厅,尚雅芝正在陪外孙玩积木,笑得一脸慈祥。
我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声音都在颤抖。
“你……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尚雅芝看到视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隗佳宁也急了。
在我和女儿的再三追问下,尚雅芝终于哭了。
她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诉了我们。
原来,乜国栋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得的是尿毒症。
这个病,需要长期做透析,花费巨大。
他们家本就不富裕,为了给乜国栋治病,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沙婉君一个人打几份工,拼了命地赚钱,也只是杯水车薪。
他们的儿子乜子昂,在大学里知道了家里的情况,好几次要退学回来打工,都被乜国栋夫妇给骂了回去。
乜国栋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他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施舍和怜悯。
他总说,自己是个废人,拖累了老婆孩子。
有一次,他甚至想到了自杀,幸亏被沙婉君及时发现。
而这一切,都是沙婉君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哭着告诉尚雅芝的。
尚雅芝听了之后,心里特别难受。
她想帮帮他们,可又知道乜国栋的脾气,直接给钱,他肯定不会要。
尚雅芝想来想去,就想到了我家的那些老母鸡。
医生说,尿毒症病人身体虚,需要补充营养。
鸡汤,是最好的补品。
于是,尚雅芝就找到了沙婉君,跟她商量了这么一个“偷鸡”的计划。
由尚雅芝负责在晚上,把掺了安眠药的鸡食喂给其中一只母鸡。
等母鸡睡熟了,再由乜国栋趁着夜色,悄悄地从那个我从来都不知道的“后门”,把鸡抱走。
他们之所以要演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照顾乜国栋那脆弱的自尊心。
让他以为,这鸡是自己“偷”来的,而不是别人施舍的。
而那个所谓的“后门”,其实是很多年前,我们两家关系还很好的时候,乜国栋帮我修鸡笼时,特意留下的。
他说,万一哪天鸡笼的门锁坏了,可以从这里应急。
我早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没想到,他们还记得。
至于上次我们两家因为香椿树吵架,也是乜国栋故意的。
因为他知道自己病重,不想再拖累我们,想用这种方式,疏远我们,让我们不要再管他们家的事。
听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我这个混蛋!
我这个老糊涂!
我一直以为,乜国栋是个小肚鸡肠、爱占小便宜的人。
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硬骨头的汉子!
他宁愿背上“小偷”的骂名,也不愿意低下头,接受别人的帮助。
而我,不仅没有体谅他的难处,反而一次又一次地用恶毒的语言去伤害他,去践踏他那仅存的尊严!
我冲到他家门口,把他家的门砸得“砰砰”响。
我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让他当着全院人的面抬不起头来。
我甚至还恶毒地诅咒他,说他是“病秧子”!
我……我还是个人吗!
我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爸,您别这样。” 隗佳宁扶着我,眼圈也红了。
我推开女儿的手,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家门。
我跑到乜国栋家门口,这一次,我没有砸门。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他家的门前。
“国栋,兄弟!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我一边哭,一边用手掌使劲地扇自己的耳光。
屋里的乜国栋和沙婉君听见动静,赶紧跑了出来。
看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我,他们都愣住了。
“老隗,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乜国栋挣扎着要来扶我。
我抓住他的手,哭得像个孩子。
“国栋,你打我吧!你骂我吧!我不是人!我冤枉了你,我还那样说你……我……”
乜国栋的眼圈也红了。
他拍着我的后背,声音哽咽。
“老隗,不怪你,不怪你……是我……是我对不起你,偷了你家的鸡……”
“那不叫偷!” 我大声地吼道,“那是我送给你的!我家的鸡,你想吃哪只就吃哪只!以后,我天天给你炖鸡汤!”
沙婉君在一旁,也早已泣不成声。
那天,我们三个加起来快两百岁的老人,在院子里抱头痛哭。
几十年的邻里情,在这一刻,所有的误会和隔阂,都烟消云散。
结尾升华:
从那以后,我家的鸡笼,再也没有上过锁。
我把家里的积蓄拿了出来,让隗佳宁带着乜国栋去城里最好的医院看病。
乜国栋一开始还死活不肯,我把眼一瞪:“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大哥,就听我的!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在大家的劝说下,乜国栋终于同意了。
幸运的是,医院那边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肾源。
手术非常成功。
乜国栋出院那天,我们全家都去接他。
他虽然还很虚弱,但气色比以前好了太多。
他拉着我的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后来,他儿子乜子昂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很不错的公司,工作努力,很快就还清了我们家的钱。
他还说,以后要给我们两家老人养老送终。
如今,我和乜国栋又像从前一样,成了最好的邻居,最好的兄弟。
我们经常一起在院子里下棋、喝茶、晒太阳。
那棵曾经引起我们纷争的香椿树,现在枝繁叶茂,成了我们两家友谊的见证。
每当看到那棵树,我就会想起那段“偷鸡”的往事。
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冲动,能够多一点耐心和理解;如果当初,我能够放下所谓的面子,主动去关心一下我的邻居。
那么,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和伤害?
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我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才真正读懂。
人心,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懂,也最温暖的东西。
你身边,是否也有一个让你曾经“误会”过的邻居呢?你们之间,又发生过怎样的故事?
来源:浩哥风云录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