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给母亲三千生活费,她却在捡破烂,邻居一句话道出真相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3 13:02 3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妈在捡破烂。

我给的钱不够花?

她到底图个啥?

我脸上火辣辣的。

这事儿,还得从上个月我回老家说起。

我叫卜佑承,今年五十有二,在城里开了个小公司,不大,但吃穿不愁。妻子苏沐秋贤惠,儿子也争气,考上了不错的大学。按理说,我这日子过得挺舒心,唯一的牵挂,就是远在老家的母亲,戚玉珍。

老父亲走得早,是我妈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那份恩情,比天高,比海深。所以,我从十年前自己手头宽裕开始,就雷打不动,每个月一号准时给她卡里打三千块钱。这笔钱在咱们这个小县城,对于一个不抽烟不喝酒,没啥大病大灾的老太太来说,绰绰有余了。我寻思着,妈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这点自以为是的“孝心”,在现实面前,被砸得粉碎。

那天我临时决定回趟老家,没提前打招呼,就想给妈一个惊喜。车子开进熟悉的胡同口,老远就看见一群老头老太太围在那儿,对着垃圾桶指指点点。我们这老小区,就这样,东家长西家短,有点风吹草动,比新闻联播还快。

我心里咯噔一下,别是出啥事了吧?

我赶紧停好车,挤进人群。这一看,我整个人都懵了,像被一道天雷劈中,脑子里嗡嗡作响。

人群中间,那个佝偻着背,戴着一顶旧草帽,正费力地从垃圾桶里往外扒拉塑料瓶子和硬纸壳的,不是我妈戚玉珍,又是谁?

她那双我小时候最爱抚摸的手,此刻正套着一副脏兮兮的线手套,在散发着馊味的垃圾里翻找着。她身旁,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里面已经装了不少“战利品”。阳光毒辣辣地照着,她的汗水顺着额角的皱纹往下淌,浸湿了鬓角的白发。

那一刻,我感觉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有同情的,有嘲笑的,有看热闹的。我脸上烧得厉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妈这是在干什么?我每个月给她三千块钱,她不够花吗?难道她在外面欠了债?还是说,她有什么别的难言之隐?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子里乱窜,可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我一个在外面被人前呼后拥的“卜总”,亲妈却在背后捡破烂,这要是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街坊邻居会怎么戳我的脊梁骨?

“哎,这不是佑承回来了吗?”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又从我妈身上,转移到了我脸上。那眼神,复杂得让我无地自容。

我妈听到我的名字,浑身一僵,缓缓地抬起头。当她的目光和我的相遇时,我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尴尬,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她下意识地想把手里的塑料瓶藏到身后,可已经来不及了。

“佑承……你……你怎么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颤抖。

我强压着心头的火气和屈辱,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蛇皮袋。那袋子沉甸甸的,散发着一股子酸腐味,熏得我差点吐出来。

“妈,您这是干嘛呢?家里缺钱了,您跟我说啊!您干这个,让儿子我的脸往哪儿放?”我的声音很大,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一种羞愤交加的宣泄。

我妈被我吼得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小声嘟囔着:“我……我就是闲着没事,活动活动筋骨……还能换点零花钱……”

活动筋骨?活动筋骨需要钻垃圾堆吗?换零花钱?我给的三千块钱,还不够您老人家零花?

那一刻,我真的快气炸了。我觉得我妈不可理喻,我觉得她在故意让我难堪。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不就是为了让她能安享晚年,活得有尊严吗?可她呢?她偏偏要用这种方式,来践踏我的“孝心”!

周围的邻居看我们母子俩这架势,也都识趣地散开了,只剩下几个跟我们家关系还不错的,在那儿小声劝着。

“佑承啊,别跟你妈置气,她也是好意。”

“是啊是啊,老太太就是勤快惯了,闲不住。”

我听着这些不痛不痒的劝慰,心里更烦了。你们懂什么?你们知道我心里多憋屈吗?

我没再多说,拉着我妈就往家里走,那沉重的蛇皮袋被我狠狠地扔在了路边。我妈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满是可惜,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跟着我回了家。

一进家门,我再也忍不住了,把心里的委屈和怒火一股脑儿地全倒了出来。

“妈!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每个月给您三千块钱,您是都扔了吗?您看看您自己,穿的这是什么衣服?领口都洗得发白了!吃的又是什么?我刚刚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咸菜就是馒头!您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卜佑承是个不孝子,连自己的亲妈都养不活吗?”

我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妈就坐在那张老旧的藤椅上,低着头,不停地搓着那双因为常年劳作而布满老茧和裂口的手。她不说话,也不看我,就那么沉默着。

她的沉默,像一盆油,浇在了我心里的火上。

“您说话啊!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是不是觉得儿子给的钱,拿着烫手?还是您有什么别的难处,瞒着我?”我追问道。

我甚至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有人骗了她的钱?或者她染上了什么不好的习惯?不然,怎么解释这一切?

“没有……佑承,你别多想。”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妈就是……就是觉得,你赚钱不容易。妈还能动,就想给你省点。那些瓶子纸壳子,扔了也是扔了,捡起来换点钱,买菜买盐,不也挺好吗?”

“省点?妈,我缺您这点钱吗?我缺的是您的脸面,是我的脸面啊!”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脸面……脸面就那么重要吗?”她喃喃自语,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在妈心里,你过得好,比什么脸面都重要。”

那天,我和我妈不欢而散。我气得晚饭都没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妻子苏沐秋打来电话,我把事情一说,她也沉默了。

“佑承,你别太着急。妈可能真的只是节俭惯了。你想想,她苦了一辈子,哪那么容易改过来?你这么吼她,她心里肯定也难受。”苏沐秋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可我当时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节俭?这是节俭吗?这是自虐!是打我的脸!”

挂了电话,我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我憋着一股劲儿,拉着我妈就去了县里最大的商场。

“妈,今天您什么都别管,儿子给您买新衣服!”

我给她挑了最贵的羊毛衫,最时髦的呢子大衣,还有一双看着就舒服的软底皮鞋。一开始,我妈还拼命推辞,说太贵了,不值当。

“您别管值不值当!您儿子买得起!您今天就得给我穿上!”我半是强迫,半是赌气。

我妈拗不过我,只好任由我摆布。当我看着她换上新衣,站在镜子前,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我心里才稍微舒坦了一点。我觉得,这才是我的母亲该有的样子。

从商场出来,我又带她去银行,当着她的面,又往她卡里存了两万块钱。

“妈,这钱您拿着,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别再给我省了,更不许再去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您要是再让我看见一次,我就……我就再也不回来了!”我撂下了狠话。

我以为,我的这番“恩威并施”,能彻底改变我妈。

我妈看着存折上多出来的数字,嘴唇哆嗦着,眼圈又红了。“佑承……你这是干啥呀……妈真的用不了这么多钱……”

“用不了也得用!这是儿子孝敬您的!”我把存折硬塞到她手里。

在老家待了两天,我自认为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我妈没再提捡破烂的事,也开始穿我给她买的新衣服。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临走的时候,她给我装了满满一大后备箱的土特产,嘱咐我开车慢点,注意身体。看着她站在村口,挥着手,目送我远去的身影,我心里一阵发酸。其实,我何尝不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可我就是转不过那个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回到城里,我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渐渐地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我天真地以为,风波已经过去,我妈应该已经开始享受她的“富足”晚年了。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

一个月后,我接到了邻居闵翠芬阿姨的电话。阿姨是我妈最好的牌搭子,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们关系很亲近。

电话一接通,阿姨的声音就急吼吼地传了过来:“佑承啊!你快回来看看吧!你妈她……她又去捡破烂了!今天下雨路滑,她为了去捡一个被风刮到马路中间的矿泉水瓶,被个电动车给撞了!现在人送到县医院了!”

“什么?!”

我手里的手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愤怒、恐惧、悔恨……各种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不是警告过她吗?我不是给她钱了吗?她为什么就是不听?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我,也折磨她自己?

我疯了一样冲出公司,连夜开车往老家赶。一路上,我闯了好几个红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妈,您千万不能有事!

等我满头大汗地冲进县医院的病房时,看到的一幕让我心如刀绞。

我妈躺在病床上,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高高地吊着。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也散乱了。床边,闵翠芬阿姨正在给她喂水。

“妈!”我冲到床边,声音都哽咽了。

我妈看到我,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佑承……你怎么又回来了……妈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阿姨都告诉我了!您是不是又去捡破烂了?!”我心疼又生气,声音忍不住又高了八度。

闵翠芬阿姨赶紧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佑承,你小点声!你妈她刚睡着,医生说要静养。”

我红着眼,瞪着阿姨:“阿姨,您是我看着长大的长辈,您跟我说句实话,我妈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每个月给她三千,上个月又给了她两万!她为什么非要去干这个?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闵翠芬阿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复杂的神色。她看了看病床上熟睡的戚玉珍,又看了看我,犹豫了半天,才把我拉到了走廊的尽头。

“佑承啊,你坐下,阿姨跟你说件事。这件事,你妈嘱咐我,烂在肚子里也不能告诉你。可我今天要是不说,我怕你一辈子都得误会你妈,我也对不起你那死去的爹!”

我的心猛地一沉,直觉告诉我,阿姨接下来要说的,将是一个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真相。

“你还记得你王伯伯吗?就是你爸在部队上,那个睡上下铺,能把半条命交给对方的铁哥们儿,王建军。”

我点了点头。王伯伯我当然记得,小时候他还抱过我。后来他转业回了西北老家,联系就少了。我只知道他后来过得好像不太好。

阿姨眼圈红了,声音也变得沙哑:“你王伯伯前几年走了。他那个儿子,叫王海阳的,你还有印象吗?比你小几岁那个。”

我努力在记忆里搜索,隐约记得是个很靦腆,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哥哥。

“那孩子,命苦啊!”阿姨拍了一下大腿,“前年,在工地上干活,从架子上摔下来,瘫了!脖子以下都动不了!为了给他治病,家里把房子都卖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他媳妇也受不了这个苦,扔下个刚上小学的闺女,跑了!现在,就靠他老娘一个人,一边打零工,一边照顾他爷俩,那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这事儿,你妈是去年回你姥姥家,听亲戚说的。她回来后,一连好几天都睡不着觉。有一天晚上,她把我叫到家里,跟我说,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王伯-伯的后人,就这么完了。”

“她说,你爸临走的时候,拉着她的手,念叨最多的,就是这帮老战友。她说,你爸活着的时候,最重情义。现在你爸走了,她得替你爸,把这份情义给续上!”

闵翠芬阿姨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站在原地,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从那天起,你妈就开始了。你每个月给她打的三千块钱,她一分都舍不得花。她自己就靠着那点微薄的退休金,省吃俭用。馒头咸菜,就是她的一顿饭。她跟我说,她多省下一块钱,海阳那孩子,就能多用一天药。”

“后来,她觉得光省钱还不够,就想到了去捡破烂。她说,这玩意儿不偷不抢,靠的是力气,干净!一天下来,也能换个十几二十块钱。她说,这钱虽然少,但攒起来,也是一份希望。”

“我劝过她,我说你把这事儿告诉佑承啊,佑承现在有出息了,他肯定会管的!可你妈死活不让!她说,‘佑承有自己的家,有老婆孩子要养,他压力也大。我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这是我们老一辈的情分,我自己来还!’”

“你上次回来,给她买的那些新衣服,她高兴得不行,一件一件摸了又摸,可转头就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柜子里,一次都没舍得穿。她说,‘这么好的衣服,我一个老婆子穿了可惜了。等过年的时候,给海阳的闺女寄过去,让她也穿件新衣服。’你给她那两万块钱,她第二天就取出来,一分不留,全都汇到了你王伯-伯老伴的卡上!”

“今天……今天她就是听说那片新开发的工地,扔了不少纸壳子,想着雨停了赶紧去捡,能多卖点钱。谁知道……谁知道……”

阿姨说不下去了,捂着脸,泣不成声。

而我,早已泪流满面。

我感觉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揉碎了,再撒上了一把盐,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这个自以为是的儿子!我这个愚蠢透顶的儿子啊!

我总以为,我给了母亲钱,就是尽了孝道。我总以为,我让母亲穿金戴银,就是给了她尊严。我嫌弃她捡破烂丢了我的脸,我用最伤人的话语去指责她,我用我那浅薄可笑的价值观,去衡量她那颗金子般的心!

我错得有多离谱!

我的母亲,戚玉珍,这个身高不到一米六,体重不足一百斤的瘦小女人,她的肩膀上,扛着的是两代人的情义,是比泰山还要重的承诺!她用自己的方式,在为我那早已过世的父亲,守护着他生前最看重的东西。

那不是垃圾,那是一份份沉甸甸的爱和责任!

我冲回病房,跪倒在母亲的床前。我握住她那双因为捡拾垃圾而变得粗糙不堪、布满伤口的手,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妈!对不起!儿子错了!儿子混蛋啊!”

我泣不成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

睡梦中的母亲被我的哭声惊醒,她睁开眼,看到跪在床前的我,浑浊的眼睛里,先是惊讶,随即涌上了无限的慈爱和心疼。

她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颤抖着,想要抚摸我的头,就像我小时候一样。

“傻孩子……快起来……哭啥呀……妈没事……真的没事……”

她的声音虚弱,却像一股暖流,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把头埋在她的手心,哭得像个孩子。

那一刻,我才真正读懂了我的母亲。她的爱,深沉而伟大,从不宣之于口,却融入了生活的一点一滴。她给予我的,不仅仅是生命,更是一种叫做“情义”和“担当”的品格。

后来,我和妻子苏沐秋商量后,把王海阳一家接到了我们所在的城市,为他联系了最好的康复医院,并承担了所有的治疗和生活费用。我告诉大哥,这不是施舍,而是替我父亲,也是替我母亲,完成一个未了的心愿。

母亲的腿,在我们的精心照料下,很快康复了。出院那天,她终于穿上了我给她买的那件呢子大衣。阳光下,她的白发闪着银光,脸上的皱纹里,盛满了欣慰的笑容。

她再也不用去捡破烂了。

可我知道,在她心里,那些被她从垃圾堆里捡起来的,不是破烂,而是人世间最宝贵的东西——情义、善良和希望。

如今,我的母亲安详地生活在我身边,每天和苏沐秋一起,去医院看看王海阳,帮着照看他那活泼可爱的女儿。看着她们祖孙三代般其乐融融的画面,我常常会想:

我们总以为,给父母最好的物质生活,就是尽了最大的孝心。可我们,是否真正静下心来,去倾听过他们内心的声音,去理解过他们那一代人,深植于骨子里的,那份比金钱更厚重、比生命更执着的情义呢?这,或许才是我们为人子女,最应该去学习和传承的东西吧。

来源:柯柯A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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