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流动的精神长河 | “黄河·黄河——王克举艺术展学术研讨会”会议侧记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4 13:45 2

摘要:当161.6米长的艺术长卷在美术馆空间徐徐展开,一场跨越时空的艺术对话就此展开。近日,“黄河·黄河——王克举艺术展”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启幕,艺术家王克举历时四年创作的黄河主题巨制整体亮相,通过多维艺术形态构建起一条流动的精神长河,全方位展现黄河的壮美与文化底

当161.6米长的艺术长卷在美术馆空间徐徐展开,一场跨越时空的艺术对话就此展开。近日,“黄河·黄河——王克举艺术展”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启幕,艺术家王克举历时四年创作的黄河主题巨制整体亮相,通过多维艺术形态构建起一条流动的精神长河,全方位展现黄河的壮美与文化底蕴。同日,“黄河·黄河——王克举艺术展学术研讨会”举办,以下为研讨会会议纪要。

研讨会现场

徐涟(研讨会学术主持,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研究员):“黄河·黄河——王克举艺术展”今天在中国国家画院成功开幕。王克举这组作品的创作产生,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产物,是这个时代才可能产生的巨作,这样的壮举是空前的,很可能在很长时间里也不会再有。如果从艺术发展的百年历史的时空来看这样一组作品、看这样一个创作行为,王克举值得我们特别地尊敬!今天的研讨会,我们更着重在《黄河》油画长卷艺术成就的分析与讨论。这么一件巨制长卷如何确立主题(反映千年黄河的何种面貌),如何构思布局(万里黄河选择哪些表现的内容、哪些重要节点、哪些自然与人文景观等等),乃至于如何构图(一个场景与一个场景之间的起承转合)、如何在长卷中达到和谐贯通等一系列问题,是艺术家首先需要思考的。其次,如何在油画写实和写意之间进行融合,体现今天中国油画的写意性,怎样在艺术语言上进行创新、突破,将抒情性、浪漫性这样的东方审美特质融入到具象描绘的油画长卷当中去,都值得我们深入研究。希望每位专家、学者都把自己最精华的观点、见解跟大家分享。

王克举

《又见老牛湾》

200cm×160cm×3

布面油画

2022年

张晓凌(中国国家画院原副院长、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院长):100多年来的中国油画历史证明了一个道理,就是我们必须有自己的价值标准,形成自己的风格、图式、题材,中国油画的唯一出路就是建立超越西方既有标准的另一种本体论和方法论。从这个角度来看,王克举的《黄河》创作是另起炉灶、另立标准的典范。王克举《黄河》这件160米长的宏大叙事作品的核心是什么?就是以“心眼”的方式观察物象结构画面,并将“观察”升华为“观照”,即以智慧照见事理。这是中国美学或中国哲学特有的角度和方法。中国的哲学尤其是中国的绘画美学是以玄学为基础的,玄学的玄妙之处是西方人无法理解的。王克举在创作中所运用的传统美学的宇宙观与方法,是整件作品的创作基石。另外,如何借助于“黄河”组画来对中国当代美术创作进行一次深入的理论反思,包括对全国美术作品展览、对一些主题性美术创作的反思,是《黄河》这组作品最大的附加值。同时,还有一个值得讨论的话题,就是我们的基础理论与批评还非常软弱乏力,如果没有正常的理论批评,没有基础理论建构,中国当代艺术是不可能成功的。在我看来,中国当代艺术最大的症结就是基础理论疲弱。不可想象,在一片没有当代哲学、原创性理论为基础的土壤上,能长出当代艺术的参天大树。王克举的《黄河》研讨会能引申出这么多议题,说明这个研讨会是很有价值的。

郑工(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王克举的《黄河》长卷是一场很精彩的东西方文化对话。作为一名观看者,当你注重自身的观看经验和感受时,可能会遇到不同的东西,这可能跟我们观看的现场有关系,跟我们在现场当中的一种视角以及所发现的兴味有关。记得在“文脉传薪——2023年中国写意油画学派作品年展”时,我曾提出“我的黄河”和“我们的黄河”两个概念。“我的黄河”是以个人的视角去看待黄河的全部,其视域是贯通的;而“我们的黄河”是群体性的观看,一群人到一个地方、到一个景点,然后散开来,每个人有自己的角度和画法,呈现的视域是片段化的。在王克举画的黄河里,我看到了一个天地之间独立的人,其创作中的主体性非常突出。一个人的观看,整体性的观看,都有着很明确的“山水”意识;而片段性的视域,则容易停留在“风景”上。这就是“我的黄河”与“我们的黄河”的区别。

王克举

《夜幕洒落悄无声》

140cm×160cm

布面油画

吴洪亮(北京画院院长):我今天看到王克举的《黄河》这组大作品时,我被作品本身所吸引,甚至忘记了画的是黄河,我觉得他画的是艺术家主观消化完成之后的对象,这是很珍贵的体验。如果我进而表述的话,首先,王克举的画有一种阳刚的“硬撩人”能力,很多艺术是“软撩”。其次,我们做策展的,干的事情是有“欺骗性”的,包括我连着两年在《美术观察》写了两篇关于共情场域的文章,谈及策展的人怎么依托艺术家的创作,或者艺术家怎么借由他的创作,通过一个传播方式来让观者进入一种情境。在这个概念里,其实是两个面向,一个是艺术作品本身就有这样的能力,还有一种是通过所谓的策划和场域的建构,达到某种我们预设的能力。本次展览预设场域的头尾相连本身是有隐喻性的,有意思的是因为这个场地不是特别适合做共情的场域,反倒我们看到画本身的能量,我觉得这是今天在这个展览中得到的信息。最后,这件作品这么宏大,现场的物理性展出不容易,我的感受是想办法怎么样作为多层次叠加能量的传播,可能是王老师未来所面临的最大任务。

张淳(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院长):王克举的作品从构思到完成历经四年时间,这是他四年足迹的见证,每一次看这件作品我都有不同的感受,作品传达出了宏大与厚重的印象。王克举的绘画有以下几个特点:

一、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的结合。一方面作品表现的是黄河的自然景观,从黄河发源地描绘到黄河入海口,重要景观尽收画中;另一方面,它还是人文景观,王克举把当地的风俗、历史、文化都融入作品中,他通过行走、观看、思考、考证、寻迹,使个人视角能够反映具有历史性的公共景观。

二、现实主义精神与写意手法的统一。王克举作品所追求的思想层面,是对现实的关注、对土地的关注、对土地上人民的关注,这都明显体现出作品深厚的现实主义情怀,同时他的作品中还体现了写意精神,作品中的书写性,寄情于山水间的抒发,都跟中国传统的意象绘画有很深层次的结合。

三、开启了写生绘画的新模式。王克举的黄河作品是在写生过程中完成的,他的写生不仅是对景物的观照,而且是具有社会学、人类学和历史学多维度视角的写生,他将社会田野调查融入写生之中,具有深层次的社会价值。

王克举

《仰望南迦巴瓦》

140cm×160cm

布面油画

陈传席(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教授):王克举的绘画特点是“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他开车到黄河去写生,叫“外师造化”。但写生不等于写实,写实就没有意思了,比如画鸟像鸟、画山像山。所谓“中得心源”,即大自然当中的黄河通过他的眼进入他的心胸,经过他的知识、修养重新铸造,用他绘画的功力表达出来,这是他的特点,这不是写实的,这是真正的艺术。完全写实的艺术性就要差一点。在中国、在世界上,他也是画黄河全貌的第一人,长江倒是有不少人画过,大部分画的是中国画,油画很少,王克举选择黄河也和他是北方人有关系,水土对艺术和艺术家的影响肯定存在,南方秀美、北方雄浑,他是北方人,黄河的雄浑气势如李白诗“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写入胸怀间”,这种气势被他画出来了。《三国演义》有一句话:“话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艺术也是如此,现在是“合”的阶段,西洋画吸收中国画,中国画吸收西洋画,这叫“分久必合”。我经常总结,优秀的艺术作品必须具有三个特色:一是民族特色,二是时代特色,三是个人特色。王克举画出来的画就是中国的油画,不是西方的油画,很多线条是外国人不可理解的,学不出来的,这是民族特色;他的画也有时代特色,一看就是现代的油画,和传统油画不一样,而且时代特色很强,一看就是现代画家画的,个人特色也特别强。

顾黎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中国油画学会理事):观看王克举的绘画可以从三个本体维度展开。

首先是突破性的多维视角构建。王克举的画面既有远景的叙事,又有近景的触摸,比如棉花、芦苇、青稞、雪景是切换式的近景。这种叙事是主观性的,它潜移默化受到20世纪五六十年代艺术家的影响,让长卷进入一个若隐若现的观看视角,这种观看逻辑融合了传统的平移法、切换与散点,成为独特的表达。

其次是对色彩的突破。王克举作品中的色彩强调本体论,强调艺术的表现性,这很重要。他的色彩强调个体认知,就是色彩的鲜活,比如绿色、粉色棉花的质感以及下雨的笔触,还有飞沙戈壁身临其境般的触觉,这些往往容易被现实主义所忽略。萨特强调感知与想象之间的关系,其实是对色彩煽情性的关注,而这正是表现主义的诉求。

最后是纪实性。我认为没有历史观的写生是无意义的。中国油画创作要建立的,一是对现实的个体感受,二是油画语言、本体语言和形式语言现代性的构成体系。王克举对现代主义的本体性思考是更加科学的,是他在自我探索中一步一步发展过来的,他将现代主义形式语言通过构成意识与本体语言进行再表达,最终成为一名体验者、游历者和迁徙者,这令他笔下的“黄河”实现了从个体经验到集体记忆的飞跃。

王克举

《杏花开时雾遮山》

160cm×200cm

布面油画

裔萼(中国美术馆研究部主任):《黄河》长卷是一件令人震撼的油画作品,画家历时四年的“现场肉博式”的创作,是一次具有英雄主义色彩的艺术壮举。从作品中,我们看到了王克举的历史使命、文化责任与艺术雄心,他通过《黄河》长卷,为山河立传、为黄河铸魂、为民族写照、为时代传神。我认为作品的成功来自三个高度匹配:

一是艺术雄心与创作实力的高度匹配。创作鸿篇巨制,有雄心没有实力,是力不从心;有实力没有雄心,是志向不高。王克举恰好二者兼具,在自己艺术创作的盛年,精力充沛、经验丰富的时候,创作此画,适得其时。

二是画面尺幅与精神内涵的高度匹配。大多数百米长卷都是大而无当之作,原因就是尺幅和内涵的严重不符。而能够在绘画史上留下来的长卷,一定是二者高度匹配之作,王克举的《黄河》长卷当然也是这样的巨作。

三是内在需求和时代需求的高度匹配。艺术家的创作大多服从于内心的某种神秘的需求,这是支撑其创作的巨大精神动力。当艺术家的内在需求和时代需求高度匹配之时,也是力作诞生之日。王克举的百米《黄河》画作,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时代,他的作品与时代需求非常合拍,奏响这个时代的最强音。

陈明(中国国家画院理论研究所所长):王克举的《黄河》组画在图像叙事上十分特别,乍一看是宏大叙事的方式,宏阔、远大、气势磅礴,但仔细审视就会发现,他的作品更偏向于个体化叙事。他以个人化的视角、游观的方式来进行视觉上的表达,去除了常见的套路化的图像叙事方式。在绘画语言上,王克举融入了中国写意画的方法,比如泼洒、勾线、留白,从而使其绘画语言具有鲜明的意象性。值得注意的是,画面中线条的丰富变化,与他在观看自然对象时的情绪状态紧密相关,这种情绪化的线条和泼洒带来的偶然性效果,使画面形成丰富的韵律感和节奏感。

在画面空间的建构上,王克举采用了一种平面化的图式结构,弱化了造型的体积感,画面空间呈现为二度半或二度空间,这促使观者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形式语言上,比如颜料的滴洒、线条的丰富变化、情绪化的笔触、偶然性效果等。他的色彩单纯、强烈,体现出浓厚的中国民间美术气息,又有现代绘画的特点。有时候,我们在他的作品中很难分辨到底是意象的方法,还是现代主义的手法。或者可以说,是两者的有机融合。在王克举的作品中,可以感受到强烈的“绘画性”,这种绘画性体现为画家与自然的互动关系,也体现为观者在观看其作品中所体味到的艺术的温度和思想的深度。在现在AI技术越来越强大的背景下,这种绘画性更值得我们珍视。

王克举

《⼤河·红⼭》

160cm×200cm

布面油画

王聪丛(中国国家画院理论研究所副研究员):我以“发大愿,行小步”概括王克举的创作哲学。他的创作彰显着一种变奏曲的节奏:创作主题的宏大与发乎笔端的自然、波澜壮阔的现实中透露一些生机的意象,在浓郁深沉油画语言中彰显着某种东方的诗意。在这种“妙趣”背后有一种文化自觉贯穿于日常的修为。

当宏愿根植于艺术家的日常实践——20年的风景写生、对艺术规律的体认,以及疫情期间花园小品的笔耕不辍,均为黄河创作积累了“内功”。“劈柴担水,无非妙道”越是重要作品,越需以平常心孕育。

作为山东籍艺术家,王克举从青岛一路成长而来,其作品中的宏大主题与儒家文脉相承,艺术作品更是有踏实、质朴的能量。而“黄河”系列早在国家号召“黄河主题创作”之前产生,背后文化自觉并非刻意为之,而是地域基因在生命中落地生根,自然生长。

这种“发大愿、行小步”的自觉自愿,是“愿”这个字里带来“原来+本心”之深意。古今中外的先贤已给我们指明道路:越要与时俱进越需返璞归真。借由此,遵循艺术发展的规律,尊重艺术家心性成长的过程,再次领悟当代主题性创作需从人心中生、从土地中长。贯穿在个体生命中,新一代的年轻人承担文化使命,在体认“本心即为大愿”的道路上静心笃行。

魏祥奇(中国美术馆研究馆员):王克举的《黄河》长卷,既是对20世纪黄河奔腾向前、磅礴气势的回应,更是在颂扬这片土地、这条大河亘古不息的生命力。王克举的《黄河》长卷回到了其自然性的本体,这是生态文明视野下的新时代黄河,他回应了这一历史新命题。

王克举为什么要画160米长的《黄河》?我想,这个体量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他要画黄河的全身像,如果不够长,就不足以显现黄河的重要性。如何在写生创作的过程中选点?诸如必须画出黄河的源头和入海口,中间选取一些著名的景点,还要有历史文化遗迹,要寻找黄河最有视觉辨识力的地方,要注意虚和实、阴和阳、聚和散,要画出草甸和沙漠、高山和平原,画出高远和平远、雄浑和秀丽,也就是说要画出黄河的万千姿态。这不仅是黄河本身的面貌,也是王克举在画这样长卷时,必须从画面丰富性的角度,切实考虑这些问题。因此,《黄河》长卷展现的是黄河的意象。王克举在写生创作时,必然要考虑取舍,考虑前面已完成的部分和现在即将要画的画面的关系,要变化不能重复。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王克举的黄河是绘画经验主导的创作,行走和观看是激发其创作的基点。当然,这一切皆源于王克举近30年写生创作积累的经验。

王克举画《黄河》长卷有着内在的驱动力,这与今天国家重大历史题材美术创作、主题性美术创作的时代背景相关,更与他对写生创作的价值思考有关,他要画大风景、大山水,要从历史、民族、国家的角度去审视自己的创作。也就是说,王克举在自己艺术生命最重要的阶段画《黄河》长卷,既是总结,也是对自己的重新审视。他对绘画价值的重新审视是现代性的,他从对绘画经验的思考,已经转向了对绘画意义的构建。

王克举

《黄河石林》

布面油画

王克举(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教授):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黄河”系列作品给予的肯定。我深知自己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荣誉。在开幕式上,我已经提到,“黄河”这一题材本身就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与光辉,正是这种光环赋予了黄河作品如此重要的地位与荣耀。我感到十分荣幸,因为我选择以黄河作为创作题材。在创作《黄河》长卷的初期,我是怀着满腔热情投入其中的,觉得自己内心充满了情怀与担当。

当长卷作品完成之后,我深知,如果将其投入商业领域,那将与我的创作初衷背道而驰。因此,从一开始,我就下定决心,要把这幅长卷无偿捐赠给国家。我内心始终担忧,倘若这幅作品被拆分、分散,甚至流失,那将是莫大的遗憾。

创作《黄河》长卷,是我20年来一直以写生为创作方式所积累的经验的集中呈现,仿佛这20年的点滴积累,都是为了绘制黄河长卷而做的精心准备。我从1997年开始涉足风景画创作领域,最初是从绘制小幅作品起步,很快便过渡到创作大尺幅画面,也尝试绘制长卷作品(即将几张画连接起来构成一幅完整的画面)。

2009年春季,我带领学生们前往吕梁碛口进行写生创作,我们住在黄河岸边的碛口客栈,黄河的波涛就在脚下奔腾流淌。在那样的环境中,我创作了一幅名为《天下黄河》的独幅画作。也正是在那一刻,我开始萌生了绘制黄河长卷的念头。我们这一代人内心都有着一种成就一番大事的愿望与理想。20世纪末,我读到了路遥先生的《平凡的世界》,其中的“早晨从中午开始”后记让我深受感动,对路遥先生充满了敬佩之情,仿佛自己也产生了想要去做一些大事的冲动,只是当时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的触发点。然而,由于当时我对黄河的认识还处于比较模糊的状态,再加上时间、人力、物力以及画面把控力等诸多因素的限制,绘制黄河长卷的想法只能深埋在心底。

直到2016年,我去晋中写生,那里有一片广袤的黄土沟壑。这片沟壑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大山大川,但却有着高山峻岭般的磅礴气势。我突然意识到,这片独特的景观应该被纳入黄河长卷之中。没想到,晋中的黄土沟壑竟然成为我绘制黄河长卷的启动点。那一年,我正好60岁。于是,我决定开始着手绘制黄河长卷,这不仅是对自己多年写生创作经验的一次提升与总结,更是希望在写生创作领域进一步拓宽自己的视野与能力。我深知,《黄河》长卷的创作是一项需要全方位考量、综合性协调的极具难度的工程,因此,我全身心地投入到《黄河》长卷的实地写生创作之中。

刚才,大家就“黄河”系列作品的传播所面临的一些问题以及更深层次的思考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与交流,这让我受益匪浅。我衷心感谢大家对我的鼓励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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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举 油画长卷《黄河》( 1套共计101幅)

布面油画

中国美术馆藏,2020年艺术家捐赠

(来源:中国国家画院理论研究所)

艺术家简介

王克举,1956年8月生于青岛,中国油画学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教授、中国艺术研究院油画院特聘画家、中国国家画院油画院创作研究员、北京当代写意油画研究院学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美术馆展览与收藏评审委员会委员。

来源:文化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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