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内容均来源于传统典籍，对国学文化进行二次创作，旨在人文科普，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资料来源：《地藏菩萨本愿经》《大唐西域记》《高僧传》

本文内容均来源于传统典籍，对国学文化进行二次创作，旨在人文科普，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资料来源：《地藏菩萨本愿经》《大唐西域记》《高僧传》

地藏王菩萨立下“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宏愿，可谓佛门大愿中最为深广。

这句出自《地藏菩萨本愿经》的誓言，彰显了大菩萨的无上悲心。

但有一个问题常让人困惑：既然地藏菩萨发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而地狱众生又无穷无尽，那么地藏菩萨岂不是永远无法成佛？

这个看似矛盾的问题，曾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说的就是玄奘法师与地藏菩萨的一段奇妙对话。

唐贞观三年，玄奘法师发愿西行取经，经历九死一生，终于抵达了天竺。在那片佛陀弘法的圣土上，他潜心修学，遍访名师，研读梵本经典，致力于寻求佛法真谛。

有一日，玄奘法师在那烂陀寺诵经至深夜。

这一夜，月光如水，清凉柔和地洒在寺院的石阶上。

疲倦的玄奘放下经卷，走到院中稍作休息。

忽然，一阵清风拂来，院中竟起一片金光。

玄奘法师目光所及之处，金光中现出一位相貌庄严的菩萨，头戴宝冠，身著袈裟，手持锡杖，正是大愿地藏王菩萨。

玄奘法师惊喜万分，连忙上前行礼：“弟子玄奘，今得见菩萨圣容，实乃累世福缘。”

地藏菩萨微笑道：“法师远赴西天求取真经，此心此愿，已是菩提种子。为法忘躯，实在难得。”

玄奘法师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此时终于有机会请教：“弟子一直对菩萨的大愿心存疑惑。

《地藏经》中记载，菩萨曾在如来前发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可是众生无尽，地狱何时能空？

难道菩萨真的要永远留在地府，不成佛道吗？”

地藏菩萨听罢，轻轻敲了敲手中的锡杖，笑道：“法师此问，正是许多求道者的疑惑。让我们一起见证地府的真相吧。”

话音刚落，玄奘法师只觉眼前一黑，等再次睁眼时，他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没有日月星辰，只有昏暗的天空和无尽的哀嚎声。

“这里就是地府的入口。”地藏菩萨说道。

玄奘法师跟随地藏菩萨前行，穿过一座座阴森的殿宇。他看到许多亡魂正在接受审判，有的痛哭流涕，有的默然承受。更远处，是各种惨烈的刑罚：刀山、油锅、寒冰地狱……这些景象让玄奘法师心生怜悯。

“菩萨，这些众生为何受此苦楚？”玄奘法师问道。

地藏菩萨答道：“皆因生前造作恶业，死后自受果报。”

“那么，如此多的苦难众生，菩萨如何度尽呢？”

地藏菩萨指着远处一群刚刚脱离苦海的亡魂说：“看，那些已经受报完毕的众生，经我点化，正准备往生他方净土或转世为人。”

玄奘法师观察着那些亡魂，发现它们身上有光明慢慢生起，脸上的痛苦表情也逐渐舒展。他又看到地藏菩萨不断地对新来的亡魂说法开示，有的当即领悟，离苦得乐；有的则需要更长时间的教化。

“法师，你看这些众生进出地狱的情形，就像人间的市集，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我度一批，又来一批。”地藏菩萨道，“有些众生一度就彻底离开，有些则因业力深重，需多次轮回才能最终解脱。”

玄奘法师若有所思：“那地狱岂不是永远不会空？”

地藏菩萨微微一笑：“法师知道，佛法中说’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

地狱实为众生妄心所现，并非实有。

我所发的愿，并非要等所有众生都离开地狱才成佛，而是要建立起普度众生的大悲愿力，让每一个有缘众生都有离苦得乐的机会。”

说着，地藏菩萨带着玄奘法师来到一处清净之地。这里没有痛苦的哀嚎，只有宁静祥和的气氛。许多曾经受苦的亡魂在此听经闻法，面容安详。

“看，这里就是我在地府设立的讲堂。那些已经忏悔的众生，在这里学习佛法，为往生或转世做准备。”地藏菩萨解释道，“我的愿力是要让每个众生都有机会听闻佛法，认识自己的本心。”

玄奘法师看到不断有众生在地藏菩萨的教化下离开地府，而新的众生又不断进入。这个过程似乎没有尽头，就像一条永不停息的河流。

“法师可明白我的本愿了吗？”地藏菩萨问道。

玄奘法师恭敬地说：“菩萨的大悲愿力，弟子略有所悟。但还有一事不解：既然众生无尽，菩萨何时才能功德圆满，成就佛道？”

地藏菩萨叹息一声，望向远方：“这正是我最想告诉你的。”

就在这时，玄奘法师看到远处有一道璀璨的光芒，那光芒如此强烈，似乎要照亮整个地府。光中隐约可见一尊佛像，庄严无比。

“那是……”玄奘法师惊讶地问道。

地藏菩萨神色凝重：“那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秘密所在。”

光芒越来越盛，仿佛要吞没整个地府。就在玄奘法师即将看清那佛像的面容时，眼前的景象突然消失，他再次回到了那烂陀寺的院子里。月光依旧清冷，四周恢复了寂静，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若非心中那份深刻的记忆，玄奘法师几乎要怀疑方才的经历是幻觉。那最后地藏菩萨要告诉他的秘密是什么？那道光中的佛像又是谁？为什么地藏菩萨至今仍在地府度化众生，而不成佛呢？

这些问题在玄奘法师心中久久不能平息，成为他西行求法路上最深的疑问之一。

那道光中的佛像究竟是谁？地藏菩萨要告诉玄奘法师的秘密又是什么？为何发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王菩萨，经过这么多年，仍在地府度化众生？

原来，地藏菩萨在光中向玄奘法师揭示了一个惊人的真相。那道光中的佛像，正是地藏菩萨未来成佛时的庄严相。

“法师，你看到的佛像，就是我的本来面目。”地藏菩萨说道，“众生皆有佛性，菩萨也不例外。我虽发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但实际上，从究竟义来说，我早已成佛。”

玄奘法师惊讶地问：“既已成佛，为何还留在地府度化众生？”

地藏菩萨解释道：“佛法中有’应身’一说。佛以无量方便随缘应现，为度众生而示现各种形象。我留在地府的，只是我的一个应化身，为的是实践我的大愿。而我的法身，早已与诸佛无二无别。”

这正如《华严经》所言：“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但因妄想执著，不能证得。”地藏菩萨的本质已是佛性圆满，但为度化众生，示现菩萨身相。

“那么，’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这句誓言，又该如何理解呢？”玄奘法师继续请教。

地藏菩萨微笑道：“此誓有三层含义。第一层是字面义，表明我不舍众生的大悲心；第二层是方便义，用来激励众生向善，知因果，修行时刻不忘慈悲；第三层是究竟义，即是表明成佛与度众生本为一事，不是先后次序。”

玄奘法师若有所思：“是否可以说，菩萨是在告诉我们，度众生的过程本身就是成佛的过程？”

“正是如此！”地藏菩萨赞许道，“成佛不是为了自己解脱，而是为了更好地度化众生。我留在地府，不是因为我无法成佛，而是因为这是我的愿力所在，这是我成佛的方式。”

玄奘法师这才明白，地藏菩萨的大愿并非如表面所理解的那样矛盾。从究竟义来说，地藏菩萨已然成佛，但从方便义来说，他选择以菩萨身份留在地府，继续他的度化工作。

这让玄奘法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那么，地狱真的会有空的一天吗？”

地藏菩萨回答：“从俗谛来说，只要众生的贪嗔痴不灭，地狱就不会空；但从真谛来说，当一个众生明心见性时，他的地狱当下即空。我不是要等所有地狱都空了才成佛，而是要让每一个有缘众生都有机会离苦得乐。”

玄奘法师恍然大悟：“菩萨的大愿实际上是在启示我们：成佛与度众生不是两件事，而是一体的。度众生即是成佛的过程，成佛也是为了更好地度众生。”

“善哉，善哉！”地藏菩萨赞叹道，“法师悟性极高。佛法的究竟义，从来不是在言语上。’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这句话的真义，不在于字面上的等待，而在于当下的实践。”

这段对话使玄奘法师对佛法有了更深的理解。回到唐土后，他在翻译的经典中，特别注重阐释菩提心和大悲愿的关系，强调菩萨道的实践意义。

他在《成唯识论》的翻译中解释：“菩萨发心广大，誓度一切众生，此心本身已具足成佛的种子。度众生与成佛，如同一枚硬币的两面，不可分割。”

地藏菩萨的示现让我们明白，佛法的真谛不在于追求个人解脱，而在于普度众生的大悲愿力。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这句看似矛盾的誓言，实际上揭示了佛教最深刻的智慧：只有在度化众生的实践中，才能真正理解什么是成佛。

正如《维摩诘经》所言：“众生病则菩萨病，众生愈则菩萨愈。”地藏菩萨的大愿启示我们：真正的菩提心，不是为自己求解脱，而是与众生苦乐与共，在救度他人的过程中，实现自己的觉悟。

这就是为什么地藏王菩萨虽已具足成佛的条件，却依然示现在地府度化众生。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成佛”这一概念最好的诠释，那就是无尽的慈悲与不舍众生的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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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间烟火书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