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过她既然肯花心思替洛椹做戏,父亲自然便顺了她的意,甚至打发了哥哥来劝她说:“洛椹是个有潜力的年轻人,你既然嫁了他,做对真正的夫妻又何妨?难不成你想永远和他相敬如宾相处下去?要是哪天他真的在外面有了私生子,你就该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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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飒姿却知道父亲不好糊弄,她和洛椹夜夜分房而睡,父亲不可能不知道。
不过她既然肯花心思替洛椹做戏,父亲自然便顺了她的意,甚至打发了哥哥来劝她说:“洛椹是个有潜力的年轻人,你既然嫁了他,做对真正的夫妻又何妨?难不成你想永远和他相敬如宾相处下去?要是哪天他真的在外面有了私生子,你就该急了。”
他们肯定没有想到,洛椹已经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啊,不对,他以为那是他的孩子。
万悠然肚子里的孩子以及那个孩子真正的父亲,凌飒姿都查得很清楚。可是她有一点小心思,想叫洛椹后悔吃个教训。
她从小就任性,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怀小水的时候医生就说情况不好,家里都劝她把孩子拿掉,她顶了整个家族的压力。
后来预产期早了一个多月,她不肯剖腹,痛了两天两夜,差点母子俱损。
如果不是念在她在月子间,父亲早对她动了家法。她嘴巴紧,一直拖,拖到最后心一横说:“有本事你们去查啊,我就不告诉你们。”
纵然凌家一手遮天,处处有人脉,到底没将小水的父亲找出来。
飒姿一出神,车子便溜了道,和对面的一辆迈巴赫擦上了。迈巴赫上有三个气焰嚣张的女人,齐齐下车堵飒姿。
她也不是好惹的主儿,抄了墨镜架在鼻梁上,悄无声息落下车窗。刚刚露出脸来,那三个女人又齐齐惊呼:“凌飒姿!”
洛椹在开会,接到妻子的电话一时不能消化,“什么?你在哪里?”
她只得重复了一遍,“警局,我和人打架了,麻烦你过来一趟。”
“什么?”洛椹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求证的声音大得整个会议室的董事都为之侧目。
他赶到警局,连凌飒姿在内有四个女人,看得出每个人都是大小姐般的人物,其中一位的丈夫还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整个警局吵得像鸭子窝,那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同他一样无奈地站在边上,头痛得揉额角。
洛椹先以为凌飒姿是和那三个女人有冲突,听了半晌才发现她是她们的头儿。
“你们的防弹衣、办公桌,还有警车,统统是我们凌氏赞助,你居然敢把我抓过来。她,她,还有她,背景说出来吓死你们。”
她每说一句,大肚子的警长脸色就白一分,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说:“对不起凌小姐,可是你们和人打架——”
“打架是我们的错吗?我们这叫锄强扶弱、打抱不平。”
警长委屈地低声反驳,“哪里是锄强扶弱、打抱不平——”
再度被凌大小姐打断,“怎么就不是?小三破坏别人家庭,我们将她群殴就是打抱不平。还有,你看她一个人对我们四个人都没落下风,就知道她有多强了。”
洛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其实他的笑声很低,警局里又闹,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但凌飒姿不知怎么听到了,转过头来。她的头发被扯得松松垮垮歪在颈边,衣服掉了几个纽扣,不伦不类裹在身上。
因她的皮肤好,粉底腮红什么的基本不用,只化眼妆,这时被汗水氲开,黑乎乎的说不出的狼狈。
他一直忍着,在车上她恨恨地拿湿巾抹脸。他前功尽弃,趴在方向盘上笑起来。
她还在试图挽回颓败的局面,“我的三个好朋友,约好了去捉奸。人多力量大,我就和她们一起去了,我……”
洛椹的肩膀没有停止耸动,凌飒姿忍不住拿手推他,“有这么好笑吗?”
他点了一下头,继而觉得不能表达此刻心中的感觉,又点了三下,尽量让自己不失风度,“凌飒姿,我不知道你还有这样一面。”
他很高兴,凌飒姿也看出来了,但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高兴。
她掩住脸哀嚎,其实并没有刻意压抑本来性格,只是和他这样的婚姻,持重一些才不会有意外,才不会有什么火花碰撞,才能安安生生过下去。
他一直笑,笑得她反倒不知所措,仿佛失去了某种屏障。
“我去捉奸你高兴得超乎我的想象。”她冷不丁蹦出一句,听在洛椹耳中不知怎地有冷嘲热讽的感觉。
他止了笑,现在才觉得对他们而言“捉奸”是个敏感的词语,他道:“我只是高兴原来你也有热血冲动的一面。”
凌飒姿暗想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回到家,小水见了她的样子吓得直哭。好不容易哄得小水睡了觉,她掏出手机给哥哥打电话,想让他把这件事压下去。
洛椹长臂一伸,将她的手机夺了去,他道:“这件事我可以处理,勿需任何事情都求助凌家。”
他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每个电话都打足十分钟。凌飒姿找到把剪子,慢慢给自己磨指甲。她养了很多年的指甲,在战斗中毁于一旦,这个时候才有功夫心疼。洛椹打完电话告诉她,“没事了。”
目光落在她的指甲上道:“咦,断了,以后不好剥葡萄了。”
他平常也不是轻佻的人,但这种带点调笑口吻的话自然而然就说出口了。凌飒姿怔了一怔,耳根子悄悄地红了。
为什么有些怦然心动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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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好几天,她真的没有在报纸上看到任何关于她进警局的报道,洛椹处理紧急状况的手段一点不亚于她的几个哥哥。她好好地感谢了他一番,是真的拿出了实际行动。
彼岸的万悠然生下孩子,她顺利拿到那孩子和洛椹的DNA图表对比,这才将所有资料拿给洛椹看,“我不喜欢欠别人情,你帮我了一次,我自然不能叫你吃哑巴亏。”
他将那叠资料一页页看过去,脸色越来越晦暗,越来越阴暗。
她暗暗心惊,原要安慰他几句,忽然他冷冷地看过来,“凌飒姿,你早就知道,你偏偏不告诉,你非得等到那个孩子生出来才告诉我。你是真的不想我吃亏吗?怕是你算计了就为着看我吃亏的模样吧!”
是是是,她从前是那样想的,可是此刻完全是为他着想的心态。
凌飒姿自小众星拱月,何曾被人这样冷言冷语?她毫不客气地说:“是谁信誓旦旦和我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很清楚’?洛椹,是你不识好歹,我早就提醒过你了。”
“凌飒姿,别说这么冠冕堂皇的话。你要是真心提醒我,为什么不把话说明白了?”
“下次,下次你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我一定真心提醒你。”她狠狠撂下话,气得洛椹摔门而去。
开始了,先是恶行恶迹的吵架,然后几天几夜不回家,接着走上离婚的道路。凌飒姿头疼不已,恍然指间触到脸颊,竟然有泪落下。
顶着凌家大小姐的头衔,她的日子其实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那么好。
之前是暗流涌动,现在是波涛汹涌了。
洛椹开了车索性睡到工地上去了,真是奇怪,他生气居然不是万悠然的孩子不是他的,而是凌飒姿知情不报!明明结婚时说好井水不犯河水,他怎么会轻易为她动怒?
大约是迁怒,洛椹恨恨地想,他所有的君子面貌都叫她拆得七零八落。
他记得在这之前他们有过一段暧昧的时光,有一天晚上他已经进了她的卧室,他和她都洗过澡,散发着同一种沐浴露的香味。
她在拉落地窗前的帘子,他在她身后,看到她的宽大的袖子滑到胳膊,露出纤细的手腕,隐隐看得到蜿蜒的经络。他往前,和她相距不到一厘米,他闻到她身上沐浴露之外的体香,非常诱人。
他慢慢把头低下去,凌飒姿闭了眼睛,攥紧窗帘的一角。但这时小水从儿童房跑出来,在门外哭说:“妈妈,小水要和妈妈一起睡。”
她灵活地钻出他的桎梏,抱着小水亲吻女儿的脸。最后他给了凌飒姿一个晚安吻,小水拍手道:“爸爸亲妈妈,妈妈亲小水,小水也要亲爸爸。”
自欺欺人的幸福。
第二天,凌飒姿接到工地的电话。洛椹在工地受伤,监察的时候工地出了意外,流了许多血,送到医院的时候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她抱着小水听医生说情况多严重,箍得小水皱眉喊:“妈妈,疼。”
洛椹失血过多,他的血型是很罕见的MNSSU血型,医生说血库缺乏这种稀有血型。凌飒姿问医生,“我的女儿是MNSSU血型,四岁的孩子可以供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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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昏迷彻底,微微开了眼皮,看到凌飒姿高挑的身影,面容焦灼。她的声音一字一句传入他的耳中,“我的女儿是MNSSU血型,我的女儿是MNSSU血型……”
四岁的孩子自然不可以献血,后来正好医院有位病人也是这种血型,救了洛椹一命。他昏迷了两天醒过来,眼眸出奇的盈亮。先是盯着她看,然后盯着小水看,看得凌飒姿心里发虚。
“小水,你过来。”孩子走到病床边,他摸了摸小水的小脑袋,目光看向她,“小水今天不用去早教班吗?”
凌飒姿说:“别看她年纪小,知道你生病了,她可是天天吵着要来看你。”
他嘴角的线条柔软地弯起,单臂把小水抱到床上,哪知牵到伤口,痛得倒抽凉气。凌飒姿连忙过来查看,她的脖子弯下去,像一只低下头的丹顶鹤。
他不由扣住她的腕子想要问个究竟,她一惊,“怎么了?”
“怎么了?”她装得那样好,小水如今都四岁了他一直被蒙在鼓里,洛椹一字一句说,“MNSSU是比RH—阳性更稀有的血型,是毫无疑问的遗传血型。你告诉我,小水怎么会是MNSSU血型?你说。”
他目光灼灼,仿佛已经知道了真相。但凌飒姿不到黄河不死心,她坚信自己做得隐秘,于是道:“自然是遗传的小水父亲的,MNSSU血型是稀少,但不代表除了你没有人拥有这种血型。”
他扣住她腕子的手更加用了力气,“是吗?不如我来验验DNA,看看小水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凌飒姿的脸色一点点灰败下去,洛椹知道自己猜对了。四年,直到四年后他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存在于这个世上。
洛椹不停地叫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她的那副模样让他忍不住想打她一顿,“如果不是小水想要个爸爸,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让我见到小水?如果我不同意和你结婚,你是不是就要去物色其他男人?”
“你是小水的亲生父亲,所以是我的第一人选。如果你不同意,我确实打算物色其他人。我是凌氏的大小姐,还担心嫁不出去吗?”
她退后一步,像个母豹子,“你要是觉得我欺骗了你没法和我生活下去,大不了我们离婚。全市的男人都以娶凌家小姐为荣,我给小水重新找个爸爸就是。”
他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凌飒姿你敢,你敢带着我的女儿嫁给别的男人试试看。”
“你看我敢不敢?”
他咬牙切齿,“别逼我和你争抚养权。”
凌飒姿“嗤”了一声,“你觉得你争得过我吗?洛先生!”
最后三个字简直掷地有声,仿佛还带着某种羞辱。
洛椹真的要被她气死了,只觉做过手术的伤口疼痛不已,不停地揉太阳穴。他伤的是脑袋,此时面部狰狞,痛苦不堪。她心下松动,不禁缓了音调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他疼得拧眉,“只是头疼,揉一揉就没事了。”
她并了五指替他揉太阳穴,揉了好一会儿,他放松下来,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消散。素来温和惯了,吵了一架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有些疲惫,低声问:“什么时候让小水改姓?”
凌飒姿理直气壮,“既然你知道万悠然的孩子不是你的,所以我不打算让小水跟你姓,她是我凌飒姿的女儿。”
“小水也是我的女儿。”
“你只是提供了一个精子。”
洛椹真的要被她气死了,他捧住脑袋,“好疼,像有许多虫子在啃噬。”
她手无足措,一边喊医生过来一边道:“改姓的事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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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飒姿第一次见到洛椹的时候只有十七岁,并没有产生一见钟情的感觉,只是觉得这个男生好漂亮好绅士,是生宝宝的好基因。
她对洛椹动了一点手脚,拿到了他的精子,一直在医院冷冻着。大学毕业后,谈过几次恋爱,对婚姻没有憧憬,只单纯想要一个孩子,于是洛椹的精子派上了用场。
这其中的曲折洛椹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到的。
小水的真实身份曝光后,最高兴的莫过于凌家众人了。只二哥一人,就抵得上三姑六婆无数八卦人才,一直追问她小水是怎么来的。四年前她在伦敦生下小水,四年前洛椹根本没有去过伦敦。
她咬紧牙根,一个字都不透露给他们知道。
洛椹出院后,他们将小水改姓的事情摆到了台面上,由凌家长辈一起讨论。回凌家之前,洛椹对她说:“诚然,凌家的势力很大,但不代表洛家可以任人宰割,小水必须认祖归宗。”
他这么说的时候脸贴了过来,离她不过一寸距离,男性气息扑在她面上叫她有些慌乱,她只得拿出结婚时的条款,“洛椹,我们结婚的时候说好井水不犯河水。”
“你连我的女儿都生了,还好意思跟我讲井水不犯河水?”洛椹几乎是恨得牙痒痒,“凌飒姿,你最好不要逼我动用非常手段。”
她随手抄了书桌上的笔筒,“我管你什么非常手段?别惹我,你知道我的身后有多大靠山。”
“好疼。”他忽然捧住脑袋蹲下去,不住呻吟,“脑袋里有什么虫子在咬我,好疼。”
“这么严重?”他的脑袋总是疼得不合时宜,她急忙揉捏他的太阳穴,“洛椹,去医院看看吧,我看你疼得挺频繁的。”
她以前听医生说砸到脑袋最麻烦,严重的时候引发脑血栓、脑溢血等等后遗症,不免为他担心。
他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这厢心急火燎,谁知他蓦然站起来,将她往墙壁一推,跟着整个身子压上来。她惊呼一声,他的吻已经落下来,将她的声音吞了下去。
这个吻的结果是越吻越激情,回凌家迟到了大半个钟头。期间她有奋力推开他,但一碰到他,他就喊:“好疼,脑袋好疼。”
她要花时间去想他到底真的还是假的疼,他便趁机上下其手。她没想到他在这方面这么有天赋,叫她一点没有招架能力。
还好家里人都持中立,说尊重她和洛椹的讨论结果。其实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还是把她和洛椹摆在对立的位置。
夜里她在电脑前面看连续剧,洛椹哄完了小水进来,她下意识戒备,“你有事吗?”
他摊手道:“二哥说房间不够,我和你睡一间。”
说着圈着她的身子要吻她,她脸一沉,“洛椹,我们得谈谈。”
他收起了嬉皮笑脸,独自坐到床边。
他真是玩弄气氛的高手耶,凌飒姿感觉主导权又在慢慢流失,她清了清喉咙道:“我觉得我们还是恢复成以前的状态比较好,我和你结婚,只是为了给小水一个正常的家庭。”
洛椹抬眸,眼神凌厉,“凌飒姿,你是在命令我还是在和我商量?”
她想说“没的商量”,被他这样一瞧只得说:“我在和你商量。”
“那你生小水之前有没有和我商量过?”
她真讨厌他拿这件事堵她,她想要的是一个和平相处的婚姻,不是现在这般时不时就剑拔弩张,她觉得她的头也开始疼了,“洛椹,我只想给小水一个正常的家庭。我不是在给自己找老公,你明白吗?”
他也是耐性尽失,咆哮道:“你以为找个男人结婚就是给小水一个正常的家庭吗?父母相亲相爱,这才是正常的家庭。”
凌飒姿冲口道:“我们如何相亲相爱?我连怀小水都是找人给你打了麻醉剂,送到医院取了精子,后来再悄无声息将你送回酒会。我们会这般牵连不过是因为我想要一个孩子,我不爱你,你不爱我,我们说好的。”
说完她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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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见洛椹眼角的肌肉一直抽搐,她毫不怀疑他下一秒扑过来杀了她。
“哈哈哈,凌家果然是一手遮天,做得滴水不漏。凌飒姿,我真是小看你了,早在那时候你就把我玩弄于股掌中。
不愧是凌家的大小姐,想怎样着就怎么着。你想生孩子就生孩子,你想要小水的亲生父亲在她身边就立刻把我弄到了她身边——”
他的声音嘎然而止,“咚”一声倒在地上。
凌飒姿有了经验,只在边上说:“喂,你别又装旧疾发作,我不会相信的。”
但他躺在地上好久都没有动弹一下,仿佛胸口都不再起伏。她终于有些慌了,蹲下去拍他的脸,他还是一动不动,“大哥二哥,快来,洛椹……他……他被我气死了……”
他在重症病房呆了一天一夜,脱离了生命危险。他醒的时候就看到凌飒姿哭得两个眼睛都肿了起来,顿时什么气都消了。
医生说他不能受到刺激,不然脑血管容易爆裂,于是不管他说什么,凌飒姿都不敢不答应。
“不会离婚?”
“不会。”
“我是你的老公,我可以吻你和你睡在一个房间里?”
“可以。”
“小水从此改姓洛?”
“是。”
“不会跟我耍凌大小姐的威风?”
“不会。”
到最后虽然已经咬咬切齿承诺,但到底不敢逆他的意。自和她结婚以来,洛椹没有哪一天过得这样舒坦过。
结局
洛椹执意向凌飒姿求一次婚。
在某个西餐厅内,他弹钢琴,侍者端了一碟巧克力,一共十个送到凌飒姿面前。他说:“其中一个里面有戒指。”
她懒得猜,特别想翻他一个白眼,但这个动作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做。于是捏了个巧克力掰开,掉下一枚祖母绿的戒指,洛椹笑道,“你的运气真好。”
“好什么?”她又拿起一个掰开,落下一个白金戒指,再掰开一个,里面同样有戒指,一连十个巧克力都有戒指。
餐厅有其他客人,气氛非常微妙。洛椹的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白,同时有些摇摇欲坠的姿态。凌飒姿连忙套了一个戒指在无名指上,“呵呵呵,十个太多了,我戴一个就够了。”
洛椹的精神状态立马就好了。
殊不知凌飒姿在肚子里骂娘。她想,总有一天,等洛椹的身子好了,她一定让他尝尝凌家大小姐的厉害。
来源:冰淇淋说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