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遇一挑水的姑娘被恶狗追咬,好心去搭救,最终却促成姻缘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6 06:46 2

摘要:青色野藤绕过墙头,攀上那半旧的泥瓦,风儿柔柔地轻抚,送来草叶的芬芳,还有远处农户灶头升腾的炊烟味道。

创作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阅读,图片无关。

青色野藤绕过墙头,攀上那半旧的泥瓦,风儿柔柔地轻抚,送来草叶的芬芳,还有远处农户灶头升腾的炊烟味道。

我踏着一双轻便的布鞋,在田埂上慢悠悠行走,身边一派沉静。天空蓝得教人失了神,几团白云恣意飘动,似要追赶一场梦境。

土地宽阔,农作物绿意盎然,向着远方铺展开,望不到边际。这种无需多言的景致,总能令我的步子放慢,连心跳的频率也变得温顺。

我不是个赶路人,亦非目的性强悍之徒。我欢喜这漫无边际的晃悠,觉着这才是一位居无定所的闲人,该有的闲情。

忽而,远处几声犬吠,生生撕裂了这份难得的静谧。这吠声并非寻常,嘶哑而急促,内里竟杂了女人的惊呼。

听那声响,颇显急迫。我脚下便不由得加快,心里略略不安,琢磨着是不是谁家的小孩子淘气,惊扰了看门的大黄。

可转念一想,这呼喊的分明是女子的嗓音,且语气带着恐惧,不像玩笑。乡下安乐惯了,甚少出这类急事。

当我绕过一片玉米林,方才瞧见光景。泥土路上一道人影,手中挑着水桶,正被一团黄色的疾风紧紧围困。

那分明是一只大狗,不曾系链,它双眼血红,獠牙泛白,活脱脱一头脱缰的野兽,凶恶得教人汗毛倒竖。

它绕着那女子来回扑腾,涎水从嘴角滴落,显然是被什么激发了兽性,一副随时要扑咬的狠厉架势。

而那姑娘,肩头摇摇晃晃的水桶险些脱手,身子灵巧地躲闪腾挪,她步伐凌乱,明显已被吓得花容失色。

看她避让的身形,纤瘦但不孱弱,带着几分平日农家活计锻造出的敏捷。

我目光流转,四下扫视,脚边正好横躺一块手臂粗细的木棍。

顾不得犹豫,我便抄起它,入手沉重,倒也颇具力道。眼瞧着那狗跃将而起,直扑姑娘的腿部,我当即沉下心气,二话不说冲上前去。

棍子高高抡起,虎虎生风,正砸在那恶狗的头侧。畜生猝不及防,发出嗷呜一声哀嚎,身子在原地打了个滚,随即像是挨了烫般,一溜烟蹿入旁边的高粱地,再不闻动静。

空气倏然一清,只剩风拂过庄稼叶的沙沙细响。那姑娘腿一软,瘫坐在地,方才那挑着的两桶水早已脱手,摔得泥水四溅,将半边身子浸湿。

我这才得空仔细端详她。

她的年纪约莫双十年华。不算极高,但也未曾教人感觉娇小。

一身深色粗布褂子,却浆洗得格外熨帖,隐约还能瞧出些许靛蓝色。她的面庞,因着惊吓而略显苍白,细小的泥点星星点点粘附颊上,却反倒为她添了几分野趣。

她最惹眼的,是那双眸子。不似旁人带着尘嚣里的脂粉气,这双眼清澈如山间那泠泠泉水,却又蓄着一种令人怜惜的惊惧,宛如林间骤然受惊的小鹿。

睫毛密密地垂着,鼻梁细致,唇色天然红润,紧紧地抿成一线,仿佛还能听见她极力抑制喘息的声音。

墨黑的发束成两条简单的辫子,松松地搭在肩头,耳边零星碎发随意散落,自有一番风韵。劳动在她身上镌刻下独特的印迹,手臂线条柔和却蕴含着一丝力道。

此般简朴却纯粹的模样,在我心湖投下了点点波澜。

我俯身下去,递出手臂,语气温和:“姑娘,可还好?是否吓到了?”

她轻轻颤了颤,目光对上我的。

眼神有些迷茫,过了数息,才似回过神来。她慢慢地伸出她的小手,搭上我的臂弯。掌心温软,带着些许汗渍,微不足道的重量,却传递给我某种无需言明的安心。

我将她轻轻扶起。

“谢……多谢兄长救命之恩。”她的嗓音有些干涩,但轻细入耳,听得出她语气里的真心。

“举手之劳罢了。那畜生当真是疯魔了。”我瞧着那摊浸湿地面的泥浆,“这水,全洒落了。姑娘回如何归家?”

她低头,眸子转了转,似乎带了些困窘,“我便再去挑便是。”

“如此不成。”我觉着她这般模样独自回去,路上万一那狗又折返,岂非徒增凶险。

再说,我与这样的女子交谈,自有一种怡然之态。

“我且陪你一同,直至村口。”我言语肯定。

她犹豫了一下,抬头瞥了我一眼,大约是瞧我面目坦荡,不像轻佻之人,便也默许。我提过那空瘪的水桶,步履徐缓地走在她身侧。

她不再说话,可这一路的景色,却比来时活泼了百倍。村道旁那片豌豆开出素色花朵,就连远处牛哞的声音,也添了几分柔情。

“我家在这附近,往东再走小半里路便是。”她忽地开口,指着一个方向,语调里,羞赧略有退去。

“哦?”我应一声,心里打着鼓,估摸着离这里不算太远,却也有些路途。

“我姓何,闺名唤作莲心。”她又添一句。

莲心?多好的名儿。那藕断丝连,却出淤泥不染的模样,教我心头一震,觉得此女恰如其名,质朴却不俗。

她不语时,带着静静的禅意,而方才她那番道谢与表述姓名的模样,像一枚剥去粗粝外壳,只剩下天然纯真的豆荚。

我未曾吐露自己名讳,她也未曾多问。似乎彼此都知晓,某些连接,自有其途径,无须拘泥礼数。

这一路,我和她话语稀少,我只是走在她身边,脚步不紧不慢,仿佛早已行过千百回。路途并非直来直往,颇有几分迂回。

到了莲心的家,一座极简朴的土屋,却被打理得窗明几净。她将水桶放置于院中一角,对我颔首致谢,“兄长请屋里坐。”我没有拒绝,倒也乐得去感受一番这泥土气息深厚的家常滋味。

她爹是位面善的老农,坐在院里,手中编着什么物件。她娘闻声出来,身量高挑,面带笑意。

听莲心说了缘故,她娘连忙道谢,“好汉子!我家莲心平日胆小,多亏好汉。”又招呼我留下来吃口饭。

我原本是不愿惊扰的,可盛情难却,再则,内心隐隐盼望能与莲心多些交集。

饭菜是地道的农家滋味,烙饼,腌菜,熬得极稀的粥,却温暖肠胃,甚是受用。

莲心在父母身边,显得格外自如。她笑起来,眼睛便弯成了两道月牙,光泽明亮,干净到令人心生愉悦。

那日的交谈不算多,都是些柴米油盐,农耕播种的家常话,然而,从莲心的话语间,我感受她内心澄澈且良善。

她提着自家地头那几颗番薯如何长势喜人,也说起邻村有个傻气的大伯如何因鸡生蛋欢喜半日。

话音纯粹,带着未经打磨的乡村风情,这便教我心中隐约触碰到了什么,一份平和。

从那之后,我常往她家那片村子去。

有时是带了城里购得的一些稀罕玩意,如几块不曾见过的印花布,或是一段带着花色的缎带,送给她娘。

她娘笑纳了,总不忘催我留下吃饭。

而我每次寻着由头与莲心多讲几句,我能感觉到她的转变。

她刚开始羞涩寡言,如今她似乎不再那么拘束,话语也渐多,眼中盈着的,皆是一种天然的生动。

我们不必刻意寻找话语,或仅仅是蹲在田垄上,看着嫩芽破土,就能各自心满意足。

“这田地的土质,其实偏粘,得配些河沙。”我随口讲一句。

她偏头看我,漆黑的眼眸亮亮的,问道:“为何?”

我便耐心同她解释其中道理。她安静地听着,有时不理解,便会脆生生问,不假装懂得。

如此真实的性情,如何不令人心折?旁的人瞧见这情景,兴许会在背地里说笑我这个城里来的人,怎就恋上了个土里土气的庄稼姑娘?可于我而言,这些都如浮云。

她就是她,无需他人的评判。她的朴素,胜过金银玉石的光辉,她的心性,抵得世间一切雕琢。

光阴缓缓流淌,好比那涧边小溪,自顾自地往前涌去。我同莲心之间,已然超越了最初的陌生,更似两棵各自独立的树,树根却悄然纠缠。

这种连接无需明言,却比任何盟誓都牢靠。

一日,暮色低垂,田埂尽头,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宛如织就的华锦。

我送莲心归家,停在她家土屋前,一阵风掠过,带来清浅的谷物香。我看着她的侧颜,那被风拂起的碎发,轻轻搭在她颈侧,我觉着此生,再寻不到这般能令我安心的人了。

“这条路,你来回走得多了,可觉疲惫?”我出声,语气略带探询,实则心中波澜起伏。

她稍怔,唇边绽出个极淡的微笑,轻声回道:“哪来得疲惫。都是村道罢了。”

我低头,捻起她衣袖上沾着的一片细碎花瓣。

我抬手轻柔握住她的手,掌心微凉,而我的手心,则在颤抖。我清楚自己此时正言不由衷。我需要这路途有人同我走,我亦愿为她挑尽来路艰辛。

我便说:“这路往后,可有人愿与你一道挑水?或许,还有些更远的途程。”我语调徐缓,每字每句都饱含着内敛的情感,直抵人心。

她垂眸,脸颊如同暮色浸染般,渐渐泛红。未曾作声。却缓缓地将一颗玉米粒递到我的嘴边,那玉米粒颗粒饱满,带着泥土的气息与成熟的甜。

我咀嚼着,只觉这份甘甜,能暖化所有的迟疑与犹豫。

我抓着她的手,将那温柔包覆其间。

复又轻声添上一句:“往后,那挑水的扁担,你我不妨分它一半?”

她缓缓地,极慢地抬起眼,目光流转到我脸上。

那双眼眸,清澈依旧,可此番其内却蕴满了一层深深的羞赧,以及我从未目睹的、犹如大地一般温润的安宁。

她的嘴角,一点一点地、悄无声息地,勾勒出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

再往后,我与莲心,就此携手,共享这方土屋下的朴素暖意。

我同她,一道春播秋收,侍弄着家中的那几亩良田。我们的世界里,偶有几回不快,也无非是寻常夫妻间的那点拌嘴,似两只在篱笆桩上斗嘴的小鸟。

可每逢暮色四合,红霞似火,我远远瞧见她在堂屋门口,或是细致地择着菜叶,或是手中捻着针线缝补衣裳,她双目微阖,面容宁静,我心底总会兀自偷笑:啧啧,这个呆傻小子,运气真真是好到冒烟了,那一次意外,那一棍子的豪爽,竟给我拾来了一份恰到好处,而又能相守一生的绵长甜意。

至于那只凶悍的恶狗,自从那次教训后,便再未曾近过村子,更未曾搅扰过谁的平静生活。有了莲心,我所处的世间再无任何风沙,所及之处,尽是泥土芬芳,掺杂着她那如同清晨露珠般清澈的笑意。

我的那根挑水扁担啊,我偶尔扛起它,会觉得沉了些,可也莫名为其减轻了几分重负。因为,那早已不单是一人肩上的承担,而是一份无需宣之于口、恰如其分的安然与幸福,圆满地铺陈于我们眼前。

来源:蓝天下记事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