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深夜鬼影,邻家墙头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一声闷响,打破了我们胡同几十年的宁静!
我,阙修明,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了?
手电筒的光,照亮了不该看的东西,我魂儿都快吓飞了!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可能改变几家人命运的决定!
我叫阙修明,今年六十有三,是咱们这个老胡同里的老住户了。打我记事儿起,就住在这青砖灰瓦的四合院里,看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从胳膊粗长到合抱粗。我这人啊,没啥大本事,就是个热心肠,街坊邻里谁家有事儿,我能搭把手的,绝不含糊。我老伴儿叫喻兰芬,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太太,平时没少叨唠我爱管闲事,但真遇上事儿了,她比谁都上心。
我们胡同里的人,大多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彼此之间虽说不是亲戚,但也胜似亲人。东边住着王大爷,西边是李婶家,对门儿呢,就是我今天要说的这户人家——甘霖嫂子家。
甘霖嫂子是个苦命人。她男人裴念真大哥走得早,撇下她一个人拉扯孩子。好不容易孩子大了,成家立业搬出去住了,就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守着那座小院。甘霖嫂子性子内向,平时话不多,但人特别好,心灵手巧,做得一手好针线活,谁家要是需要缝缝补补,找她准没错。就是因为她太安静了,太不爱给人添麻烦了,所以后来出了那档子事,我们这些老邻居都觉得心疼得不行。
那是一个初秋的深夜,大概是凌晨一点多钟吧。我这人觉浅,上了年纪更是如此,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容易醒。那天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给惊醒了。
“悉悉索索……咚……悉悉索索……”
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像是有人在搬什么东西,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拖动。我侧耳细听,这声音,好像是从隔壁甘霖嫂子家院里传来的。
这大半夜的,甘霖嫂子一个人在家,能有什么动静?莫不是遭贼了?我这心里“咯噔”一下,睡意全无。我们这片老胡同,虽然治安一直不错,但也保不齐会有那不开眼的蟊贼惦记上独居的老人。
我赶紧推了推身边的老伴儿喻兰芬:“老婆子,醒醒,你听见没?隔壁好像有动静。”
喻兰芬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什么动静啊?你又瞎操心,耗子搬家你也管啊?”
“不是,这回真不对劲!”我压低了声音,“你仔细听听,像是有人在撬东西,还有点像……像是在挖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瘆人呢?
喻兰芬这下也清醒了点,支起耳朵听了半天,也皱起了眉头:“好像是有点声音。老阙,你说会不会是甘霖嫂子身体不舒服,起夜弄出的动静?”
我说:“不像啊,这动静持续半天了,而且还有点……有点像人的呜咽声,特别小,要不是我耳朵尖,都听不见。” 我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打了个寒颤。呜咽声?这可不是好兆头!
“你说啥?呜咽声?” 喻兰芬也紧张起来了,“老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甘霖嫂子一个人在家,万一真出点啥事……”
我们俩合计了一下,不能就这么干等着。直接去敲门吧,万一真是贼,打草惊蛇了怎么办?万一甘霖嫂子已经被贼控制了呢?这可如何是好?我这脑子飞快地转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说这人啊,平时看着邻里和睦,真到这种时候,心里那份担心和焦急,可真不是装出来的。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我们两家院子虽然隔着墙,但我家院墙边上堆着一些早年间留下来的旧砖头和一块废弃的石板,搭把手,差不多能让我爬上墙头,看看隔壁院子里的情况。
“老婆子,你在这儿别动,也别出声,我爬墙头看看!” 我当机立断。
“哎呀,你个老东西,都这把年纪了,还爬墙?摔下来怎么办?” 喻兰芬一把拉住我,满脸担心。
“没事儿,我心里有数。再说了,这节骨眼上,哪还顾得上那个?甘霖嫂子可不能出事!”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这黑灯瞎火的,万一真撞上什么凶险场面,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能顶啥用?但转念一想,我是个男人,又是党员,这种时候我不上谁上?
我蹑手蹑脚地摸到院墙边,借着微弱的月光,搬开几块砖头,又把那块石板斜靠在墙上。深吸一口气,我手脚并用,慢慢地往上爬。别看我年纪大了,年轻时候在工厂里也是练过的,这点高度还难不倒我。
终于,我的头探出了墙头。隔壁院子里黑漆漆的,只有甘霖嫂子卧室的窗户透出一点微弱的灯光,像是拉着厚窗帘。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还在继续,好像是从院子角落的那个小柴房附近传来的。
我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一些。突然,一道手电筒的光柱在柴房附近晃了一下,紧接着,我看到了让我头皮发麻的一幕!
月光下,我隐约看到两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地在柴房门口忙活着什么。其中一个身形看着比较瘦弱,另一个稍微壮实一些。他们好像在地上挖着什么,动作很小心,但还是发出了之前我听到的那种“咚咚”的闷响,应该是铁锹碰到石头的声音。
最让我心惊的是,我好像看到他们从柴房里拖出来一个长条形的东西,用一块深色的布裹着,看不清具体是什么。那两个人影,嘴里还低声交谈着什么,因为离得远,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语气,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子诡异。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大半夜的,两个人,在院子里挖坑,还拖着一个用布裹着的长条形东西……这……这难道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脑子里闪过的都是以前在电视里看过的那些凶杀案、埋尸案的场景!
甘霖嫂子呢?她在哪儿?她还好吗?这一连串的疑问像炸雷一样在我脑子里轰鸣。难道他们把甘霖嫂子……
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差点从墙头上栽下来。不行,这事儿太大了,我一个人根本处理不了!必须马上报警!
我小心翼翼地从墙头上退下来,脚刚一沾地,腿肚子都还有点哆嗦。喻兰芬看我脸色煞白,也吓坏了,赶紧扶住我:“老阙,你看到啥了?咋吓成这样?”
“别……别问了,快,快报警!” 我喘着粗气,声音都变了调,“隔壁……隔壁可能出大事了!” 我当时那心情,真是又怕又急,生怕晚一分钟,甘霖嫂子就多一分危险。你说这邻里之间,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要眼睁睁看着邻居出事,那良心上怎么过得去啊?
喻兰芬一听,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就去找电话。我们那个年代,手机还不普及,家里装的还是那种老式的拨盘电话。她哆哆嗦嗦地拨了110,对着话筒就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重点强调了可能是恶性案件,需要警方赶紧出警。
挂了电话,我们俩在院子里坐立不安。我一遍遍地回想刚才在墙头上看到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后怕。那两个人影,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对甘霖嫂子下手?甘霖嫂子一个无冤无仇的老太太,能得罪什么人呢?难道是为了钱财?可甘霖嫂子家境一般,不像是能有多少积蓄的样子啊。
“老阙,你说……警察能及时赶到吗?” 喻兰芬的声音带着哭腔。
“肯定能!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跑不了!”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也没底。万一警察来之前,那两个凶徒就已经……我不敢往下想。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深夜的宁静。我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来了!
很快,几名警察同志就敲响了我家的院门。带头的是一位看着很精干的中年警官,后来我知道他姓尚,叫尚德海。
“是您报的警吗?” 尚德海警官问道,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我。
“是,是我!” 我赶紧把刚才看到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包括那些声音,那些人影,还有那个用布裹着的长条形东西。我说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实在是那一幕太吓人了。
尚德海警官听完,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立刻布置了任务,让两名年轻警员守住胡同口,防止嫌疑人逃窜,然后带着我和另外几名警员,悄悄地摸到了甘霖嫂子家院墙外。
“同志,您确定您看到的是两个人,还在挖坑?” 尚德海警官再次向我确认。
“千真万确!我还看到他们拖着一个……一个像是人形的东西!” 我咬着牙说道。虽然不想往那方面想,但当时我确实是那么怀疑的。
尚德海警官点了点头,对身后的警员打了个手势。他们没有选择直接敲门,而是也想到了翻墙。毕竟,如果里面真的是穷凶极恶的歹徒,贸然敲门可能会刺激到他们,对人质不利。
几名年轻力壮的警员身手敏捷,很快就翻进了甘霖嫂子家的院子。我和尚德海警官,还有喻兰芬,都紧张地等在外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比当年我儿子高考查分的时候还紧张!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搏斗或者呼救的声音。这反而让我们更加不安。难道……已经晚了?
就在我们焦急万分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名年轻警员探出头来,对尚德海警官招了招手,表情有些……古怪。
“尚队,您进来看看吧。”
我和喻兰芬对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难道是最坏的情况发生了?尚德海警官一挥手,我们跟着他一起走进了甘霖嫂子家的院子。
院子里,那两个我之前看到的人影果然还在,已经被两名警员控制住了。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男的叫柯一鸣,女的叫穆婉秋。他们俩一脸的茫然和惊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院子角落的柴房门口,地上确实有一个新挖的坑,旁边还放着一把铁锹。最让我们揪心的是,那个用深色布裹着的长条形东西,就静静地躺在坑边。
甘霖嫂子呢?我四下张望,没看到她的身影。我的心沉了下去。
“甘霖同志呢?” 尚德海警官厉声问道,目光扫向那两个年轻人。
那两个年轻人被吓得一哆嗦,男青年柯一鸣结结巴巴地说:“甘……甘阿姨在屋里睡觉呢,我们……我们没打扰她。”
“睡觉?” 尚德海警官显然不信,“那你们深更半夜在她家院子里挖坑,还弄着这个东西,想干什么?” 他指了指那个长条形的包裹。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甘霖嫂子披着件外衣,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这么多人,还有警察,顿时也愣住了:“这……这是怎么了?阙兄弟,尚警官,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我看到甘霖嫂子安然无恙,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但院子里这诡异的场景,还是让我充满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搞错了?可我明明看到……
尚德海警官示意一名女警员去安抚一下甘霖嫂子,然后转向那两个年轻人,语气依旧严厉:“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那个包裹里是什么?”
女青年穆婉秋眼圈一红,带着哭腔说:“警官,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我们是在帮甘阿姨……”
“帮她?深更半夜挖坑,是这么帮人的吗?”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实在是这情景太容易让人往坏处想了。哪个正常人会半夜三更在别人家院子里干这种事?这不纯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柯一鸣急忙解释道:“大爷,警官,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真的是在帮甘阿姨。那个……那个包裹里,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东西!”
“那是什么?打开看看!” 尚德海警官命令道。
在众人的注视下,柯一鸣颤抖着手,慢慢揭开了那块深色的布。
当包裹里的东西完全显露出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和喻兰芬,也包括尚德海警官。
那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而是一截……一截粗壮的树根!准确地说,是一件根雕艺术品的半成品。那树根形态奇特,虬曲苍劲,隐约能看出龙盘虎踞之势,虽然还没有完全雕刻成型,但已经能看出其不凡的价值。
“这……这是……” 我张大了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甘霖嫂子这时也走了过来,看到那截树根,又看了看我们,叹了口气,眼圈也红了:“唉,都怪我,都怪我,吓到大家了。老阙,弟妹,真是对不住啊!”
尚德海警官皱着眉头问道:“甘霖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原来,事情的真相,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这柯一鸣和穆婉秋,并不是什么歹徒,而是甘霖嫂子去世的丈夫裴念真大哥生前资助过的两个贫困学生。裴念真大哥生前是个中学美术老师,为人善良,乐于助人,看到这两个孩子有艺术天赋,家里又困难,就一直默默地资助他们上学,直到他们考上美术学院。
裴念真大哥去世后,甘霖嫂子一个人生活,日子过得有些清苦,但她从来没向这两个孩子提过任何要求。柯一鸣和穆婉秋大学毕业后,都成了小有名气的青年艺术家,一直感念裴老师当年的恩情,也时常回来看望甘霖嫂子,力所能及地照顾她。
这件根雕,是裴念真大哥生前的心爱之物,也是他未完成的一件作品。他当年偶然得到这块奇特的树根,视若珍宝,一直想把它雕刻成一件传世的作品,可惜天不假年,还没完成就撒手人寰了。
最近,甘霖嫂子身体不太好,花了不少医药费,手头有些拮据。但她又是个好强的人,不愿意给孩子们添麻烦,也不想麻烦街坊邻居。柯一鸣和穆婉秋知道了之后,心里特别难过,就商量着想帮帮甘阿姨。
他们想到了裴老师留下的这件未完成的根雕。他们知道这件根雕如果完成,艺术价值会很高。于是,他们就想瞒着甘霖嫂子,把这件根雕偷偷运出去,找个工作室,把它精心雕刻完成,然后通过他们的渠道卖掉,把钱给甘霖嫂子应急。
为什么选择深夜动手呢?柯一鸣解释说:“甘阿姨身体不好,我们不想白天打扰她休息。而且,这件根雕挺沉的,我们俩白天搬怕被人看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也怕甘阿姨知道了会阻止我们。我们就想着,等甘阿姨睡熟了,我们悄悄地把它从柴房里弄出来,先埋在院子角落,用布盖好,等过两天找好车,再趁着夜色运走。那个坑,是想临时存放一下,不让它日晒雨淋。”
至于我听到的那个“呜咽声”,穆婉秋红着脸说,可能是她搬根雕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脚,疼得哼唧了一声,声音很小,没想到还是被我听到了。
真相大白,我这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搞了半天,原来是一场大乌龙!是我自己吓自己,还惊动了警察,打扰了邻居。
“哎呀!你看我这……这真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我搓着手,连连道歉,“甘霖嫂子,柯同志,穆同志,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啊!都怪我这老眼昏花,胡思乱想!”
喻兰芬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是啊,这老头子就是爱操心,又胆小,闹出这么大动静,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甘霖嫂子却拉着我的手,眼含热泪地说:“老阙,弟妹,千万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是为我好。要不是你们这么热心,这么警觉,万一真有坏人,我这把老骨头可就……我得谢谢你们才对!这份邻里情,我记在心里了!”
柯一鸣和穆婉秋也连连摆手,说不怪我们,是我们太关心甘阿姨了。
尚德海警官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虽然也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严肃地对柯一鸣和穆婉秋进行了批评教育:“你们的心是好的,想报恩,想帮助老人,这值得肯定。但是,方式方法要讲究。深更半夜在别人家院子里挖坑搬东西,这本身就容易引起误会,也确实存在安全隐患。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和老人商量,或者寻求社区、街道的帮助,不要再采取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了。”
两个年轻人红着脸,连连点头称是。
尚德海警官又转向我和甘霖嫂子,语重心长地说:“老同志,您的警惕性很高,这是好事,值得表扬。我们常说,社区安全,邻里守望是重要的一环。甘霖同志,您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跟社区或者我们派出所反映,我们都会尽力帮助您的。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互相关照是应该的。”
一场虚惊,就这样化解了。警察同志们确认没有其他问题后,就收队离开了。胡同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我的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送走了警察,甘霖嫂子非要拉着我和喻兰芬进屋坐坐,给我们倒了热茶。她看着那件未完成的根雕,眼神里充满了对亡夫的思念和对两个孩子的感激。
“老阙啊,” 甘霖嫂子端着茶杯,手微微有些颤抖,“其实,这事儿也怪我。孩子们提出要帮我,我没同意。我觉得他们刚工作不久,也不容易,我怎么能再给他们添负担呢?我这老了,花不了多少钱,能省就省点。没想到,他们这么实心眼,还想出这么个法子……唉,都是苦了这两个孩子了。”
柯一鸣在一旁说:“甘阿姨,您别这么说。裴老师当年对我们的恩情,我们一辈子都报答不完。现在能为您做点事,是我们做晚辈应该的。只是没想到,方式不太对,还惊动了邻居和警察叔叔。” 他挠了挠头,一脸的不好意思。
穆婉秋也说:“是啊,甘阿姨,您就把我们当成您的亲生儿女一样。以后有什么事,千万别瞒着我们。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帮您的。”
看着眼前这感人的一幕,我和喻兰芬都湿了眼眶。这世上,最可贵的就是这份真情啊!师生情,邻里情,在这一刻,显得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有力量。你说这人与人之间,要是都能像他们这样,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多一份理解和关爱,那该有多好啊!
我这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感动的是裴念真大哥生前种下的善因,如今结出了善果;感动的是柯一鸣和穆婉秋这两个孩子知恩图报的孝心;也感动于甘霖嫂子那份深沉的母爱和不愿麻烦他人的品格。愧疚的是,我因为一时的误会,差点冤枉了好人,还让甘霖嫂子受了惊吓。
“甘霖嫂子,” 我诚恳地说,“今天这事儿,说到底还是我的错。您放心,以后您家有任何事,只要用得着我阙修明的,您尽管开口!我们这些老邻居,就是您最坚实的后盾!”
喻兰芬也握着甘霖嫂子的手说:“是啊,嫂子,以后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谁家还没个难处?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总比一个人硬撑着强。”
甘霖嫂子感动得直掉眼泪,连连点头:“谢谢,谢谢你们……有你们这些好邻居,我心里踏实多了。”
那晚之后,我们胡同里好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大家对甘霖嫂子更加关心了。东家的王大爷,隔三差五会送些自己种的新鲜蔬菜过去;西边的李婶,做了什么好吃的,也总会给甘霖嫂子端去一碗。我们家呢,喻兰芬更是把甘霖嫂子当成了亲姐妹,时常过去陪她说说话,聊聊天,帮着做点家务。
柯一鸣和穆婉秋那两个孩子,也没有因为这次的“乌龙事件”而退缩。他们和甘霖嫂子商量后,决定还是把那件根雕作品完成。不过,不再是偷偷摸摸地进行,而是光明正大地请了专业的师傅,在甘霖嫂子家里,一点点地打磨、雕琢。
我和胡同里的几个老伙计,也时常过去帮忙搭把手,或者就是在一旁看着,感受那份艺术创作的魅力和孩子们对恩师的深情。那根原本不起眼的树根,在众人的努力下,一天天变得栩栩如生,仿佛真的有生命一般。
过了大概小半年,那件名为《师恩难忘》的根雕作品终于完成了。龙盘虎踞,气势非凡,每一个细节都凝聚着裴念真老师的心血和柯一鸣、穆婉秋的匠心与感恩。
后来,这件作品在一个慈善拍卖会上,被一位有识之士高价拍下。拍卖所得的款项,柯一鸣和穆婉秋分文未取,全部交给了甘霖嫂子。甘霖嫂子用这笔钱,不仅改善了自己的生活,还以裴念真大哥的名义,设立了一个小小的助学基金,用来帮助那些和柯一鸣、穆婉秋当年一样有才华却家境贫寒的孩子。
善的循环,就这样延续了下去。
那晚爬墙头的经历,现在回想起来,虽然开始是惊吓,但结局却是满满的温暖和感动。它让我深刻地体会到,有时候,我们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有时候,多一份耐心,多一份理解,少一份猜忌,结果可能就会完全不同。
更重要的是,它让我看到了人性的光辉。裴念真大哥的善良,甘霖嫂子的坚韧,柯一鸣和穆婉秋的感恩,还有我们这些老邻居之间那份淳朴的守望相助之情,这些都是我们这个社会最宝贵的财富。
这件事也给我们胡同里的所有人都上了一课。我们开始更加注重邻里之间的沟通和交流,谁家有什么困难,大家都会主动伸出援手。胡同口的黑板报上,也多了一些关于邻里互助、传递爱心的宣传。我们那个老胡同,因为这件事,反而变得更加团结,更加有人情味儿了。
我阙修明这辈子,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能亲身经历这样一件充满误会又饱含真情的故事,能为守护这份邻里间的温暖贡献一点微薄的力量,我觉得值了!我常常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多管闲事,或者只是冷漠地关上窗户继续睡觉,那会是怎样的结局呢?甘霖嫂子的困难会不会被我们忽略?那两个孩子的孝心会不会被误解?那件凝聚了师生情的根雕作品,又会不会就此埋没?
不敢想,也不愿去想。我只知道,那一晚的“惊吓”与后来的“惊喜”,都成了我生命中难以忘怀的记忆。它像一盏灯,照亮了人性中的美好,也温暖了我们整个胡同。
那一夜的墙头惊魂,最终化为了一段邻里守望的佳话。我从最初的惊恐万分,到后来的啼笑皆非,再到最后的深深感动,心情真是像坐过山车一样。甘霖嫂子在大家的帮助下,晚年生活有了着落,脸上也多了笑容。而柯一鸣和穆婉秋这两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也用他们的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这件事让我明白,有时候,误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误会之后缺乏沟通与理解的耐心。更让我坚信,善良是会传递的,感恩是会传承的。裴念真大哥生前播撒下的善良种子,最终在他离去后,依然开出了最美的花朵,温暖了所有人的心房。每当我想起那个夜晚,想起甘霖嫂子眼中的泪光,想起那两个年轻人真诚的面庞,想起我们胡同里那些淳朴善良的街坊,我的心头总是暖暖的。原来,最动人的风景,就在我们身边,就在这平凡的生活里,在这浓浓的人情味中。
朋友们,听完我这个糟老头子的啰嗦故事,你们是否也曾有过类似的“误会”经历?或者,在你们的身边,是否也有这样让你感动不已的邻里真情呢?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们的故事,让我们一起感受这份人间的温暖与善良,一起为这份美好点赞、收藏、关注吧!因为,爱与善意,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去守护和传递,不是吗?
来源:批墙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