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我坐月子小姑子伺候了我一个月,她出嫁时我给她一百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5 19:32 2

摘要:那是1976年的冬天,天气寒冷得刺骨。北方的风夹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像是被刀割一般,走在路上的人都缩着脖子,脚步匆匆。

报恩

"嫂子,这钱你拿着,不许推辞。"我硬塞给小姑子周丽一百块钱,她眼眶泛红,最终接下了。

那是1976年的冬天,天气寒冷得刺骨。北方的风夹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像是被刀割一般,走在路上的人都缩着脖子,脚步匆匆。

我叫林淑芬,是县城第三中学的语文老师,丈夫赵建国在国营纺织厂做机修工。我们那时候住在单位分配的一间四十平米的平房里,砖砌的炉子烧煤球,屋里还算暖和,屋外却寒气逼人。

那会儿生活条件艰苦,屋里没有自来水,每天早晨要拎着水桶到院子里的水龙头排队打水。冬天水龙头经常结冰,需要用热水壶的热水去浇一浇才能使用。屋里墙角处常常渗出水迹,一到阴雨天就泛着潮气。

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腊月初八那天,我在县医院生下了儿子小强。

"生了个大小子,足有七斤二两呢!"接生的陈大夫笑呵呵地对前来探望的建国说。建国激动得手足无措,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那时候哪有什么"月嫂",单位里的女同事们都忙着年底工作,没有人能长时间请假帮忙。我娘家在农村,来回不便,公婆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实在照顾不了我。

正当我发愁的时候,小姑子周丽主动提出要来照顾我坐月子。

"嫂子,你别担心,有我呢!"周丽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周丽比我小六岁,那年才十九岁,是建国最疼爱的妹妹。她刚从农村插队回来,正准备参加工厂招工考试。为了照顾我和孩子,她推迟了考试,拎着简单的行李住进了我家。

"哥,你放心去上班,嫂子和孩子我会照顾好的。"周丽对建国说。

那一个月里,周丽起早贪黑地忙活,成了我和孩子的主心骨。

天不亮她就起来生炉子烧水,给我煮红糖鸡蛋,熬小米粥。炉子生得不好,冒烟时,她就蹲在地上,吹得满脸是灰也不嫌弃。

"周丽,让你受累了。"我心疼地说。

"嫂子,这算啥累啊,在农村插队的时候,天不亮就要下地干活呢!"周丽呼呼地吹着炉子,笑着回答我。

白天她照顾孩子换尿布,晚上听到孩子哭就立刻起来帮我抱一抱。那时候没有尿不湿,用的都是棉布尿布,洗了晾在屋里的绳子上,冬天根本干不了,她就拿到炉子边烤,一天到晚手上都是湿漉漉的。

周丽的手上冻出了冻疮,裂开了口子,有时候碰到水就疼得直吸气,却从不叫苦。我躺在床上,听着她哼着《东方红》哄孩子,心里暖融融的。

"周丽,你的手怎么了?"有一天我注意到她的手。

"没事儿,就是冻疮,年年冬天都这样。"她说着就把手藏到了身后,"嫂子,你多休息,孩子我来带。"

那时候,家里唯一的取暖设备就是那个砖砌的小炉子,屋子里一走出炉子旁边就冷得要命。周丽半夜起来给孩子换尿布,自己冻得直打哆嗦,却还不忘把炉子上温着的热水拿来,兑点凉水给孩子洗屁股。

坐月子那会儿,正赶上全国悲痛。1月8日那天,收音机里播报着沉重的消息,周恩来总理逝世了。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中,周丽偷偷抹眼泪,却不让我看见。

"嫂子,你别想太多,保重身体最要紧。咱们好好的,国家会更好的。"她安慰我。

每天早上,周丽都会把收音机打开,我们一起听新闻广播。那时候没有电视,收音机是我们了解外面世界的窗口。听着那熟悉的"沙沙"声和播音员铿锵有力的声音,我们仿佛能感受到这个国家的脉搏。

"嫂子,听说今年可能要恢复高考了。"一天早上,周丽一边给我梳头,一边兴奋地说,"等我考上工厂,稳定了,我还想继续学习呢!"

"好啊,你这么聪明,一定能行!"我由衷地为她高兴。

那个冬天,尽管外面天寒地冻,我们的小屋里却充满了温暖和希望。周丽的到来,不仅仅是帮我度过了坐月子的艰难时期,更给我们这个小家带来了欢声笑语。

一个月后,我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周丽却得准备自己的工作考试了。临走那天,我硬塞给她一百块钱。那可是我和建国攒了大半年的积蓄啊!在那个普通工人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块的年代,一百块钱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嫂子,这使不得!我是自家人,怎么能要钱呢?"周丽连连摆手,坚决不肯接。

"这不是给你的工钱,是嫂子的心意。"我握着她的手说,"你马上要考工了,总得添置些新衣裳,见人不能太寒酸。再说了,你照顾我和小强这一个月,自己的工作都耽误了,这钱你必须拿着。"

周丽红着眼眶接过钱,把它小心翼翼地放进内衣口袋:"嫂子,谢谢你和哥。这钱我会好好用的。"

送走周丽后,我抱着小强,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心里充满了感激。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人与人之间的温情更显珍贵。

三个月后,周丽如愿考进了纺织厂,和建国在同一个厂里上班,只是不同车间。每次下班,兄妹俩一起骑自行车回家,路过我们家门口,周丽总会下车来看看小强。

"强强,姑姑给你买了糖葫芦!"她总是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串冰糖葫芦,那是当时孩子们最喜欢的零食。

小强一天天长大,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周丽见证了他成长的每一个重要时刻。每逢周末,她都会来我家帮忙,带着小强在院子里玩耍,教他唱儿歌、认字。

"周丽,你这么疼小强,以后自己有了孩子,还不得宠上天啊!"我打趣道。

"嫂子,我把强强当自己的孩子看呢!"周丽抱着小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1978年底,全国迎来了改革开放的春风。城市里的氛围明显轻松了许多,人们的脸上开始有了笑容。那年冬天,周丽认识了同厂运输科的李长明。

李长明是个老实本分的小伙子,比周丽大三岁,在工厂里负责开货车运输布匹。他对周丽特别好,常常下班后骑车送她回家,遇到下雨天,还会把自己的雨衣披在她身上。

"嫂子,你说长明这个人怎么样?"有一天,周丽红着脸问我。

"我看挺好的,踏实肯干,对你也有心。"我笑着回答。

两年后,周丽和李长明定了亲。按照当地习俗,我们家作为女方家长,要为周丽准备一套像样的嫁妆。虽然那时候生活还不宽裕,但我和建国商量后,决定尽我们所能,给周丽置办一份体面的嫁妆。

"咱妹子这么好的姑娘,嫁人不能太寒碜了。"建国说。

我们东拼西凑,添置了一台缝纫机、一辆二八自行车、一个大衣柜和一套崭新的被褥。那时候,这样的嫁妆在县城里已经算是相当丰厚的了。

"哥、嫂子,你们对我太好了!"看到这些嫁妆,周丽感动得眼泪汪汪。

我摸着她的头,心想:这哪算什么呢?你当初不顾自己,照顾我和小强的恩情,我们这辈子都忘不了。

1980年春天,周丽出嫁了。婚礼在厂里的俱乐部里举行,简简单单却充满喜悦。周丽穿着一件红色的确良连衣裙,头上戴着白色的塑料花环,美丽动人。李长明一身中山装,显得格外精神。

厂领导送了一幅"团结友爱,勤俭持家"的红纸条幅,工友们则凑了一套搪瓷茶杯作为贺礼。虽然物质条件有限,但大家的祝福却是真心实意的。

婚后,周丽和李长明住在厂里分配的宿舍里,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但两人收拾得干干净净,充满了新婚的甜蜜。每逢周末,他们都会来我家吃饭,带着自己做的点心给小强。

"强强,吃姑姑做的蒸糕!"周丽总是笑盈盈地看着小强狼吞虎咽的样子,满脸都是疼爱。

1981年,周丽怀孕了。我得知这个消息后,特意去市场买了两斤猪肉、一只老母鸡,还有几个新鲜的鸡蛋,送到她家里。

"嫂子,你太客气了!"周丽不好意思地说。

"你当年照顾我坐月子的情分,我可一直记在心里呢!这次轮到我来照顾你了。"我拍拍她的手说。

周丽的孕期很顺利,到了预产期前两周,我请了假,住到了她家帮忙。10月1日那天,周丽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叫李小红,寓意在国庆节出生,红红火火。

"嫂子,你说我这个做娘的,能像你一样贤惠吗?"坐月子期间,周丽常常这样问我。

"你比我强多了!"我笑着回答,"当年要不是你,我和小强都不知道怎么过来呢。"

我照顾周丽坐月子的那一个月,把当年她照顾我的点点滴滴都铭记在心,一一回报。每天早起熬小米粥,炖鸡汤,洗尿布,哄孩子。

李长明每天下班回来,看到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感激地对我说:"嫂子,真是辛苦你了。"

"自家人,说这些做什么。"我摆摆手,心里却暗暗高兴,终于有机会报答周丽当年的恩情了。

周丽月子坐完,我回到自己家。日子一天天过去,两家人走动频繁,感情越来越深厚。小红和小强一起长大,像亲兄妹一样亲密无间。

1983年夏天,一场意外打破了平静的生活。李长明在一次送货途中,车子陷入了泥坑。他在尝试推车时,不慎滑倒,被后面的车轮轧过了腿。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右腿受了重伤,需要做手术。

那时候,医疗条件有限,好的医生和设备都在市里的大医院。为了让李长明得到更好的治疗,周丽东拼西凑,把他送到了市人民医院。

这件事我并不知情。直到那年秋天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才意外发现了真相。

那天晚上,我在收拾建国的衣服时,发现他连续几个月的工资都少了一大半。起初,我以为他可能在外面有了什么花销,甚至怀疑他有了外遇,心里又酸又痛。

"建国,你这几个月的钱都去哪了?"我忍不住问道。

建国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我急了,翻箱倒柜找他可能藏的存折或票据,想找出真相。就在这时,我在他工作服的内袋里发现了几张医院收据,上面写着李长明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我拿着收据质问建国。

建国这才道出了实情。原来,李长明出事后,周丽不愿惊动我们,怕我们担心,就偷偷找了建国帮忙。医院的手术费和后续治疗费用很高,周丽和李长明的积蓄远远不够,建国就悄悄地拿出工资来帮他们。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又生气又心疼地问。

"我知道你最近为小强上学的事发愁,怕你担心,就一个人扛下了。"建国低着头说,"再说了,周丽当年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这点事算什么?"

听完建国的解释,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周丽有困难,居然不肯开口向我求助,而是偷偷地找建国,这让我感到既心疼又愧疚。

第二天一早,我连夜赶到市人民医院,看到周丽憔悴的面容,心如刀绞。她瘦了一大圈,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眼圈,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蜡黄。看得出来,这段时间她一定吃了不少苦。

"嫂子,你怎么来了?"周丽见到我,惊讶地站起来。

"傻丫头,你怎么不告诉我长明出事了?"我紧紧抱住她,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想让你们担心..."周丽支支吾吾地解释。

我打断她:"咱们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你有困难为什么不跟我说?"

周丽泪流满面:"嫂子,我..."

"别说了,带我去看看长明。"我拉着她的手说。

病房里,李长明躺在床上,右腿打着石膏,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见到我,他有些局促不安:"嫂子,让你操心了。"

"长明,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不用担心。"我安慰他,然后转向周丽,"小红呢?"

"在厂里托儿所。"周丽回答。

"这样,我先带小红回我家住几天,你安心照顾长明。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开口,别再瞒着我了,知道吗?"我握着周丽的手,语气坚定。

周丽点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从医院回来后,我和建国商量了一下,决定拿出我们的积蓄,帮周丽和李长明度过难关。

"就当是还周丽当年的恩情吧。"建国说。

"不,不是还,是互相帮助。"我纠正道,"我们是一家人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周都去医院看望李长明,给他和周丽送去营养品和换洗衣物。小红则在我家住了下来,和小强一起上学放学,两个孩子相处得很好。

"姑姑,我爸爸什么时候能好?"小红经常这样问周丽。

"快了,等叔叔阿姨的祝福和你的想念都传到医院,爸爸就会好起来的。"周丽摸着女儿的头,温柔地说。

李长明的伤势逐渐好转,医生说可以出院了,但需要在家静养一段时间。出院那天,我们在家里摆了一桌团圆饭,虽然菜色不多,但却充满了家的温馨。

饭桌上,周丽突然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旧布包,打开后是那张已经发黄的一百元钱。

"嫂子,还记得这张钱吗?"周丽问我。

我愣住了,这不就是当年我给她的那一百块钱吗?七年过去了,她居然一直保存着。

"这钱我一直没舍得用,我想着留着给孩子念书。"周丽眼含泪水地说,"嫂子,这些年你们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现在长明生病,花了这么多钱,我..."

我打断了她的话:"周丽,这钱是我当年发自内心要给你的,你既然留着,就按你的意思用吧。给孩子念书是好事,咱们不缺这一百块。"

"嫂子..."周丽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好了,别说这些了,来,大家一起吃饭。"我招呼着众人,"小强,给你李叔叔盛碗汤。"

屋外,雨停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那张泛黄的百元大钞上,也照在我们彼此相连的心上。那一刻,我感到无比幸福和满足。

饭后,周丽帮我收拾碗筷,就像当年在我家一样熟练。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不禁感慨万千。

"周丽,你记得那年你照顾我坐月子时,唱的那首歌吗?"我问道。

"记得,《东方红》。"周丽笑着回答。

"再唱一次吧,就当是给我们这个团圆的日子添个彩。"我提议道。

周丽放下手中的碗,清了清嗓子,轻轻唱起来:"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她的声音不算嘹亮,但却温暖人心。建国和李长明也跟着哼唱起来,连小强和小红都加入了进来。

那一刻,我明白了:亲情不是计较得失,而是心与心的守望相助。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我们拥有的,是比金钱更珍贵的东西——彼此的牵挂和关爱。

"嫂子,谢谢你。"周丽握着我的手,眼神中满是感激。

"傻丫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笑着回应,心里却默默地想:真正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啊。

时光匆匆,转眼间,小强和小红都长大了,他们各自考上了大学,有了自己的前程。李长明的腿也完全康复了,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我和建国也退休在家,含饴弄孙,享受着晚年生活。

但那段艰难岁月里的相互扶持,却成了我们共同的记忆,时常被拿出来回味。每当家人团聚,周丽总会说:"要不是当年嫂子和哥的帮助,我们这个家可能就散了。"

而我则会笑着回应:"要不是当年你照顾我坐月子,说不定小强都长不这么壮实。"

或许,这就是人间真情的模样——在最困难的时刻伸出援手,在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温暖。不求回报,却收获了一生的牵挂与守护。

那张珍藏了七年的百元大钞,见证了我们之间超越血缘的亲情,也成为了我们家族中最珍贵的传家宝。每当我想起它,心中就会涌起一股暖流,提醒着我: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不是金钱和物质,而是那些刻在心灵深处的情感与温暖。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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