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上色老照片:顾维钧与他两位显贵的夫人,汉奸孙子和溥仪二妹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6-06 13:33 2

摘要:后因日本干涉兵败被俘,奉军参谋长杨宇霆亲拟处决电文:「郭松龄夫妇着即枪决,以昭炯戒。所有随从叛逆,一概免究。」但张作霖加批:「暴尸三日,拍照分送各军,以儆效尤。」据奉军宪兵队记录,行刑前郭松龄向围观士兵高呼:「吾为革新东北而来,虽死无憾!」

当褪色相纸漫染油彩,民国的轮廓在明暗交界线间骤然苏醒,这组上色老照片,像被时光浸泡的显影液,每抹斑驳色块里,都住着一个呼吸起伏的、矛盾的民国。

照片中竖排字标注的“郭松龄”,是奉系军阀核心将领、张学良的军事导师,因不满张作霖内战及亲日政策,1925年率7万奉军精锐反奉,直逼奉天城下。

后因日本干涉兵败被俘,奉军参谋长杨宇霆亲拟处决电文:「郭松龄夫妇着即枪决,以昭炯戒。所有随从叛逆,一概免究。」但张作霖加批:「暴尸三日,拍照分送各军,以儆效尤。」据奉军宪兵队记录,行刑前郭松龄向围观士兵高呼:「吾为革新东北而来,虽死无憾!」

张作霖命人将照片制成明信片,分发给奉军各师、旅,背面印「叛逆者戒」四字;又在《奉天公报》连续三天刊登照片,配文「郭逆松龄伏诛,此乃乱臣贼子之下场」。

1928年,张学良主政后,暗中派人将郭松龄夫妇遗骸从乱葬岗迁出,安葬于北京西山卧佛寺旁,墓碑仅刻「郭公茂宸之墓」,未署年份与生平。1934 年张学良访欧前,曾至墓前祭拜,对随从说:「若茂宸在,东北不致此。」

照片竖排字标注“郭松龄之妻”为韩淑秀,1925年11月23日,郭松龄率7万大军从滦州出发,一路势如破竹,12月5日攻克锦州,直逼奉天。关键时刻却因日本关东军介入(张作霖以「承认二十一条」为条件换取日军支援),郭军在巨流河遭遇奉军与日军联合夹击,12月24日郭松龄夫妇化装潜逃,25日在新民县老达房被奉军抓获。

张作霖接到电报后批示:「将郭松龄夫妇就地枪决,曝尸三日,照片印十万份,分送东三省各市县张贴。」12月26日,韩淑秀身着藏青色棉袍、脚穿黑色皮鞋,与郭松龄并肩站在新民南荒地刑场,临刑前她向围观百姓高呼:「吾辈死不足惜,唯望后来者继续革新!」枪声未落,奉军摄影师已拍下36张照片,其中一张「韩淑秀倒地瞬间,围巾飘落露出脖颈枪伤」的画面,被张作霖制成「反逆罪证」在《奉天公报》头版刊登。

1948年6月18日,长春围困期间的国民党女兵照片中,她们头戴大盖帽缀「青天白日」帽徽、留烫发、身着的浅灰色军装为1946年国民党军队「统一军服令」后的产物,她们的脸部胖嘟嘟的,显得身材微胖,有点肉肉的感觉。

6月正值长春围城初期(解放军5月完成合围),国民党军队控制区仍有少量粮食配给(士兵每月定量16斤高粱米),女兵所属的「后勤辎重团」或「政工队」因职务便利,可通过黑市获取罐头、饼干等「特供物资」。

那时,解放军已切断长春对外铁路、公路,空投成为唯一补给方式(日均空投量仅需物资的10%),邮差、商路彻底消失,其中一人将照片夹信寄家乡,因邮路中断滞留,后由吉林省档案馆收藏。

这张照片是京剧两大流派宗师同框,左边是身着西装的梅兰芳,右边是保留「传统艺人」装扮的程砚秋。两人着装形成「改良派」与「守正派」的视觉对照,恰如梅派「开放」与程派「内省」的艺术分野。

此照极可能摄于1930年代初(程派艺术成熟期),背景或为北京「南花园」(京剧艺人聚居地)后台。1927年《顺天时报》「四大名旦」评选中,梅兰芳居首,程砚秋位列第三(前为尚小云),但至1930年代,程派以「程腔」独步梨园,与梅派形成「南梅北程」格局。

1923年,19岁的程砚秋正式拜梅兰芳为师,梅亲授《贵妃醉酒》《霸王别姬》等剧目,甚至将琴师穆铁芬让与程,助其打磨唱腔。但程砚秋并未止步于模仿,他在梅兰芳「柔媚」基础上,融入梆子腔的「刚劲」,创造出「幽咽婉转、若断若续」的「程腔」,代表作《锁麟囊》《荒山泪》等,以「悲剧美学」突破梅派「中正平和」的范式。

此类合影存世极少,因梅程二人艺术路线渐趋分野,1949年后更因政治身份差异(梅为「体制内标杆」,程为「民间革新派」)鲜少同框。

这张民国老照片中,汉奸郑孝胥之孙郑广元(左)与溥仪二妹爱新觉罗·韫和(右)(婚后称金欣如)并肩立于船舶甲板。郑广元着长款呢大衣、戴礼帽;韫和披皮草、尽显「日化贵族」气派。1932年,溥仪为拉拢郑孝胥,亲自指婚韫和与郑广元,婚礼在伪满「执政府」举行,关东军司令本庄繁出席,婚后随郑广元常驻东京,成为「日满亲善」的活体符号,曾在《东京朝日新闻》发表《我的满洲》一文,称「日满一体乃天命所归」。

1935年郑孝胥因与关东军矛盾被罢免,1938年病死于长春,死前哀叹「本欲保清室,反使清室亡」。其遗产被国民政府列为「汉奸逆产」,1946年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将其列为「甲级战犯候选人」(因已死亡未起诉)。郑广元作为继承人,曾试图通过「捐赠文物」洗脱罪名(向伪满国立博物馆捐赠青铜器),却难掩家族污点。

1945年日本投降后,韫和随溥仪「逃亡」至沈阳机场,被苏联红军俘虏,关押于赤塔集中营。在狱中,她被迫揭发郑孝胥的汉奸罪行,写下《我的公公郑孝胥》材料,其中提到「郑孝胥常言『满洲乃日本之满洲,非中国之满洲』」。1950年被引渡回国,在抚顺战犯管理所改造期间,她痛哭忏悔:「我曾以身为格格为荣,如今方知那是耻辱的标签。」

郑广元因「未直接参与伪满政权核心决策」,1952年被释放,改名「郑光远」,在长春某图书馆任资料员,1976年病逝于吉林;韫和1957年获特赦,改名「金欣如」,成为幼儿园保育员。

照片是近代外交官顾维钧与第二任妻子唐宝玥的合影。唐宝玥为清末民初重臣唐绍仪之长女。1908年,唐绍仪为拉拢留美归来的顾维钧(时为奉天外事顾问),促成其与唐宝玥的婚姻,这场婚礼被《申报》称为「新派官僚与旧门阀的世纪联姻」——顾维钧借此跻身「北洋外交精英圈」,唐绍仪则获得「留美人才为己所用」的政治资本。

照片极可能摄于1915年顾维钧赴任驻美公使途中。1915年6月,顾维钧携夫人从上海搭乘美国太平洋邮轮公司「西伯利亚号」赴美,途经日本横滨、檀香山时,因「中日二十一条交涉」引发侨胞关注,船上拍摄的合影被《旧金山纪事报》称为「中国新外交家的国际亮相」。

1918年11月,唐宝玥因感染西班牙流感病逝于北京,年仅31岁。她的死亡恰逢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顾维钧正筹备巴黎和会事宜,接到噩耗后含泪写下:「巴黎和会之席,吾妻不能共往,痛哉!」

照片是我国近代外交官顾维钧第三任妻子黄蕙兰,她生于荷属爪哇(今印尼雅加达),其父黄仲涵是东南亚「糖业托拉斯」掌控者,巅峰时期拥有11座糖厂、50艘货轮,资产超1亿美元(约合1920年中国白银7000万两)。其母魏明娘为爪哇土生华人贵族之女,陪嫁包括苏门答腊橡胶园与雅加达唐人街半条街房产。

黄蕙兰自幼生活在「黄金宅第」,卧室墙壁镶嵌珍珠母贝,地毯为波斯定制,每日早餐用金盘盛放;6岁拥有第一颗钻石(10克拉黄钻),12岁起由巴黎设计师定制礼服,家庭教师包括荷兰王室指定的礼仪专家。

1920年,顾维钧作为中国首席代表出席巴黎和会,在纽约偶遇黄蕙兰时,顾维钧对这位名媛心动不已,双方坠入爱河,黄蕙兰的嫁妆非常丰厚,包括500万美元现金、爪哇橡胶园股权、以及母亲的「翡翠鸽子蛋」(直径2厘米,估值200万两白银)。

照片中黄蕙兰佩戴的「南洋珍珠项链」由58颗直径15mm的白珠串成,每颗珍珠均产自印尼海域,经荷兰东印度公司专属工坊打磨。其耳垂上的「祖母绿耳坠」原为印尼苏丹王室藏品,1898年黄仲涵以3万盾(约合2万两白银)购得,作为女儿周岁礼。

这张银盐老照片中,身着改良版蜀锦长袍、手持青城山竹节杖的长髯老者为张大千。他往枯树堆里一坐,特有老文人的调调。背景里歪扭的枯木头、苍劲的松树,远处还透着点海的影子,看着又荒又古,和他画里爱画的山水风格一脉相承。

张大千蓄须始于1925年(时年27岁),刻意模仿石涛「长髯飘飘」的传世画像,此造型使其在上海画坛迅速获得「石涛再世」的声名。1936年《良友》画报专题报道《张大千的胡须》,称其「每根胡须都浸过古墨,沾着宋元山水的灵气」,实为民国文化界「造神运动」。

这张照片藏着三层真相,照片下的日文,把抗日志士王庆余叫“天下红副匪首”,把日军杀人说成“剿匪”——就像小偷喊抓贼!“天下红”是华北农村的抗日武装,专断日军电线、劫军粮,日军打不过,就给他们扣“匪”帽子,骗老百姓“我们是来维持秩序的” 。

“天下红”成员多是农民、手工业者,没枪就用镰刀、土枪,却敢夜袭日军炮楼。王庆余是二把手,打仗不要命,日军恨他入骨。1934年,富永部队(日军在华北的“治安队”,专门镇压抗日)设埋伏抓了他,可照片里他腰杆比枯树还直,棉袄破得像筛子,眼神却像刀——这哪是“匪”?明明是跟侵略者死磕的汉子!

日军本想拿这张照片在华北贴海报,说“反抗者没好下场”。结果呢?王庆余的倔劲儿,反而让老百姓偷偷传:“看!咱中国人就算被抓,脊梁也没弯!” 这张日军拍的“宣传照”,到头来成了他们暴行的铁证,也记下了咱民间抗日的血性——1934年,全面抗战还没打,但华北的老百姓,早把命豁出去跟鬼子干上了!

来源:历史小破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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