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世上还真有好了伤疤忘了疼的!”1967年9月的一个清晨,在乃堆拉山口,6连连长张代元举着望远镜,瞧见对面印军阵地忽然出现的铁丝网,眉头皱得像麻花。五年前那场势如破竹的胜仗似乎还历历在目,此时山风拂过边境线上还未消散的硝烟,撩起了战士们心中压抑不住的愤慨。
“这世上还真有好了伤疤忘了疼的!”1967年9月的一个清晨,在乃堆拉山口,6连连长张代元举着望远镜,瞧见对面印军阵地忽然出现的铁丝网,眉头皱得像麻花。五年前那场势如破竹的胜仗似乎还历历在目,此时山风拂过边境线上还未消散的硝烟,撩起了战士们心中压抑不住的愤慨。
1962年11月爆发的那场激烈战斗,直至如今依旧是军事史上的典型范例。当人民解放军战士手持56式冲锋枪挺进达旺河谷之际,印军极为自豪的廓尔喀营就连撤退留下的脚印都透露出慌乱。美国《时代》周刊曾如此形容:“中国人好似从山上冲下的猛虎,而印度人就像被惊跑的羊群。”这并非夸大其词——在海拔4500米的高原之上,我军付出伤亡2400余人的代价,歼灭印军4800余人,俘获准将以下官兵3968人。当时毛主席发出“怎么也想不明白,印度为何敢和中国开战”的感叹,说出了国际社会普遍存在的疑惑。
然而历史总是不断上演荒诞之事。1967年夏末秋初的乃堆拉山口,印度军队第112旅的刺刀再度打破了边境的平静。这次他们变得“机灵”了:先是把哨卡往前推进到距离我军阵地仅有11米的地方,接着每日清晨用高音喇叭播放印度国歌,最后甚至将铁丝网一点点挪进中国领土。时任西藏军区副司令员的王诚汉回忆说:“9月7日那天,几个印度士兵突然用枪托砸向正在与他们交涉的我方战士,刺刀寒光一闪,鲜血溅在了界碑之上。”
后世称作“9·11冲突”的这场战斗,比1962年那次更具戏剧性。当张代元连长飞起一脚踢翻率先掏枪的印军少校时,山口刹那间被手榴弹的爆炸声笼罩。机枪2连连长李彦成牺牲之际,最后的举动是把身负重伤的通讯员扑压到战壕里。有趣的是,面对我军凌厉的回击,印军颇为得意的廓尔喀弯刀这次连刀鞘都没来得及开启——仅仅五分钟的交火过后,阵地上东倒西歪躺着57具印军尸体,幸存的五十多人全都带伤,而我军仅仅付出了三十多人伤亡的代价。
更引人深思的是后续的炮战。印军调遣的三个炮兵连仅仅发射两轮齐射后,就被我军精准的反击火力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战后统计显示,我军炮弹的落点与印军炮位之间的偏差不超过五米。这一成绩的背后,是边防战士用双脚丈量出的精准坐标——他们在海拔5000米的雪线以上,背负着测绘设备,走遍了每块界碑周边的制高点。
在9月16日举行的遗体交接仪式中,印军上校夏尔玛目不转睛地看着中方给出的战场照片,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来。从影像资料能够清楚地看到:我方军队战士的遗体在担架上整齐摆放着,而印军的尸体却是从弹坑中扒出来的、焦黑的残缺躯体。当这位曾参与1962年战役的老兵看到中方移交的阵亡人员名单时,手指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607这个数目,刚好是五年前东线战场印军阵亡总人数的三分之一。
必须承认,印度官方公布的战报就像一场黑色幽默剧。他们声称自身仅88人阵亡,却让我方340人死亡,而这个死亡人数比实际参战人数还要多。当时担任《印度快报》战地记者的库马尔,在回忆录里提到:“我打算拍摄所谓‘辉煌战果’时,参谋部给我看的全是缴获的56式冲锋枪,可这些枪连烤蓝都没消失,明显是刚从仓库拿出来的新枪。”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印军给阵亡者颁发的“英勇勋章”,后来查明有三分之一发给了还活着的士兵。
依据解密的11师战斗历史档案可知,在这场战役里,我军共有32人牺牲(其中包含7名军官),91人受伤,伤亡总数达123人。这一数字的背后藏着无数令人动容的细节:有些战士即便肠子流出体外,仍在坚持装填炮弹;卫生员冒着枪林弹雨,爬行两百多米只为救回一名伤员。而印军伤亡人数为607人,其中接近一半是在溃逃时摔下山崖导致的。直至丧命,他们都没能弄明白,为何五年前锐不可当的中国军队,此次依旧能像钢钉一样稳稳驻守在阵地上。
历史常常上演着充满奇异的循环。1967年的战火平息后,印度媒体刹那间集体沉默,尼赫鲁之女英迪拉·甘地悄然调换了北方邦的驻防军队。与此同时,在中国,炊事班依旧在海拔5000米的哨所中蒸着馒头,巡逻队踏过深及膝盖的积雪去勘定国境。长眠于烈士陵园的那些青年也许未曾料到,他们以生命守护的这条边境线,果真让印度老实了足足二十年。
如今回首这两场间隔五年的交锋,有一处细节很值得琢磨:1962年我军撤离之际,特地把缴获的武器装备擦拭干净、上好油后完整归还;而1967年冲突结束后,在印军遗落的枪械里,竟然发现了尚未开封的美制弹药。两相比较,其中蕴含的深刻意义不言而喻——尊严绝非依靠他人施舍获得,和平必须凭借实力去守护。
来源:率真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