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每个人都在奋斗,每个人都想超越,每个人都渴望成功,我们羡慕成功者,我们喜欢创业英雄。我们更多的是普通人,普通家庭,普通的成长的环境。李在明成功了,大家都在热议着他,为什么热议他当选总统呢?因为他的人生轨迹,他的沧桑。真的很具有社会实践主义的真实感,有了拼搏向上
每个人都在奋斗,每个人都想超越,每个人都渴望成功,我们羡慕成功者,我们喜欢创业英雄。我们更多的是普通人,普通家庭,普通的成长的环境。李在明成功了,大家都在热议着他,为什么热议他当选总统呢?因为他的人生轨迹,他的沧桑。真的很具有社会实践主义的真实感,有了拼搏向上的目标感。他之所以让很多中国的观众喜爱,因为他身上有中国年轻人的很多相似之处,有一种普通人出身的契合感,是人生向上的一种积极的因素,正能量的东西它是不分国界的。我们羡慕泰国总理佩通坦·钦那瓦,她出生于1987年,目前38岁,因为她年轻,因为她漂亮,但是她代表的是一个有辉煌家族历史的一个人物,作为泰国前总理他信·西那瓦的小女儿,离普通人是有距离的,而李在明不一样,他就像中国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成长壮大。
在韩国政坛的跌宕起伏中,李在明的逆袭之路堪称一部鲜活的“草根奋斗史”。这位从工厂童工到韩国总统的政治人物,其人生轨迹中渗透的贫寒出身、教育改变命运的执念、屡败屡战的韧性,恰与中国千万年轻人的打拼历程形成跨时空的共鸣。当他在龙山总统府公布新政府人事名单时,人们看到的不仅是一位政治家的布局,更是一个底层奋斗者用近半个世纪书写的“逆袭剧本”——那些被机器轧伤的手指、深夜苦读的台灯、三次竞选总统的孤勇,都在无声诉说着一个真理:时代或许有国别,但奋斗的逻辑永远相通。
李在明1964年生于庆尚北道的赤贫家庭,七个孩子中排行第五,父亲沉迷赌博,母亲靠帮佣和拾垃圾维生。小学毕业后,他便用化名进入工厂当童工,在机械轰鸣中辗转于不同车间,直到手部被机器重伤落下六级伤残。这段经历与中国80、90后中许多从乡镇走进城市的年轻人何其相似——当同龄人在课堂上背诵课文时,他们已在流水线旁丈量生活的重量;当青春被定义为“叛逆与梦想”时,他们的青春是沾着机油的工服与凌晨五点的通勤路。
但正如无数中国年轻人通过高考改变命运,李在明在18岁时做出了相似的选择:白天打工攒学费,夜间备考初中、高中文凭,最终考入韩国中央大学法律系。这让人想起中国恢复高考后第一批大学生的拼搏,也像极了如今无数“自考青年”在出租屋里啃下的一本本教材——教育,永远是底层突破阶层最公平的通道。他在回忆录中写道:“父亲曾撕毁我的课本,骂读书无用,但我知道,这是唯一能爬出泥潭的梯子。”这种对知识改变命运的信仰,与中国“寒门贵子”的叙事内核惊人地一致。
大学毕业后,李在明受卢武铉影响成为劳工律师,为底层群体代理案件。这让人联想到中国许多投身公益法律的青年——他们放弃高薪律所,走进城中村为农民工讨薪,在拆迁现场记录证据,用法律为弱势群体筑起防线。2010年当选城南市长后,他清还7000亿韩元债务、推行免费校服与育儿津贴,被民众称为“解决沉疴如汽水消暑般痛快”的“汽水市长”。这种务实与理想兼具的施政风格,像极了中国基层治理中那些“接地气”的改革者——他们既懂“向上要政策”,更会“向下找办法”,在官僚体系中硬生生闯出一条便民之路。
他的“网红式”政治营销——携妻子参加综艺、在社交媒体用直白语言与民众互动——也暗合中国年轻人熟悉的“亲民人设”逻辑。当地方官员在短视频平台跳广场舞、直播带货助农时,李在明早在十年前就用“生活化曝光”打破了政客的距离感。这种对传播规律的洞察,本质上是奋斗者对“如何被看见”的本能探索,就像中国无数创业者在抖音、快手上讲述自己的工厂故事、农田日常,用真实感敲开机会的大门。
李在明的政治生涯堪称“屡败屡战”的教科书:2017年初选败给文在寅,2022年大选以不到1%差距惜败尹锡悦,其间还遭遇刺杀、背负七项司法指控,甚至在绝食抗议中因器官损伤昏迷。这让人想起中国互联网创业圈的“连续创业者”——他们可能经历过项目崩盘、团队散伙、投资人撤资,但总能带着新的BP出现在路演现场。2024年釜山遇刺后,颈部伤口深达1.4厘米的他仅住院8天就重返岗位,这种“轻伤不下火线”的狠劲,与中国年轻创业者“996是福报”的自我鞭策,虽语境不同,却透着相似的生存韧性。
更具共鸣的是他对“逆袭剧本”的清醒认知。在自传中,他曾坦言:“我从不是天赋型选手,只是把别人用来抱怨的时间都用在准备下一次冲锋。”这种“准备主义”恰是中国年轻奋斗者的生存哲学——就像考研二战、考公三战的考生,像连续多年凌晨四点起床写代码的程序员,他们相信“失败不是结局,放弃才是”。李在明三次竞选总统期间,支持率曾一度跌破10%,但他在街头演讲时总说:“再试一次,万一呢?”这种孤勇,与中国千万“考公人”“考研人”抽屉里越堆越高的真题卷,本质上是同一种对命运的不妥协。
李在明的故事之所以能跨越国界引发共鸣,在于他的奋斗轨迹暗合了全球化时代底层上升的共同逻辑:在工厂流水线上拾起课本的少年,与中国无数“打工妹”“打工仔”通过夜校、函授改变命运的路径高度重合;他从劳工律师到地方长官的进阶,恰似中国基层公务员通过“选调生”“驻村书记”等通道实现阶层跃升的缩影;而他在司法围剿中绝地反击的经历,也让人想起许多中国创业者在政策夹缝中寻找生机的艰辛。
这种共鸣的深层,是中韩两国年轻人在相似发展阶段面临的共同命题:如何在阶层固化的压力下保持向上流动的可能?如何用教育与汗水对抗“背景即资源”的现实?李在明胜选后,韩国社交媒体上刷屏的“从工厂到青瓦台”,与中国B站“上岸第一剑”“小镇做题家”的千万播放量,实则是同一群人在不同语境下的呐喊——他们都在证明:即使原生家庭是“困难模式”,人生依然可以靠“刷题”(学习)、“组队”(人脉)、“复活甲”(抗挫折力)打出逆风局。
站在青瓦台的台阶上,李在明回望自己沾满机油的少年时光,或许会想起那个在工厂夜班后捧着法律课本的自己。而此刻,中国某个电子厂的宿舍里,或许正有年轻人借着手机微光刷题;某个城中村的出租屋里,或许正有创业者对着PPT修改第37版方案——他们和他一样,都在相信:那些被生活碾压过的痕迹,终将成为破土而出的裂缝。这不是韩国版的“中国梦”,而是人类面对命运时,最朴素也最动人的共性。
来源:谢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