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嫂子做生意,一年挣20万,嫂子请娘家妈妈来帮忙,我该怎么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6-06 23:46 4

摘要:"嫂子,怎么又把账算错了?这批货成本是六万三,不是六万。"我盯着账本,忍不住皱眉。

亲情与生意之间

"嫂子,怎么又把账算错了?这批货成本是六万三,不是六万。"我盯着账本,忍不住皱眉。

嫂子李巧云抬头看我一眼,抿了抿嘴,没说话,只是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那算盘是她的老家带来的,红木边框,珠子磨得发亮。在这个电子计算器已经不新鲜的年代,她仍然偏爱这老物件。

我叫周志强,今年三十有二,与嫂子李巧云合开了一家小型服装厂。

那是九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神州大地,大街小巷到处是"个体户"的招牌,我们这些敢吃螃蟹的人,也尝到了甜头。

说起与嫂子合伙,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那年春天,我还在县供销社当营业员,每天穿着蓝制服,站在柜台后面卖酱油醋粮油。日子过得规规矩矩,每月四十八块钱工资,除去粮票副食票,所剩无几。

我哥周志刚在县纺织厂当科长,吃的是"铁饭碗",日子过得安稳。家里老一辈人都说,这样就挺好,"男的吃公家饭,女的守个摊儿",多少人羡慕不来。

可我心里总觉得憋闷。那时候,收音机里常播报南方一些地方的致富故事,说是有人靠做小生意几年就盖起了小洋楼。每听一次,我心里就痒痒一回。

"老弟,你就消停点吧,咱家祖祖辈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哪会做生意那一套?"哥哥常这么劝我。

但我心意已决,趁着政策松动,毅然辞了供销社的工作。

嫂子巧云倒是个有魄力的。她做事利落,脑子活络,在我下定决心的那天晚上,她突然提出:"志强,要不咱们合伙吧?你有门路,我懂账目,兴许能成点事。"

"巧云,你这是要跟着我胡闹?"我有些吃惊。

"什么胡闹?我看这是正经路子。"嫂子眼睛亮亮的,"再说了,你一个人闯,万一有个闪失,哥能放心吗?"

哥哥思想保守,听了这话直摇头:"胡闹!万一赔了钱,拿什么还?"

架不住嫂子软磨硬泡,哥哥终于点了头,但有个条件——不许动用家里的积蓄,只能用我自己这些年攒的三千块钱。

"成!"我一口答应。

就这样,我和嫂子开始了创业之路。

起初我们租了个不足六十平的小门面,就在县城步行街的拐角处。说是门面,其实只是一间破旧的平房,门前摆着几个木架子,上面挂满了从外地进的时装。

"志强,你说咱这服装能卖出去不?"开张第一天,嫂子有些忐忑。

"卖不出去我给你当裤子穿!"我故意逗她。

嫂子"扑哧"一笑:"就你嘴贫!我这是认真问呢。"

"放心吧,我打听过了,咱县城就这一家卖外地来的新式服装,肯定有市场。"

果然不出我所料。嫂子人缘好,一来二去,熟人都来照顾生意;我跑得勤,经常凌晨四点就起床赶去省城的批发市场,挑最新潮的款式回来。

生意竟然出乎意料地好。

半年后,我们的小店已经成了县城年轻人最爱逛的地方。每到周末,店里人头攒动,嫂子常常忙得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志强,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干脆自己做衣服卖?"一天晚上收工,嫂子突然说。

"自己做?"我愣了一下,"我们又不会裁剪。"

"可以请裁缝啊。我打听过了,隔壁李婶家闺女在服装厂学过裁剪,现在厂里效益不好,放长假呢。"

嫂子的提议让我心动。经过一番考察,我们索性扩大规模,在县城郊租了个小厂房,二百来平方,请了十几个裁缝,自己设计、生产、销售。

车间里缝纫机的嗒嗒声,成了我们新生活的背景音。

那段日子,我和嫂子忙得像陀螺,天不亮就起床,半夜才回家。哥哥看我们这么拼命,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常念叨:"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去年一算账,净赚近二十万,在我们这小县城,已经是了不得的数目。哥哥看到账本上的数字,眼睛都直了。

"志强,你们真挣了这么多?"哥哥不敢相信。

"可不是嘛,你弟妹儿可有本事了。"妈妈在一旁笑眯眯地说,她一直在厂里帮忙看仓库,见证了我们的奋斗历程。

日子就这样红红火火地过着,直到今年春节后。

"志强,我妈身体一直不好,现在退休了,我想请她来帮忙照看仓库。"春节后开工那天,嫂子忽然这么说。

我愣了一下,没立即回答。

嫂子娘家老太太姓刘,我们都叫她刘婶。五十出头的人,退休前在县教育局当会计。前几年见过几面,说话做事总带着股倚老卖老的劲儿。我妈常私下嘀咕:"那刘婶啊,最会算计了,看她那股子官腔,真把自己当干部了。"

"你觉得不妥?"嫂子见我沉默,脸色微变。

"没,挺好。"我勉强应下,心里却不是滋味。

这活儿原本是我妈在帮忙,虽说没给工钱,但年底分了五千块"辛苦费",老人家乐呵了一冬。要是换成刘婶,这事儿怎么和妈妈说?

"那就这么定了。"嫂子像是没注意到我的为难,自顾自地说,"我妈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她懂会计,能帮我们理账。"

我没吭声,只点了点头。

回到家,我把这事告诉了妈妈。

"换人?"妈妈愣住了,手里的针线活停了下来,"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不是,不是。"我忙解释,"是嫂子说她妈身体不好,想找个事做..."

"身体不好还来帮忙?"妈妈冷笑一声,"我看是你们嫌我老糊涂了吧?"

"妈,您别这么说。"我叹了口气,"您就当是帮我个忙,别跟嫂子生分了。"

妈妈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里屋,却没再多说什么。

刘婶来了不到半月,厂里气氛就变了。

她把仓库管得死死的,连我拿料样都得登记。原本随手可取的东西,现在要填表、盖章,搞得跟国营单位似的。

更让我心烦的是,她总在工人面前提起"我闺女的厂子",好像这厂子全是嫂子的一样。

有次我去车间看进度,听见刘婶对几个裁缝说:"你们做工要细点啊,这可是我闺女的招牌。志强虽然入了股,但具体管理还是我闺女拿主意。"

这话传到我耳朵里,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

"入了股"?我可是出了大头的投资人,从选厂房到招工人,事事都是我拿主意,怎么到她嘴里,我成了个打工的?

但我没当场发作,只是默默记在心里。

母亲知道后,气得锅铲子都拍桌上了:"志强,你这孩子就是老实!你出的本钱多,干的活多,凭啥让人家刘婶那么说?你得讨个说法去!"

"妈,算了,争这个没意思。"我劝道。

"怎么没意思了?这是原则问题!"母亲越说越激动,"你看看人家刘婶,才来几天,就把你妈的位置给挤了,再这么下去,怕是连你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我不想把事情弄僵,可厂里的氛围越来越紧张。

嫂子开始过问我经手的业务,连我跑外地进货,都要详细汇报去向。刘婶则处处针对我妈,有次我妈去厂里探望老姐妹,刘婶竟然拦在门口,说是"外人不能随便进出"。

母亲气得够呛,连着几天没跟我说话。

五一前夕,哥哥提议全家聚餐,说是要庆祝厂子开业一周年。

饭桌上,哥哥举杯道:"来,今天咱们全家人聚在一起,敬志强和巧云一杯,感谢他们这一年来的辛苦付出!"

大家刚要喝,刘婶插嘴道:"应该先敬我闺女,这厂子可是她当家。"

此话一出,满桌皆惊。

"刘婶,这话说的不对吧?"母亲放下筷子,"志强和巧云可是合伙的,怎么就成你闺女当家了?"

"合伙是合伙,但主事的是巧云啊。"刘婶理直气壮,"我闺女要不管着,那厂子能有今天?"

"您这话就不对了,"母亲声音提高了八度,"志强出的钱多,跑的路多,操的心也多,凭什么说不是他当家?"

"行了行了,"哥哥连忙打圆场,"今天是全家聚会,有什么事好商量,别伤了和气。"

表面上看,这顿饭吃完了,可实际上,一道无形的裂痕已经在亲人之间蔓延开来。

转机发生在四月底那个雨夜。

我加班到深夜,正准备锁门回家,嫂子突然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衣服被雨淋湿了一半。

"志强,我有事跟你谈。"嫂子的表情很严肃。

"什么事这么急?"我问,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嫂子拿出一份新的分成方案,说是考虑到她妈也来帮忙了,原先五五分成应该调整为六四,她拿六成。

"为什么?"我难以置信,"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五五分成,现在厂子刚有起色,你就要改?"

"志强,你别急,听我解释。"嫂子语气放软了些,"现在厂里账目越来越复杂,我妈帮着管理,挺辛苦的。再说了,你那边还有你妈帮忙,算下来,我们这边付出更多..."

我看着窗外的雨,心如刀绞。

付出?谁的付出更多?我四点起床进货,半夜还在跟客户谈合作,哪一样少了我的心血?

"嫂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厂子是我们一起的。"我努力压制着情绪。

"是一起的没错,但占比可以调整啊。"嫂子不依不饶,"我妈说了,合伙做生意,就该按付出分配。"

"你妈说的?"我苦笑一声,"她懂什么合伙?"

嫂子脸色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妈好歹是财会出身,比你妈懂得多!"

这话伤到我了。我妈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一辈子勤勤恳恳,节衣缩食把我和哥哥拉扯大。她的付出,岂是几本账册能衡量的?

"嫂子,今天太晚了,这事改天再谈吧。"我起身送客,不想再谈下去。

嫂子见我态度坚决,也不好多说,只留下那份方案,就离开了。

那晚,我独自在办公室整理三年来的账本。创业之初的艰辛,熬夜赶货的疲惫,一笔笔订单背后的汗水与泪水,都浮现在眼前。

我和嫂子曾经是那么默契的搭档,如今却因为一道无形的亲情界线而渐行渐远。想到这里,我眼眶湿润了。

桌上的座机响了,是母亲。

"志强啊,这么晚还不回来,是不是厂里又出什么事了?"母亲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没事,妈,我在整理账目。"我强作镇定。

"是不是那刘婶又说了什么?"母亲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

"没有,妈,您早点休息吧,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我望着窗外的雨幕,心里五味杂陈。这厂子是我和嫂子一砖一瓦建起来的,我们流的汗水和付出的心血,难道就因为一个分配问题而前功尽弃?

回家路上,雨越下越大。我独自撑着伞,思绪万千。

记得刚开始做生意那会儿,嫂子陪我去批发市场,两人挤夜班车,饿了就啃个馒头,渴了就喝口凉水,硬是把进货成本压到最低。

那时候多好啊,没有什么六四分成,只有一门心思要把日子过好。

何时变了?是从哪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多了一道算计?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主动找哥哥喝酒。城郊有家小酒馆,专卖农家自酿的米酒,是我们兄弟俩的老地方。

"哥,我有心事。"我给哥哥倒满一杯,直截了当地说。

"我猜到了,"哥哥叹口气,"是不是巧云提了什么新条件?"

我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哥哥,包括嫂子提出的六四分成方案。

"你怎么想的?"哥哥问。

"我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合作关系,要掺进这些乱七八糟的。"我苦笑道,"嫂子变了,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人。"

"人都会变的,志强。"哥哥喝了口酒,"尤其是有了钱之后。"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答应她的条件?"

"这个嘛..."哥哥沉吟片刻,"你是我弟弟,她是我媳妇,我很难站队啊。"

杯盏交错间,我道出了心中的困惑。哥哥沉默良久,说:"志强,做生意难,做亲情更难。你和巧云都是我最亲的人啊。"

"我明白,哥。"我点点头,"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回家的路上,夜色如墨,星星点点的路灯照着湿漉漉的路面。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亲情和利益之间,我宁可选择亲情。既然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得那么清?

次日一早,我直接去了嫂子家。刘婶开的门,见是我,脸色有些不自然。

"志强来了?快进来坐。"嫂子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早饭。

"嫂子,我想了一晚上,有个想法跟你商量。"我开门见山。

我提出了新方案:扩大经营,增加两条生产线,专门安排两位老人负责不同区域的管理,薪酬待遇一致。母亲负责老客户的维护和接待,刘婶负责新账目的整理和新客户的接洽。

"这样,两位老人都有事做,有尊严,我们也能专心做大生意。"我对嫂子说,"至于分成嘛,还是按原来的来,五五开。"

嫂子眼圈微红,轻轻点头:"志强,我..."

"嫂子,不用说了。"我打断她,"咱们是一家人,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关键是把生意做大,让全家人都过上好日子。"

刘婶在一旁听着,脸上的表情从不屑到震惊,最后变成了一丝敬佩。

"志强,你这孩子..."刘婶欲言又止。

"刘婶,您和我妈都是长辈,我们都敬重您。"我诚恳地说,"厂子能有今天,离不开每个人的付出。以后还请您多指导。"

这一番话,说得刘婶老脸一红,再也端不起架子来。

当天晚上,我约了哥哥嫂子和两位老人,一起吃了顿饭,把新的工作安排告诉了大家。

母亲起初还有些不情愿,但听说是平等对待两位老人,也就不再多言。刘婶则变得异常热情,频频给我和母亲夹菜,那股子劲头,让我哭笑不得。

"志强,你嫂子昨晚跟我说了你的想法,我觉得很好。"哥哥在饭桌上说,"你们俩能这么想开,我这当哥的就放心了。"

嫂子在桌子底下悄悄捏了捏我的手,眼里满是感激。

从那以后,厂里的气氛明显融洽了许多。两位老人各司其职,互不干涉,渐渐地竟成了忘年交,常在一起拉家常。

我和嫂子的合作也回到了最初的默契。她负责内部管理,我跑外联系业务,彼此信任,互相支持。

年底结算,我们厂的利润比去年翻了一番,达到四十多万。哥哥拿着账本,笑得合不拢嘴:"看来我当初同意你们合伙,是做对了。"

"那是,我家志强可有商业头脑了。"母亲在一旁自豪地说。

"我闺女也不差,管理一把好手。"刘婶也不甘示弱。

两位老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吹捧自己的孩子,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这一年,我们的厂子不仅在规模上扩大了,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个家庭变得更加和睦。

人这一生,很多时候不是输不起,而是舍不得。舍不得亲情,舍不得那份曾经共苦的情谊。

在金钱与亲情之间,我选择了后者。因为我明白,真正的富足,是心灵的安宁与家人的和睦。

去年冬天,我们全家去海南过年,那是两位老人第一次看海。她们像孩子一样在沙滩上奔跑,笑声融化在海风里。

看着她们的背影,我忽然明白,这才是我拼命工作的意义——不是为了那些冰冷的数字,而是为了亲人脸上的笑容。

回来后,我把这个感悟告诉了嫂子。她默默点头,说:"志强,谢谢你当初的宽容。要不是你,我们家可能早就散了。"

"嫂子,咱们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

如今,我们的服装厂已经开了三家分店,生意越做越大。两位老人依然在厂里帮忙,但更多的时候,她们在一起打麻将、跳广场舞,活得比年轻时还精彩。

有时候我在想,人生在世,得失成败,原本就难以尽如人意。但只要心中装着亲情,再大的坎也能跨过去。

就像那个雨夜,我做出的选择,看似吃了亏,实则赢得了更珍贵的东西——一个和睦的家,一段真挚的亲情。

这大概就是我从商这些年最大的收获吧。不是那些冷冰冰的数字,而是懂得了如何在亲情与利益之间找到平衡,如何用宽容和理解化解矛盾。

因为归根结底,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家人间的和睦,再大的利益也比不上亲情的可贵。

这,或许就是我想告诉大家的故事。

来源:温泉里流淌的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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