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年我在农场收到城里调令,村花却把我堵在了晒谷场上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6-08 07:33 3

摘要:"调令下来了,明天一早就走。"我把那张盖着公章的纸递给老队长,纸角因我反复摩挲已经起了毛边。

那年晒谷场的承诺

"调令下来了,明天一早就走。"我把那张盖着公章的纸递给老队长,纸角因我反复摩挲已经起了毛边。

"好事啊,小周!"老队长抽了口旱烟,眯起眼睛,烟雾在他满是皱纹的脸前缭绕,"知青返城,你们这些娃娃盼这一天多久了。"

晚饭后,我独自在晒谷场收拾行李,农场三年,家当不过是两件换洗衣物和几本发黄的书籍。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面前,月光如水般洒下来,照在她的脸上。

是小芳,村里公认的村花,二十出头的年纪,扎着朴素的马尾辫,刚从地里干活回来,脸上还带着些许泥土的痕迹,却掩不住那份天然的美丽。

她的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

"你就这么走了?"她声音哽咽,手里紧攥着一块绣着喜鹊的手帕,那是她奶奶留给她的,平日里舍不得用,只在心事重重时才会拿出来。

我愣住了,手里攥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1973年的盛夏,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鸣叫,我正值二十二岁,风华正茂的年纪。

三年前,我和其他知青一起被分配到这个偏远的北方农场,响应"上山下乡"的号召,"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刚下火车那天,天降大雨,泥泞的小路让我们这些城里人吃尽苦头。

城里娇生惯养的我,第一次下田插秧就手起血泡,第二天便高烧不退,病倒在田埂上。

是小芳发现了我,二话不说背着我回到队部,让我至今难忘。

那段日子,是小芳每天给我送水,煮了红糖姜汤,还偷偷从生产队的小药箱里拿来退烧药。

"城里来的小伙子,吃不得这个苦。"她嘴上这么说,却从不嫌弃我的娇气。

她话不多,放下东西就走,像田野里一闪而过的蝴蝶,看也不看我一眼,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关切。

那时的晒谷場是农场的中心,也是我们年轻人的天地。

夏夜乘凉,老人们讲着战争年代的故事;秋收打谷,汗水和希望一起挥洒;冬日里,这里堆起雪人,年轻人打闹嬉戏。

小芳总在不远处忙碌,时不时偷瞥我一眼,被我发现了就急忙低头。

村里小伙子前仆后继追求她,连生产队长的儿子老马都曾提着两只大公鸡上门提亲,都被她一一婉拒。

我以为那只是乡村姑娘的矜持,也从未往自己身上想过,直到这一刻才明白她的心意。

"调令等了三年,好不容易..."我嗫嚅着,不敢看她的眼睛,手中的衬衫被我攥得更紧了。

回城的喜悦忽然变得不那么纯粹。

"我知道,"小芳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不是来阻拦你的,城里才是你的家,我懂的。"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抬起头,"只是...我想让你知道,这些年,我...我一直..."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月光洒在晒谷场上,照出她脸上的泪痕和被田间劳作晒黑的皮肤。

远处知青宿舍传来收音机的声音,播着《我的祖国》那熟悉的旋律,勾起我对家乡的思念。

这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了。

城里有什么?期盼已久的大学机会、更好的工作、父母的期待...

但农场有什么?汗水、朴实,还有眼前这个从不言语的姑娘日复一日的牵挂。

"乖乖,三年了,你都没看出来?"她带着哭腔,却又笑了,用袖子擦擦眼泪,"我娘说我傻,白等了,你们城里人嫌我们农村姑娘粗糙。"

我心里一震,想起这三年里,每次我生病,桌上总会多一碗姜汤;每次我加班到深夜,回宿舍的路上总有一盏马灯;每次我下地干活手生,她总会不动声色地帮我顶替最重的活计。

"我走后,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

"我等你。"她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坚定地说,"不管多久,我就在这晒谷场等你,你若不回来,我也不怨你。"

话音刚落,她就转身要走,仿佛说出这句话耗尽了全部的勇气。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抖和手上厚厚的茧子。

我心里翻江倒海。

母亲的重病需要照顾,父亲盼我回城继承他的工匠事业,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机会就在眼前,还有面前这双真挚的眼睛和三年来无言的守候。

晒谷场上的风吹过稻草,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远处,知青们正在宿舍举办欢送会,欢笑声传来,与此刻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

"小芳,"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农村的气息,泥土的芬芳,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等我安顿好了,我回来接你。"

这句话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说完我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承诺,一个关乎两个人一生的承诺。

她愣住了,眼泪又涌了出来,但这次是喜极而泣。

"真的?你不是哄我开心?"她用方言问道,那口音让我心生温暖。

"我给你立字据。"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是回城调令的复印件,在背面写下:"我,周明,承诺待安顿后回农场接小芳进城,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然后郑重地按下了手印。

她接过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脸上绽放出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我信你。"她简简单单地说。

第二天一早,全农场的人都来送我。

小芳站在人群最后,没有上前,只是远远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不舍和期待。

我登上了北上的卡车,回头望去,看见她站在晒谷场边,朝阳映照着她的侧脸,美得像一幅画。

回城后,生活并非想象中顺遂。

分配工作不如意,只在一家小工厂当了学徒;母亲的病情时好时坏,医药费像流水;父亲的手艺后继无人,我不得不放弃夜校学习去帮他打下手。

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但我坚持每月给小芳写信,细数城市的变化和我的努力。

农场没有电话,信件是唯一的联系。

每次收到她的回信,总是朴素的几句话,却让我倍感温暖:"今年的麦子长势好""队里盖了新房子""我学会做花布袄子了,等你回来看"。

字里行间,是她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我的信任。

"儿啊,那姑娘家是个好姑娘,可她是农村户口啊,进城多难。"母亲病榻上的劝说第一次动摇了我的决心。

"城里多的是好姑娘,隔壁李师傅家的闺女就看上你了,人家是干部家庭,多好的条件。"父亲也在一旁帮腔。

我沉默不语,心中天人交战。

那晚,我梦见了晒谷场上的小芳,她在等我,就像我离开那天一样,朝阳映照着她的侧脸。

我惊醒过来,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信守承诺。

又是整整三年过去,我终于存够了钱,张罗好了住处,也说服了父母。

当我再次踏上通往农场的土路,心跳如鼓。

农场变了许多,通了电,修了路,但晒谷場依旧,只是多了几台新式脱粒机。

小芳却瘦了,农活的辛苦和等待的煎熬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

她穿着我走时送的那件蓝花布衣裳,已经洗得有些褪色,站在晒谷场边,像在等一个迟到的季节。

看见我的那一刻,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又迅速黯淡下去,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来了。"她简单地说,眼里是欣喜,又带着不确定,仿佛怕这只是一场梦。

"来接你回城。"我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张结婚证明表格,"带上你的户口本。"

她眼中的泪水在阳光下闪烁,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确认我不是幻影。

"你瘦了。"她说,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心疼。

"你也是。"我笑了,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老队长从屋里出来,看着我们笑了:"就知道你小子会回来,赌了老马两斤米酒呢!"

村里人纷纷出来,有人笑,有人哭,更多的是祝福。

老马遥遥朝我们举起大拇指,虽然他曾是小芳的追求者,但此刻只有真诚的祝福。

小芳的奶奶颤巍巍地走出来,塞给我一个小包袱:"里头是我给你们的嫁妆,不值钱,但有我的心意。"

打开一看,是那块绣着喜鹊的手帕,已经洗得发白,但绣工精细,一看就是传家宝。

我们简单收拾了行李,带着乡亲们的祝福和不舍,踏上了返城的路。

小芳坐在汽车上,紧张得手心冒汗,不停地回头看那渐渐远去的晒谷场和乡亲们。

"怕吗?"我问她。

"有点。"她老实承认,"听说城里人瞧不起我们农村人。"

"有我在。"我握紧她的手,"再说了,咱爷们儿可不是靠老婆养活的主。"

她破涕为笑,轻轻靠在我肩上。

城市的生活对小芳来说充满挑战。

她不习惯楼房,不习惯自来水,更不习惯邻居们异样的眼光。

"乡下媳妇"、"知青对象"这样的称呼常常伴随着窃窃私语。

我的母亲起初也不太接纳她,嫌她粗鄙不懂规矩。

"你看她那手,粗糙得像树皮,端茶递水都不利索。"母亲小声抱怨。

"那是劳动的痕迹,妈,她在农场吃了那么多苦。"我耐心解释。

小芳从不顶嘴,只是默默承受,晚上却常常偷偷哭泣。

有一次,我下夜班回来,发现她在煤油灯下学写字,手边是我的旧课本和一本《新华字典》。

"想学好普通话,别让你妈嫌弃。"她不好意思地解释,用那双粗糙的手小心翼翼地翻动书页。

我心疼地抱住她:"傻丫头,你这样挺好,不用改变。"

转机发生在一个冬日。

母亲突发心脏病,送医时只有小芳在家。

她二话不说,背起比自己还重的母亲,跑了两公里到医院,一路上留下了血脚印,原来她的布鞋磨破了脚后跟。

"大妹子,你救了我一命啊!"母亲痊愈后,握着小芳的手哭道,再也没有嫌弃过她。

父亲也被小芳的勤劳和善良打动,主动教她城里的规矩和习惯。

慢慢地,小芳适应了城市生活,学会了烹饪城里菜肴,学会了与邻居寒暄,还在社区里教大家做农村的手工艺品。

她的朴实和善良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家,虽然简陋,但充满爱和希望。

小芳学会了理财,把每月微薄的工资精打细算,还存下一些钱寄回农场给她的奶奶。

"咱不能忘本。"她常说,眼中闪烁着对家乡的思念。

我们的生活虽然清贫,但因为有彼此的支持和理解,每一天都过得充实而美好。

1986年,我们有了第一个孩子,取名"周思农",寓意不忘农村的根。

小芳把那块绣着喜鹊的手帕做成了孩子的肚兜,说这是奶奶的祝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小家庭在城市扎下了根。

三十年后的某一天,我和小芳收拾出那份早已发黄的承诺书,决定重访农场。

晒谷場早已翻新,成了现代化的农业示範区,但那份朴素的真情从未改变。

老队长已是满头白发,见到我们热泪盈眶:"就知道你们会回来看看!"

农场的变化让我们惊叹,通了公路,盖了新房,年轻人都进城打工去了,只剩下老人和孩子。

小芳的奶奶已经去世多年,我们在她的坟前献上鲜花,小芳轻轻抚摸墓碑,喃喃自语:"奶奶,我过得很好,他是个好人,信守了承诺。"

夕阳下,我和小芳站在新建的晒谷场上,回忆起当年的离别与重逢。

"那时要不是你在晒谷场拦住我..."我握着她布满老茧的手,虽然这么多年过去,那份粗糙依然在,却更显珍贵。

"要不是你信守承诺..."她依偎在我肩头,眼中满是温柔。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已经破损的"字据",我们相视一笑,那上面的墨迹虽已模糊,但我们的心从未改变。

"這輩子,跟你真值。"小芳用家乡话说道,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岁月的痕迹和幸福的印记。

曾经的村花如今已是两鬓斑白的老人,但在我眼中,她依然是那个站在晒谷场边,在朝阳下等我归来的姑娘。

周围新一代的年轻人来来往往,或许不会理解我们的故事,但那又如何?

人生漫长,但某些时刻,某些选择,足以定义一生的方向。

那年晒谷场的承诺,成了我们平凡一生中最不平凡的决定。

晚霞染红了天边,我们的身影在晒谷场上拉得很長。

回城的车来了,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但心里知道,无论我们走到哪里,这片土地,这个晒谷场,永远是我们爱情的见証。

"明年春天,咱们再来。"我说。

"好,到时候带上孙子。"她笑着答应,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车窗外,农场渐渐远去,但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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