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女子”脱不花的28年职场路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6-09 20:18 3

摘要:上个月,5月26日,得到创办纪念日。当天下午,罗振宇、脱不花、快刀青衣三位创始人,做了一场特别直播。看完直播,我便写了篇文章《你认命了,中年危机就到了》。

1997年,北京。

一位17岁的山东姑娘,独自站在一家公司老总面前——要债。

一开口,说出的数字可不小:20万。

1997年的20万是什么概念?在当时的深圳,能买到100多平米的房子。

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如今是得到APP的联合创始人兼CEO脱不花。

上个月,5月26日,得到创办纪念日。当天下午,罗振宇、脱不花、快刀青衣三位创始人,做了一场特别直播。看完直播,我便写了篇文章《你认命了,中年危机就到了》。

这场直播太精彩,后台也收到了许多读者朋友的留言。每一条我都认真看了。有几条,很触动:

有两娃的宝妈,对工作有热情,每周做力量训练坚持了6年;

有女性管理者,坚信创新来自一线,喜欢跟基层员工聊天;

有35岁的自媒体博主,积极带娃的同时,努力学习AI;

......

我一下就理解了脱不花在直播里提到的,要不断推动女性产后重返职场的项目。这背后,是多么温暖又坚韧的一群人。

脱不花曾跟我说,她认为,独立并不意味着完全靠自己,真正的独立是互相依赖。

比起任何事情都自己包圆了,那种能和世界建立深度、高质量的连接与协作的能力,才是真正成熟和强大的。而女性,似乎天生就更加具备这样的能力。

我听到的时候,挺好奇的。毕竟,花姐几乎是我认识的女性管理者中,最“独立”的人之一了。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呢?

我和花姐是多年好朋友。前段时间,我把她拉到“刘润·进化者”直播间,来了一场3小时的对谈。所以今天,也许我可以再和你多聊几句脱不花。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1997年,从那个“极致独立”的小脱不花开始说起。

比如,开头这20万巨款,要回来了吗?


胆大,是不怕拒绝、不怕尴尬、不怕藐视

当时,脱不花去要债,公司财务室门外,乌泱泱挤满了其他催债人。那些人块头比她大很多,看上去就不好惹。财务人员态度恶劣,总想粗暴地将他们赶走。

换作其他人可能早已泄气,但这个倔强的姑娘却在第二天早早来到财务室门口。她就这么耗着。其他催债人总是一窝蜂地来,而她,总是独自一人,昂首挺胸。她说哪怕掀桌子,自己也不会害怕。

她每天去财务室“点卯”,让人知道她还在;一有机会,她就去堵那位能拍板的副总。她像一棵挺立在门口的小松,又像一位坚守阵地的战士。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终于有一天,公司副总留意到了她。

可能他觉得一个小姑娘天天来要债确实不容易,有一天下班时决定顺路载她回去。问她住哪儿,答:大车店。那是一个按床位收费,鱼龙混杂的地方。一层楼只有一个公用卫生间,女生在那里住连澡都不敢洗。

车到了,这位叔叔辈的副总亲眼看到她的居住环境,略微有些动容。回想起那个时刻,花姐笑着说:“我感觉到,我的‘苦肉计’奏效了。”

果然,第二天钱就批了下来。但财务给花姐的不是汇票,而是夹杂着各种旧钞的现金。考虑到坐硬座火车回程太危险,她一咬牙买了工作后的第一张机票,安全将钱带回。

没过多久,又一家公司欠款。这次更棘手,对方直接提出用自家产品抵债——产品是价值200多万的卫生巾。花姐一合计:卖!

但是去哪里卖呢?超市虽然也能收,但回款很慢,万一再出现欠款的情况怎么办?最后花姐做出决定,这次要多条腿走路。而其中一种方式是:去早市出摊,卖卫生巾!

于是,北京清晨五点,天还没亮,花姐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早市上。

她费力地蹬着还不太会骑的三轮车,车斗里塞满了卫生巾。她跑去跟卖菜的商贩挤在一起,大声叫卖。

有次她实在太困,迷迷糊糊骑车时突然“咣当”一声,连人带车翻进路边的绿化带。顾不上疼痛,花姐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火速扶起车,翻身重新骑了起来。毕竟去晚了,摊位可能就没了。

这些外人听来很心酸的经历,花姐回忆起来,眼里却闪着光。她说那时候觉得新鲜好玩,就跟探险一样。

她把这称作“胆大”——不是不怕危险,而是不怕尴尬,不怕被拒绝,不怕被藐视。这种近乎原始的生命力,这种“没什么是我搞不定”的独立姿态,是她最初的成长燃料。

20万,200万,公司的钱就这么一笔一笔被她弄了回来。

但其实,花姐身上还有一个关于“200万”的故事。跟这“200万”相关的那个人,彻底改变了她的创业轨迹。

要是挣不到200万,我从家里给你凑

这个人就是罗胖,罗振宇。

在一个学习活动上,花姐结识了罗胖。起初他俩只是学习小组的同学,经常在一起探讨交流行业发展的观察和心得。

有次活动散场,花姐开车送罗胖回家。路上,罗胖冷不丁问了一句话,这话既像开玩笑,又像试探:“脱不花,你觉得一年挣多少钱,才愿意过来跟我一起干?”

那时,花姐经营着自己的咨询公司,业务运转得还不错。因此花姐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她随意开了个价格:“200万吧。”罗胖听到后,没有接话。花姐见状暗自好笑,果然一谈钱便“无缘”。

这件事在花姐这里就这么翻篇了,没想到罗胖却没有让它过去。过了一阵子,两人再次碰面,罗胖表情严肃,郑重其事地对花姐说:“脱不花,我跟你说个事儿。”

花姐有些懵,什么事这么严肃?

罗胖一字一句地说:“上次说的200万的事儿,我回去跟家人商量了一下,我们都同意。将来咱们公司要是挣不到这个钱,我自掏腰包给你补上,我们家里一起凑这个钱给你。你能不能来?”

花姐呆住了:“哪有合伙做生意这么干的?”

但紧接着,一种被全然信任、被彻底兜底的诚意击中了她。这不是“画大饼”,不是老板对下属,更不是普通合伙人之间的关系。这是一个朋友,用近乎笨拙、掏心掏肺的方式告诉她:我相信你,我需要你,我绝不让你吃亏。

罗胖见她不语,赶忙补充道:“你不用全职,一周来两天就行。你原来的公司该怎么管还怎么管……”冲着这份有点傻气的真诚,脱不花动摇了。她说:“行,我来。”

然而,加入罗辑思维后,花姐发现这里的工作与她以前熟悉的咨询行业截然不同。她全身心投入新公司的运营,原来的公司再也没回去过。

当形容与罗胖合伙创业的历程时,花姐引用了有赞创始人白鸦的一句话:“丢盔卸甲地一路狂奔。”

创业,就是丢盔卸甲一路狂奔

花姐回忆那段时间,罗胖每天雷打不动地录制60秒语音,团队其他小伙伴都在铆足劲儿琢磨如何让团队活下去。

最开始他们卖书,后来卖月饼、卖水果、卖霸王餐……那时只要是他们卖的东西都很受欢迎,用户全力支持。

对当时的团队来说,生存是第一要务。大家无暇深入思考“赛道”“模式”等问题,但罗胖、脱不花和快刀青衣三个创始人心里非常清楚,光靠热情和试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想活下去且活得好,必须找到可持续的价值创造方式。对此,他们三个人的目标出奇的一致——公司最终要从一个有流量的公司变成一个受尊重的公司。

在找到公司最终的定位之前,大家互相壮胆,互相依赖,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直到他们摸到了“得到”这张牌,他们确定,公司最终要做的就是知识服务。

用“丢盔卸甲地一路狂奔”来形容他们的创业历程再贴切不过。对于一个在无人区探索的团队来说,团队早期那些看起来“瞎折腾”的尝试,可能恰恰是找到方向的必经之路。关键在于保持狂奔的势头和活力,而不是过早追求盔甲整齐。

咱能不能不卖书了

有一天,罗胖突然把花姐和快刀青衣叫到公司唯一的一间会议室,当时罗振宇问了两个问题:“我们卖的每一本书都是正价,这意味着我们的书比其他打折的书贵30%。用户为什么会选择给我们这30%的溢价?”

花姐觉得,这是罗胖这一生问出的最好的问题。

复盘后,团队意识到答案在罗胖。罗胖会在节目里花费大量时间,将书的时代背景、核心价值、精彩之处等,用通俗易懂的方式,给用户掰开揉碎讲清楚。换句话说,用户买的不是那本书,而是他们独特的“人话翻译”能力。

他们全价卖书,能比打折书多30%左右的溢价。

“如果我们不再卖书,但继续做节目,能否收到这30%呢?”罗胖接着问。

当时谁也没想到,这个当时看起来疯狂的提议开创了后来的知识服务行业。这个提议的疯狂之处在于:在互联网免费内容泛滥的时候,他们竟然要对内容收费?

这个提议几乎遭到了所有朋友的反对,也收到了很多外部的骂声。但那时团队却坚定地认为这事能做,为什么呢?

狠心砍掉已经跑通的卖书业务,转身去做“知识服务”。这看似是一场豪赌,背后却有着团队周密的考量:卖书意味着要承担库存、物流、客服等成本,并且回款周期较长。如果用户真正买单的并不是图书本身,而是团队对图书的“筛选”和“解读”服务,那公司就没必要把自己局限为“卖书的”。

花姐说,信息本身可能趋于免费,但那些经过精心打磨、加工、提炼的,甚至是个性化定制的知识服务,一定是有价值的。

怀着为用户提供知识服务的坚定信念,得到认真打磨每一项服务。最初团队开发上线了通识课程,《李翔知识内参》《薛兆丰经济学》等课程上线即成爆款,如今得到课程已经涵盖人文、科学、商业等多个领域;之后得到还上线了讲书栏目(即现在的得到听书)、电子书、得到高研院、得到图书、得到新商学、AI学习圈、Get笔记等多元化的知识服务和产品。

经过近十年的发展,“得到”终于成长为知识服务的头部平台。

现在回看整个知识服务行业,追溯源头或许就是这句:“只收30%‘讲’的价钱”。而能支撑这个冒险提议的,恰恰是那个互相依赖、敢一起“疯”的团队。

但也就是那时,得到的三位创始人做了一件在外人看来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三个人在创业之初,签了一份“散伙协议”。

最高级的信任,是“先小人后君子”

花姐在跟罗胖一起创业之前,就是专门做企业咨询服务的。她见过很多创业公司合伙人最后散伙的案例,但是从没见过哪家公司合伙人一开始先签“散伙协议”的。

去年5月26日,得到三个创始人在创业十年的直播中对外公开了这份“散伙协议”。根据协议内容:两个人一致同意,当另外一个人出现不投入、不敬业或者不能全力以赴地为公司创造价值的情况时,两个人可以举手让这个人走。

花姐当时还就这份“散伙协议”咨询了一位特别有名的律师,想请律师来拟一份正式文件。律师听说了他们的情况后很诧异,告诉花姐:这份协议超出了公司法对合伙人的要求,属于君子协定,三个人自己认就好了。

后来,三个人抽屉里就都躺了一份签了三个人名字的“散伙协议”。它只有薄薄一张纸,但对三个人来说,却像一根准绳,一直勒在那儿。

让花姐最为感慨的是,这份协议是罗胖提出来的。他本可以不提,因为其他人根本想不到提。

为什么要在彼此“相亲相爱”的时候,签下这份看起来“不近人情”的协议呢?

因为他们太了解人性了,与其等问题发生,不如一开始就把最坏的可能摊开。用白纸黑字的规则来约束所有人,尤其是名气最大的,股权占比最大的,更是当时公司“摇钱树”的罗胖。

花姐感慨,罗胖作为核心人物,总是先为其他人考虑,也总是最先想明白的那个人。有意思的是,十年协议到期后,罗胖拿出这份协议,当面问:“还续吗?”花姐和快刀都坚定地回答:“续。”

把责权利说清楚,定好退出机制,先小人后君子,彼此才能放下猜忌和算计,团队才能拧成一股绳往前冲。

但公司发展过程中,必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新挑战。他们遇到的第一个挑战,就是外界对他们铺天盖地的批评。

批评,是“声誉税”

随着得到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外界对他们的质疑和批评也越来越多。“贩卖焦虑”、“知识快餐”、“制造信息茧房”……罗振宇和得到被贴上了一个又一个负面的标签。

团队一度非常委屈,他们想不明白:明明大家在尽心尽力地做知识服务,为何一直被人恶意攻击?

花姐说,他们花了很长时间去消化和理解,最终得出了一个略显沉重的结论——他们被骂是因为“德不配位”。

花姐解释称,得到是一个规模不算大的公司,能为世人所知,仅仅是因为所处的行业自带光环,公司由此也获得了远超实际社会贡献的影响力。

就像一个演员因一部戏爆红后,其收入和受到的关注度,可能就远远超过一个默默无闻的老戏骨。

这种“错配”,在旁观者看来,自然会产生“凭什么”的疑问,甚至会因此心生不满。

如此一来,很多事情就想通了。

那些批评和质疑,固然有情绪化的成分,但也确实反映了一种客观存在的“不平衡”。花姐用了个特别形象的比喻——“声誉税”,这些批评就像是为这份“超配”的影响力必须支付的“税”。

他们不再觉得“全世界都在针对我”,而是理解到“这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是成长必须付出的代价” 。那如何提升自己的“德”呢?答案很简单:做出更扎实的产品,提供更优质的服务,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

在捱过那两年漫天的批评和质疑后,得到开始收获越来越多的正面评价和肯定。

但真正的考验,往往来自那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事件,比如2022年底,那场差点没办成的跨年演讲。

那是2022年12月份,疫情还没结束,很多人都阳了。

罗胖和跨年演讲项目组已经飞到深圳,在一个体育馆里紧锣密鼓地筹备跨年演讲。花姐在北京大本营驻守。考虑到当时的疫情形势,再加上团队所有人都阳了,所有人的状态都不对,工作人员也很苦。花姐打电话给罗胖,建议跨年演讲就不办了。

罗胖答应了。他行动特别快,当天就去把场地退了,还给所有赞助商打了电话,把钱也退了。

但是第二天,罗胖变卦了。

他给花姐打来电话,语气斩钉截铁:“不行,我觉得还是得办。”

花姐急了,场地场地没有,钱钱没有,怎么办?上哪儿办?罗胖也急了,两个人在电话里一通喊。

吵到最后,花姐说出了一句气话:“行,那您要是说办,咱就伺候您办一场!”

罗胖在那头也急了:“怎么是给我办一场呢?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吗?”

这是十年来,花姐和罗胖唯一一次真吵架。最终,花姐还是同意了。

因为罗胖的一句话打动了她。当时罗胖走在深圳街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需求:人们需要一个仪式,一个信号,来宣告生活的回归。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接下来的故事堪称奇迹。在深圳龙华区政府的大力支持下,他们在深圳书城龙华城里,硬生生搭建出了有四个舞台的演讲场地。

按规定,转阴的观众才能到现场。而符合规定的观众根本坐不满五层楼,怎么办?那就让仅有的280多名观众,跟着罗胖一起跑楼层。那一年,演讲中间的广告时间,其实就是所有人的转场时间。

在回顾这段经历时,花姐表示罗胖是对的,自己欠罗胖一个道歉,“准时出摊比什么都重要”。团队在这次的极致压力下,也真正得到了锤炼。

那么,扛过这一切后,他们收获了什么呢?

每个人都喜气洋洋、骂骂咧咧的

深圳跨年演讲结束的第二天,得到在一家书店为两位老师举办新书签售会。花姐和罗胖原本担心现场会很冷清,刚经历过疫情高峰,人们可能更倾向于在家休养。

可是等赶到现场,两人都惊呆了。队伍从书店签售台一直排到门口,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放眼望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久违的兴奋和激动。

花姐形容那个场景是:“每个人都喜气洋洋,骂骂咧咧的。”

哈哈,“骂骂咧咧”,大概是因为人太多太拥挤。

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真的是人,是人群,是人和人之间那种真实、热乎的连接。

这次经历,也彻底改变了花姐和用户互动的方式。以前花姐签售时,面对用户的热情还有些不自在,现在却变成了一个乐于拥抱、乐于满足大家合影和签名需求的人。有次在昆明举办的一场活动上,有读者因为太激动把婚戒都挤掉了。

提起这事儿时,花姐还有些小骄傲。真好。

聊到最后,我问花姐。经历了这么多,她现在怎么看待创业这件事?

她沉吟片刻,给出了一个充满哲思的答案:“创业者就是修行者。”

她说,回头看走过的路,那些曾经让她痛苦不堪、彻夜难眠的困难、挑战、批评、质疑……所有这些所谓的“坎儿”,本质上可能都是内心的“虚耗”。

看着吓人,其实都是“假象”。

花姐朋友曾送过她一张钟馗捉鬼的年画。钟馗捉的鬼,其实专有名词,叫“虚耗”,就是我们头脑中的妄念具象化之后的样子。

她开玩笑说,创业者最该供奉的不是关公,而是钟馗。

因为,要时时提醒自己,破除内心的“虚耗”。

花姐的人生,实在太精彩了:

17岁,独自去要20万的欠款;

20来岁,去早市上摆摊卖200万的卫生巾;

30来岁,加入罗辑思维;

......

再到40来岁,经营着今天的得到。

我们总是说,依赖别人是一件很“弱”的事,就比如大学毕业前依赖父母。而说到独立,又总是觉得很强大,是一种脱离依赖后的状态。

但是花姐的经历,却在告诉我们:真正能做成大事的,不是依赖(dependent)的人,也不是独立(independent)的人,而是能进入一个中间阶段的人。

这个中间状态,就叫互相依赖(interdependent)。这是一种与他人合作,建立关系网络来解决问题的“连接”关系。

对于得到来说,无论是守护用户社群,还是发挥自身优势,最终都指向了高质量的“连接”。

最后,也想分享给你一个花姐和我共同的感受:

今年以来,一种万物复苏的势头在渐渐兴起。许多企业家、管理者、创业者们又支棱了起来,重新开始摩拳擦掌,燃起斗志打算大干一场。

脱不花笑着吐槽道,感觉自己最近忙得像个“婚介所”。

总有朋友希望她介绍人来认识。甚至安静了七八年的朋友,也突然跳出来说想找她聊聊,打算干点什么事。

周围环境似乎好了起来。大家信心又回来了。

真好。

就像花姐经常说的那样,多出去上上课、参加活动。去商学院、私董会等等活动里,你就有了“同学”。往往,这里面你能找到和你没有利益关系的同伴。一如当年她和罗胖的相遇。

所以,关键不是完全不依赖别人,而是建立相互依赖的关系,让别人也依赖你。

去成为那个,既能独自发光,也能融入星辰大海的人。

去拥抱那个互相依赖的世界。那会是一个,比独立更辽阔的世界。

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代,一个人走得快,但一群人走得更远。

与你共勉。

来源:财富吹哨人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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