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72年2月的北京，夜里风还是有点冷，美式专机在首都机场停稳，套着浅色大衣的尼克松下了飞机。一脸严肃，他带来的不只有官方礼节上的握手寒暄，还递上了一份详细到离谱的“礼单”40吨黄金、12吨白金、15万克拉的原石宝石、接近2000具身份模糊的尸骨。更怪的是，有
1972年2月的北京，夜里风还是有点冷，美式专机在首都机场停稳，套着浅色大衣的尼克松下了飞机。一脸严肃，他带来的不只有官方礼节上的握手寒暄，还递上了一份详细到离谱的“礼单”40吨黄金、12吨白金、15万克拉的原石宝石、接近2000具身份模糊的尸骨。更怪的是，有人说清单里，或许混着那组失踪二战期间的“北京人头骨”。没人想象得出美国总统怎么突然变身“藏宝图”信使，像是在故意钓人胃口。可这张国礼清单的出现，又不能单纯归结为外交花活。其背后，绕不开一个叫“阿波丸”的沉船。
阿波丸号——这艘名字浮夸的万吨巨轮，在战时日本海军里，地位几不亚于航母。船身一百五十多米，宽大结实，最高可以开到二十节，和同时代任何一艘民用邮轮比，它更像是补给舰贴了客船的标签。最初阿波丸不过是日本三井旗下的普通商船。1941年年底珍珠港袭击后，日本宣战，阿波丸直接没商量地被军方收走。加船板，装火炮，甲板下藏了炮弹——身份转眼从邮轮换成补给坦克。它的高光时刻出现在1942-43年，东南亚战场资源被疯抢，阿波丸来回运送石油、钨、黄金、橡胶、锡，还有联盟军战俘。有人说它是“不沉的巨轮”，即便多次遇到轰炸，总是有惊无险。
真要说“不沉”，无非运气使然。转折发生在1944年。太平洋战局倒向美国，日本海运频发事故。阿波丸作为日方向盟军递交“改善战俘待遇”条件的工具船，获得了“安全通行证”——不许搭载武器，船身绘着十字标记，美国保证护航。可结果呢？没人相信船上只装救济物资。据美方和后来日方资料拼凑，还是有数千吨弹药混进了粮食。没人知道当初的统计有多真，这种事听谁讲都带点水分。
3月，阿波丸由新加坡转到苏门答腊，一路装了超过两千人，挤满军方高官、外交人员，甚至妇孺。据说最后装货时，日本秘密单位又搬上几箱密封文物，传说里尤其抢眼的是那枚北京人头盖骨——被扒拉几十年的人类学圣物。倘若真有，价值没法形容，远胜动辄炒作的圆明园兽首。可所谓人头骨，1941年转运途中，美国负责海军护送的运兵队被俘，化石失踪成谜。混进阿波丸的说法没个铁证，到头来更像都市奇谭。
1945年3月底，阿波丸带着这些“人、货、宝”从雅加达开往日本。夜色埋伏下，船上的日本高级军人恐怕没预料到结局——美国“皇后鱼”号潜艇准确截获了目标。那天晚上，福建牛山岛海域浓雾覆盖，潜艇用声纳锁定大船，通信亮灯互相交涉，阿波丸指挥官满身警惕，可始终拒绝停船。当艇长拉福林两次警告未果，下令鱼雷击发。四发齐中，巨轮三分钟内折断、坠海。
沉没后，事情变复杂了。日本政府一开始气势汹汹，要求美国逮捕罪魁祸首，赔偿新船和巨额抚恤金。媒体统计，船上死了2008人，超过泰坦尼克号的纪录。但美国人也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判断无误，是日本人违规在先。争吵里，拉福林被送上法庭，后来却被保释还获嘉奖，美国并不真打算供认全责。战后，日本干脆撤了所有赔偿要求，低头不了了之，反而自己赔付家属。这种态度，不得不令人怀疑船里到底藏了什么不可见光的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连尸体都只打捞了三百多具，其他的杳无音信。
船为什么沉得这么快也是谜？万吨巨轮，两三分钟内沉底，要么是爆炸猛烈到类似自爆，要么提前布置毁迹机关。最离奇的，是生还者对救援的态度。日本人见到美军，坚决自沉，唯一带上岸还是被美军打晕过去的厨师。像这种集体自尽举动，总比单纯的战败更多了几分“灭口”意味。有日本原高官私下对媒体爆料，阿波丸号上确有数十吨黄金、钻石、外汇，还有不止一套金库，存放东南亚掠夺来的财物。可具体装了什么，从来没人公开一份完整清单。这才有后来的礼单传闻，让人浮想联翩。
时间跳到1970年代。尼克松要访华，这种背景下，任何动向都能被揣测到无穷无尽。尼克松带来的，不真的黄金白银，而是船只坐标和详细物品线索。美国用卫星和情报手段锁定牛山岛海面下的阿波丸残骸，主动交给中国。用意很难直接解读，说是善意，倒像让中方免费帮忙消除二战历史旧账，说是挑衅，这份“礼单”明晃晃更多是信息交换，检验中国打捞实力。还有个观点，美国自己早就探过底——谁也保证不了他们没捷足先登，早捞走了什么。
中国的打捞工程从1977年批复，命名“77。13工程”，逐步展开。海域范围分析、侧扫声呐、水下摄像，清理出来的只有好几吨废网和钢材、橡胶、锡锭、水银、一些文物，死难船员遗体三百多具。当年日方的死亡名单，跟中国水下发现的木牌证实了船只位置。打捞过程不过三四年，600多人次潜水作业，证据指向确是真的阿波丸。可最核心的宝藏——黄金、头骨，统统没下落。打捞成果总值超五千万美金，可跟传说的五十亿比，差了百倍不止。1980年，部分船体吊上岸，一无所获。大致原因猜测一堆爆炸毁了一切？早有人下手？宝物根本就是谣传？还是，就藏在海底任何没碰到的泥沙缝隙。
值得一提，1987年以后，中国和美国合资公司又尝试新一轮深海探测，依托最先进的潜水和机器人技术，依旧黯然收场。如果不是亲身调查，实在难以确定现场到底剩下些什么残骸。原来职业打捞队自述，有时仪器一动，扫到金属反射，队里人人即刻振奋，可翻腾泥沙水草，又全是空船舱和锈迹。技术与现实的落差，不免让人疑心，是不是过去的每次打捞都走了不该走的方向？但绕不过去的事实摆在那里，找到的就这些，有没有更多东西，谁说得清。
整起事件最耐人寻味的，反倒是日本方面始终含糊其辞。即便本国知名专家递了首相批件，档案依然查不了。日本外务省守口如瓶，连自家民众都被悬在半空。那边台湾、本土、欧美各路媒体轮番报道宝藏线索，这边政府一问三不知，久而久之，谁还在意真真假假？豪赌的味道越来越浓。到现在阿波丸号沉船案在中日美三国各有说法有的把它当成失落的黄金船，有的当成掩盖罪行的“物证沉底”，还有的觉得这就是历史迷雾制造的遗留假象。
也不能完全否定还有秘密。毕竟牛山岛附近的海流极其复杂，沉积物深厚，继续深挖未知部分又得大工程设备和资金；阿波丸号上的贵重金属万一被爆炸粉碎，现在已跟海底融为一体，谁赶得及理出头绪？可再说回头骨，倘若真有，世界考古界起码会失而复得，至今没人敢肯定地说“发现了”。
如果仅仅用现代科技和“档案解密”来要求真相，好像也不太讲得通。历史其实很常见，不止一次有船只宝藏被包装成国际合作的筹码，背后是权力的动态制衡。阿波丸号这档子事，中央电视台报道过，知网、美国档案局、日方新闻库都有不同记载。有人据此怀疑，沉船的争夺本身就是中美间心理竞赛，毕竟通过这种方式考验彼此打捞、情报、外交三个层面的立场，才是关键。
现在遴选下来的所有材料，不少还带有现场拍摄的模糊照片，对比测量数据、出水物证，从数十米以下的水底，一块点名为“阿波丸”的铜钟、一根锈蚀水银瓶、几块橡胶原料，一步步拼出破损巨轮的最后形态。失落的部分越来越多，但似乎又什么都不缺。有人始终觉得，有黄金、有骷髅、有罪证、有废物，全藏在这片暗流下的海沟。有人则相信，故事只是糟糕外交、战争财产、打捞技术三方博弈罢了。
三十多年过去，阿波丸号的谜团还在流转。考古、悬案、谍影、阴谋……反正围绕着那批宝藏，过往没解开的谜还能流传下去。要说认清这段历史得靠纸面文件，还是靠现场调查？不再重要。现实就是现在这样，漂浮着疑点、诱惑、遗漏和废墟。真相，有可能就在泥沙底下很久没人理会的角落。不等未来新装备、新资料、新人手到来，谜团就是谜团。
来源：见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