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国的传统小说里,《水浒传》莫名其妙地就火了这么久,这事儿其实蛮稀奇。时间拉回北宋末年,那是个官逼民反的年代,梁山起义一拨接一拨,搞着搞着却总归要塌,死也死得比较利索。这些事儿,施耐庵全都揉成一本大书,交给了后来人评头论足。
中国的传统小说里,《水浒传》莫名其妙地就火了这么久,这事儿其实蛮稀奇。时间拉回北宋末年,那是个官逼民反的年代,梁山起义一拨接一拨,搞着搞着却总归要塌,死也死得比较利索。这些事儿,施耐庵全都揉成一本大书,交给了后来人评头论足。
说起来,梁山一百零八号人里,有的热肠如火,有的心思又多又直,还有那种一看就是如今网络热搜第一名的狠人。自己琢磨,鲁智深仗义、林冲隐忍,怎么连李逵那样的莽汉都被外头说得有模有样?不过最多人唠嗑的,还得是武松。有人就说,武松的戏份比别人多,显然作者打心里就喜欢他啊,这点儿根本藏不住。
武松,就是排行第二的“武二郎”,罩门不多——高个儿,力大,步军头领,名号“行者”,梁山十四位。给他的故事量,能让别的好汉嫉妒得睡不着觉。大家细数打虎、杀西门庆、醉打蒋门神,都是标配名场面。什么夜闯鸳鸯楼、怒闹蜈蚣岭,全都把他性格那点亮闪闪的棱角“画得”太明显了,我总觉得金圣叹要真是铁粉,这夸就一个劲地夸,夸到天上去了。
不过细琢磨,这人其实没那么神,至少笔者从来不信“无敌战神”这四个字。上景阳岗前,武松一看榜文就慌了,心里其实犯嘀咕,还想着掉头回去。可站在路口,他又怕被人指指点点,只得咬牙前行。原来,所谓英雄,也会打退堂鼓。跟普通人一样,他也怕死,也有自知之明啊。
很多人纠结,说武松下手太狠,比如鸳鸯楼灭门案,那儿岁数小的小厮、侍女、主仆全杀光,一个不留。这么做,真没有一点底线么?可谁细心翻,那场恩怨里,上上下下都掺了一脚,你说真有无辜的?看他其他杀人,基本都是有仇报仇。他狠,却没到滥杀的程度。这事儿也是可圈可点的——你喜欢不喜欢,确实两说。
有场小插曲。武松跟鲁智深去找史进,要拉人入伙。结果史进被逮进大牢,鲁智深二话不说冲出去抢人,根本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武松倒冷静,劝人慢下来,反被骂成没脾气。这下出事了,鲁智深也被擒,最后得靠着武松和梁山大队人马救回。这一出,就知道武松是会上脑筋的,那种动辄就砍人的魁梧样,其实只是一层罩。
武松这样的人,不惹你就平安无事,交朋友还能互相拉一把。可要真哪根弦绷断了,也能咬你一口。可梁山这窝人里,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走得太近。接下来,还得扒一扒那些最好敬而远之的角色。
李逵,绰号“黑旋风”,看着一身黑皮的大个子,两把板斧舞起来,普通人连站都站不住。排名没那么前,二十二位,但粉丝多,将这玩意儿归到他性格直爽的原因上。他嘴里讲义气,江湖人缘还行,大家觉得他大忠大勇。但真就这样么?
其实没那么简单,李逵脑袋里,杀心极重。这事在书里写得特别实。比如弄死黄文炳那回,人抓上山后,李逵硬是把活人肉割下来烤着吃。而更离谱的,是搞死李鬼后,还割人腿肉当菜下饭,完全把同类不当回事。杀气腾腾的,动物遇他也琢磨要跑。他要是心理失常那一天,谁敢跟他并肩睡觉?平常看着爽直,关键时刻下刀子连个招呼都不打。真想不通,这样的兄弟,拿什么信他?
还不只嗜杀那么简单。宋江派他请公孙胜救场,人家道士师父不理,李逵挥起斧头就想砍。罗真人看得透,干脆说这就是天生为杀人而来的,这还叫美名?有时候,他为宋江拼命,嫉恶如仇,一心要救兄弟,这会儿是真牛。但转念又成杀人机器,啸天大喊都拉不住。说实话,这种人,十天里有九天能相安无事,可剩下那天要发疯,没人能救。远点没坏处。
时迁“鼓上蚤”,排名倒数第二,可小偷本事顶尖。当惯了盗贼,偷鸡摸狗,进宅翻墙,每次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别小看他,梁山这么壮大,一多半偷情报、盗兵器的事还得靠他撑着。比如,钩镰枪破连环马,是他偷来的家传铠甲,让徐宁愿赌服输,后来梁山大胜。攻打曾头市,前面戴宗探不来啥,时迁一进去,把敌军营房、陷阱布置摸得一清二楚,最后还靠他半夜爬钟楼,跟外线打呼应,才算攻下大城。这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有时比顶头的还管用。
可时迁再本事,底色也是个贼,那种社会认可度,注定上不去。就是因为没有背景、派系,整天干风险活,他都想着混口饭吃。梁山给的排名靠后,大概也是被出身和经验扒拉下来了。就算他后来为国家安全局做事,深藏功与名,归根结底,这等人要是没被监管好,分分钟成社会毒瘤。谁家敢养个成天贼眉鼠眼的人?这里矛盾,一方面社会要他专业,另一方面又天然排斥。堵也不是,疏也并不见效。
说宋江,真没法一笔带过。喊他及时雨、孝义三郎,也没人不服。他其实是梁山扛把子,早些年好学上进,赶上大环境动荡,又阴差阳错进了贼窝。老实讲,这人做事带点理想主义,杀伐果断之余心气高。大背景下朝廷无能,梁山靠劫富济贫混日子,根本撑不过去。宋江自知理清楚,主动投身“招安”路线,明面上想着兄弟能改邪归正,入得朝廷安份守己,人生就此翻盘。好像能收拾残局?至少他是这样想。
现实偏不给面子。广义来看,梁山还是群狼出没的地儿,朝廷主子可不喜欢有血性的对手做下属。宋江以为招安能保命,有机会入仕,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上头把梁山众兄弟一脚踢出去征讨田虎王庆,又让他们自相残杀——累死累活,立下多少战功,最终还是成了“棋子”,打完仗就都得死。宋江的智谋,说穿了也就到这一步吧,权谋玩得过得去,就算不上太高明。他背后总带着遗憾——为当初的局限性买单。很多外头人说,他败就败在格局太小。
不得不说,有时候跟谁混,真能左右命运大半。宋江是领袖,可惜只勉强合格。万一他把眼光放宽,梁山可能也会迎来别样结局吧。可是,历史都已经写死了,再讨论这些到底还有没有意义?
英雄也有人性,杀人不眨眼的未必就是恶人,忠厚不见得长命,混梁山的本事说不上多高明,但里面的复杂人性、当代分工、团队矛盾、权术尔虞都一目了然。如今再走一遍梁山路,说到底,选人、用人、处世和大局,真的谁都没法全对。有些事错了就回不去,那就这样吧。
来源:情话与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