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真实的泽连斯基并不单纯是一个戏子,他甚至一度成为可以在乌克兰这个棋盘上执子对弈的棋手。这样一个身份的泽连斯基,加上他出生于苏联时期、有着"为国战争英雄"背景的高干家庭,不可能真的漠视自己的国家被寡头及寡头背后的各路势力弄得民不聊生。
泽连斯基曾经是想做个英雄的,先不要急着反驳——因为中文互联网上大部分讲述他如何当上总统的故事里的泽连斯基,与真实的他不同。
真实的泽连斯基并不单纯是一个戏子,他甚至一度成为可以在乌克兰这个棋盘上执子对弈的棋手。这样一个身份的泽连斯基,加上他出生于苏联时期、有着"为国战争英雄"背景的高干家庭,不可能真的漠视自己的国家被寡头及寡头背后的各路势力弄得民不聊生。
因此,他曾用行动证明自己想如英雄般拯救国家和人民。可惜他所处的是一个"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铁屋子",最终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2014年前后发生在乌克兰的事对泽连斯基影响巨大,没有那场巨变,恐怕后续未必能看到《人民公仆》面世。从2004年橙色革命开始,欧美获得了深度介入乌克兰政治经济的机会,此后乌克兰对西方(尤其是欧盟)的依赖程度持续增加。
经济上表现为2005-2011年对欧洲进出口规模翻了一倍左右。但更麻烦的是,因历史和地理位置原因,乌克兰与俄罗斯"打断骨头连着筋",经济往来比与欧洲的贸易规模更大。同时,经过多年寡头和国际资本的侵蚀,乌克兰经济早已千疮百孔——不但背负巨额债务,货币持续疲软,连偿债都困难。
为避免政府破产和经济灾难性崩溃,受寡头控制的乌克兰政府只能继续"卖国"(或温和表述为"通过各种手段寻求外部支持"),这一状况在泽连斯基上台后仍未改变。这正是经济主权完整对国家发展的决定性作用——一旦为利益出让经济主权,国家便成了砧板上的肉。
从一战结束到国际共运顶峰时期的全球解殖运动中,那些通过谈判获得政治主权的国家,若未进行彻底的主权革命,大多面临同样问题:虽获得形式上的政治独立,却始终未能真正掌握经济主权,被各种资本推入"中等收入陷阱"。乌克兰不过是其中被各方控制得更彻底、更全面的典型。
在这样的背景下,2013年11月,亚努科维奇政府因国内脆弱的经济现实,不得不在俄罗斯与欧盟间抉择,最终选择俄罗斯提供的低价天然气和低息贷款,拒绝参加在立陶宛维尔纽斯举行的欧盟联系国会议及签署协议。此举未必真会激怒欧美,却成为发动民意将乌克兰推向深渊的绝佳机会。
提前得到消息的美国国际开发署,其下属部门负责人布莱恩·芬克于2013年10月27日(亚努科维奇即将与俄罗斯签署协议前)抵达基辅;
12月11日,美国助理国务卿维多利亚·纽兰到基辅独立广场为示威者分发饼干、打气;12月7日,格鲁吉亚前总统萨卡什维利(西方背景人士)赴乌支持抗议者;14-15日,美国参议员约翰·麦凯恩与参议院欧洲事务委员会主席克里斯·墨菲到访基辅,会见反对派领导人并力挺;
美国参议员约翰·麦凯恩与参议院欧洲事务委员会主席克里斯·墨菲到访基辅
2014年1月29日,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阿什顿抵乌,先后会晤乌克兰主要反对派领导人及独立广场抗议者代表;2月初,德国外长吉多·韦斯特韦勒借参加欧洲安全合作组织会议之机到访反对派抗议营地;2月6日,纽兰再次抵乌会见三大反对派领袖。
一时间,乌克兰"群贤毕至",而西方选此时机极为"鸡贼"——正值索契冬奥会举办前夕及期间,俄罗斯精力集中于国内,对乌克兰变故鞭长莫及。
后续事件众所周知:乌克兰迎来首位犹太总统波罗申科,因新政府足够傀儡、能按国际金融组织和西方国家标准"改革",获得长期西方"输血"(这种"输血"持续至今,只是随俄乌冲突延续,乌克兰价值急剧下降,"输血"已变为高利贷)。
波罗申科
这场动荡使2014年乌克兰经济暴跌7.5%,工业产值下滑10.1%,格里夫纳对美元汇率贬值80%;外汇储备仅剩75亿美元,外债高达280亿美元,政府濒临破产;通胀率飙升至43.3%,能源短缺致冬季供暖中断,人道危机加剧。俄罗斯反应激烈:克里米亚危机爆发,顿巴斯枪声响起,同时切断对乌天然气供应并要求乌提前偿还30亿美元债务。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趁势联合欧盟"慷慨"向乌提供贷款,但代价是削减能源补贴、养老金并推进国企改革——这必然加剧民生恶化,而乌克兰已别无选择。
更无奈的是,所谓"克里米亚危机"在当地人眼中未必是危机——这正是许多强调"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人避而不谈的事实:因历史渊源,克里米亚民众甚至不认为自己被"侵略",强行让其认同中文互联网"反侵略"叙事实为滑稽。
毕竟1991年苏联解体时独立的乌克兰,1992年5月便迎来克里米亚地区宣称独立事件,当时克里米亚甚至制定宪法明确"不属于乌克兰",若非叶利钦与克拉夫丘克合力压制,恐无需等到2014年便会听到顿巴斯枪声。此后乌克兰对该地区政策极其粗暴甚至反人类——要求俄语区民众说乌克兰语,否则让亚速营以"法西斯手段"(甚至物理消灭)施压,致当地居民苦不堪言。
此外,乌东地区重装备工业在苏联时期与俄罗斯有高度协同的产业链,解体后双方经济粘连度甚至高于乌克兰内部——乌东民众的"饭碗"与俄罗斯绑定更紧。
回到2014年的乌克兰与泽连斯基:若算上2014年,乌克兰已经历超十年低增长、高通胀的经济发展。在此背景下,乌克兰"影子经济"(与西方国家"未监管未征税经济"不同)大肆发展——其影子经济指私人侵蚀国有资产、腐败收入、商品投机等被政府禁止却为寡头经济主要手段的活动,与腐败指数直接相关,乌克兰在这方面"一时无两"。影子经济长期占GDP约30%的经济体,民众生活体感如何,不言而喻。
2014年站在乌克兰土地上的泽连斯基是何状态?他借此次危机攀升至"新进小寡头"位置——通过俄乌政策冲突,在大量艺人难以为继时投资笼络,建立演艺帝国,此时已有足够影响力和资本在乌克兰"小棋盘"上执子对弈。
这个从"红色一股"蜕变而来的喜剧演员(当时应仍怀爱国心,至少有改变烂摊子的责任感)开始用手中资源向新目标进发——从当时的布局到当选初期的举动,都能证明他曾真心希望改变乌克兰现状、动寡头政治、将利益部分还给人民以改善民生。
许多人以"泽连斯基是犹太人"为由否定其动机,但这些人无法理解:出身苏联(尤其是有"为国英雄"背景高干家庭)的人对"犹太人"的认知与他们截然不同。因此,"因泽连斯基是犹太人,故必为犹太资本傀儡"的说法,实为对泽连斯基和乌克兰的浅薄认知,后续故事会进一步说明。
泽连斯基用半年完成"人民公仆"拍摄,期间与金融能源寡头伊戈尔·科洛莫伊斯基达成协议。
伊戈尔·科洛莫伊斯基
该剧于2015年10月16日在科洛莫伊斯基的"1+1"电视台开播。后续剧情众所周知:电视剧大火,泽连斯基塑造的"瓦夏总统"形象俘获乌克兰民众——观众与他一样,受够了24年(1991-2015)寡头政治对生活的破坏(乌克兰从1991年仅次于俄罗斯的经济水平,到2014年仅为俄罗斯1/3),迫切希望"瓦夏总统"如"天降猛男"般带来"朗朗乾坤"。
泽连斯基与科洛莫伊斯基的舆论攻势精准击中乌克兰最大病灶(当时还是政治素人的泽连斯基或得到科洛莫伊斯基指点——后者作为有从政经验的寡头,能教他的太多)。值得玩味的是,"人民公仆"出现或与2015年3月波罗申科将科洛莫伊斯基免去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州州长职务有关。
第一季大获成功后,双方2017年合作推出"人民公仆"第二季。同年,"95街区"工作室律师以电视剧名注册"人民公仆"政党。2018年12月31日,"1+1"频道在播放总统波罗申科新年贺词前,播放泽连斯基新年问候——他宣布将参加总统竞选。
2019年,泽连斯基借"人民公仆"第三季助力,一路当选乌克兰总统,仿佛英雄,乌克兰民众也以为迎来了期待的"瓦夏总统","打击寡头、过上好日子"的美好未来似乎近在眼前。
然而,剧本需要逻辑,现实只剩荒诞——乌克兰民众不知,他们选出的"瓦夏总统"仍敌不过如"地裂般奔涌"的历史惯性,牺牲整整一代乌克兰人的更大苦难已在不远处。
泽连斯基会忏悔吗?当俄乌双方那些听着他的笑话、看着他的喜剧长大的青年,为了大人物的利益而横尸天寒地冻时,泽连斯基会忏悔吗?或许他已经不会了。
此时的泽连斯基嘴里塞满正义,张口闭口都是反侵略的胜利,眼里却没有生死、没有公义,只有利益。
那么,泽连斯基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他经历了什么?是什么将他推至如今境地?
不得不说,泽连斯基最初的举动确实在兑现他于电视剧中一贯表达、竞选时再度强调的政治承诺。刚就职总统时,他便解散乌克兰原最高拉达并宣布提前选举。凭借当时不可阻挡的人气与近乎统一的民意,泽连斯基控制了最高拉达,形成初步集权,为后续改革奠定基础。他首先撤换乌克兰21个州中的20个州长,此举看似是对长期把控地方经济的寡头群体的反击与清除。
随后,泽连斯基激进推进另外两项改革:
其一为选举制度改革,将乌克兰选举制度从类似美国的“赢家通吃”模式改为比例制——即地方政府选举中,政党按得票比例分配席位,从地方到中央均适用此规则。显然,这一改革基于泽连斯基本人及所属“人民公仆党”当时的高支持率,既为后续执政铺路,也对固化的寡头势力形成威慑。由于“人民公仆党”成立仅两年,地方根基薄弱,难以与地方寡头抗衡;但在全国范围内,泽连斯基占据优势。
这意味着,若寡头想维持过往上下一体的利益,便需与泽连斯基合作;否则,仅地方优势无法构成阻力,其全国利益将受损——这正是泽连斯基改变寡头政治的第一步。
其二是备受关注的“倒查制度”改革(即官员卸任后仍需对任内行为担责)。我们知道,西方官员若任内无过失,卸任后通常无需担责,其弊端不言而喻。尽管倒查制度可能沦为政治斗争工具(对乌克兰而言确实如此),但它为泽连斯基提供了打击寡头的抓手。
结合此前改革,泽连斯基在国内真正具备了与寡头博弈的能力,有望通过“联合+打压”控制失控的寡头,为乌克兰争取发展空间与喘息机会——而这一切,正是他竞选时对乌克兰人民的承诺。换言之,刚上台的泽连斯基,确实在兑现承诺,真如《人民公仆》中“瓦夏”一般,试图向寡头开刀、为民众作为。
因此,不必奇怪泽连斯基后续会调查昔日金主伊戈尔·科洛莫伊斯基——这是他巩固地位、寻求持续执政的必然选择。
当然,这一切仅限于乌克兰国内。可乌克兰的问题从来不是内政,而是更强大势力的博弈场。泽连斯基接手时,乌克兰已衰败20余年:外债高筑、经济停滞,国内稍有盈利的产业早被寡头与海外资本瓜分,稍具价值的领域尽被买办掌控,针扎不进、水泼不进,改善民生难如登天。就在如此困局中,泽连斯基仍敢发动改革,按影视作品中向民众许下的政治承诺行事——无论他当时是心怀赤诚的“红色遗孤”,还是已具野心的政治表演家,至少展现出与寡头死磕的姿态。
仅此一点,所谓“犹太资本代言人”“寡头傀儡戏子”的说法便难以立足。
然而,泽连斯基真能成为“屠龙少年”吗?或许他曾有机会,但乌克兰现实的引力太过沉重,任何超脱的理想都会怦然坠地。
首先,泽连斯基的政党过于稚嫩。
为快速获取政治倚仗,他竟扶持曾被各方嫌弃的极右翼民团,通过街头暴动、打砸抢烧等暴力手段逼迫寡头妥协,或直接让这些极端势力抢夺地方利益为己所用。此举一方面激化了寡头及代表其利益的政党的愤怒,使泽连斯基在国内四面楚歌,初期媒体形象极差,被塑造成“新时代阿斗”;另一方面,极右翼的极端民族主义立场彻底断绝了乌俄和平谈判的可能,也为后续俄乌冲突中泽连斯基丧失正当性、甚至显现部分“法西斯性质”埋下伏笔。
其次,泽连斯基终将直面真正主宰乌克兰的势力。
2019年底,全球在毫无防备下进入疫情时代(美国虽提前一年通过“赤色传染”等公共卫生演习有所准备,但其应对表现堪称“人类灯塔”下的黑暗注脚)。乌克兰脆弱的经济在疫情冲击下濒临崩溃:2019年刚实现3.2%的增长,2020年便因疫情陷入4.5%的负增长。同年,乌克兰需偿还债务54.5亿美元,其中13.5亿需归还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由于乌克兰长期“借新还旧”,以利益换取IMF、欧盟等国际借款,2020年获得IMF50亿美元新贷款及欧盟12亿欧元新拨款,但这些资金附带条件——IMF要求乌克兰开放土地买卖限制,允许国际投资者购买土地。
泽连斯基深知,放开土地买卖将重蹈南美覆辙,给乌克兰带来灭顶之灾,但他能拒绝吗?当时,因泽连斯基对寡头的强硬态度,寡头及其背后的国际势力已对他极为不满。西方媒体与寡头控制的乌克兰国内媒体对其恶评如潮,导致其国内外形象受损、支持率下滑(后续同一批媒体又将他吹捧为“超级圣人”,堪称讽刺)。
在如此压力下,泽连斯基选择“双面操作”:
一方面让最高拉达通过法案,另一方面发起全民公投试图以民意否决法案。然而,IMF要的不是“普世价值”的表演,而是绝对服从。此举激怒IMF,后者施压乌克兰要求将铁路货运、水电网等公共事业全面市场化(向外资开放)作为贷款条件。泽连斯基作为从苏联时代走来的人,对“民生市场化”的后果再清楚不过,但他无法拒绝——IMF贷款利率极低,是国际市场上他能找到的最便宜“救命钱”,关乎其政治生命。
当然,泽连斯基并非没有其他选择,比如进一步与中国合作,但此时他已被推上“反俄”轨道,这一选项并非他能自主选择;更何况,其任内“冻结马达西奇股份并于2021年将其国有化”的操作,已自断后路。最终,泽连斯基不得不接受IMF条件。
不过此时他尚未完全屈服,甚至利用IMF的压力,于2021年5月推动通过银行监管改革法案,为清算科洛莫伊斯基提供了合法性,才有了2023年2月针对这位银行寡头的突击行动。
但一边是泽连斯基彻底得罪国内所有寡头,一边是国际势力通过舆论与经济手段双重施压,短短一年内,他的声望急转直下,民众生活雪上加霜。经历过“颜色革命”(2004年橙色革命、2014年广场革命)的泽连斯基深知:若继续坚持,被渗透成“筛子”的乌克兰不过是再爆发一场抗议,自己被替换下台——如此,他还能完成理想、兑现《人民公仆》中的承诺吗?即便从“贪恋权位”的现实角度考量,他又能如何?
后来的故事我们都知道:几乎得罪所有势力的泽连斯基,与历任乌克兰总统一样,低下了头。但命运的馈赠早已标好价码——那个曾带些正直、真心想改善乌克兰民生的泽连斯基,那个“红色遗孤”,在历史的十字路口挥手作别,留下的是为西方马首是瞻、葬送乌克兰一代青年、疯狂攫取利益、对欧美忠心耿耿的棋子。
走投无路的泽连斯基选择顺从西方、寡头、军头与极端民族主义势力的利益,破罐破摔融入其中,沦为出卖乌克兰民众的一员。然而,此前与寡头死磕的举动已断绝他与寡头和解的可能,利用极右翼势力的操作又将他架上“绝不对俄谈判”的战车。因此,无论从利益、政治还是安全角度,“乖乖当西方代理人”成了他唯一选择。
于是,在西方授意下,他化身“反俄先锋”,以“加入北约”等方式不断刺激俄罗斯;失控的极右翼民团与军头在他纵容下,持续在边境与俄摩擦——这一切,让泽连斯基的执政阻力几乎消失。相比此前试图解决顿巴斯问题时遭遇的媒体攻击与各方阻力,此时的他轻松太多。
但他似乎忘了,这场“游戏”能玩下去的前提,是俄罗斯永远不会对乌克兰动手。可惜,与他同名为“弗拉基米尔”的俄罗斯最高领导人,不再配合这场由他人导演的戏剧。
2022年2月24日,这场独角戏戛然而止,更大的“戏剧”拉开帷幕——泽连斯基将盛装出演西方需要的“圣人”,送乌克兰民众赴死。而此时的他,甚至堕落至为母亲庆生,花320万美元在迪拜购置豪宅——要知道,彼时的乌克兰已因他的举动付出数十万条生命的代价。
历史的熔炉如此酷烈:那个怀揣祖父红星勋章、在法学院期盼祖国复兴的少年,那个为独联体人民带去欢笑的青年演员,那个以“瓦夏”之名点燃千万人改革热情的中年“小寡头”,那个解散拉达、撤换州长、高举“报查”利剑与寡头战斗的新晋总统,终究未能挣脱时代的引力。
乌克兰从来不是孤岛,它深嵌欧亚大陆裂痕,是帝国博弈永恒的棋盘。IMF的“救命贷款”、欧盟的“伙伴承诺”、美国的“坚定支持”,不过是一圈又一圈的枷锁,让乌克兰难以呼吸。
2022年2月的寒风裹挟钢铁洪流碾过乌克兰边境,克里姆林宫的主人不再配合他人导演的戏剧。泽连斯基精心构筑的脆弱平衡,连同乌克兰作为主权国家的最后幻想,在炮火中轰然崩塌。
泽连斯基会忏悔吗?我们或许无从知晓。第聂伯河依旧静静流淌,顿巴斯的枪声不过是历史长卷中一个染血的分号。当小国沦为帝国棋盘,当理想沉没于现实引力,当喜剧落幕于战火深渊,历史留下的,只有一曲回荡在焦土之上的沉重晚歌。
愿乌克兰人民,以及所有被卷入帝国与盟友血腥权力游戏的民众,早日摆脱战乱、贫困与不安;愿他们能如中国人民般,在和平安定中享受幸福生活;愿世界和平。
来源:社会观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