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春:川流不息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11 23:46 2

摘要:成都西村大院,一座以成都的院落生活方式为灵感的神奇建筑,如果不是因为西村的建筑设计师刘家琨获得2025年度的普利兹克奖,人们往往忽略掉这座建筑的魅力:在一个仪式感的院落里,创作者、体验者与消费者会聚于同一个微型社区,构成了成都在地文化的“神性与日常”。

摄影 Photographer:刘翔宇 Theo Liu

成都西村大院,一座以成都的院落生活方式为灵感的神奇建筑,如果不是因为西村的建筑设计师刘家琨获得2025年度的普利兹克奖,人们往往忽略掉这座建筑的魅力:在一个仪式感的院落里,创作者、体验者与消费者会聚于同一个微型社区,构成了成都在地文化的“神性与日常”。

“川”是“四川”在地文化符号,“流”则象征“潮流”的生生不息,

我们邀请李宇春来到成都西村大院,在摄影师刘翔宇的镜头下,以“川流不息”为主题呈现《时尚芭莎》《时尚芭莎艺术》6月刊#文化流动。

自然、建筑、日常,构成了“川流不息”的成都在地文化元素,也是我们眼中的在地创作者李宇春,20年里逐流而上,在流行文化浪潮中不断激发创造力与生命力的故事。

我们要展开的“川流不息”的故事,显然不是一个车水马龙的旅游城市成都,而是一个成都人李宇春视角的成都,一个由独特的四川成都在地文化塑造的李宇春。

老成都人都知道,若以天府广场为中心进行辐射,成都被分为东南西北四“城区”,老成都人常将其称之为“门”,而每个“门”各有其历史与特色。

东门“迎晖门”,见证了成都交通发展的变迁;南门“江桥门”,与这座城市的发达水系紧密相连;北门“大安门”,清代中央官员从陕入川,经北门入城,印证了成都与“中央”的联系;而西门,经历了多次更名和合并,保留了成都众多历史遗迹和最为日常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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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春从小生活在成都西门的新华西路。在她的印象中,关于那里的记忆一直鲜活而明亮。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新华西路是条窄窄的街巷,两边多是平房,路旁是高大的梧桐树,青石板路面在下雨天总是很滑,石板之间凹凸不平,小孩子骑着三轮小车摇摇晃晃地过去。“我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那个路,因为小的时候老是在上面跑,我的膝盖永远是破的……好像还蛮调皮。”

盛夏时节,西瓜总会被冰在红色水桶中。她依然记得,每次大人切西瓜前,会在西瓜表皮开一个小小的三角窗,检查这个瓜是不是沙甜。“小孩总会想去吃那个小三角,夏天的第一口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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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院的假山是她小时候常去捉迷藏的地方,武侯祠后面那片翠竹林里,奶奶会抽出竹芯子泡一壶清甜的水,春夏之交时嬢嬢在街边卖的黄桷兰、栀子花和茉莉花的手串编花……如今,记忆中的街巷经由城市扩建和改造早已变了模样,但从小生活在这里各种细微的画面、声音乃至气味,她总是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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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年前,李宇春在创作歌曲《西门少年》时,将一个词保留了成都本地的叫法—— “街沿”(gaiyan)。在成都话的发音中,这个字眼有一种轻松而戏谑的气质,带着成都闲适的市井味道。“我当时在歌曲里为什么要保留这个词(的发音),可能在潜意识里,我觉得它其实是成都带给我的最直观感受:一种路面上、街道里的鲜活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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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李宇春出道20年。

几乎很难不提起20年前的那个夏天,21岁的她以352万票赢得《超级女声》冠军,并在同年登上《时代周刊》封面,成为中国大陆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全民偶像之一,也由此汇成一代人青春的集体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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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宇春来说,过往20年,她不断与那个留在人们心中的固有印象抗争、交融、和解,迎接并过滤来自外界的各种声音,用着一种异乎寻常的耐心与毅力,让自己从选秀浪潮中诞生的全民偶像,成为真正穿梭并打破日常的先锋创作者。

那是一种藏在四川人骨子里的达观精神。“四川人总是很松弛,有种自娱自乐的精神,怎么着都行。你管不到我,我也管不到你,我们就各管各的。”

于是,有关“20周年”时间节点的纪念该如何策划并落地,于她来说,也可以用一种更加四川的方式来形容——有点飞,想了很多的方案,但是都可能太“神”了,很难落地……

“20周年”总归是要有点仪式感,但要对20年前说些什么时,她的回答很严肃:“我不想随随便便对她说什么,像我这么严谨的人,要认真梳理一下才能说。”

她不喜欢回答概括式的提问,因为“很多事情一概括就会流于表面化”,于是,那些看起来需要快速总结以便赶紧交卷的“重大”问题,被她轻松而狡黠地跳过了。四川人就是这样,宏大的问题总会嘻嘻哈哈一带而过,深刻,留给灵魂吧,不需要跟大家讲那么多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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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多年的经历教会了李宇春,少说、多做。这体现在她的行动上,出道20年,她从未偏离的主线就是音乐。

从2006年首张录音室专辑《皇后与梦想》到2009年《李宇春》这张同名专辑开始,她就拥有被广泛传唱的代表作《下个,路口,见》;而后她推出的“文艺三部曲”——《会跳舞的文艺青年》(2011)、《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2012)、《1987我不知会遇见你》(2014),她开始试着记录个体与时代的关系,挖掘出更深层次的自己。

那之后,即使唱片市场萎靡,她依然推出了专辑《流行》《哇》《周末愉快》,其中有一首她自己作词的歌曲《Hoodie》解释了她与“在地文化”的关系。

“我对于自己的成长和我的‘草根身份’,一直是认同的。我自己在创作歌曲时写过‘血统’‘草根’这样的字眼,‘血统’这个词从前只会运用于所谓的皇室,但我觉得‘草根’也是一种血统。”

四川人嘛,都觉得自己是草根,都把自己当成世间的花花草草一样,日常安逸,也能抗风浪。在专业领域之外,李宇春也有过数次成功的探索——无论是参加演艺类综艺,还是出演话剧,抑或从头学粤语,并在短时间内录制强度极大的竞技类综艺,每一次都是她主动的选择。

“哪怕参加一档综艺,我总希望自己有一些提升,学到点新的东西。我在意这件事能够带给我的新的体验,实际上,也是换一个载体感受其他的创作方式。如果你的人生一直在同样的轨道上,就会处于茧房中。偶尔,我也想去别的世界看一看。”李宇春说她这20年的创作与跨界,她就像经典川菜麻婆豆腐。“麻婆豆腐不管是它的辣还是它的麻,其实都是锋利的、刺激的,但它的内核却又很柔软,有一种复杂的两面性。”

“还有一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很多东西需要等待,需要一点点时间。”

李宇春有一个爱好——养锅。

将一口厚重的铁锅养得油亮光滑,需要漫长的时间和耐心。将铁锅清洗干净,点火,将油倒入锅中,缓慢地将油铺开,让它缓慢浸润在铁锅内壁……这一套看似枯燥的操作,在李宇春看来,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她也好奇,从小家里都是妈妈做饭,几乎不给她插手的机会。从成都搬到北京已经十几年,怎么突然就无师自通?

“我来北京很多年了,突然开始做菜。我在想,我是怎么会(做菜)的呢?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妈妈做饭,我就待在厨房里跟她聊天,她在做菜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旁边,她做的那些东西,我大差不差地看会了,于是就把它重新捡起来。”

对味觉的感知,何尝不是一种四川人的本能。

另一种被时间唤醒的本能是心态。李宇春从不讳言自己身体抱恙的情况。“过去几年新冠肺炎的变化,加上我自己生病,人会突然有一些改观。那个阶段的表达,会让人觉得柔和一些、悲伤一些,这是阶段性的记录。”工作慢下来,生活慢下来,连带着作品,也带着一种悠长且沉静的气息。

在这样的沉淀里,她也变得越发松弛和慢节奏。

前些年,她接受媒体采访时,曾经透露过一个细节——在承受误解与网暴压力最大的那几年,由于工作忙碌,总是出差,她无暇顾及生活,家里堆满纸箱,父母去北京看她,只能坐在箱子上。

如今,她似乎重新爱上了生活。下厨、养锅、弹琴、运动……即便是看起来简单的生活琐事,她也乐在其中。“这个事情我不觉得是负担,反而是一种放松,或者说是一种生活情趣,这也是成都人骨子里流淌的东西。要做菜,自然而然就要把锅养好,把锅养好了,即使只是煎个蛋的时候,也能让蛋在锅里转得飞起。”

汪曾祺曾在《四川杂忆》中记录过一个场景,川人在外开饭馆风格独树一帜。“护国路和文明新街有几家四川人开的小饭馆,卖豆花素饭和毛肚火锅。卖毛肚的饭馆早起开门后即在门口竖出一块牌子,上写‘毛肚开堂’,或简单地写两个字‘开堂’。晚上封了火,又竖出一块牌子,只写一个字‘毕’。简练之至!”

这透露出四川人的个性,爽利、干脆、直白、无惧无畏。除此之外,成都人在川人中属于温情可爱的,这一点,李宇春总有体会。

不久前,她在微博里记下过一个瞬间——上一次,她回成都,工作结束后从茶园走出来,门口小店的阿姨看到她,操着一口地道的四川话笑盈盈地向她摆手说:“春春儿,下盘又来这儿耍哈(下次再来这里玩)。”

这一次在成都西村大院拍摄,场地方对“明星拍摄”并不感冒,但听说是李宇春后,态度开始转变:“李宇春哈,要得要得,我们成都老乡,我们四川的文化标签。”

成都人喜欢李宇春,不是把她当作明星或偶像,而是将她当作一个亲切的“四川女娃娃”“西门的乖乖”;她也爱这里,喜欢成都人骨子里对万事万物的平等与包容。这些都是这片土地所赋予她最好的礼物,也是我们所谓高大上的“在地文化”。

BA

网上热梗“四川人不信神,因为他们本来就很神”你认同吗?你觉得四川人身上最“神”的特质是什么?

算认同?其实这个词可能更多是说四川人那种很松弛,骨子里又很有自己的幽默感和自娱自乐的精神。我们对待事情或者生活,有自己的一种调节方式,比较自洽。

BA

2024年成都文旅官宣“大熊猫花花”成为成都文旅荣誉局长,你如何看成都把一只熊猫列为局长的这种“有点神”的抽象行为?

我觉得很可爱啊(笑)。这个行为是有点“神”,但是我觉得它也很合理,熊猫是国宝,花花也是成都最具代表性的“顶流”,所以我觉得很可爱。

BA

你如何理解四川人有点神?

如果用“很神”形容新一代的年轻人,我希望是代表一种天马行空,有很强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好像没有所谓的一种束缚感。

BA

成都人擅“享安逸”,也能“扛风浪”。你的音乐创作也非常明显传递着这种“看似松弛、实则刚烈”的气质,为什么?

看麻婆豆腐就知道了(笑)。我觉得每个成都人天性里面总有一个生活的节奏、生活的哲学。所以我只是按我自己的节奏去做我的事情,把我的态度表达出来。但是我也不怕事儿,如果有事儿,我也能扛住。没有人会在日常的时候就炸着,整体还是会有一个比较温和的底色和内在。若是遇到很多外界的不友好,可能我会彰显出锋利的那一面。

BA

你带国际设计师去吃火锅的时候,你会如何向他们解释“川式享乐”?

只能尽力(笑),因为对于外国人来说,首先得让他们迈出第一步,就是他们得尝第一口,对他们来讲还是太辣了。其实整个过程会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只是说要给他们介绍这些菜的时候,需要想一些他们比较能够理解的那个方式。

BA

四川的“辣”和时尚的“锐”是否有共通点?

它们都会有一个比较强大的内核,会给你一种比较热烈的态度。

BA

你创作中是否也有“怕不尖锐就不够尽兴”的时刻?

我觉得我是阶段性的,跟不同阶段的成长有关系,当然我觉得李宇春的个性或者事业,还是在一个比较统一的范畴。但是比如说遇到了过去几年新冠肺炎的变化,或者说我自己生病,我觉得人都会突然有一些改观。所以人的阶段性表达会非常特别,有时候好像有一些柔和,或者是有一些悲伤。但这些属于阶段性的记录,过了那个阶段,又会恢复到你本来的天性里面去。

BA

成都茶馆里常听到一句话:“你算老几?”这种“不盲目崇拜”的市井哲学,在你身上是否有影响?

可能跟我喜欢提问题有关,以前没有觉得我喜欢提问,后来在和同事沟通工作时,我永远会问:“为啥子?”(四川方言)。你说好奇心也好,或者说永远保持质疑也好,我觉得也许是这个点。

BA

四川人还有一种哲学就是“关你啥事”“关我啥事”,你是这种人生态度吗?

“你随意我开心”的这种生存智慧,在我身上更多是“你管不到我,我也管不到你,我们就各管各”的态度。就比如,今年是我工作的20周年,很多人说20周年可能是一个情怀,你只是需要做出情怀这个事情就行了。但是我觉得我不想只是做情怀,我可能更想按我的节奏去规划下一步怎么做。我非常了解很多歌迷会一直期待什么时候开20周年演唱会,但是我觉得,一定要有新的表达,要有新的作品,再做新一轮的巡演,才能更好地回馈给他们。对我来讲,这比只是消费一个情怀,会更有我心中的诚意。现在已经有了构思,我会按照我的节奏去推进。

BA

2025年已经过半了,那你还有6个月的时间。

是的,我会觉得还有6个月的时间呀,你说是不是成都人的天性?(笑)

BA

从初次尝试电影、话剧,到综艺《我就是演员》《声生不息·大湾区季》中高密度演唱粤语作品,每一次都是主动选择的“逆流而上”。在这些阶段里,哪一次的选择让你觉得是最难的?你又是如何面对的?

我觉得都难,现在看看我过去的这些选择,觉得没有一次是放过自己的。因为作为一个歌手,可以选择就是更舒适的一个领域。但是我确实不愿意去放过自己的人,连选择一个音乐综艺,都要选一个粤语区的。哪怕参加一档综艺,都希望自己有一些提升,或者有一些新的技能,学到一些新的东西,不愿意浪费这个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其实并不觉得辛苦,我会觉得这样的挑战存在吸引力。要是一直在一个舒适的领域,我会觉得我没有获取到什么东西,好无聊,就没有趣味。

所以我总是会问,为什么要去做这个事情,它会对你的人生带来一些什么新的价值或者体验吗?不管是演员的竞技还是粤语,对我来讲,等于几乎是要从零开始,体力和脑力都得完全跟上。演员竞技的那次,几乎是我们公司全员反对,因为所有去参加的人不是影帝就是影后,他们看不懂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去。他们觉得,我去参加这个东西又不是为了要拍戏,也不是为了曝光,我的主业也不在这个上面,但我就想体验,就想尝试。

因为当时在做音乐的时候遇到了一些想不通的地方,我希望换一个载体去感受一下,表达方式上还有没有别的突破的可能性。并且这些演员都是非常厉害的前辈,我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我得学点东西,我得“偷”点东西回来(笑)。

BA

2018年你提到“越往上游的人是越不能被大数据和AI所取代的”,如今大数据和AI的迅猛发展,你还认同这样的说法吗?

对于AI的认知上,它在我们生活当中已经非常的普及了。我也会思考这个问题,它也影响到了我们的音乐创作和生活方式,但目前有一个依然是我认为它做不到的事情,就是提出问题。因为AI,它是一个很好的工具,它可以辅助你,它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但是它还没有形成一个提问的能力。我觉得,提问是人类很特别的,或者是推动人类进步的一个很重要的点。

BA

如何理解“逐流而上”?在你看来,真正的“逆流”是反抗外界,还是坚持自己?

坚持自我跟反抗外界,其实它们是不矛盾的。我们常常会觉得,好像要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动作,才叫作反抗,但是在成长的过程当中,我发现,其实没有太多这样的行为。我可能只是说,就坚持做自己了,只是做我自己认为应该要去做的事情。但是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讲,这已经是一种反抗了。这种坚持中会碰见很多阻力,没有办法用一两句话去概括。在20年的成长过程当中,是有很多具体的困难,需要面对一些很难承受的时刻。怎么一一去消解它,具体事例只能具体分析,概括成要有好的心态,要有自己清醒的认知,我觉得这些就太表面了。

BA

这次拍摄的策划主题是“李宇春:逐流而上,川流不息”,与大多数人顺流而下或追随西流不同,李宇春演绎的是一个“逐流而上”的故事,如果跳脱出“李宇春”,你觉得是什么塑造了李宇春,是什么创造了四川人李宇春?

我觉得我的骨子里面还是有四川人的那种性格,就是有点“犟”(四川方言),就是我们说的倔强,有一些不服输的这个性格在里面。我要干这个事,我就一定要去把它做成。虽然我的性格是比较i,比较内向一点,但是实际上它其实跟四川人的那种“泼辣”也不矛盾,只是外化的表达方式不一样而已。另外一个是我刚刚提到的我的原生家庭,我的父母对我的影响。他们给予了我无条件的爱、支持、包容,基本上没有太多对我的束缚,他们都是尽力支持我自己想做的,我蛮幸福的。但是在比较小的时候,其实可能意识不到。当你越来越成熟,看过很多东西,有了很多的人生阅历之后,会发现故土、家庭对你的那种影响,它其实是很难替代的。所以即使这20年我面对过很多的困难,但是我的内心都会比较稳定。

BA

这次拍摄,走进西村大院时,哪个部分最吸引你的注意?

我觉得应该是那个错落有致的跑道,还有各种人群。比如说有游客、有踢球的小孩儿,还有上班的人。在这样一个非常立体的建筑中,它有球场、竹林、商铺,有一种非常混合的生活气息,但是它们却互不干涉、互不影响。就是一种挺真实的成都人的生活气息。你不会觉得自己到了一个多么遥不可及的(地方),它好像就是在你生活的这个场景之中。

BA

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和这个院子有共享同一种“杂乱但有温度”的气质吗?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在姨父姨妈家短暂地待过一段时间,我们住在一个混合的小型院子里面,我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夏天的时候,因为那个院子中间有一棵樱桃树,邻居和家人都会坐在那棵树下,去打落那些樱桃,然后大家一起来分享。对我来讲那是一个非常幸福的有温度的时刻,就是一到夏天想起来都会非常美好。

BA

对于你目前来说最理想的生活方式是什么?

我觉得理想的状态就是别那么卷,按自己的节奏来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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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芭莎》《时尚芭莎艺术》6月刊

The Art Issue

#文化流动

来源:芭莎艺术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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