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智伯仗着晋国强盛,对韩、魏两家索地无度,言语傲慢无礼。韩康子、魏桓子忍辱负重,暗结同盟,最终联合赵襄子反戈一击,水淹智伯军,三家分晋,智氏灭亡。怒如烈火,烧人先焚己;智伯的狂妄与暴怒,最终引火烧身。生活中,别人的无礼就像扔来的泥巴,你若不接,它便只能落在地上。
智伯仗着晋国强盛,对韩、魏两家索地无度,言语傲慢无礼。韩康子、魏桓子忍辱负重,暗结同盟,最终联合赵襄子反戈一击,水淹智伯军,三家分晋,智氏灭亡。怒如烈火,烧人先焚己;智伯的狂妄与暴怒,最终引火烧身。生活中,别人的无礼就像扔来的泥巴,你若不接,它便只能落在地上。与其用别人的过错煎熬自己,不如淡然转身。愤怒惩罚的永远是自己,而冷静旁观,方显智慧从容。
商鞅在秦国推行变法,废除世卿世禄,奖励耕战。守旧贵族甘龙、杜挚激烈反对,言必称“圣人不易民而教,知者不变法而治”。商鞅不为所动,力陈“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终得秦孝公全力支持。认知如路,人各有途;强行要求同路,只会彼此痛苦。甘龙、杜挚的认知囿于陈规,商鞅却看到了变革的必要。与其费力说服观念相左者,不如专注走好自己的路。世界因差异而多彩,你只管在自己的土壤深耕,自有清风明月来相伴。
齐威王初即位时,沉迷酒色,国政荒疏。淳于髡以隐语讽谏:“国中有大鸟,止王之庭,三年不蜚又不鸣,王知此鸟何也?”威王顿悟,慨然作答:“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遂痛改前非,励精图治,齐国大治。怒火一起,福气便如受惊的鸟群四散飞逃;心平气和,才是留住福分的良港。威王若固执己见、恼羞成怒,只会错过忠言,使国家继续沉沦。对错有时并非关键,心平气和才是护佑福气的根本。掌控了情绪,就守护了人生的福田。
战国时,赵国蔺相如因完璧归赵、渑池会盟立下大功,位在名将廉颇之上。廉颇不服,扬言要当面羞辱他。相如闻之,常称病不朝,路遇廉颇便引车避匿。门客不解,相如道:“强秦不敢加兵于赵者,徒以吾两人在也。今两虎共斗,其势不俱生。吾所以为此者,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廉颇闻之,肉袒负荆请罪。心若计较,处处荆棘;心若放宽,时时都是坦途。蔺相如的退让,非是畏惧,而是心怀更广阔的山河。人生短暂,何必在无谓争执中消磨?放下争胜的执念,才能腾出双手,拥抱更多清风明月,真正活得舒心自在。
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公元前403年),赵襄子之父赵简子去世。心怀怨恨的政敌知伯,竟在简子丧礼上借酒醉以酒器击打襄子头颅!襄子左右皆欲诛杀知伯,襄子却强忍悲愤道:“先君在世时,知伯并未显露出如此恶意。他不过是酒后失态,我又何必计较一个醉人的过失呢?”身体是灵魂的殿堂,何必让别人的错误在此肆意破坏?襄子忍一时之辱,保全了自身,也为日后赵氏崛起保存了力量。为不值得的人大动肝火,如同以珍宝碰瓦砾。珍视健康与平静,才是对自己生命最深的敬意。
光武帝刘秀兄长刘縯被更始帝猜忌杀害,刘秀内心悲痛万分。但他深知此时表露哀伤必招杀身之祸。于是他强忍悲痛,立刻返回宛城向更始帝谢罪,不矜夸昆阳之功,饮食言笑如常,甚至不为兄长服丧。世事纷繁,看得太清反而心累。适时模糊视线,该忽略的忽略,该淡化的淡化,生活反而会多一层柔和的滤镜。刘秀的糊涂是乱世中最高明的清醒。人生在世,不必事事锱铢必较,保持一份豁达与钝感,烦恼自会如烟云消散,心境便得澄明安宁。
东晋权臣桓温北伐,途经金城(原为琅琊封地),见自己年轻时种下的柳树皆已十围,慨然道:“木犹如此,人何以堪!”攀枝执条,泫然流泪。其雄心壮志与岁月流逝的无奈交织。若喜怒哀乐全系于他人言语或外界变迁,恰似将心交予他人掌控。桓温见柳树而泣,是英雄迟暮之叹。真正的强者,懂得做自己心境的主人。无论外界风雨如何,都能在心中修篱种菊。把生活的舵牢牢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活出独一无二的精彩。
三国时,诸葛亮率军北伐,魏国大将司马懿深知蜀军劳师远征利在速战,于是任凭蜀军如何挑战辱骂,甚至在阵前送去妇人衣物羞辱他年老怯战,司马懿皆隐忍不发,坚守不出,最终拖垮蜀军,迫使诸葛亮退兵。面对刻薄言语,急于反驳恰如引火上身。最高明的反击,是无视它,让它如拳头打在棉花上般无力。司马懿的沉默,是对诸葛亮最坚韧的回应。恶语如污水,你若不接,它便只能泼在地上。心不受力,再锋利的言语也无法伤你分毫。
东汉严光(子陵)是光武帝刘秀的故交兼同学。刘秀称帝后,多次征召他入朝为官。严光却选择隐居于富春江畔,垂钓耕读,拒绝出仕。刘秀亲自到访,他也高卧不起。若总因他人言行而生气,无异于将自己放逐到别人的荒芜之地。严光深知自己的志趣不在庙堂之高。真正的归途,是在自己的世界里默默耕耘,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心向阳光,在自己的园地播种希望,终能收获内心的繁花似锦。
来源:点点生活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