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成蓝已经给她爸买了护肝的药。”张小桃看着她,心里感叹不已,这个女人是天生的富贵相,可儿子却没有此等福分。她也听成轩说了祁家如今的发展势头,心里替儿子惋惜不已。要是当初两人不离婚,祁家的一切不就等于是祁冬雪的吗。唉,命也!
“成蓝已经给她爸买了护肝的药。”张小桃看着她,心里感叹不已,这个女人是天生的富贵相,可儿子却没有此等福分。她也听成轩说了祁家如今的发展势头,心里替儿子惋惜不已。要是当初两人不离婚,祁家的一切不就等于是祁冬雪的吗。唉,命也!
张小桃又跟林芳聊了几句,这才离开。
祁冬雪雇了搓澡的,给她们仨挨个搓了一遍,三人这才从澡堂子出来。
万老太太一年洗澡的次数屈指可数,她觉得洗过澡之后,身体非常的舒服,连走路都轻飘飘的。
三人去市场买了糯米、蜜枣和粽子叶,又买了猪血块和大骨。
马上就要过端午节了,提前买回去,还得泡一天,才能包粽子。
林芳又去买了点香蕉和一个大西瓜,好回去给孩子吃。
对于祁齐,林芳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恨不得宠上天。
祁冬雪真怕母亲把儿子惯坏了,但看她有时还能纠正孩子的错误,这才放心。
祁冬雪开车回到家里,直接把车停进了院里,下车把买的东西拎进了屋里。
万老太太被林芳扶着下了车,感叹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坐上这么好的轿车。
祁齐从屋里跑出来,抱着妈妈的大腿,要抱抱。
祁冬雪只好抱起孩子道:“祁齐,刚一会儿没见到妈妈,就想了?”
“可想了。我要永远跟妈妈在一起。”
祁国林看娘仨回来了,便去马棚子牵着马出去了。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只要得空儿,他肯定会去放马。
冯子贤中午从矿上下来,回家冲了个澡,躺了一会儿,便开车去了市场。
到了市场,他在里面转了转,买了点吃的,这才驱车前往妻子家。
祁冬雪坐在院子里的阴凉处,看着儿子和那条小狗玩耍。
她听到车动静,抬头向门口看去,只见冯子贤把车停到墙边,从车上下来,打开后边的车门,弯腰从里面拎下来几个塑料袋子。
祁冬雪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人一天这么闲吗?没事往这儿出溜啥!
祁齐一看冯子贤过来了,立马跑过去,仰头问道:“伯伯,你是来看我的吗?”
“是啊,祁齐这么乖,这么可爱,我一天看不着都想。”冯子贤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祁冬雪一眼。
祁冬雪瞪了他一眼,心想:说话就说话,看她干啥!
冯子贤把东西放到厨房,洗了一把手,这才领着祁齐从屋里出来,坐到了祁冬雪旁边的椅子上。
因为天热,祁冬雪梳了个丸子头,把她显得更加的年轻了。
冯子贤看了她一眼,感道:“三年未见,你还和以前一样,依然那么年轻漂亮!可我却感觉自己老了!”
“你也不显老,就是白发多了点。”祁冬雪实话实说。这个男人现在就如一杯陈年佳酿,越来越吸引人,让人看一眼容易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冯子贤听妻子这么说,心里还挺高兴。不管咋的,她的话里没有气人的成分在,这对于自己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冯子贤不想破坏这温馨和谐的场面,只要妻子回来了,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她心甘情愿地回到自己身边。
林芳来到厨房,见案台上放着的菜,知道是冯子贤过来了。
她切了半个西瓜,装在方盘里端到了屋外:“子贤,冬雪,吃西瓜。”
“奶奶,我也要吃西瓜。”
“走,祁齐,奶奶给你洗洗手,咱们再吃。”
“嗯!”
祁冬雪拿了几块西瓜给万老太太送了过去,很快就回来了。
她拿起一块西瓜,吃了一口:“妈,这西瓜还真挺甜!要是在冰箱里放一会儿就更好了。”
“确实挺甜!”
祁冬雪吃了一块西瓜,便不吃了。
冯子贤又递给她一块儿,祁冬雪说,我不吃了,你吃吧。
“子贤,冬雪不喜欢吃西瓜,你不用管她。”林芳解释了一句。
冯子贤这才想起,她确实不咋喜欢吃西瓜。问道:“妈,我爸呢?”
“放马去了,估计快回来了。
子贤,以后过来,别再买东西了——家里人口少,吃不了多少东西,太浪费了!”
“妈,花不了几个钱的。”
“我知道你不差钱,可再有钱,也不能浪费!”
“妈,我知道了。”
“冬雪,咱家开发的那个梅花岭,是全年开放吗?”冯子贤问道。
“不是。每年的十月份到次年的四月末营业,其余时间不接待游客。”祁冬雪自动忽略了冯子贤的那句咱家。
冯子贤也听说在梅花岭发现了温泉,觉得妻子的这种营业模式也挺好。一年干七个月,若是游客足够多,那效益还真挺可观。
“冬雪,你要是资金不够,我手里还有点闲钱,可以拿给你用。”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手里的资金足够开发梅花岭了。”
冯子贤心里思量,自己先后往妻子的银行卡里打了一千万,再加上岳父这几年赚的,应该差不多。
冯子贤哪里知道,自己给妻子银行卡里打的钱,她是一分未动。
这时,祁国林牵着马回来了,马背上还驮着两小捆松树枝。
他见冯子贤过来了,打了一声招呼。女儿一日没跟他办理离婚手续,他就还是自家的姑爷。就算离婚了,也不耽误两人相处。
“爷爷,我要骑大马。”祁齐说道。
“祁齐,咱可不能骑,你还小,别摔着了。”林芳说道。
冯子贤上前帮着把松树枝拿了下来。
祁国林弯腰抱起孩子,让他坐在了上面。
祁齐高兴得直拍手,爷爷,我长高高了!
“嗯,咱们祁齐很快就会长到这般高的。”祁国林说道。
他扶着孩子坐了一会儿,这才把他从马背上抱下来,放到地上,然后把马牵进了马棚子里。
祁国林进屋洗了手,林芳递给他两块西瓜,便开始准备晚饭。
祁国林吃了两块西瓜,这才把冯子贤叫到屋里,开始下棋。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闲唠。
冯子贤把要处理废铁的事跟祁国林说了。
“子贤,等回头我去看一眼,到时,我雇车帮你把废铁卖到钢厂就行了。”
“爸,这些铁给你了,卖了,你跟我妈留着零花吧。”
“那可不行!一码归一码。再说,我们老两口根本就不缺钱。”
“爸,你要是不要,就给冬雪吧,给她当零花钱。”
“也行!”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祁国林还能说啥。要是再不应,面子上也说不过去了。
白川没事,溜达到祁冬雪家,见冯子贤的车停在了外面,他直接走了进去。
祁齐看白川过来了,直接跑上前,抓着他的手往屋里拽,“白舅舅,下棋!”
“祁齐,你会下棋吗?”
“不会!爷爷和伯伯会。”
白川偷着笑,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可真有冬雪姐的,愣把冯子贤的地位从爸爸变成了伯伯,这可是剥夺了他做为父亲的权利。
白川心情愉悦地进了屋子,先跟祁国林打了招呼,接着是冯子贤,“冯大哥,别来无恙啊!”
冯子贤看他眼里含着笑意,心下狐疑,这是发生啥好事了?要不,他咋这么高兴,连他都感受到了。
“白川啊,你啥时回武汉啊?”
“不好说,看心情!”
“你那买卖能脱开身吗?”冯子贤问道。
“能!现在有一部手机,啥都能搞定。”
“今晚咱俩好好喝一杯。我得好好谢谢你这三年来对我妻子的照顾。”冯子贤咬牙切齿道。
“不必感谢我,谁让我是冬雪姐认的弟弟呢!”白川得意洋洋道。
冯子贤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当初他那么问他,妻子是不是跟他走了,他是说啥都不承认。
“白舅舅下棋。”
“祁齐,咱俩在一边看热闹就行。”白川可不想让冯子贤知道自己的棋技不行。
很快,祁国林和冯子贤下完一局,两人以平局结束。
“来,小川,陪你冯大哥下一盘。我去直直腰。”说着,祁国林站起来,也没管白川同没同意,抱着祁齐,直接躺在了炕上。
白川被逼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上。
两人摆好象棋,冯子贤让他先下。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下起了象棋。
白川可以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严阵对待,但还是败给了冯子贤,成了他的手下败将。
冯子贤这才发现,原来这小子是个棋篓子,可以用顾头不顾尾来形容,都不为过。
白川上来了犟劲,他就不信,就这么几个棋子,有啥摆楞不明白的。难道它们还比人难搞不成!
就这样,两人又下了两盘,结局还是以白川惨败而告终。
冯子贤气死人不偿命地道:“小川啊,别气馁,等姐夫有空儿,再陪你练练,就好了!”
“你俩别玩了,吃饭了。”祁冬雪进来道。
“知道了。”冯子贤回道。
祁冬雪看两人把棋收起来了,这才用抹布把桌子擦干净,开始端菜。
端完菜,祁冬雪又领着儿子把手洗干净,这才回屋吃饭。
今天祁齐是挨着白川坐的,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对白川比跟冯子贤亲。
冯子贤知道,白川没少照顾自己儿子,也知道这种状况暂时不会改变。
冯子贤坐在祁冬雪的对面,看着她喂孩子,白川还时不时给儿子夹点碎肉,仿佛是一家人似的。这么和谐友爱的场面,着实有些刺眼,可又无法改变。
“祁齐,爸爸喂你吃饭啊?”
祁齐看了冯子贤一眼,说道:“伯伯,我要妈妈喂。”
“子贤,你吃饭吧,让冬雪喂就好。”林芳说道。
喂完祁齐,祁冬雪把他放到炕上,她才开始吃饭。她夹了一块大骨啃了起来。
冯子贤看她吃得这么香,忽然有了食欲,觉得今天的饭菜比平时好吃多了。
三个男人开始闲唠,主要唠买卖上的事情。
冯子贤发现白川这小子,别看年轻,但真的很有经商的天赋。
祁冬雪坐在那儿一声不响地吃着饭,看似对三个男人唠的话题不感兴趣,但已经被她记在了心里。她当下要经营的梅花岭,可是她人生的第一个理想,她必须尽最大的可能去做大、做强。
祁冬雪吃饱饭,就上炕陪儿子了。
祁齐坐在那里老实地玩着玩具,还会给万老太太拿一个让她玩。
一老一小各说各的,一点都不影响两人沟通。因为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小川,你也回来有些日子了,打算啥时走了吗?”林芳问道。
“婶子,过完五月节,我就得走了。”
“小川,五月节我也不好叫你过来,等过完节,我请你和你的父母过来吃饭。”林芳邀请道。
“婶子,我也不是外人,用不着这么客气。”
“婶子知道。但你这一走,不知哪年才能回来,婶子是让你记住回家的路。”
“放心吧,婶子,无论我走到哪里,我的心里始终有您和祁叔还有冬雪姐以及祁齐的。”
冯子贤心想:白川这小子就这张嘴应人,惯会溜须拍马!快点走吧,最好永远别回来了,太讨人嫌!一想起自己跟妻子活生生分开三年,他就恨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把他抓过来胖揍他一顿,好出了心中这口怨气。
冯子贤喝了两杯白酒,就说啥都不喝了。他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些酒对于自己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白川看咋劝他都不喝了,也就见好就收了。自己的酒量跟冯子贤是半斤对八两——不相上下。
林芳把大骨汤又去厨房热了一下,给三个男人一人盛了一碗,又一人盛了一碗大米饭。
冯子贤看祁冬雪喝大骨汤的时候加了一点醋,他也学着加了一点,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真挺不错。
吃过晚饭,白川就回去了。
冯子贤可怜巴巴地看着祁冬雪,祁冬雪假装没看见,都已经决定离婚了,就不能在给他希望了。
冯子贤心里很失望,真想扒开妻子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要不,咋会这么狠心绝情。山不就我我就山,自己主动点吧。想好,他委委屈屈地央求道:“冬雪,我有点喝多了,你能不能送我一趟?”
祁冬雪也知道冯子贤的酒量不行。她看着他说道:“我送你,谁送我?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还不是你认的那个好弟弟抓着我不放!”冯子贤理直气壮道。
这个祁冬雪倒是知道,但她就是不想送他,怕他来硬的,自己可就白坚持这么久了。
“我让我爸送你去。”祁冬雪说着,就往屋里去……
“爸晚上也没少喝!”冯子贤在背后幽幽地说道。
“冬雪,你就别推三阻四的了,又不是不会开车。”林芳知道冯子贤应该是有话跟女儿说,要不,不会这么坚持。再说,他的酒量,她很清楚,今晚确实没少喝。
“伯伯,我送你去。”祁齐自告奋勇道。
“祁齐,你会开车吗?”冯子贤好笑地问道。
“不会,妈妈会!”
“我开我车送你。你明天再过来取车。”祁冬雪道。
“行!”冯子贤心里有些失望。他本来想把妻子叫回家,好好地跟她沟通下,但被儿子破坏了。暗道:可惜!
冯子贤抱着孩子坐在副驾驶上,看妻子全神贯注地开着车,问道:“咋不买辆好点的车,又不是没钱?”
“代步的工具。我一个女人,能开这个价位的车,已经很满足了。”祁冬雪答道。
“你倒是不虚荣!”
“农村人出身,知道钱的重要性,能省则省。”
“我前天说买地皮的事,你咋看?”孩子在车里,冯子贤也不好说别的,只好找个话题。
“咋说呢,人很有发展潜力,买得过。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投资吗,就意味着风险和机遇并存。”
冯子贤对妻子的回答很满意,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眼光就是独到。
“过完五月节,我就去哈尔滨把这事办了。将来赚到钱,给你零花。”
“冯老板真大方!”祁冬雪没说要,也没说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看着道边那一座座平房,祁冬雪说道:“我相信未来的某一天,这些平房都将消失,会被高楼代替。”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祁冬雪开着车,按着记忆,开到了冯子贤为她营造的那座小家,只不过,这里她不曾住过一宿。
“冬雪,到家了,你跟孩子别回去了。”冯子贤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道。
“不了,你好好休息吧!”
“伯伯,再见!”
冯子贤揉了一下儿子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嗯,祁齐真乖!”
祁冬雪把儿子那边的车门锁上,按了一下车喇叭,这才开车离开……
冯子贤看车没影了,这才进了家门。虽说心里空落落的,但他坚信这座房子里的女主人终有一天会回来的。
他回屋打开灯,拉上窗帘,洗漱一下,坐到书桌前,处理公文,约摸妻子快到家了,这才打通了她的手机,听到她已经进了家门,这才放心。
第二天一早,冯子贤出去吃了早餐,便打车去了妻子家。
祁冬雪刚收拾完碗筷,就见冯子贤过来了。
“冬雪,爸呢?”冯子贤问道。
“在屋里呢。”
冯子贤来到屋里,见岳父正在看电视,问道:“爸,今天有空吗?”
“有!”祁国林答道。
“那跟我去矿上看看铁啊?”
“行啊!啥时走?”
“现在——早去早回。”
“那走吧!”祁国林拿起一件外套,就跟冯子贤往屋外走去,看妻子正在手洗他的一件背心,说道:“芳,我跟子贤去矿上看铁了?”
“去吧!”林芳看两人走了,这才回来继续洗衣服。
“妈,你照看祁齐,我来洗。”祁冬雪领着孩子出来道。
“没两件,你就别沾手了。”
祁冬雪一看用不上自己,出去把大门关上了,怕一眼照顾不到孩子自个跑出去。
“冬雪,我看子贤昨晚让你送他,是有话跟你说?”林芳问道。
“嗯。我知道他的意思,可我已经想离开他了,就不能再给他希望了。”
“冬雪,说实话,子贤这人的人品是真的没话说,对你还好,我是真的满意这个姑爷。你说实话,要是没有他妈在中间捣乱,是不是就不会跟他离婚了?”
“妈,我也不瞒你,当初我都没敢等他回来,就去了武汉,就是怕见着他心软。我在外面缓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那时,我的脑海中都闪过一个恶毒的念头,那就是他那妈走了该有多好,我就能和他幸福地生活下去了。”
“冬雪,不怨你这么恨她,她做的事情确实是太绝、太过份!”林芳本来想劝劝女儿,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给冯子贤一个机会,但一听她说出的心里话,也就不打算劝了。两人最终能不能走到一起,就靠缘份吧。
冯媛媛拎着两兜子东西,往娘家走去,自己丈夫在大哥的矿上工作,工资给的不低,家里的日子也过起来了。可她勤俭惯了,没舍得打车。
“媛媛,你这是回来看你妈了。”王菊花看着冯媛媛道。
“白婶子,后天是五月节了,我提前给我妈买点吃的送过来。”
“你那公公的身体咋样了?”
“还是老样子!”
“媛媛,你快回去看你妈吧。”王菊花道。
“白婶子,有空过来坐坐。”
“嗯呐!”王菊花看冯媛媛走了,这才转身回屋了。
曹淑云没啥事,正坐在屋里看电视,她看女儿回来了,连忙站起来迎出去,打开房门道:“媛媛,后天才过节,今天咋回来了?”
“我明天参加一份婚礼,没时间回来,就提前一天过来了。”说话的工夫,冯媛媛进了屋子,把买的东西放到了厨房。
“媛媛,你咋买了这么多东西?多浪费!待会儿走的时候,拿回去一半,妈吃不了多些。”
“妈,给你买的,你就慢慢吃。玉林在我哥的矿上上班,工资给的不低。我家的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
“媛媛,你以后再过来,别买东西了。妈不缺吃的。”
“我知道你不缺吃的。妈,我大哥还没回来看你。”冯媛媛问道。
“别提那个没良心的!我现在是里外不是人,爷俩全在怪我。”一提起这个,曹淑云就委屈得不行。
“妈,我哥都那么大岁数了,你以后就别为他担心了。你只要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比啥都强!你要是倒下了,遭罪的还是你自己。”冯媛媛劝道。她现在不敢为祁冬雪说话,一为她说话,自己母亲肯定得跟自己炸庙不可。要是真把她气出啥毛病来,遭罪的还是他们兄妹。
“对了,媛媛,祁冬雪回来了。不光她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小男孩。”曹淑云说道。
“我哥知道了吗?”
“你说,他能不知道吗?都来了好几趟了,就是没回来看我。”曹淑云酸溜溜的道。
“妈,不用说,那个小男孩肯定是我哥的,要不,他不可能经常过来。”
“那可未必!你知道她当年是跟谁走的吗?”
来源:七点九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