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逛完街准备回家,老公的青梅突然出现,跪在了我面前说她怀孕了

摘要:“医生说我很难怀孕,如果这一胎不要,以后可能就永远做不了妈妈了。”

1

我逛完街准备回家,老公的青梅突然出现,跪在了我面前。

她哭的梨花带雨,柔弱又可怜。

“我怀孕了,求你让我生下宝宝。”

“孩子是你老公的,我不是故意的.”

真可笑,如果你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

我肚子这个,又算什么?

……

我正逛完街准备开车回家,林洁洁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她怯生生地走到我的面前。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我不太想搭理这个人,抬起眼皮懒洋洋地扫了她一眼。

“说呗。”

林洁洁涨红了脸颊,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岁安姐,我怀孕了,求你让我留下孩子!”

我目瞪口呆满脸黑线,蹙着眉头瞪她。

“你怀孕了,应该找你男朋友商量,跟我说干嘛?你快起来!”

“我哪有什么男朋友。”

林洁洁的眼圈说红就红了,“孩子是凌越哥的。”

“你是说,你和我的老公,霍凌越,你们上床了?”

我紧咬着牙关,整个人如坠冰窟。

林洁洁有些瑟缩,下意识地避开了我几乎要吃人的视线。

“岁安姐,我不是故意的……”

“够了!”

我一阵恶心,抬手重重拉开车门。

“谁是你姐?别叫我姐,找你的凌越哥去吧!”

“凌越哥让我找你,他说只要你同意,孩子就能留下。”

林洁洁急切地拽住了我的衣角,眼泪扑簌簌往下直掉。

“医生说我很难怀孕,如果这一胎不要,以后可能就永远做不了妈妈了。”

“你做不做妈妈关我什么事?”

我忍无可忍,回身一巴掌打在她楚楚可怜的脸上。

“想跟我老公生孩子,你等下辈子!”

繁华热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大家纷纷驻足侧目看向我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我没有免费让人围观看戏的雅兴,忍着心底针扎般的疼痛匆匆坐进车里。

准备踩油门离开。

结果,林洁洁飞快地爬起来挡在了我的车前。

“岁安姐,求你让我生下宝宝好不好?我不会和你争名分,也可以不打扰你们的生活。”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索性开门下车,伸臂一把把她推开。

“滚!我的车不长眼睛,信不信我真敢撞死你。”

林洁洁踉跄一下,跌倒在地。

“许岁安!”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厉声怒喝。

随即我被一股力道强势拉开,后腰直直地撞在冷硬的车身上。

霍凌越,他来得可真及时啊!

林洁洁似乎被吓坏了,一看到霍凌越,立马梨花带雨向他扑过去。

“凌越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岁安姐生气了。”

“别怕。”

霍凌越安抚地扶起她,同时转眸看向我。

“你任性够了没有?洁洁现在是特殊时期,你这么对她会出人命的!”

“哦对,她说怀了你的野种。”

我心如刀割,脸上却讽刺地笑了笑。

“霍凌越,我还真想弄死她。不然,要等着她生出了野种,和我争家产吗?”

霍凌越脸色更加难看,透着掩饰不住的怒意和冷意。

“想要我的家产是不是?那你给我生啊!是生不了?还是不想生?”

他声色俱厉说了这么多,却一句都没有否认、一句都没有说,林洁洁怀着的孩子不是他的!

我的心上仿佛被插了把刀子,搅得生疼,语气干巴巴的回他。

“你说对了,我就是不想跟你生。”

我看了看满脸阴霾的霍凌越,又看了看依赖地站在他身边的林洁洁,突然间就无所谓了。

“我成全你们,我们离婚。”

“你说离婚就离婚?”

霍凌越冷笑出声,跨前一步大力攥住了我的手腕。

“许岁安,乖乖跟我回家。你乖一点,我可能还会对你好几天。”

“谁特么稀罕你对我好?放开我,这个婚我离定了!”

我恶狠狠地想要甩开他,却根本就挣脱不了。

这时,林洁洁突然捂着小腹痛苦地蹲了下去。

“凌越哥,我好难受……”

霍凌越立即松开了我,去搀扶她,“洁洁,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动了胎气。”

林洁洁面容惨白,眼泪汪汪。

“我送你去医院。”

霍凌越不敢耽搁,抱起她快步走向路边停着的小车。

熟悉的豪车疾驰而去,转瞬就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

我的嘴角泛起自嘲的苦笑,然后才觉察到,我的肚子也很难受,正一阵一阵绞着发痛。

我自己开车去了医院,专门避开了那俩人可能去的那一家。

结果似乎也算意料之中,我怀孕了,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医生说,可以选择住院保胎。

但以我目前的情况来说,即便保住了胎,也不能保证孩子将来的健康。

因此,建议我慎重考虑,和家人商量后再做决定。

我心事重重地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犹豫了又犹豫,还是决定给霍凌越打个电话。

拿起手机刚刚按下一个数字,霍凌越的电话居然先打了过来。

我心情复杂地划开接听键,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手机那端就传来劈头盖脸的冷厉指责。

“你今天还打了洁洁耳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狠毒!你最好是祈祷洁洁没事,否则,我爸妈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我死力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挂断电话。

重新挂号走进妇产科,沙哑着嗓音对医生说:

“我没有家人商量,麻烦帮我把孩子拿掉吧。”

2

手术用的时间并不长,但我却在医院休息了很久。

直到夜幕降临,才撑着虚弱疲惫的身体回了娘家。

说起来是娘家,其实我妈妈早在我五岁那年,就生病去世了。

后来爸爸风光再婚,我在数年后又多了一个弟弟。

弟弟今年才刚八岁,上的是我们京海最好的寄宿制私立学校,平时不在家里。

见我进门,正坐在餐桌边吃饭的爸爸和继母都很惊讶,说笑声戛然而止。

我爸瞪着眼睛,“岁安,,怎么不打招呼就回来了?”

“岁安回来了呀。”

继母站起身,堆着亲昵的笑脸。

“吃饭没有?正好我跟你爸也刚开始吃,你没吃就来一起吃点。”

我确实是饿了,点点头,“我就是回来吃饭的。”

餐桌上菜式丰盛,继母也很热情,不时给我夹菜,嘘寒问暖。

我心知肚明。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现在是霍凌越妻子这个身份。

毕竟,之前继母对我属实算不上亲切,有了弟弟后,就更看我不顺眼了。

好在,年幼的弟弟并没有受到继母影响,从小就跟我很亲近……

我爸看我只顾埋头吃,忍不住又问:“你怎么这会儿回来?和凌越说过了么?”

“他有事。”

我淡淡应了句,气不过道:

“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我结个婚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去哪里还要跟他报告?”

“你看你怎么说话的!”

我爸皱着眉头,自以为语重心长。

“结了婚就是一家人。我不是跟你交代过,以后不能再像小孩子那样任性了,回娘家也要和凌越一起。”

我直言了当地告诉他,“爸,我准备和霍凌越离婚。”

我爸愕然一顿,还没说完的后半截话被硬生生堵回了喉咙,旋即就变得激动起来。

“你在胡闹什么?结婚又不是过家家好玩,哪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继母也在旁边帮腔。

“岁安,凌越对你多好啊,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索性说:

“他都和林洁洁上床弄出孩子了,我还不离婚,是有多不值钱?”

我爸和继母大吃一惊,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

“林洁洁怀孕了?”

“是。”

我怕他们继续追问,言简意赅补充,“霍凌越也认了。”

我爸和继母似乎都不能接受这个既定事实,面面相觑表情相当复杂。

片刻后,继母痛心疾首地开口。

“岁安,我早就提醒过你,得加把劲赶紧怀上宝宝,抓牢凌越的心。你们结婚两年了,怎么反而让林洁洁那个小三抢了先呢?”

我想起下午孤单躺在医院手术室失去孩子的情形,心头一阵发酸,放下了筷子。

“反正我决定离婚了,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谁稀罕?”

说完,我迈步上了楼。

托霍凌越这位尊贵人物的福,结婚后,我楼上的房间还一直完整保存着,没有被继母找借口挪作他用。

这次狼狈回来,也算是还有个栖身之处。

不过很可惜,我在家里自己熟悉的床上,也没能睡多安稳。

没过多久,我爸和继母就敲敲门进来了。

我爸的模样,甚至有点喜滋滋的。

“岁安,你快起来收拾下,凌越等会儿就来接你。”

继母笑眯眯地附和。

“我就说凌越对你好吧,一听你爸打电话说你回家了,他别提多关心了。嘱托让我们照顾好你,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来!”

我无语至极。

“爸,你干嘛要多事给他打电话?我现在根本不想回那边。”

“你不回也得回!”

“我可跟你讲清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都不同意你离婚,就算跟凌越闹别扭,你也别回娘家杵着!”

我听得头大也心烦,更不想等下见到霍凌越,坐起身说:“行,我走。”

我爸急了。

“你要去哪儿?就在家里等凌越来接不行吗?”

“你可千万别犯糊涂!你要知道,咱家的公司和霍家的天越集团是连着的,你如果把凌越惹恼了,那会连累公司的!”

呵呵,这就是我的婚姻。

看似风光无限,不过是一场仰人鼻息的商业交易罢了。

3

从家里出来,我漫无目的开着车在街上游荡,无比悲催地发现——

偌大的一个城市,似乎没有我的可去之处。

霍凌越不喜欢我社交,更不喜欢我在职场抛头露面,他只要一个听话的全职太太。

在他的强势要求下,我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逐渐和从前的同学朋友断了联系,变成了一只被折断了羽翼的金丝鸟……

往事不堪回首,我决定先找一家好点的酒店住下。

不得不说,霍凌越尽管霸道专制不近人情,尽管我们俩的感情岌岌可危。

但他有个还算值得夸赞的优点,就是对我挺大方的。

结婚两年,他的卡我随便刷,他还安排了财务定期给我的账户打钱。

我一边享受一边积极筹备我的小金库,自个儿悄悄攒下的钱已经有三个七位数了……

其实最开始,我和霍凌越之间并不像现在这么剑拔弩张。

偶尔也有过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时候。

只是,自从林洁洁空降天越集团做了霍凌越的助理,一切就渐渐变得不一样了。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吧。

第一次见到林洁洁,她乖巧地喊我姐,还给我送了一款昂贵时尚的香水做礼物。

可我莫名就是不喜欢她。

对于霍凌越和林洁洁的关系,我一直耿耿于怀、如鲠在喉。

据说,林洁洁无父无母,在霍家长大,霍家待她视同己出。

而霍凌越待她……

我说不清楚是种什么感觉。

在外人看来,他们俩像兄妹也像青梅竹马,同时是工作中配合默契的上司和下属。

甚至有一次,我亲耳听到霍凌越的朋友同他大咧咧开玩笑,说林洁洁是他从小保护照顾着的童养媳。

总之就挺膈应人的……

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我打起精神去了一家豪华星级宾馆,却因为没有带身份证,被前台告知,不能为我办理入住。

好吧,失算了。

今晚摆在我面前的似乎只有不太友好的四条路。

要么灰头土脸回我爸家、要么灰头土脸回霍凌越的别墅、要么在车上凑合、要么露宿街头……

忽然有人叫我名字,“岁安?”

我扭头一看,发现世界真小。

叫我的人,是我大学同学程北舟。

确切地说,我俩那时传过绯闻。

他是专业第一名,我是专业第二名。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同学们就总爱打趣我和程北舟。

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将来比翼齐飞什么的。

我室友曾八卦兮兮地对我说,程北舟肯定喜欢我。

我没有谈过恋爱,同学的玩笑话渐渐在我心里起了涟漪。

再加上我挺欣赏程北舟专心致志学习的模样,以及他云淡风轻的个性。

于是有一天,

【大神,我请你看电影吧,晚七点学校南大门见。】

但是那天晚七点,我在学校南大门并没有等到程北舟,只见到了他的一个同乡学妹。

那女生告诉我,程北舟有事不能来。

如果我想看电影,她可以请客。

我哪里还有心思看电影?

干巴巴说了句,不用了谢谢,转身落荒而逃。

不久后毕业,程北舟公派出国继续深造。

而我默认自己表白失败,和霍凌越商业联姻匆忙结婚。

毕竟,霍凌越有颜有钱,我不亏……

咳咳,我望着面前褪去学生气息,变得愈加成熟清俊的男人,不无尴尬地挤出一丝干笑。

“程北舟,你回国了呀。”

“今天刚到,陪导师考察个项目。”

程北舟打量着我,正色问:“你呢?怎么在这儿?”

我更尴尬了,硬着头皮开口,“我没带身份证,住不了酒店。”

程北舟没有多问,直接给我递了一张房卡。

“我们正好多定了一间房,有个北京的学长今晚赶不过来,你先住着吧。”

啊?

我愣了下,“你那学长真来不了?”

程北舟点点头,唇角现出我熟悉的浅笑,“别跟我客气了,老同学。”

我一下子放松下来,诚恳道了谢,和他一起上楼。

程北舟半开玩笑问:“你住酒店都不带行李的?”

“临时决定。没事,我可以买,等会儿就让人送来。”

程北舟略微顿了顿,“你结婚了?”

“嗯。”

我答了一个字,差点就说出也快离婚了,幸好及时打住。

空气有一瞬间的沉默,然后程北舟问:

“你就真准备当一辈子的豪门太太?不出来工作了?”

我无言以对,含糊其辞,“以后看情况吧。”

程北舟直言,“我只是可惜,你的专业成绩那么好。”

“比不上你。”

我心中一动,抬头问他,“对了,办理留学,程序复杂吗?”

“你想出国学习?”

程北舟敏锐地看向我。

我不假思索点头,转而又有点泄气。

“就是不知道我的条件够不够上好的大学?那些野鸡大学没意思。”

“你的条件足够申请上国外top5的学校了。”

程北舟忍俊不禁,勾唇笑道:

“岁安,如果真想留学我可以帮你规划,明天我先带你认识下我的导师。”

“那我们又是同学了?”我傻傻地问。

“本来就是同学。”程北舟笑意更深,“不过,我已经读博了。”

我挑挑眉梢,故作遗憾。

“反正我老是追不上你,大神只能仰望。”

不知道为什么,程北舟没有回话,把我送到房间门口就礼貌告辞了。

4

我在酒店住了一周。

这一周里,我认识了程北舟的导师及同学同事。

也把自己申请留学的材料准备得差不多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时候该回去做个了断了。

再次踏进我和霍凌越那个所谓的家,我的心情异常平静,无波无澜。

“你舍得回来了?”

没想到这个点,霍凌越居然难得在家。

他开口就是浓浓的嘲讽,“在外面玩够了?”

也好,倒不用我专门再联系他了。

我懒得理会他那阴阳怪气的话语,拿出打印好的离婚协议直接放到他面前。

“把这个签了吧。”

霍凌越随意扫了一眼这张薄薄的A4纸,无动于衷。

“离不离婚,我说了算,你没有开口的权利。”

“你不签,我就去法院起诉。”我毫不退让。

“法院?”

霍凌越冷嗤一声,姿态肆意。

“你可以去试试看,没我的点头,谁敢接这个案子?”

我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和他讲道理。

“你反正不爱我,我也没打算分割你的财产,我们彼此放过不行吗?”

霍凌越咬牙冷笑。

“我确实不爱你,但你想离了婚去和程北舟出双入对,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我愕然蹙眉,“你在乱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程北舟?”

“我当然知道你的旧情人!”

霍凌越霍然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瞬间将我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许岁安,你不回家,整天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给我戴绿帽子有瘾了是不是?”

“你住口!我最恨别人冤枉我!”

我急火攻心,气得不行。

“你和林洁洁连野种都弄出来了,有什么资格管我?”

“就凭我是你的丈夫!”

霍凌越伸臂拽过我,轻而易举就把我困倒在身后松软的长沙发上。

我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危险,sisi护紧了自己单薄的衣衫。

“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说我要做什么?”

来源:自由风筝ZxR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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