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府的下等丫鬟 侯府满门锒铛入狱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6-24 14:26 4

摘要:他告发清平侯贪赃枉法,私结同党,甚至还声称发现了侯爷与人意图谋逆来往的信件。

我是侯府的下等丫鬟。

侯府满门锒铛入狱。

而我捡到受伤的世子,偷偷将其带回江南,支了一间茶肆。

只因客人夸我的夫君俊俏时,我悄悄红了脸。

世子便嗤笑我:「你馋我身子,想挟恩图报?」

我默不作声收起爱意。

后来,侯府翻案申冤,他恢复身份。

我替自己赎了身。

离开侯府那日。

世子却咬牙堵住我的去路。

「你就馋馋我身子能死啊,你霸王硬上弓我又不反抗!」

1

我是江南人,却被人牙子卖到清平侯府,做了粗使丫鬟五年。

侯爷和夫人极好,即使面对贱籍丫鬟,也从不随意打骂。

眼看着我就要攒够钱给自己赎身。

可怀亲王一纸诉状到了皇上那。

他告发清平侯贪赃枉法,私结同党,甚至还声称发现了侯爷与人意图谋逆来往的信件。

清平侯府满门关押至天牢,上下皆被遣散。

我深知清平侯不是那样的人,可我身份卑贱,没有说话的立场。

奴仆丫鬟顺走府里零碎的物件,好出去换钱。

府中乱作一团,大家纷纷向外跑。

我安静地看着这场闹剧,逆着人流回府里。

之前我总幻想能成为一等大丫鬟,赚好多钱。

如今物是人非。

我虽受过夫人庇护,却只敢在这时,进侯爷和夫人的卧房,为他们铺床打扫屋子。

将院子里被其他仆役弄倒的盆栽扶正,给夫人精心养的兰花浇水。

我什么都没拿,只拿了新添置的两身衣裳,一双靴子,匆匆离开侯府。

我人微言轻,更何况家中尚有年幼的妹妹。

没了这份差事,得尽快另寻差事挣钱养家。

能为侯爷与夫人做的,仅此而已。

我在京中找到一支江南来的商队,花钱求他们捎上我回扬州老家。

就在即将离开的前天夜里。

我捡到了浑身是血的世子。

眼看着商队就要启程,我咬了咬牙,花了二两银子换了一辆马车,偷偷将世子送上马车。

我带着世子,一起去往扬州。

2

侯爷夫人心善,待下人极好。

当初我生了一场重病,没有银两抓药,还是夫人赏钱让我得以苟活。

如今清平侯府立于众矢之的,侯府上下皆在天牢。

世子出现在此,必定是想了法子逃出来的。

我不相信侯爷是背信弃义之人,也铁了心要帮世子。

世子曾是京城最张扬的少年。

可如今,他死气沉沉得如同石像。

路途中再无言语。

直至到了扬州,我寻了处破落的宅院,打扫干净后带着世子入住,还将妹妹接了过来。

主屋让与他,我将柴房收拾好与妹妹同住。

每天早出晚归,不忘给世子准备他最爱的桂花糕。

世子终于有了反应,淡淡问我:「怎地过得如此拮据?府上不是有许多金银珠宝?」

我头也不回利落劈柴,「侯府钱财再多,那也不是我的。」

「那日我见下人们拿了细软,你若拿了,可保你后半生无忧。」

我道:「世子或许不知,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这种事我是万万不能做的。」

他咬着桂花糕,蓦然笑出声,「真是个傻子。」

可我不傻,我有自己坚守的底线。

3

很快,我在街上支了间茶肆。

地方不大,位置并不优越,可租金便宜。

一开始没什么人,偶尔有劳役来讨碗水喝,我也大方接待。

世子便皱紧眉,「小花,你这般做生意,不怕血本无归?」

我弯唇笑,「讨碗水而已,要不了什么钱。」

他便说我是小傻子。

还说,我桂花糕做得不错,可当店里的招牌茶点。

我眉欢眼笑,喜不自胜。

世子名为沈柏舟,平日里并不搭手帮忙,更多时候不见人影。

有时回来总沉着脸。

我知晓,他定是有脱不开身的事情。

那天夜里,我见到了世子的暗卫。

似乎有了好消息。

世子才总算活了过来。

我更加卖力推销泡的茶,价格比之城中酒楼更便宜,但是味道又好上几分。

就连桂花糕用的是新采的桂花,现磨的糯米粉。

出锅晶莹软嫩,入口甜而不腻。

桂花味正好铺满整个口腔。

尝过的无一不夸赞。

我娘是城中最大花楼里的妓子。

她不让我学她,却总是教我一些傍身的技艺。

我从小她便教我泡茶、制点心,还托人让我学些功夫。

但凡我敢松懈,她便气急拿起竹条抽打我。

敲得我身上青紫红肿一片也不停,直至将她说的牢牢记住才罢休。

然后夜里又偷偷抱着我哭。

我不敢辜负她,只要是我娘教给我的,我都用心学。

我娘泡得一手好茶,我也学了个九成像。

只是前些年她因病去世,看不到我如今这副模样。

我每日忙得脚不沾地,虽然累,但看见袋子里的文钱多了些,心里欢喜。

世子在为侯府翻案。

我能做的不多,只好多攒些钱出力。

4

妹妹学业忙,每日下学后才得空来茶肆搭手。

在屋里烧水时,她突然抓起我的手,盯着半晌。

我的手最是难看。

茧子又多又厚,手上新伤旧伤叠加,疤痕交错,平日里连我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

可妹妹看了又看,一言不发。

当晚,她绷紧脸说她不爱读书,说读书是男子的事,她不读了。

我又气又急,头一次动手打了她,逼她放弃这个念头。

她哭着说养家非我一人之责,不愿靠踩着我的血汗钱铺就前途。

我也抱着她哭:「可姐姐,就愿意让你踩着呀。」

「我还指望你能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到时候让我这粗使丫鬟也能威风一把呢!」

我们哭作一团。

妹妹哭够了,沉沉睡去。

我这才脱身来到院中。

意外对上石桌前的一双漆眸。

原是世子不知何时归来。

我瞧见桌上空无一物,像从前在侯府那般,下意识去沏茶。

世子总算恢复往日张扬不羁的性子,啧了一声。

「我已非世子,你也非下人。」

「世上并非只有入朝为官一条路,她不愿,逼她作甚?」

他果然听到了。

我望着夜空皎月,眼里满是憧憬:「读书好呀。」

「读了书,就不用像我这般只能当个粗使丫鬟。」

读了书,就能像五年前的世子,意气风发少年郎。

更何况,当朝第一女官的事迹,总能振奋人心。

世子也随我的目光,看向圆月。

朗音轻喃:「快十五了。」

我点头轻应。

他不会知道,我借着夜色在偷偷看他。

就像这五年每次相逢。

5

如今侯府处于浪头尖上。

世子如今化名阿牛,也没了往日的白净。

面貌特地做了伪装,连洗澡时都不曾卸下。

原先穿着粗布麻衣总能磨得身上红肿。

如今也都适应了,还练了一身腱子肉。

即使是侯爷与夫人如今也认不出他。

他爱吃我做的桂花糕。

我无甚用处,只好抽空专门做给他。

茶肆的营生日渐好转。

经常来店里的茶客这日带着朋友一同来。

他笑着夸赞:

「老板娘,你泡的茶,连京城醉春楼头牌茶师都泡不出这个香。」

「你这夫君好生俊俏,莫不是看上你的茶艺才跟了你?」

面对调笑,我悄悄红了脸。

阿牛嗤笑一声,视线一转,却见我满脸羞红。

他蹙紧眉头,「莫非你馋我身子,想挟恩图报?」

我脸色煞白,抿紧唇摇头。

侯府还未出事时,不少人想爬上世子的床。

那些人回回落空。

来时如何赤裸,被丢出去时也是赤裸。

世子也用这种讥讽鄙夷的眼神。

居高临下嗤笑:「爬本世子的床,你也配?」

我深知,我与世子犹如云泥之别,心里的那点钦慕早就妥帖地藏在心里,不敢宣泄半分。

那两人并未注意,反而就我与头牌茶师的茶艺展开激烈争执,谁也不服谁。

当晚回去,我被人绑了。

对方不断逼问我,可曾见过世子沈柏舟,与其是何关系。

我吓得心悬在嗓子眼。

捡到世子的那日,我时常瞎想。

这种情况我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

我努力镇定地回他。

可泪水还是糊了一脸。

那人不说话,突然掐了把我的脸,啧了声。

「怎地哭成这样?」

蒙着眼睛的布条松开,光亮落进眼底。

我看见了世子。

「倘若这点都受不住,你还是趁早打消帮我的念头。」

「一旦蹚进浑水,再想脱身可由不得你。」

我慌忙抹掉眼泪,生怕他不肯让我帮忙。

「眼、眼泪也是我的计划,我没哭!」

世子如往常般,嗤笑称我「傻子」。

半晌,他扬眉笑道:「放心,我沈柏舟定护你周全。」

「方才我同你说的,你可要记住,莫要偷懒。」

世子吩咐,我不敢不从。

6

次日清早,世子一声不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才总算意识到,昨日是骗我的。

即使侯府出事,世子与我也不是一路人。

我们只是短暂同行一段路。

我把存下的大多银钱都藏于世子的褥子里,他回来便能看见。

转眼到了十五。

仲秋节满街热闹喧哗。

一大早我急忙冲去主屋,摸出钱袋,一文钱不少。

白日在茶肆忙活一整日,夜里我与妹妹吃了顿团圆饭。

望着那轮圆月,想着世子定在某个地方帮侯府翻案。

一日两日……半月过去,世子再也没出现。

我胖了许多,脸也比以前白了些。

来店里的常客察觉少了人,调笑说我的俏郎君莫不是跑了?

我摇头,笑着解释。

「他并非我夫君,而是我表哥。」

「你们若有未婚适龄男子,烦请搭个线,日后来吃茶不收钱!」

只是当晚,我枕头下便多了一个钱袋。

里面满满当当的铜钱碎银还有纸币,仿佛掏出全身家当。

我松了口气,把钱袋放进主屋。

知道世子还活着便好。

他如今做的,正是砍头的大罪。

我自小循规蹈矩,只为他做过大不敬之事。

7

我的茶肆名气渐盛,还新增了许多功效型茶水。

方圆百里都听闻有家小花茶肆,店主温小花茶艺了得。

富家小姐听闻我这茶有养颜排毒之效,少爷听闻可延年益寿,还原固精。

慕名而来的客人几乎挤破茶肆。

生意越发红火,我只好花钱雇人搭把手。

茶客和邻居知晓我想挑选如意郎君之事,个个着急忙慌给我介绍。

递来的画像几个匣子都装不完。

我是真心想着婚嫁。

寻常姑娘都生儿育女的年纪,我却在外抛头露面,自然容易引起非议。

我名声无甚重要。

可妹妹清清白白,读书也厉害,总不能被我拖累。

妹妹以为我当真想嫁人,每日筛选排序,认真帮我挑选夫君。

几日后的清早,她如往常拿出匣子。

却发现画像下方多了一行小字。

【百拙千丑。】

【更无长物。】

【……】

【铜臭熏天。】

我不识几个字,多亏妹妹同我解释。

几十幅画像,无一例外都有一行批注。

我将那些字样剪下,小心翼翼妥帖收好。

心里说不上是甜是酸,更多的约是茶的涩味。

之后,每日新送来的画像,次日一早,下头便已经有了熟悉的批注。

嘴毒手辣,点评起来毫不留情。

就像春日宴初见时,有位富少拦着我的去路。

是他纵马闯入,挑唇讥讽:「哪来的污秽之物,形如马粪化形,也配调戏我府上的人?」

他不像皎月,更像灼眼的烈日。

五年来我都不敢直视他。

直到他落魄,被我捡到。

8

天气渐渐转凉。

城中来了许多生面孔,似乎在找人。

不过几个时辰,听闻不少人被带走了。

气氛悄然紧张起来。

百姓减少外出,闭门不出。

茶肆的生意冷清了不少。

我守在茶肆内,右眼皮直跳个不停。

直觉告诉我,他们要找的人就是世子。

果然,午后便有消息从京中传来。

清平侯嫡子沈柏舟逃狱,潜入亲王府中盗窃,如今下落不明。

而他的同党之前在扬州现身过。

如今亲王的人早已将扬州城层层围住。

封城挨家挨户搜查可疑人员。

我担忧妹妹害怕,赶在封城前回了家,却不见妹妹身影。

这才知书院被封,妹妹与一众学子被困。

我赶去时,在书院外看到一位熟面孔指使侍卫搜查。

竟然是五年前调戏我的那位富家子弟。

那人看见我,两眼冒光。

我扭头要走,重重侍卫拦了我的去路。

身后那人的声音轻佻迟疑。

「小娘子好生眼熟,我们可曾在哪见过?」

我低头压低嗓音,矢口否认,企图蒙混过去。

他围着我左看右看,发出啧啧惊奇声。

突然有人来,他连忙上前迎接。

那人问发生何事,他尽显谄媚。

「王爷,这小丫头以前在侯府做事。」

「当初我不过调戏她几句,就被沈柏舟派人当众把我丢出去,如今她出现在此必有蹊跷!」

亲王竟也来了。

我心跳得比世子醉了那夜,偷亲他还快。

却死命掐紧掌心,不敢露出任何异样。

「民女妹妹在此读书,民女听闻书院被封,担忧妹妹这才赶来。」

「至于世子,民女自离开侯府便没见过。」

亲王的目光如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

半晌,他收回目光,沉声道:

「本王那侄子的性子,本王比你清楚,他并非乐善好施之人。」

「带走!」

「李卫,你带人去书院,把她的妹妹一并抓来审问!」

9

当初在侯府时,亲王曾来拜访侯爷。

那时他沉稳亲和,对待下人有礼。

即便下人端茶不小心碰到他,茶水浸湿他的衣角,他也不在意地摆摆手。

我在远处看见,不禁小声夸赞王爷人好。

世子神出鬼没地提醒我。

「好什么?他就是个笑面虎。」

「你本就不聪明,离他远些。」

如今想来,世子当初就识破了亲王的真面目。

我与妹妹被带进审讯室。

亲王甚至问都不问,就让狱卒用刑。

我疼得意识不清,汗水血水混在一起,咸涩又腥。

汗水在眼皮上压得我睁不开眼。

我慢吞吞仰头,望向高墙上那道透光的小窗。

此处发生的事,世子必然知道。

可我希望他别来,走得越远越好。

真的好疼好疼。

我从小就干粗活都受不住,何况他那样娇弱之躯。

狱卒停下行刑。

我刚松口气,亲王就来了。

他脸上的笑与当初在侯府见到的一样。

我不觉得好,只觉得身上好冷。

狱卒给我松绑,亲王身后的丫鬟贴心上前为我处理伤口。

亲王仍笑得温和,问我的问题,竟与当初世子装绑匪所问一致。

我气若游丝,按照世子教我的回他。

亲王的视线沉沉压在我头上。

他忽然温和地笑笑:

「放心,本王最是亲和,不会做此大逆不道之事。」

没曾想他竟放了我。

跟妹妹汇合后,妹妹哇的一声哭了。

她年纪小,平日只会读书,从未见过这种场面。

我轻捏她的指尖。

她心领神会,一边哭啼啼,一边止住了那些话语。

后来我才得知,亲王并非真是被我的演技蒙骗。

而是得到消息,世子与几名同伙在汴州现身,并发现其窝点。

两城相距千里。

午后,亲王领兵启程折返。

我知道。

这是世子的计谋。

他早就知道,亲王会抓我审问。

那晚所言「定护我周全」,竟不是谎言。

我心里泛起蜜一样的甜。

很快又被担忧他的心情压下。

变得甜苦青涩。

10

之后,竟再无世子消息。

可我不曾想,那位富家子弟并未随亲王一同离去。

他名为许骄。

连着几日带兵清场,独他一人吃茶。

眼神像是落在地上的油污,黏腻肮脏。

我忍无可忍,劝他离去。

他便怒极摔碎茶杯。

「温小花,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

「沈柏舟那罪人不在,如今我看谁能帮你!」

他走后不久。

一开始,是店里的伙计接二连三不来了。

再后来,店里来了个客人,突然砸碎架子上的茶罐。

他说这茶有毒,他妻子就是吃了这茶孩子没了。

毫无证据的话,偏偏茶客都信了,吓得四散而去。

城中那几家茶楼趁火打劫,开低价征收茶肆,我不愿。

他们又派人收保护费。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交了。

可他们一次比一次要价高,一次比一次时间短。

我忍无可忍,不愿再给钱。

他们欺我势单力薄,找不到证据,夜里一把火烧了我的茶肆。

茶肆断壁残垣,满目疮痍。

我精心备好的茶罐,配好的茶料,也都化为一捧黑灰。

我站在火光前,突闻身后传来恣意笑声。

「温小花,现在可愿来我房中一叙?」

「本少背靠亲王,前途光明,不想强迫无知少女。」

「你现在愿意,还不算晚。」

我想像世子当日那般,骂他马粪成精。

可我不能。

我如此弱小,他甚至不用亲自动手,就能让我与妹妹在扬州城中悄无声息地失踪。

我低下头。

「许少爷前途无量,民女不敢高攀。」

「更何况,表哥虽已离弃民女,可我们二人早已有过肌肤之亲……」

许骄面色骤然一变。

原来从喜欢到厌恶,就这么简单。

他走后,我独自站在烧得几乎不剩的茶肆前看了许久,眼眶酸涩。

温小花,不许哭。

别让那些人看去笑话。

不过是茶肆被烧了,不过是努力白费了,不过是没法帮世子忙了。

如今外头风声正紧,世子若是知晓有人砸了我们的茶肆,会替我出头吗?

我慌忙摇摇头。

想什么呢温小花。

世子如今自身难保,他不来才最好。

若是无法翻案,他最好跑得远远的,隐姓埋名,再也不回来。

11

在几家酒楼把茶肆砸得稀巴烂时。

当初频频找我提亲的那些人如鸟兽散,竟无一人挺身而出。

好罢。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各自飞。

我与他们甚至没什么交情,无人帮我也是情理之中。

我在家歇了好些天,决定去当苦工。

毕竟我在侯府也是从干苦活开始的,早就习以为常。

没了茶肆不算什么,人还在便好。

何况我有手有脚,总不至于连个家都养不起。

我每日早出晚归,累得一回来就睡。

怕妹妹起疑,便解释生意太红火。

眼看科考在即。

妹妹彻夜苦读,就为了不让我的期望落空。

她得了空又想去茶肆帮我忙。

那怎么行?

上次不过是看到我手上的伤痕,就哭成那样。

若是让她看见我在码头当苦力。

知道了我与她分床睡,并非怕她耽误我睡觉。

而是怕她发现我每日腿疼得两股战战,她或许真打算荒废苦读多年的诗书。

那可不行。

我端起姐姐的架子,威风得可怕。

「我是姐姐,你得听我的。」

「明日我抽背这篇,背不出来给你准备的生辰礼便作罢!」

妹妹跺跺脚,只好继续去读书。

我窃喜回屋。

刚关上门,屋内传来浅淡笑音。

「多日不见,小花这般威风?」

12

我瞪大双眼,惊喜冲昏大脑。

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冲上前扑进世子的怀里。

我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皂角香。

他身上并没异味。

衣服应是新换的,没什么褶皱。

脑子里的那根紧绷的弦刚松下。

泪水便肆意打湿他的胸襟。

他单手拍拍我的脑袋。

「啧,哭成这样还以为给我哭丧呢。」

「你这哭声绵延曲折,也算是唱曲儿的好料。」

我下意识捂住他的嘴,反应过来后仓皇松手。

「世子,你得避谶,不可胡说!」

「你突然回来,可是能替侯府翻案了?」

他淡定点头,「九成把握。」

我松了口气。

世子虽然狂妄,但他从不妄语。

话落,他看向我,「上次是我害你被抓。日后你随我回京,我自会向皇上为你寻一份美差。」

我默默低下头。

「世子,我不想回京了。」

「我觉得扬州城就很好,不大不小,刚好能容下我。」

京城富贵迷人眼,总归不是我的去处。

虽无大作为,只要不是世子的拖累便好。

可世子听后反倒生气了,拧眉问道。

「近来可有人欺负你?」

我赶紧摇头,「没有,酒肆生意好,提亲的人也多,街坊邻居待我好。」

他沉着

来源:品则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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