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过了半个钟头，他俩从店里出来，孙栋拎着购物袋，白敏贴着他走。我远远跟着，眼看他们进了酒店。那会儿我感觉天塌了，可没冲上去闹，就默默回了家，瘫沙发上发呆。

第一章

商场扶梯往下滑的时候，我瞅见了不该瞅的。白敏挽着个男人的胳膊，俩人笑得分外热络，直往情侣装店里钻。那男的我认识，是她上司孙栋。

我猫在柱子后头，手机差点砸脚面上。结婚三年，白敏头回笑得这么敞亮，可对家不是我。服务员过来问我咋了，我强扯出笑：“没事没事，谢了啊。”

等服务员走了，我盯着店里看。透过玻璃窗，白敏正给孙栋比划衣服，那动作亲昵得跟真情侣似的。我心里跟刀剜似的，脸上还得绷着。

过了半个钟头，他俩从店里出来，孙栋拎着购物袋，白敏贴着他走。我远远跟着，眼看他们进了酒店。那会儿我感觉天塌了，可没冲上去闹，就默默回了家，瘫沙发上发呆。

晚上九点，白敏回来了，声儿还是那么温柔：“老公，我回了。”我问她吃饭没，她说在公司加完班吃了。我瞅着她补过的妆，心里直冷笑。她摸我脸说我憔悴，我攥住她手——就这手，几小时前还碰着别人呢。

那晚我压根没睡着，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满脑子都是火、是疼、是憋屈。可慢慢的，这些情绪都沉下去了，心里头只剩一片冷。你选了背叛，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转天楚亮，白敏跟往常一样起床上班。我装得跟没事人似的，还给她准备了早饭。她亲我脸说我好，说晚上又得加班。等她走了，我立马翻出手机找私家侦探。得把证据攥手里，才能一拳打垮她。

“老婆，记得吃饭，别累着。”她回得挺快：“知道啦，老公最贴心。”看着消息，我嘴角扯了扯，没笑出来。下午请了假见侦探老王，塞了现金给他，让他赶紧查。老王说有些事知道了更难受，我跟他说：“我准备好了。”

从侦探社出来，我又跑了趟律师事务所。律师说有出轨证据，分财产时占理。都弄完回公司，同事小李说我脸色差，让我歇两天，我摆摆手说没事。

下班路过白敏公司，我抬头看了眼她办公室，灯还亮着。回家我就开始做饭——最近老这么干，得装成贴心丈夫。十点她才回，我接过她包问饿不饿，她说在公司吃了，转身进了浴室。我盯着她背影，拳头攥得死紧。快了，快瞒不住了。

第二章

过了一周，老王来电话说证据齐了。我立马请假往侦探社赶。他递来个厚档案袋，说里头有照片、录音、酒店记录，还有聊天截图，他俩这关系都维持三个多月了。

我翻开档案袋，第一张照片就让我喘不上气—— 白敏跟孙栋在酒店房间搂抱着亲。后面的照片更没法看，我都不敢信这是跟我过了三年的女人。点开聊天记录，每一条都跟刀子似的：“老公啥时候出差？”“江北那废物除了老实啥也不会。”“等我升职就公开，让他净身出户。”

原来在她眼里，我就是个能随便扔的废物。老王递来杯水，问我咋样，我说没事，又问证据够不够，他说铁证如山。我把东西收好，说再等等，时机还没到。

从侦探社出来，我在街头上瞎转悠。三年婚姻，闹了半天是场戏。可气过之后，我反而更冷静了。她想玩，我就陪她玩到底。

晚上白敏回来得比平时早，说想我了，还说孙总出差了，能早点下班。我心说孙总出差了你还化这么浓的妆？面上却摸她头发说：“那太好了，咱好久没好好聊聊了。”她靠我怀里说觉得对不起我，我亲她额头：“夫妻间说啥对不起。”

吃饭时她突然问：“老公，我要是变心了你咋办？”我筷子顿了下，接着说：“我先想想是不是自己没做好，再努力把你追回来。”她又问追不回来呢，我看着她：“那就尊重你，祝你好。”她愣了下，说我太好了，这辈子嫁我真幸福。演得真像，差点就信了。

饭后一块儿看电视，她笑出声儿来。要不是知道真相，我准得被这假象蒙住。她说明天要去隔壁城市出差，跟孙总谈项目。我猜他俩指定是约好的，嘴上还是让她注意安全。

第二天她收拾行李，我帮她把箱子拖到门口。她亲我脸说让我好好吃饭，我应着。等电梯门关上，我关了房门就给律师打电话，约下午谈离婚。又给老王发消息，让他查查他俩住哪个酒店。白敏啊，你当我真是个任你捏的软柿子？很快你就知道错了。

第三章

老王办事儿麻利，一小时不到就回了信：白敏和孙栋住市中心五星级酒店，还是相邻的房间。呵，够谨慎的，还知道留层窗户纸。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撕破脸太难堪。

第四章

下午我按约摸去了律师事务所。律师翻完档案袋里的东西，说："江先生，这案子您胜算挺大，但最好先别打草惊蛇。"他推了推眼镜，让我先准备转移财产，查查白敏名下有没有隐瞒的资产，再把她大额消费记录留好。末了还说："关键是瞅准时机，得在她最想不到的时候出手。"

从律所出来，我就按他说的开始查。先翻了白敏的银行账户，吓我一跳——她私人账户里有十五万现金，我压根不知道哪来的。再看消费记录，上个月光买奢侈品和化妆品就花了三万多，保不齐全是给孙栋买的。信用卡账单更气人，高档餐厅、情侣酒店、珠宝店的消费记录扎堆，合着我挣的钱，她全拿去养男人了。

晚上白敏主动打视频过来，她躺酒店大床上，笑得那叫一个满足："老公你干啥呢？"我装轻松说在看电视，问她项目咋样，她说谈得顺，明天就能回。挂了视频我直冷笑，这戏演得，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多敬业。

第二天她准时回家，扑我怀里说想死我了，还说项目谈成，孙总可能给她升职加薪。我心说："怕是床上表现好才加薪吧？"嘴上却笑着说周末去吃海鲜庆祝。那几天我接着扮演好丈夫，她也跟以前一样早出晚归，时不时接个"重要客户"的电话。

老王又给我递了新料：他俩每周至少见三次，孙栋送了条五万的钻石项链，甚至开始看房子准备同居。看完这些我反而静下来了，光生气没用，得靠脑子办事。

周五晚上我提议去看电影，她选了部新上映的爱情片。周六下午到了商场——就是我第一次撞见她出轨的地方。她说到处买爆米花饮料，我偷偷跟上去，果然见她躲角落给孙栋打电话："我跟江北看电影呢...他啥也不知道...明天不行，得陪他...后天吧，就说去看我妈..."

她妈两年前就没了。等她拿着爆米花回来，我接过那袋焦糖味的，心里直犯嘀咕。电影演的是情侣谈恋爱，她看得特专注，还偷偷瞅我，脸上挂着幸福样。要不是知道真相，还真以为这日子挺美。

看完电影她挽着我说："好久没这么放松了，像回到恋爱那会。"我摸着她手背没吭声。她突然问："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吧？"我停下看她："你觉得呢？"她眼神有点复杂："希望吧，但谁知道以后啥样。"我点点头："不管咋样，我都尊重你选择。"她愣了下，估计听出点啥，可转眼又说我是工作压力大。等她洗澡时，我把照片、录音、消费记录摊了一桌子——时候差不多了。

第五章

周一早上白敏照常上班，我请了假开始收尾。十点多瞅见孙栋的车停在她公司楼下，我拍了车牌号，看他俩十一点一块从电梯出来，有说有笑地上了车。我打了辆出租车跟着，他俩去了市中心一家高档餐厅，在包间待了俩小时。出来时孙栋手搭在白敏腰上，我用长焦镜头咔咔拍了几张。之后他俩没回公司，直奔酒店，我没跟进去，证据够足了。

下午回公司，同事说我脸色差，我随便敷衍了几句。五点半下班路过她公司，见她刚跟孙栋告别，嘴唇红肿，头发也乱，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但她瞧见我，立马理了理衣服，笑盈盈跑过来："老公你咋来了？"我接过她的包："路过，接你回家。"路上她特兴奋，说孙总要推荐她升职，工资能翻一倍，到时候换大房子。我心说："是跟孙栋换房吧？"

晚上吃饭看电视，她突然说："明天我去看我妈。"我明知故问要不要陪，她忙说不用，可能晚回。第二天她起大早化了浓妆，亲了我一口就走了。她前脚出门，我后脚就给老王和律师打电话——老王接着跟，律师陪我去法院。

下午到了法院，离婚申请书附带一百多页证据。工作人员说按程序得先通知对方调解，我点点头："按规矩来。"从法院出来，心里头五味杂陈，像憋了好久的一口气，终于要喘上来了。

下午我按约去了律师事务所。律师翻看档案袋里的材料，推了推眼镜说："江先生，这案子您胜诉把握挺大，但最好先别让她察觉。"他建议我先做财产转移准备，查清楚白敏名下所有资产，包括她可能隐瞒的部分，还让我保留好她婚内大额消费的证据。最后强调："关键是时机，最好在对方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手，这样能最大程度维护您的利益。"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就按他说的行动。首先查询白敏的银行账户，作为夫妻，我有权利了解家庭财务状况。结果让我震惊，她的私人账户里竟然有十五万元现金，而这些钱的来源我一无所知。更让我愤怒的是，她的消费记录显示，仅仅上个月就花了三万多元，全部用于购买奢侈品和高档化妆品，这些钱很可能都是为了讨好孙栋。我又查了她的信用卡记录，发现了更多可疑消费：高档餐厅、情侣酒店、珠宝店……每一笔消费都像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原来我辛辛苦苦赚的钱，有一大部分都被她拿去包养奸夫了。

晚上，白敏主动给我打来视频电话。屏幕里的她正躺在酒店大床上，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老公，你在干什么？"我故作轻松地回答："刚吃完饭，在看电视。你那边怎么样？"她伸了个懒腰说："挺好的，项目谈得很顺利，明天就能回来了。"我说那就好，让她早点休息。挂了视频，我冷笑着摇摇头，她这戏演得还真像，如果我不知道真相，可能真的会被她骗过去。

第二天晚上，白敏准时回来了，一进门就扑到我怀里："老公，我回来了，想死你了。"我抱着她，内心却毫无波澜地问："累不累？"她兴奋地说："有点累，但是很开心，因为项目谈成了，孙总说我这次表现很好，可能会给我升职加薪。"我心里想着升职加薪的原因，嘴上却笑着说："那太好了，我们应该庆祝一下。"她开心地拍手说想吃海鲜，我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而白敏也恢复了出差前的状态，每天早出晚归，经常加班，偶尔还会接到"重要客户"的电话。通过老王的帮助，我掌握了更多他们偷情的细节：他们每周至少见面三次，经常在不同的酒店开房；孙栋给白敏买了价值五万元的钻石项链；他们甚至已经在看房子，准备未来同居。看到这些，我反而平静了下来，愤怒已经无济于事，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和智慧。

周五晚上，我提议："明天我们去看电影吧，好久没有单独约会了。"她乖巧地问看什么电影，我说她选，我都可以，她选了那部新上映的爱情片。周六下午，我们来到了商场的电影院，就是在这个商场，我第一次发现了她的背叛。她说去买点爆米花和饮料，让我在原地等着，我悄悄跟了上去，果然她没有去买爆米花，而是躲在角落里给孙栋打电话，我听到她撒谎说明天要陪我，后天要去看我妈，可她的妈妈早在两年前就去世了。白敏买了爆米花回来，脸上依然挂着甜美的笑容，我接过爆米花，心中却在想着另外的事情。

电影开始了，是一部典型的爱情片，讲述的是男女主角从相识到相爱的故事。白敏看得很专注，不时还会偷偷看我一眼，脸上带着幸福的表情。如果不知道真相，这确实是一个温馨的画面。电影结束后，我们一起走出影院，她挽着我的胳膊说感觉又回到了恋爱的时候，还问我们会不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她回答希望会，但人生充满变数。我点点头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尊重她的选择，她似乎从我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但很快又恢复正常，说我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回到家，白敏去洗澡，我则坐在客厅里整理着收集到的所有证据，照片、录音、聊天记录、消费明细……每一样都足以致她于死地，而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第六章

周一早上，白敏照常上班，我请了假，开始实施最后的计划。我先来到她工作的公司楼下，在咖啡厅里等待。上午十点，孙栋的车出现，我拍下车牌号，看着他进入电梯。十一点，白敏和孙栋一起从电梯里走出来，有说有笑地上了孙栋的车，我立刻打车跟了上去。他们到了市中心一家高档餐厅，我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等他们出来时，孙栋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白敏的腰上，我用长焦镜头拍下了这一幕。接下来，他们直奔另一家酒店，这次我没有跟进去，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下午三点，我回到公司，同事关心我脸色不好，我勉强笑了笑说可能是没休息好。下午五点半下班，路过白敏公司楼下时，看到她正在和孙栋告别，她的嘴唇有些红肿，头发也略显凌乱，显然刚刚经历了什么，但看到我时，她立刻整理衣服，露出甜美的笑容，我自然地接过她的包说接她回家。回家路上，白敏显得格外兴奋，说孙总准备推荐她升职，工资能翻一倍，到时候换更大的房子，我心里想着她是不是为了和孙栋同居。

晚上吃饭看电视时，她突然说第二天要去看她妈，我明知故问要不要陪她，她拒绝了。第二天早上，白敏起得特别早，还精心化了妆，我在心中冷笑，她走后，我立刻行动，给老王打电话让他继续跟踪，给律师打电话说下午去法院申请离婚调解。下午，我和律师来到法院，离婚申请书附带的证据材料厚达一百多页，法院工作人员审查后说会在三个工作日内联系白敏，离开法院，我的心情复杂。

第七章

三年的婚姻即将走到尽头，虽然是我主动选择，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舍，毕竟曾经真心爱过这个女人。晚上八点，白敏回来了，看起来心情很好，我问她阿姨身体怎么样，她自然地撒谎说挺好，就是想我们，让我们有空多去看看，我答应了。吃饭时，她忽然说觉得我们感情越来越好，我淡淡地回应，她察觉到我异常，我说是工作压力大，让她别担心。

当天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明天白敏就会收到法院传票，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不管怎样，游戏即将结束了。

第二天上午，我在公司开会，手机疯狂震动，是白敏打来的，连续十几个，我等会议结束才回拨，她带着哭腔说有人说她出轨还要起诉，我装作震惊，她说法院的人说有证据，问我信不信她，我当然说信，让她别激动，马上回去。

一个小时后我回到家，白敏坐在沙发上哭，眼妆都花了，说有人诬陷她，我轻抚她后背让她慢慢说，她抽泣着重复法院的事，我明知故问有没有证据，她摇头说一定是陷害，让我相信她，看着她装无辜的样子我一阵恶心，但还是握住她的手说明天一起去法院，她惊喜地抱住我，那一刻我差点心软，但想到她的背叛，心又冷了下来，既然她要演，我就陪她演下去。

晚上，白敏主动做我爱吃的红烧肉，问我会不会怪她情绪不好，我靠在厨房门口说不会，她又担心这事影响工作，我安慰她，吃饭时她手机响了，看了眼屏幕脸色微变，说是同事，按掉了，我知道是孙栋，他们肯定很焦虑。

睡觉前，她主动要亲热，我拒绝了，她问我是不是怀疑她，我背对着她说没有，只是累了，那一夜，我们背对背睡着，各怀心事。

第二天早上，白敏起得早，妆也化得精致，说去法院要正式点，路上她一直给我打气，到了法院，办事员递给她文件袋，她手颤抖着接过，看到第一张照片脸就白了，继续翻看，脸色越来越难看，照片、录音、聊天记录、消费明细，全是铁证，她颤抖着转向我要解释，我平静地说解释背叛吗，她愣住了，问我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说是的，三个多月了，她演得很好。

第八章

白敏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手中的证据材料散落一地，她想解释却又说不出来，我弯腰捡起照片，说这些证据已经说明了一切。她颤抖着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告诉她三周前在商场看到她和孙栋逛情侣装店就知道了，她没想到我忍了这么久，问我为什么不直接问她，我冷笑说问她会承认吗，她不是一直在演戏吗。

法院办事员识趣地离开，白敏突然跪下来哭着说知道错了，求我原谅，我居高临下地问她错在哪里，是错在被发现还是错在没演好，她哭着说错在背叛，被孙栋骗了，我拿起聊天记录念她骂我是废物，说要让我净身出户，她急忙辩解说是为了讨好孙栋，我冷笑着说用贬低丈夫来讨好奸夫，她真是用心良苦。

她哽咽着说愿意做任何事弥补，我问包括从我们生活中彻底消失吗，她摇头说我们有三年感情，不能因一时错误毁掉，我蹲下来问她那三个月的背叛算什么，她说是一时糊涂，发誓断绝和孙栋联系，我抽回被她抓住的手说太晚了，有些事发生了就回不去了，她拼命摇头说可以重新开始，我站起身，声音冰冷地说，我不会和一个背叛过我的女人重新开始。

“我会改的，真的会改！” 白敏抱着我的腿不放，“我以后肯定做个好妻子，用这辈子补偿你还不行吗？”“晚了。”我冷着脸推开她，“你选了背叛，就得认这后果。”

看我态度坚决，白敏脸色骤变：“江北你记着，咱俩可是合法夫妻！就算离婚，我也有权利分财产！”“财产？”我掏出另一份文件甩给她，“你说的是这个？”

她接过一看，脸唰地白了——那是她所有银行账户的流水，每笔给孙栋花的钱都标得清清楚楚。“法律说了，婚内挥霍共同财产搞不正当关系，我有权要求赔偿。这三个月，你在孙栋身上花了十八万。”“你……你早就在查我？”她眼睛瞪得溜圆。“从看见你跟他逛情侣装店那天起。”我冷笑，“你真当我是任你捏的软柿子？”

白敏彻底慌了，语气立马软下来：“老公咱商量商量行不？钱我还你，咱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商量？”我摇头，“现在是你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条件很简单：净身出户。房子车子存款全归我，你拎着衣服化妆品走人。”“不可能！”她尖叫起来，“凭啥让我净身出户？我也有权利分财产！”“就凭这些证据。”我指着地上的材料，“凭你出轨，凭你乱花钱，凭你想让我净身出户。”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可看着那些铁证，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给你三天时间想。”我收拾材料准备走，“三天后法庭见。”“等等！”她叫住我，“我要是同意净身出户，你能保证不把这些证据公开吗？”“你在怕什么？怕孙栋知道你露馅了？”她脸色又白了，显然被说中了。“我可以不主动公开，”我顿了顿，“但你要是不配合，或者耍什么花样，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真面目。”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传来她的哭声，但我心里没半点波澜。这场戏，总算快落幕了。

第九章

刚走出法院，老王电话就打来了，语气挺兴奋：“江先生，出新情况了！孙栋刚才去了白敏公司，俩人在办公室谈了一个小时。”“谈啥了？”“我装的窃听器录到了，他们在合计怎么应对这事，孙栋还说要带白敏私奔呢。”私奔？看来他俩是真想凑一块儿。“还有别的吗？”“有，孙栋答应给她五十万，让她离了婚跟他走。”老王接着说，“但白敏没同意，说要想办法挽回你。”挽回我？怕是想挽回我的财产吧。“知道了，接着盯着他们。”

回公司后同事们都问我情况，我只说还在处理。下午正忙着，白敏电话又来了，声音听起来特疲惫：“老公你下班了吗？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家里做了你爱吃的菜。”我沉默了会儿：“行，马上回。”

一进门就闻到熟悉的菜香，白敏在厨房忙活着，桌上摆了好几道我爱吃的菜。“老公你回来啦。”她转过身笑了笑，可那笑看着特勉强。“嗯，辛苦你了。”“不辛苦，应该的。”她放下锅铲，“先吃饭吧，吃完再说事儿。”

饭桌上气氛特闷，她不停给我夹菜，我却没什么胃口。“菜不好吃吗？”她小心翼翼地问。“不是，就是没胃口。”“是因为今天法院的事吧？”我点点头没说话。吃完饭她赶紧收拾碗筷，我坐在沙发上等。

“老公，咱聊聊吧。”她在我身边坐下，跟我隔了点距离。“你说。”“今天在法院我想了很多，”她深吸一口气，“我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也知道伤了你。”我没打断，听她接着说：“我不找借口，毕竟背叛就是背叛。但我得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真感情？”我冷笑，“那你跟孙栋算啥？”“那是我糊涂，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她低着头，“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以为那是爱情，现在才知道就是欲望。”“所以现在想回头了？”“嗯，我想回到你身边。”她抬头看我，“我知道难，但我愿意用一辈子弥补。”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她说：“白敏，你知道这三个月我怎么过的吗？天天看你撒谎，看你拿我的钱讨好别的男人，看你在我面前装深情……”“老公……”“那感觉就像被人拿刀子一刀一刀剜心，但我还得装没事人。你知道有多疼吗？”她眼泪掉下来：“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才觉得对不起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摇头，“这三个字太轻了，扛不起你的背叛。”“那你想让我怎样？我啥都愿意做，只要能赎罪！”“离婚。”我直接说，“这是你唯一能为我做的。”“不！我不离！”她猛地摇头，“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肯定改，做个完美的妻子！”“晚了。”我走向门口，“有些伤是好不了的，信任碎了就拼不回来了。”“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就一次！”她追上来抓着我。“我给过你机会了。”我停下脚步，“这三个月，我每天都在给你机会，可你选了接着骗我。”“那时候我又不知道你发现了！”“所以你是说，如果我没发现，你就会一直骗下去？”我反问。她愣住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我当时可能会，但现在不会了，我发誓！”“你的誓言对我来说跟放屁一样。”我打开门，“就像三年前，你也发誓说会永远爱我。”“江北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不能因为一次错就全否定了！”“付出？”我冷笑，“拿我的钱给奸夫买礼物，这叫付出？”她被噎得说不出话。“明天我让律师联系你，”我跨出门，“希望你配合，对大家都好。”“你去哪？”“酒店。”我没回头，“以后这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吧。”

走出单元门，我狠狠吸了口空气。终于不用跟这个背叛我的女人住一块儿了。刚到酒店，老王电话又来了：“江先生，孙栋刚才去了你家楼下，没上去，转悠了半小时就走了。”看来他们心里也犯怵。“知道了，接着盯着。”洗完澡我坐在窗边看夜景，这三个月的煎熬总算要结束了，我的新生活也该开始了。

第十章

第二天早上律师打来电话：“江先生，白敏昨晚联系我了，说同意离婚，但想商量分财产的事。”“她提了啥条件？”“她想分三十万房产，说是补偿她这三年的青春。”“补偿？”我冷笑，“她凭啥要补偿？”“她说自己为家庭付出了三年青春。”“你告诉她，要么净身出户，要么法庭见，没第三个选项。”“好的，我这就转达。”

挂了电话我去上班，下午突然接到个陌生电话：“请问是江北先生吗？”“我是，您哪位？”“我是孙栋的妻子，李菲。”孙栋的老婆？我一下来了兴趣：“李女士您好，有什么事吗？”“我想跟您见个面，聊聊咱们配偶的事。”她语气挺平静，“我觉得咱俩应该算是同病相怜吧。”“行，你说时间地点。”

“今晚七点，市中心咖啡厅见。”“成，我准时到。”

挂了电话，我心里五味杂陈。原来孙栋也有家室，他老婆要见我，看来也是发现了猫腻。

晚上七点，我到了咖啡厅。李菲已经坐在角落，三十岁左右，长相清秀，气质挺温婉。“江先生，多谢你肯来。”她起身跟我握手。“李女士客气了。”我在对面坐下，“你说想聊聊咱们配偶的事？”“嗯。”她点头，“我猜你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你也知道了？”“三天前发现的。”李菲苦笑，“翻到孙栋手机里跟白敏的聊天记录了。”“那你打算怎么办？”“跟你一样，离婚。”她语气平静，“有些背叛没法原谅。”我挺佩服这女人的果断。

“但离婚前，我想让他们先付出点代价。”李菲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江先生，有兴趣合作吗？”“怎么合作？”“我手里有他们的证据，包括孙栋挪用公司钱给白敏买礼物的记录。”她掏出个U盘，“咱俩联手，能让他们赔得更惨。”挪用公款？这可是犯法的事。“你确定证据是真的？”“千真万确。”李菲说，“孙栋为了哄白敏，从公司账上挪了八十万，每笔钱去哪儿了我都查清楚了。”“八十万？”我吃了一惊，“这够判刑了。”“所以我想跟你商量，私了还是报警？”我琢磨了一下：“你倾向哪种？”“报警。”李菲没犹豫，“他们选了背叛，就得担后果。”“行，我同意合作。”我伸手，“但我有个条件。”“你说。”“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我握住她的手，“要是他们肯认错赔钱，咱可以考虑不报警。”李菲想了想，点头：“成，就按你说的办。”

我们约好第二天一起找孙栋和白敏，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回酒店我就给老王打电话：“帮我查查孙栋公司的账，重点看最近几个月的资金流向。”“没问题，明天给你信儿。”

第二天上午老王就回了电话：“江先生，孙栋确实挪了公司的钱，总共九十二万！”他顿了顿，“而且他还有其他事，比如吃回扣。”九十二万？比李菲说的还多。看来孙栋为了养白敏，真是啥都敢干。

第十一章

下午我和李菲直接去了白敏公司。电梯到十八楼，推开孙栋办公室的门，他俩正坐沙发上嘀咕呢，看见我们进来，都傻了眼。“老公，你咋来了？” 白敏慌忙站起来。“还有我呢。”李菲盯着孙栋，冷冷地说，“亲爱的，咱该好好聊聊了。”孙栋脸唰地白了，估计没想到老婆会跟我一块儿来。“菲菲，你听我解释……”“解释？”李菲拿出手机放录音，里面是他俩不堪入耳的对话。“现在给你们俩选。”我开口，“第一，认错赔钱；第二，我们报警，让法律收拾你们。”“报警？” 白敏脸都青了，“报什么警？”“挪用公司九十二万，够判几年了？”我看向孙栋，“孙总，你心里有数吧？”孙栋彻底慌了，没想到我们连这都知道。“你们想咋样？”他声音直抖。“很简单。”李菲说，“孙栋，你净身出户，赔公司九十二万，然后从公司滚蛋。白敏，你也净身出户，公开道歉。”“要是我们不同意呢？” 白敏硬撑着问。“那就法庭见。”我冷笑，“到时候不只是离婚赔钱，还得坐牢。”

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俩人面面相觑，眼里全是绝望——这次是真没退路了。

沉默了五分钟，李菲开口：“想好了吗？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耗着。”“我……”孙栋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给我们点时间想想。” 白敏哆嗦着说，“这事儿太突然了。”“突然？”我冷笑，“你们搞了三个多月不突然，我们发现了倒突然？”“江北，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能这么毁了我啊！” 白敏站起来，“好歹我们夫妻一场……”“夫妻一场？”我翻出她跟孙栋的聊天记录，“‘江北那个废物’，这就是你说的夫妻情分？”白敏看见记录，彻底没了底气。

“给你们十分钟。”李菲看了眼表，“十分钟后要么签协议，要么报警。”“等等！”孙栋突然开口，“要是我们答应，你们能保证不追究别的吗？”“什么别的？”我明知故问。“就……公司的事。”“哦，你说挪用公款啊？”李菲冷笑，“那得看你们表现了。”

“我们同意！” 白敏突然喊出来，“所有条件我们都同意！”“白敏！”孙栋惊讶地看她。“我们没选择了！” 白敏绝望地说，“坐牢和净身出户，你选哪个？”

看她妥协，我心里挺复杂。这个以前在我面前高傲的女人，终于低头了。

“很好。”李菲点头，“那就谈具体条件。”

接下来一小时，我们敲定了所有条款：白敏净身出户，孙栋赔偿公司九十二万并辞职，两人还要公开道歉。“还有最后一个条件。”我突然说，“你们以后不准再有任何联系。”“什么？”俩人同时喊出来。“这段关系让我们这么痛苦，就该彻底了断。”我冷冷地说，“你们得发誓，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这太过分了！” 白敏喊。“过分？”李菲冷笑，“你们背叛我们的时候咋不觉得过分？”

孙栋沉默半天，点头：“我同意。”“孙栋！” 白敏不敢信。“没选择了，白敏。”孙栋痛苦地说，“不答应就得坐牢啊！”白敏愣了好久，最终也点了头。

“行，去律师那儿签协议吧。”我起身，“希望你们说话算话。”

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白敏在沙发上哭，孙栋呆坐着，俩人一句话没说。曾经如胶似漆，现在被迫分离，这就是背叛的下场。

“感觉咋样？”电梯里李菲问我。“说不清。”我摇头，“解脱了，也有点失落。”“能理解。”她点头，“毕竟三年婚姻，没感情是假的。”“你呢？”“我倒轻松。”李菲笑了，“早想甩了那男的，一直没机会罢了。”

到了律所，很快拟好协议。一小时后孙栋和白敏也来了，在律师见证下签了字。“以后咱们没关系了。”我对白敏说，“希望你以后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她看着我，眼里含泪：“江北，我真后悔……”“后悔没用。”我摇头，“有些事发生了就回不去了。”“要是当初没遇到孙栋……”“没那么多要是。”我打断她，“人生就是这样，选了啥就得担啥后果。”

她不再说话，默默签完所有文件。

走出律所，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我深吸一口气，前所未有的轻松——三个月的煎熬终于结束，我的新生活开始了。

“江先生，合作愉快。”李菲伸手。“合作愉快。”我握住她的手，“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吃饭，庆祝咱们重获自由？”“好啊，我正有这想法。”

我们找了家安静的餐厅，点了菜。“说实话，我早想离开孙栋了。”李菲举杯，“他又自私又贪婪，跟他过着真没意思。”“那之前咋不离？”“没合适的理由，也没证据。”她喝了口酒，“这次发现他出轨，反倒成了最好的机会。”“看来咱俩都算因祸得福了。”我也举杯，“为新开始干杯。”“为新开始干杯！”

酒杯碰在一起，清脆的响声里，是两个陌生人对未来的期许。

那一刻我才真觉得解脱了。三年错付的婚姻总算画上句号，虽说过程熬人，但结果还算圆满。打明天起，我就是个彻底自由的人了。

一个月后，我把东西收拾妥当，搬进了市中心的新公寓。这房子是用婚内财产买的，面积不大但装修得精致，最要紧的是——这里没半点儿白敏的影子。搬家那天李菲也来搭手，这一个月我们常联系，从起初联手的伙伴，慢慢处成了朋友。

“你这新家挺不错啊。”她站阳台上望着夜景，“比你以前那房子有格调多了。”我递过一杯红酒：“新环境，新开始嘛。白敏那边咋样了？”“回娘家待着了。”李菲接过酒杯，“听说她妈把她骂得不轻，现在整天窝家里不敢出门。”“孙栋呢？”“更惨。”她冷笑一声，“被公司开除了不说，九十二万得分期还，现在只能打零工糊口。”“他俩还有联系没？”“没了。”李菲摇头，“自打签了协议，面都没见过。”

我点点头，心里挺不是滋味。白敏和孙栋为了一时痛快，到底把自己折腾得够呛——这就是背叛的下场。“不过听说白敏最近在找工作，”李菲接着说，“但因为那事儿影响，好多公司都不愿用她。”“路是她自己选的。”我语气淡淡，“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事儿负责。”“说得对！”她举起酒杯，“来，为正义的胜利干一个！”“干！”

喝完酒李菲准备走，到门口又停下：“江先生，这段时间多谢照顾了。不介意的话，想接着跟您做朋友。”“当然不介意，我也想跟你接着处朋友。”她笑了笑：“那晚安啦。”“晚安。”

送走李菲，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远处的灯火。三个月前我还蒙在鼓里，天天活得拧巴；现在总算挣脱了那段烂婚姻，日子重新有了盼头。虽说中间吃了不少苦，但回头看看，这结果值了。我摸出手机，把白敏的联系方式和照片删了个干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人得往前看。

第二天去公司，同事们知道我离婚的事儿，都来安慰。小李拍我肩膀：“江哥，没事儿，天涯何处无芳草，凭你这条件还怕找不着好的？”“谢了，我现在挺好的。”“可不是嘛，看你精神头比以前好多了，人就得学会放下。”

下班时律师来电话，语气挺兴奋：“江先生，跟您报个喜，白敏名下那笔钱全转到您账户了。”“多少？”“十八万三千，一分没少。”十八万，这就是她三个月背叛的价码。钱到没多少钱，但这事儿总算彻底了结了。

晚上我去健身房，这是最近养成的习惯，出出汗既能强身健体，又能排遣压力。在跑步机上遇到个女孩，长得清秀，穿运动服看着特精神。“你好，我总在这儿看见你。”她主动打招呼，“我叫小雨。”“你好，江北。”“你天天来锻炼，真有毅力，我得跟你学学。”“客气了，运动确实能让人心情好。”“可不是嘛，尤其心里憋闷的时候，运动是最好的发泄法子。”

我们边跑边聊，气氛挺轻松。小雨是个程序员，跟我一样单着，性格开朗说话逗趣，跟她聊天就像回到了年轻时候，没那么多心思。练完她主动说请我喝咖啡：“就当谢你陪我唠嗑啦。”“行啊。”我没推辞。

咖啡厅里聊了挺多，她没问我过去的感情，我也没主动提。对现在的我来说，忘了过去、过好当下才是正事儿。“江北，我觉得你人挺不错的。”临走时小雨认真说，“不介意的话，想跟你交个朋友。”“当然不介意。”我点头。她塞给我联系方式，挥手道别：“有空常联系！”“一定。”

回家洗了澡躺床上，忽然觉得人生挺有意思——失去什么，就会得到什么。关键是得学会放下过去，才能拥抱新的日子。

来源：推文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