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养老院遭护工白眼,儿子探望时一句“首长好”,院长直接跪下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6-25 21:11 3

摘要:当岁月剥夺了老人的光鲜外表,当疾病模糊了他们的记忆,还有多少人能够看见他们内心深处的尊严?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人们往往以外在的标签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

当岁月剥夺了老人的光鲜外表,当疾病模糊了他们的记忆,还有多少人能够看见他们内心深处的尊严?

这是一个关于身份、尊严和人性的故事,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养老院里,主人公是一位看似平凡却有着不凡过往的老人。

01

三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夕阳红”养老院的走廊。这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墙上贴着各种温馨提示,但这些装饰并不能掩盖这里的单调和沉闷。

韩致远慢慢地走在走廊里,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打扰到别人。这位七十八岁的老人身材瘦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毛衣。毛衣的袖口已经起了毛球,但整件衣服依然熨烫得很平整。他的头发花白,但梳理得一丝不苟,就连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眼神。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清澈,仿佛能看透人心。可是这种清澈中又带着一丝茫然,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韩爷爷,您又在这里晃悠,快回房间去,别妨碍我们工作。”护工张慧推着餐车从走廊那头走过来,看到韩致远挡住了去路,语气中满含不耐烦。

张慧今年三十五岁,是这家养老院的老员工了。她长得不算难看,但脸上总是带着一种刻薄的表情。她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看起来很是利索。只是那双眼睛总是在打量着什么,仿佛在计算着每个人的价值。

韩致远听到张慧的话,立即停下脚步,礼貌地向一边让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歉意。

张慧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着:“装什么装,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呢。住在这里的老头老太太,哪个不是被家里人嫌弃才送来的?”

她的声音不算小,走廊里的几个老人都听到了。有人偷偷看了韩致远一眼,又赶紧低下头。这种场面在养老院里太常见了,大家都习以为常。

韩致远没有争辩,也没有生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等张慧推着餐车走远了,才继续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304房间是他和另一位老人陈婆婆合住的双人间。房间不大,两张单人床,一个小桌子,一个衣柜,就是全部的家具了。墙上贴着几张风景画,是院里统一配置的装饰。唯一有些个人色彩的,就是韩致远床头柜上放着的几本书。

陈婆婆今年八十二岁,是个很和善的老太太。她看到韩致远回来,关切地问道:“老韩,你怎么不和她们计较?那个张慧说话太难听了。”

韩致远在自己的床边坐下,摇摇头说:“人老了,就是这样的。”

“什么叫人老了就是这样的?”陈婆婆有些不平,“我们交钱住在这里,她们拿工资照顾我们,凭什么这样对我们说话?”

韩致远没有回答,只是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慢慢地翻开。这本书的封面已经很旧了,页脚都卷了起来,显然被翻阅过很多次。

陈婆婆看到韩致远不愿意多说,也就不再追问。她知道这个室友是个很有教养的人,说话轻声细语,做事井井有条,就是性格太温和了,什么事都不愿意计较。

外面传来护工们聊天的声音。张慧正在和另一个护工刘亮说着什么。

“那个韩致远真是讨厌,每天在走廊里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张慧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啊,而且他总是一副很有文化的样子,看书看报的,装给谁看呢?”刘亮附和着。

刘亮今年二十八岁,是张慧的小跟班。他个子不高,长得也很普通,但很会察言观色,总是跟着张慧的话说。在养老院这个小环境里,他们两个算是一个小团体。

“就是嘛,住在这里的老头老太太,家里要么没钱,要么就是被嫌弃了。还装什么有文化。”张慧的声音越来越近,显然是在往这边走。

韩致远听到这些话,手中的书页停住了。陈婆婆看到了,忍不住说:“老韩,你听听她们说的是什么话?”

韩致远轻轻地摇了摇头,继续看书。书页在他手中轻轻翻动,仿佛那些刺耳的话语与他无关。

可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翻书的速度比平时慢了很多,而且好长时间都停在同一页上。

02

接下来的几天里,韩致远的生活就像一部重复播放的电影。每天早上六点,他准时起床,叠被子,洗漱,然后坐在床边看书或者读报纸。他的动作很慢,但很仔细,每一件事都做得一丝不苟。

吃早饭的时候,他总是排在队伍的最后面。不是因为他动作慢,而是他总是让别人先吃。食堂里的饭菜很普通,白粥、咸菜、馒头,偶尔有个鸡蛋。韩致远从不挑食,什么都吃,而且总是把饭菜吃得很干净。

张慧负责给老人们分发药品。每天上午十点,她推着小车到各个房间,把老人们的药分发下去。

给其他老人发药的时候,张慧虽然谈不上热情,但至少会耐心地说明:“王爷爷,这个红色的是降压药,饭后吃。白色的是钙片,一天两次。”

可是到了韩致远这里,她的态度就完全变了。“药在这儿了,自己吃。”说完就把药袋往桌上一扔,转身就走。

韩致远每次都是客气地说:“谢谢,谢谢。”

有一次,陈婆婆实在看不下去了,等张慧走了以后,忍不住说:“老韩,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客气?她对你这个态度,你还谢谢她?”

韩致远正在仔细地看着药袋上的说明,听到陈婆婆的话,抬起头笑了笑:“她也不容易,照顾我们这些老人。”

“什么不容易?她拿工资的,这是她的工作。”陈婆婆很不平。

韩致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药片放进嘴里,用水慢慢咽下去。

下午是清洁时间。护工刘亮负责打扫房间和走廊的卫生。他拖地的时候总是很用力,拖把甩来甩去的,水花四溅。

“韩爷爷,您让一让,我拖地呢。”刘亮每次都这样说,但语气很不耐烦。

韩致远总是立即起身,走到一边去。可是刘亮似乎故意的,总是在韩致远刚刚坐下的时候,又让他起来。

有一次,刘亮拖地的时候,故意把拖把水溅到了韩致远的拖鞋上。拖鞋湿了一大片,韩致远只能脱下来晾着。

“哎呀,不好意思啊韩爷爷,您年纪大了动作慢,我没看见。”刘亮假装道歉,但脸上明显带着得意的表情。

韩致远弯腰把拖鞋捡起来,轻声说:“没关系,没关系。”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给韩致远打饭的时候,张慧总是舀得最少;整理房间的时候,刘亮总是把韩致远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就连洗衣服的时候,韩致远的衣服也总是被晾在最不好的位置。

其他老人看在眼里,渐渐地也对韩致远产生了疏离感。在这种小环境里,护工们的态度很容易影响到所有人。如果护工们不喜欢某个老人,其他老人也会自觉地疏远他,生怕自己也被连累。

只有陈婆婆还愿意和韩致远说话,但她也悄悄地劝他:“老韩,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要不然她们怎么总是针对你?你想想,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

韩致远每次都是淡淡一笑:“可能是我不够合群吧。”

“什么不够合群?你这个人多好啊,说话客气,做事认真,从来不和人争吵。”陈婆婆真的不明白。

韩致远没有解释,只是继续看他的书。那些书很旧了,有些页面都泛黄了,但他总是看得很认真。有时候看着看着,他的眉头会皱起来,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晚上的时候,养老院里很安静。韩致远总是最后一个睡觉。他会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夜空,一坐就是很长时间。

陈婆婆有时候会偷偷观察他,发现他有时候会自言自语,声音很小,听不清在说什么。有时候他会突然站起来,在房间里走几步,然后又坐下。

“老韩,你是不是想家了?”陈婆婆有一次忍不住问。

韩致远愣了一下,然后说:“想什么家呢?这里就是家了。”

可是陈婆婆分明看到,他的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迷茫。

03

周六的下午,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养老院的大厅里。这里平时很少有访客,大多数老人的家属都是一个月来一次,有些甚至更少。

大厅里的电视开着,几个老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张慧在前台玩手机,刘亮在一边拖地。一切都很平常,很安静。

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大厅。他大约四十八岁左右,个子中等,身材略微发胖。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看起来很斯文。他的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另一只手拿着一束鲜花。

张慧抬头看了他一眼,懒洋洋地问:“找谁?”

“您好,我来看我父亲,韩致远。”男人很礼貌地回答,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张慧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衬衫虽然看起来不错,但明显不是什么名牌;眼镜也很普通;手表是国产的;就连手里的花也不是什么贵重品种。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

“304房间,自己去吧。”张慧指了指走廊的方向,然后继续低头玩手机。

韩明轩——这就是这个中年男人的名字——点了点头,向走廊走去。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打扰到别人。

304房间的门是半开着的。韩明轩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房间里,韩致远正坐在床边看书。听到敲门声,他抬起头来。当他看到韩明轩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就像久旱的土地看到了甘露。

“明轩。”韩致远轻声叫道,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韩明轩快步走到父亲面前,把手中的保温盒和鲜花放在桌上。然后,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韩明轩立即立正,向父亲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首长好!”韩明轩的声音洪亮而恭敬。

这一声“首长好”就像一颗炸弹,在整个走廊里炸开了。正在隔壁房间聊天的几个老人都停下了话声,陈婆婆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走廊里路过的护工们都停下了脚步。刘亮手中的拖把都忘记了放下,张慧更是从前台站了起来,向这边张望。

韩致远看到儿子的动作,赶紧起身,走过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明轩,别这么正式,这里不是单位。”

可是韩明轩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依然保持着立正的姿势:“首长,在儿子心里,您永远是我的首长。无论在哪里,无论什么时候。”

这时候,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连陈婆婆都不敢出声,只是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韩致远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有欣慰,有心疼,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茫然。他轻轻地摆了摆手:“坐下吧,坐下说话。”

韩明轩这才放下手,但依然保持着挺直的腰板。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姿势标准得就像在开会。

“首长,您最近身体怎么样?吃得好吗?睡得好吗?这里的护工对您好吗?”韩明轩连珠炮似的问了一大串问题,语气中满含关切。

韩致远点了点头:“都很好,都很好。你工作忙,不用总是跑来。”

“首长,这是我应该做的。”韩明轩说着,从保温盒里拿出了几个菜,“我知道您爱吃红烧肉,特意让妈妈做的,还有您爱吃的糖醋里脊。”

韩致远看着那些菜,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你妈妈?你妈妈怎么样?”

韩明轩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首长,妈妈已经...已经去世三年了。”

韩致远也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是啊,三年了。”

门外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显然,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走廊。护工们都在议论着,老人们也在互相询问着。

“首长”这个称呼,在这个普通的养老院里,就像一个重磅炸弹,炸得所有人都蒙了。

04

消息传播的速度比想象中还要快。不到十分钟,整个养老院的人都知道了304房间发生的事情。

护士长赵文静正在三楼的办公室里整理病历。她是个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在这家养老院工作了八年,见过各种各样的老人和家属。但是,当刘亮气喘吁吁地跑到她办公室,告诉她韩致远被儿子叫“首长”的时候,她还是被惊到了。

“你说什么?首长?”赵文静放下手中的病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真的,护士长,我们都听到了。那个韩明轩还给他爸爸敬礼了,特别正式的那种。”刘亮说话的时候,眼中还带着兴奋。

赵文静的心里咯噔一下。在这个行业工作这么多年,她知道能被叫“首长”的人,身份绝对不简单。可是韩致远看起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老人啊,衣着朴素,言行低调,从来不摆架子。

“你确定听清楚了?”赵文静再次确认。

“确定,绝对确定。张慧也听到了,她现在都傻了。”刘亮点头如捣蒜。

赵文静立即起身,匆匆忙忙地走向院长办公室。路上,她的心跳得很快。如果韩致远真的是什么重要人物,而她们一直对他照顾不周,那后果不堪设想。

院长办公室在二楼。林秀芳正在里面处理文件。她今年五十二岁,是这家养老院的创办人和院长。这家养老院开了十五年,在当地的口碑还不错。但是,经营一家养老院并不容易,特别是在竞争激烈的市场环境下。

“林院长,出大事了!”赵文静推开门,直接冲了进去。

林秀芳抬起头,看到赵文静满脸紧张的样子,心里也紧张起来:“怎么了?”

“304房间的韩爷爷,他儿子叫他首长!还敬礼了!”赵文静的话说得很急。

林秀芳手中的笔停住了:“首长?什么首长?”

“不知道,但是他儿子很恭敬,那个架势,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赵文静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林秀芳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在这个行业做了十几年,见过各种各样的老人。有退休的公务员,有下岗的工人,有生意失败的商人,也有被儿女嫌弃的独居老人。但是,能被称作“首长”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她立即起身,快步走向304房间。路上,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韩致远住进来已经三个多月了,交费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的养老院收费标准。他的儿子韩明轩也只是偶尔来看看,也没有提到过父亲的身份。

更要命的是,她突然想起了张慧和刘亮平时对韩致远的态度。如果韩致远真的是什么重要人物,而自己的员工一直在怠慢他,那这件事就严重了。

林秀芳走得很快,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响声。路过的老人和护工都好奇地看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当她走到304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她停下脚步,透过半开的门往里看。

韩致远和韩明轩正坐在床边说话。韩明轩的姿势很端正,就像在向上级汇报工作。

“首长,研究所的新项目进展很顺利,您当年制定的技术路线现在已经成为行业标准了。”韩明轩的声音很恭敬。

韩致远点了点头:“年轻人要敢于创新,不要被旧的条条框框束缚住。”

林秀芳听到这里,心跳得更快了。从谈话的内容来看,韩致远显然不是普通人。她轻轻地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韩叔叔,您好,我是院长林秀芳。”她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韩明轩立即站起身,礼貌地说:“院长您好,这是我父亲,韩致远。”

林秀芳试探性地问:“韩叔叔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韩致远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退休了,以前在企业工作。”

可是韩明轩在一边补充道:“我父亲是原华北机械制造集团的总工程师,后来担任了集团董事长。”

林秀芳听到这里,整个人都震惊了!华北机械制造集团,那可是国内机械行业的龙头企业啊!

05

林秀芳强忍着内心的震惊,在房间里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她的手心已经出汗了,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

“华北机械制造集团?”林秀芳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声音有些颤抖。

韩明轩点了点头:“是的,我父亲在那里工作了四十多年,从一个普通的技术员一直做到董事长。”

林秀芳的心里掀起了巨浪。华北机械制造集团她当然知道,那是国内机械制造行业的标杆企业,产品出口到几十个国家。这样的企业,董事长得是什么级别的人物?

“韩叔叔,您在集团工作了这么多年,一定见过很多大场面吧?”林秀芳小心翼翼地问。

韩致远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工作的事情,都过去了。”

韩明轩在一边详细地介绍着:“我父亲1978年进入华北机械制造集团,当时这个企业濒临倒闭。是我父亲带领技术团队,开发出了新的产品线,让企业起死回生。”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后来我父亲担任总工程师,再后来成为副董事长,最后担任董事长。在他的领导下,华北机械制造集团从一个小企业发展成为行业龙头。”

林秀芳听得目瞪口呆。这样的履历,这样的成就,难怪韩明轩要叫他“首长”。在国有企业里,能够从技术员做到董事长,而且还带领企业取得这样的成绩,绝对是传奇人物。

“那您父亲退休的时候,一定很轰动吧?”林秀芳问。

韩明轩的眼中闪过一丝骄傲:“是的,父亲退休的时候,整个行业的领导都来送别。大家都叫他'韩首长',说他是机械制造行业的传奇人物。”

林秀芳这时候才完全明白过来。难怪韩明轩要叫父亲“首长”,难怪他要敬礼。在那样的环境里,在那样的地位上,韩致远确实是一位真正的“首长”。

“韩叔叔还担任过行业协会的会长,多次受到国家表彰。”韩明轩继续介绍,“退休的时候,整个行业都来送别。报纸上还刊登了专门的文章,说我父亲是'从技术员到董事长的传奇首长'。”

陈婆婆在一边听得目瞪口呆:“老韩,你怎么从来不说这些?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普通的退休工人呢。”

韩致远摆了摆手:“都过去了,现在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可是林秀芳的心里已经掀起了巨浪。她开始回想这三个多月来,护工们对韩致远的态度。张慧的白眼,刘亮的故意为难,还有食堂里的冷淡对待。想到这些,她的后背都出了冷汗。

这可是一位真正的传奇人物啊!一位从技术员做到董事长,带领企业从濒临倒闭到行业龙头的企业家!一位被整个行业尊称为“首长”的领导者!

而自己的员工,竟然一直在怠慢他,轻视他!

“韩叔叔,您对我们养老院还满意吗?”林秀芳小心翼翼地问,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紧张。

韩致远点了点头:“很好,大家都很照顾我。”

可是韩明轩在一边皱了皱眉:“首长,您说实话,这里的护工对您怎么样?”

韩致远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护工?哦,她们都很好。”

林秀芳听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了。从韩明轩的表情来看,他显然察觉到了什么。

06

韩明轩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林秀芳,然后说:“院长,我想跟您单独谈谈。”

林秀芳点了点头:“好的,我们到会议室去吧。”

韩明轩站起身,对父亲说:“首长,您先休息一下,我和院长谈点事情。”

韩致远点了点头:“去吧,去吧。”

会议室就在二楼,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放着一张长桌和几把椅子。林秀芳和韩明轩面对面坐下。

“院长,我父亲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韩明轩开门见山地问。

林秀芳努力保持镇定:“韩叔叔很好,我们的护工都很照顾他。”

韩明轩点了点头,然后说:“我想您应该了解一下我父亲的情况。”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韩明轩详细地介绍了父亲的经历。随着介绍的深入,林秀芳对韩致远的了解越来越深,心中的震撼也越来越大。

韩致远1945年出生,1978年进入华北机械制造集团。当时这个企业只有两百多名员工,产品单一,技术落后,已经连续三年亏损,面临破产的危险。

韩致远刚进厂的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技术员。可是他有一种特殊的天赋,能够看出机械设计中的问题,并且提出改进方案。

1980年,韩致远主持开发了一种新型的机械传动装置,这项技术填补了国内空白,产品一经推出就受到市场欢迎。企业的困境开始缓解。

1985年,韩致远被提拔为技术科科长。在他的带领下,企业连续开发了多项新技术,产品质量和技术水平大幅提升。

1990年,韩致远担任总工程师。这时候的华北机械制造集团已经成为当地的明星企业,员工增加到了两千多人。

1995年,韩致远担任副董事长,同时继续兼任总工程师。在他的主持下,企业进行了大规模的技术改造,引进了国外先进设备,建立了现代化的生产线。

2000年,韩致远担任董事长。这时候的华北机械制造集团已经成为国内机械制造行业的龙头企业,员工超过一万人,产品出口到世界各地。

“我父亲担任董事长的十五年里,企业的产值增长了十倍,利润增长了二十倍。”韩明轩说,“他不仅是一位出色的技术专家,更是一位杰出的企业家。”

林秀芳听得入神,这简直就是一部传奇故事。从一个普通的技术员,到国内顶尖企业的董事长,这样的人生轨迹,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传奇。

“您父亲退休的时候多大年龄?”林秀芳问。

“七十岁。按规定,我父亲六十岁就应该退休了,但是企业和行业都挽留他,他一直工作到七十岁才正式退休。”韩明轩说。

“退休的时候,整个机械制造行业都来送别我父亲。国家有关部门还专门给他颁发了终身成就奖。”韩明轩的语气中带着骄傲,“报纸上说,我父亲是'从技术员到董事长的传奇首长'。”

林秀芳这时候完全明白了。在国有企业的体系里,像韩致远这样的董事长,确实相当于“首长”级别的人物。而且,以他的成就和地位,被称为“传奇首长”也不为过。

“那您父亲现在为什么会住在我们养老院呢?”林秀芳小心地问。

韩明轩的脸色黯淡了下来:“我父亲三年前开始出现一些症状,记忆力下降,有时候会忘记一些事情。医生说这是老年痴呆症的早期症状。”

林秀芳的心里一沉:“那现在情况怎么样?”

“时好时坏。有时候很清醒,有时候会糊涂。但是他很要强,不愿意给家里添麻烦,坚持要住养老院。”韩明轩的眼中含着泪水。

林秀芳这才明白,为什么韩致远总是那么温和,那么低调。原来他正在和疾病作斗争。

“我每个星期都会来看他,但是平时工作很忙,不能天天来。所以我希望养老院能够好好照顾他。”韩明轩说,“毕竟,他为国家,为社会贡献了一辈子。”

林秀芳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充满了愧疚。想到张慧和刘亮平时对韩致远的态度,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07

韩明轩离开后,消息很快在养老院里传开了。护工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地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真的假的?韩爷爷真的是什么首长?”有护工怀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你没听到他儿子叫他什么吗?”另一个护工回答。

“可是他看起来就是个普通老头啊,穿得也不好,也不摆架子。”

“人家那是低调!你看看人家儿子的态度,那么恭敬,还敬礼,肯定不是普通人。”

张慧和刘亮站在人群的边缘,脸色都很难看。他们想起了自己平时对韩致远的态度,心里都很紧张。

“怎么办?他不会投诉我们吧?”刘亮小声问张慧。

“我也不知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那样对他了。”张慧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时候,赵文静走了过来:“大家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护工们都散开了,但心里都在打鼓。谁也没想到,那个平时看起来很普通的韩爷爷,竟然有这样的身份。

赵文静找到张慧和刘亮:“你们两个,跟我到办公室来。”

在办公室里,赵文静的脸色很严肃:“你们平时是怎么对待韩爷爷的?”

张慧和刘亮对视了一眼,都不敢说话。

“我问你们话呢!”赵文静提高了声音。

“就是...就是正常对待啊。”张慧支支吾吾地说。

“正常对待?我平时看到的可不是这样。”赵文静说,“你们对其他老人都很客气,为什么对韩爷爷就不一样?”

刘亮低着头不说话,张慧的脸色也很难看。

“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赵文静严厉地说,“人家韩爷爷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

接下来,赵文静把韩致远的身份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听完之后,张慧和刘亮的脸色都变得煞白。

“护士长,韩爷爷不会投诉我们吧?”张慧战战兢兢地问。

“投诉?你们觉得人家那样的人物,会跟你们这样的小人计较吗?”赵文静说,“但是你们的态度必须改变,立即改变!”

从这天开始,张慧和刘亮对韩致远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给韩致远发药的时候,张慧变得异常殷勤:“韩爷爷,这是您的药,红色的是降压药,饭后半小时吃;白色的是钙片,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们。”

打扫卫生的时候,刘亮也变得很小心:“韩爷爷,我来拖地了,您要不要到走廊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就拖完。”

韩致远对这种转变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欣喜或者得意。他依然是那样温和,那样客气。

“谢谢,谢谢你们。”他总是这样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其他老人看到护工们对韩致远态度的转变,也都觉得奇怪。陈婆婆偷偷问韩致远:“老韩,她们怎么突然对你这么好了?”

韩致远摇了摇头:“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可是陈婆婆明显感觉到了变化。不仅仅是护工们,连其他老人对韩致远的态度也变了。大家开始主动和他打招呼,和他聊天。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其他老人会主动给他让座;看电视的时候,也会询问他想看什么节目;就连散步的时候,也有人主动邀请他一起。

韩致远对这些变化都很平静,既不拒绝,也不特别高兴。他依然是每天按时起床,整理内务,看书读报,就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一样。

只是有时候,陈婆婆会看到他坐在床边发呆,眼神很迷茫,仿佛在想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想。

08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会这样平静下去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整个养老院都震惊了。

那是一个普通的星期三下午。护士长赵文静正在办公室里整理老人们的医疗档案。这是她每个月都要做的工作,检查每个老人的健康状况,更新用药记录,准备下个月的护理计划。

她拿起韩致远的档案,这是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韩致远住进来已经三个多月了,档案里有入院时的体检报告,日常的护理记录,用药记录,还有家属的联系方式等等。

赵文静认真地翻看着这些资料。韩致远的身体状况总体还不错,除了一些老年人常见的小毛病,没有什么大问题。她正要把档案合上,突然发现在最后一页的角落里,有一行很小的字。

这行字写得很潦草,显然是匆忙中记录的。赵文静仔细地看了看,当她看清楚这行字的内容时,整个人都震惊了!

她赶紧拿起档案,快步走向林秀芳的办公室。

“院长,院长!您快看看这个!”赵文静推开门,直接冲了进去。

林秀芳正在开视频会议,看到赵文静这样冲进来,很不高兴:“什么事这么急?”

“韩爷爷的档案,您快看看!”赵文静把档案放在林秀芳面前,指着那行小字说。

林秀芳低头看去,当她看到那行字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都开始颤抖了。

档案上清楚地写着:

“入院原因:家属要求。备注:患者三年前确诊阿尔茨海默病早期,近期记忆力明显下降,但保留了长期记忆和基本认知能力。家属担心独居安全,要求入住专业照护机构。”

林秀芳看完这行字,整个人都傻了。她一遍又一遍地读着这行字,希望自己看错了,但是那些字清清楚楚地写在那里。

“这是什么时候记录的?”林秀芳问,声音都颤抖了。

“入院的时候,是当时值班的护士记录的。”赵文静说,“可能是因为写得太潦草,我们一直没有注意到。”

林秀芳拿着档案,手都在发抖。她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为什么韩致远总是那么温和,从来不和护工们争吵?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健忘,有时候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为什么他看起来总是很迷茫,像是在努力记住什么?

原来,这位传奇的“首长”,这位从技术员做到董事长的企业家,正在和一种可怕的疾病作斗争——阿尔茨海默病。

“这意味着什么?”赵文静小声问。

“这意味着...这意味着韩爷爷的记忆正在逐渐消失。”林秀芳的声音很轻,“他可能正在忘记自己的过去,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的成就。”

两个人都沉默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钟表的滴答声。

过了很久,林秀芳才说:“我们要立即联系韩明轩,了解具体情况。”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赵文静问。

“什么都不要说,特别是不要告诉护工们。”林秀芳说,“我们先了解清楚情况再说。”

可是林秀芳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一位正在和记忆作斗争的传奇人物,一位可能正在逐渐忘记自己辉煌过去的老人,却一直在忍受着护工们的冷眼和轻视。

想到这里,林秀芳的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和心痛。

09

当天晚上,林秀芳给韩明轩打了电话。电话里,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了韩致远的病情。

韩明轩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然后苦笑着说:“院长,看来您发现了。是的,我父亲确实患有阿尔茨海默病。”

“什么时候开始的?”林秀芳问。

“三年前,父亲开始出现记忆力下降的症状。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正常的老年健忘,但是后来症状越来越明显,我们带他去医院检查,确诊是阿尔茨海默病早期。”韩明轩的声音很沉重。

林秀芳的心里一沉:“现在情况怎么样?”

“病情发展得比较缓慢,医生说这是好事。但是症状确实在加重。”韩明轩说,“他有时候很清醒,能记起很多过去的事情,有时候会糊涂,甚至不记得我是谁。”

“那他还记得自己以前的身份吗?”

“时好时坏。清醒的时候,他能清楚地记得自己在企业的工作,能记得那些技术细节,甚至能记得每一个重要的决策。但是糊涂的时候,他会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在哪里。”

林秀芳听得心如刀绞。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企业家,一个被整个行业尊称为“首长”的传奇人物,现在却要和记忆的消失作斗争。

“那您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些情况呢?”林秀芳问。

“我父亲不愿意。他说他不想被人同情,也不想被人特殊对待。他希望像一个普通老人一样生活。”韩明轩说,“而且,医生说保持正常的社交活动对他的病情有好处。”

林秀芳这才明白,为什么韩致远从来不和护工们争辩,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客气,为什么他从不提及自己的过往。

“他知道自己生病了吗?”林秀芳问。

“在清醒的时候,他知道。而且他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会完全忘记一切。”韩明轩的声音哽咽了,“他经常对我说,他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活着却忘记了自己是谁。”

林秀芳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想象着韩致远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努力回忆着自己的过去,努力保持着最后的尊严。

“院长,我想问您一个问题。”韩明轩说,“我父亲在养老院过得怎么样?护工们对他好吗?”

林秀芳愣住了。她想起了张慧的白眼,刘亮的故意为难,还有其他护工们的冷淡态度。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院长?您还在吗?”韩明轩问。

“在,在的。”林秀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您父亲过得很好,大家都很照顾他。”

可是她说完这句话,心里却充满了愧疚。她知道自己在撒谎,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韩明轩真相。

“那就好,那就好。”韩明轩说,“我父亲这一辈子为国家,为社会贡献了那么多,现在老了,病了,我只希望他能有一个安宁的晚年。”

挂了电话,林秀芳坐在办公椅上,泪水止不住地流。她想象着韩致远在自己的养老院里受到的种种冷遇,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自责。

一个为国家奉献了一生的老人,一个正在和疾病作斗争的传奇人物,却在自己的养老院里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她拿起电话,叫来了所有的护工和护士。在会议室里,她把韩致远的真实情况告诉了大家。

当护工们听到韩致远患有阿尔茨海默病时,都震惊了。特别是张慧和刘亮,脸色变得惨白。

“现在你们明白了吗?”林秀芳严厉地说,“韩爷爷不是装模作样,他是真的生病了。他的温和,他的客气,是因为他在努力保持最后的尊严。”

“而你们呢?你们是怎么对待他的?”林秀芳的声音提高了,“你们对待的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你们对待的是一个为国家奉献了一生,现在正在和疾病作斗争的英雄!”

会议室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看林秀芳。

“从明天开始,我要看到你们态度的改变。”林秀芳说,“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因为他是一个需要我们关爱的老人。”

10

第二天一大早,林秀芳来到养老院,准备去看看韩致远。她想亲自向他道歉,为护工们之前的不当行为道歉。

可是当她走到304房间门口时,发现韩致远不在房间里。陈婆婆告诉她,韩致远一大早就出去散步了。

林秀芳在院子里找到了韩致远。他正坐在一张长椅上,看着远处的山峰。晨光洒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很安详。

“韩叔叔,这么早就起来了?”林秀芳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韩致远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微笑着说:“睡不着,出来走走。”

“您昨天晚上没睡好吗?”林秀芳关切地问。

韩致远摇了摇头:“年纪大了,觉少。而且有时候会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事情?”

韩致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有时候我会努力回忆一些事情,但是越来越困难了。有些明明很重要的事情,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林秀芳的心里涌起一阵痛楚。她想象着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企业家,现在却要和自己的记忆作斗争,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韩叔叔,我想跟您道个歉。”林秀芳说。

“道歉?为什么?”韩致远有些不解。

“我们的护工之前对您照顾不周,我代表养老院向您道歉。”林秀芳说,“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您。”

韩致远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了一句让林秀芳完全没有想到的话:

“不,我要感谢你们。”

林秀芳愣住了:“感谢我们?”

韩致远点了点头:“特别是要感谢张慧和刘亮。”

林秀芳更加不解了:“为什么?”

韩致远缓缓地说:“这三个多月来,她们对我的态度,让我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普通老人生活。”

“我这一辈子,从技术员做到董事长,一直被人尊敬,被人仰望。所有人见到我都要叫一声'韩总'或者'首长',没有人敢对我不礼貌。”韩致远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在这里,张慧和刘亮把我当作一个真正普通的老人来对待。”

林秀芳震惊了:“您是说...”

“我是说,她们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韩致远说,“当一个人失去了身份标签,失去了社会地位,他还剩下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发现,剩下的只有最基本的人性。而这种体验,对我来说是珍贵的。”

林秀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我知道我的病情,我知道我的记忆正在消失。”韩致远说,“在我彻底忘记一切之前,我想体验一下作为普通人的生活。张慧和刘亮给了我这个机会。”

“可是她们对您不礼貌,甚至有些过分。”林秀芳说。

“是的,她们确实不礼貌。但是这让我明白,当我失去了所有的光环,我还是一个有尊严的人。”韩致远说,“这种尊严不来自于别人的尊敬,而来自于自己内心的坚持。”

林秀芳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有想过,韩致远会是这样的想法。

“院长,我有一个请求。”韩致远说。

“您说。”

“请不要因为我的身份而改变对我的态度。我希望继续像一个普通的老人一样生活在这里。”韩致远的声音很认真,“这对我很重要。”

当天上午,韩致远主动找到了张慧。

“小张,我想跟你说几句话。”韩致远的语气很平和。

张慧看到韩致远,心里很紧张。她知道韩致远的身份了,也知道自己之前的态度有多恶劣。

“韩爷爷,您有什么事?”张慧小心翼翼地问。

“我想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韩致远说,“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张慧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韩致远会向她道谢。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眼中含着泪水。

“韩爷爷,对不起,我以前...”张慧想要道歉。

韩致远摆了摆手:“不用说对不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理解。”

看着韩致远远去的背影,张慧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想起了自己之前的那些行为,心里充满了羞愧。

这是一个怎样的老人啊!即使在生病的情况下,即使在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情况下,他依然保持着宽容和理解。

故事在一个平静的下午结束了。韩致远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看着远处的山峰。阳光洒在他身上,他的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

他可能已经忘记了昨天的谈话,也可能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辉煌。但是在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在阳光下安静坐着的老人。

林秀芳在办公室的窗口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她终于明白,真正的尊严不来自于身份和地位,而来自于一个人内心的品格。疾病可能会夺走记忆,但无法夺走一个人的人格魅力。

在夕阳西下的时候,韩致远依然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远山。他的背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高大和安详。

来源:清风唏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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