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舞台灯光暗下,陈楚生抱着一把木吉他独自坐在高脚凳上。当《歌手2025》第七期竞演名单公布他将演唱瓦依那乐队的《大梦》时,社交媒体炸开了锅——在这个高音称王、炸场为尊的竞技舞台,他竟选择了一首长达近8分钟的冷门民谣,唱着普通人从6岁到88岁的迷茫与挣扎。当第一个
舞台灯光暗下,陈楚生抱着一把木吉他独自坐在高脚凳上。当《歌手2025》第七期竞演名单公布他将演唱瓦依那乐队的《大梦》时,社交媒体炸开了锅——在这个高音称王、炸场为尊的竞技舞台,他竟选择了一首长达近8分钟的冷门民谣,唱着普通人从6岁到88岁的迷茫与挣扎。当第一个音符落下,整个演播厅的空气突然变得沉重又轻盈。
这首歌诞生于广西的稻田边,由农民乐手十八创作。它的歌词如同锋利的手术刀,剖开普通人一生的困顿:六岁摔跤怕挨骂的惶恐,十八岁高考落榜的迷茫,二十八岁婚育压力的窒息。每个年龄段都以“该怎么办?”收尾,叩问声撞在无数人共鸣腔上嗡嗡作响。陈楚生选择它,延续着他“音乐传灯人”的执念——从《凡人诀》到《未来的主人翁》,他始终在流量洪流中打捞被遗忘的珍宝。
舆论迅速撕裂成两个阵营。支持者力赞他“四两拨千斤的智慧”:“平静叙述才是对苦难最大的尊重”“听完像被温水浸透骨骼,后劲比烈酒还大”。质疑声同样尖锐:“马拉松式催眠曲”“竞技舞台需要爆发力不是无病呻吟”。这何止是审美分歧?当流量算法偏爱15秒高潮片段,当短视频神曲洗脑式传播,7分钟的沉静叙事本身已成一种反抗。
改编藏着精妙的平衡术。陈楚生保留原曲吉他基调和人生切片叙事,却将田间吟唱的“苦味”转化为通透的生命力。副歌新增的“我看到花儿在绽放/我听到鸟儿在歌唱”,恰似乌云缝隙透出的光。他不消费苦难,而是将伤口酿成蜜糖。当稻花香飘进演播厅,田埂上的歌谣撞上霓虹舞台,竟让竞技场第一次听见禾苗拔节的声音。
同期对手的阵容堪称“王炸”:GAI用川江号子混搭嘻哈炸场,单依纯以颠覆编曲挑战听觉,格蕾丝的高音随时准备轰炸耳膜。在这样火力全开的战场上,抱着木吉他的陈楚生像闯入军械库的诗人。音乐总监彩排时的担忧言犹在耳:“生哥,这歌太平静了。”但这个男人赌上排名风险的选择,像一面照妖镜——我们抱怨乐坛乏味,却又对真诚的创新冷眼相待。
争议的硝烟终会散去,《大梦》抛出的命题却永恒锋利:当音乐沦为数据比拼,那些需要静心聆听的灵魂叙事,该何处容身?火星电台乐队补位登场时,黄少峰与陈楚生相视一笑。两位老友知道,真正的音乐从不需要冠冕认证。当舞台上堆满声光电的炸药,那个抱吉他的男人选择点燃一炷心香。
今夜,当陈楚生替亿万普通人问出“该怎么办”,你的答案是什么?更尖锐的是:当所有人都在叩问命运,我们却用投票器杀死了每一个“不够嗨”的尝试,这本身不就是最痛的答案吗?评论区等你。
来源:直率橙子Y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