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武汉大学图书馆诬告案的判决书公之于众,我们才看清一个19岁大一新生的世界是如何在两年内被彻底碾碎的:因患有特应性皮炎,在图书馆自习时隔着裤子挠痒,被一个24岁的研二学姐偷拍、诬告、网暴。
坏掉一个重点大学的男生,有多容易?
一场挠痒就够了。
当武汉大学图书馆诬告案的判决书公之于众,我们才看清一个19岁大一新生的世界是如何在两年内被彻底碾碎的:因患有特应性皮炎,在图书馆自习时隔着裤子挠痒,被一个24岁的研二学姐偷拍、诬告、网暴。
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男生肖同学,被确诊严重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自杀倾向高达80%,学业尽毁;他的爷爷因看到网上孙子被P成遗像的恶毒攻击,当场晕倒,半年后离世;外公受刺激成了植物人。
一个家,就这么毁了。
而始作俑者,那个叫杨景媛的女生呢?法院判她败诉,她反手就在网上高调炫耀自己“保研成功、法考通过、美美读博”,并发出追杀令:“他申请哪所大学,我的举报信就跟到哪儿!”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纠纷,更不是什么男女对立。这是一场利用规则、舆论和人性的“猎杀”。 这起事件撕开的,是每个老实孩子和他们忧心忡忡的父母面前,一个布满陷阱的真实世界。
今天,我们不只是吃瓜,而是要把这起案件当成一部血淋淋的教科书,读懂里面每一条用一个家庭的毁灭换来的生存法则。
第一课:千万别信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
很多人想不通,肖同学既然是清白的,为什么要写那封承认自己“做了下流的事”的道歉信?
如果你看过他母亲的采访,就会明白:这孩子,是被“乖”毁掉的。
家里从小管教严苛,“与女同学发生纠纷,无论对错,回家都要罚跪”,与社会几乎脱节,毫无处理事情的能力。
这种教育模式,塑造了一个典型的“老实孩子”:害怕冲突,渴望息事宁人,天真地以为道歉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而他的对手杨景媛,显然是个深谙人性的“猎手”。
根据法院披露的录音,我们能清晰地看到肖同学是如何一步步掉进陷阱的。当杨景媛气势汹汹地指控他时,他第一反应是哀求:“姐姐,我请求你,哀求你,祈求你……”
他以为示弱能换来同情,却不知这恰恰暴露了自己最大的软肋。
杨景媛立刻抓住了他的恐惧,以“不把事情闹大”为诱饵,逼他写道歉信。肖同学最初写的“我拍了你,侵犯了隐私权”,被她当场否决:“你可没拍我呢,你拍了什么?”
看,她比谁都清楚真相。但她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份可以任意解释的“罪证”。
最终,在她的反复引导和胁迫下,肖同学写下了那句致命的“对姐姐做了下流的事,让姐姐感到恶心”。
这就是整起悲剧的第一个多米诺骨牌。很多父母总教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这套逻辑在今天的社会环境下,早已失灵。你的退让,在恶人眼中不是大度,而是懦弱;你的息事宁人,不会换来海阔天空,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记住,社会观察家卢诗翰提出的那个残酷概念——“体制的不可逆螺旋”。一旦你签下那份道歉信,就启动了这个无法停止的绞肉机:
第一天: 你写下道歉信,以为只是“一个态度”。
第二天: 对方拿着你的道歉信去找辅导员,辅导员一看,你自己都认了,只能签字背书。
第三天: 学校看到辅导员都签字了,为了平息事端,只能给你处分。
第四天: 对方拿着你的道歉信、学校的处分通告发到网上,舆论瞬间爆炸,你百口莫辩。
第五天: 事情闹上法庭,你亲手写的“罪证”摆在那里,神仙难救。
所以,这堂课的第一条生存法则就是:首战即决战,一步都不能退。 面对莫须有的指控,你的第一反应不该是道歉,而是立刻报警、联系校方和家长,把裁决权交给公正的第三方。永远不要自认有罪,让指控你的人拿出证据来。 在这个时代,劝你大度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可能是在要你的命。
第二课:学校会为你撑腰吗?别太天真
在这起事件中,武汉大学的表现,堪称史诗级的灾难公关。
事发之初,校方明明在调查后认为“无法定性为性骚扰”,却在杨景媛一篇“小作文”引爆舆论后,仅仅两天,就火速给肖同学下达了“记过处分”。理由含糊其辞——“存在不雅行为”。
什么是“不雅行为”?抠脚丫子算不算?公众场合打哈欠不捂嘴算不算?这个口袋罪,完美地展现了校方“维稳优先”的逻辑。
正如肖母所说,校方私下承认,这只是“为当时的舆情降温,是应急处理措施”。
为了平息舆论,为了即将到来的130周年校庆,一个学生的清白、前途甚至性命,都可以成为被牺牲的代价。
更荒谬的是,当法院判决还了肖同学清白后,这个错误的处分至今仍挂在肖同学的档案里。面对全网撤销处分的呼声,武大校长张平文的回应是:“要等上级安排。”
堂堂副部级大学,连撤销一个错误处分都做不了主,这话说出来谁信?
这堂课的第二个教训是:不要天真地以为,学校会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 任何机构,在面对汹涌的舆情时,首要考虑的往往是自身的声誉和稳定,而不是个体的公平正义。
你以为的“母校”,很可能在关键时刻,把你当成平息事端的“冷冻肉”给扔出去。
第三课:一根藤上,到底有多少烂瓜?
如果说对学生的处理暴露了武大的管理失能,那么杨景媛的硕士论文,则彻底撕下了它“学术殿堂”的遮羞布。
愤怒的网友们,本着“魔法对抗魔法”的原则,把杨景媛的硕士论文扒了个底朝天。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虚空立法:她堂而皇之地在论文中引用了“2001年《离婚法》”——一部在中国法律体系中从未存在过的法律。
历史发明家:把新中国成立的1949年,写成了“1049年”,直接梦回北宋。
数学奇才:调查样本中,“子样本”一个13万,一个34万,加起来的“全样本”竟然只有8万多。分分钟颠覆了我们的数学认知。
抄袭成风:大段文字原封不动地抄袭他人期刊文章,连年份都抄错。
这样一篇连初中生作业都不如的论文,是如何通过导师、答辩委员会、盲审专家层层审核,甚至被评为“优秀”,选入知网数据库的?
她的导师郭汝飞,一个研究法律经济学的副教授,竟然对“离婚法”这种致命错误视而不见。更可怕的是,有网友扒出,武大还有教授的论文,核心观点是“杜甫诗写得好是因为信基督”,还有人主张“废除女性犯罪死刑”。
这已经不是一个学生、一个导师的问题了。这是一整个学术生态系统性的腐烂。
最魔幻的一幕是,当有博主在网上实名举报杨景媛论文造假后,深夜竟有几名自称“民警”的不明人士上门“善意提醒”,警告他“不要因为合法行使权利而给别人带来不好的后果”。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真的慌了。他们害怕的,早已不是一个诬告案,而是这根藤上,到底还牵着多少见不得光的烂瓜。
这堂课的第三个真相是:当你看到一只蟑螂时,厨房里已经有无数只了。 杨景媛的论文能过关,恰恰证明了那个冤枉肖同学的体系,本身就病得不轻。
第四课:我们真正的敌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这起事件,不可避免地被贴上了“男女对立”的标签。但撕开这层外衣,你会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性别问题,而是纯粹的人性之恶。
杨景媛的行为,和真正的女权没有半毛钱关系。真正的女权追求的是平等和公正,而不是打着“受害者”旗号,行诬告、网暴、毁人一生之实的特权。
她将自己的恶意,包装在“反性骚扰”的正义外衣之下,利用了社会对女性的普遍同情,将舆论玩弄于股掌之间。正如一位网友所说:她们的敌人不是男性,而是所有不肯皈依她们的正常人,无论男女。
从成都地铁的张薇,到武大的杨景媛,她们的套路如出一辙:用“小作文”代替证据,用情绪审判代替法律程序,用性别对立掩盖个人之恶。
这种“零成本诬告”的社会风气,正在毒化整个社会生态。它让真正的性骚扰受害者维权更加艰难,因为社会的信任正在被这群“狼来了”的孩子透支殆尽。它也让所有男性活在恐惧之中,不知道哪一个无意的举动,就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最终,我们所有人都成了惊弓之鸟。
所以,这堂课最重要的结论是:我们的敌人,从来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那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那些为了个人利益不惜毁灭他人的坏人。
如今,3000多名武大学子联名要求学校撤销对肖同学的处分,并调查杨景媛的学术不端。无数网友的举报信,也已经淹没了香港浸会大学的邮箱。
社会的眼睛是雪亮的。人们用行动在说:我们拒绝让诬告者逍遥法外。
肖同学的悲剧,是一堂代价太过惨痛的社会公开课。它教会我们,善良需要长出牙齿,真理需要我们去捍卫。
声援肖同学,其实就是声援下一个可能在图书馆挠痒痒的自己。
点个“在看”,把这堂用一个家庭的毁灭换来的课,转给更多人看到。 别让这样的悲剧,再发生了。
来源:伊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