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精神病舍友撕烂我笔记,我反手一巴掌:好巧,我也有病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8-09 08:00 1

摘要:初见时,尹月便毫不掩饰地告诉我们,她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且不会自我消耗,只会向外发泄,情绪低落时只想伤害他人,而非自我伤害,希望我们能够给予理解。

开学后舍友告诉我们她精神有问题。

为此,全宿舍忍耐了她的各种奇葩行为。

直到有天,她忽然从床上下来,尖叫着撕烂了我的笔记。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是精神病?好巧,我也是。

我有狂躁症,遇见太过犯贱的人会忍不住动手的那种。

正文

新学期伊始,我的大学生活还算顺遂。

除了与一位精神错乱的室友不期而遇。

初见时,尹月便毫不掩饰地告诉我们,她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且不会自我消耗,只会向外发泄,情绪低落时只想伤害他人,而非自我伤害,希望我们能够给予理解。

作为同样患有精神疾病的人,我能够感同身受。

毕竟,我也携带着狂躁症的基因。

虽然在心理医生的辅导下,我的状况已经有所改善。

但其他两位室友与我不同。

她们只是觉得尹月的思维似乎有些异常,但并不认为她真的患有精神疾病。

毕竟,精神疾病患者怎会轻易向他人透露自己的病情。

不过,无论内心如何思量,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那天,军训结束后回到宿舍,大家都疲惫不堪。

将购买的饭菜摆放在桌上后,我们几人便去洗手。

尹月并未与我们同行。

军训时,她声称身体不适,教官便让她返回宿舍,因此我们三人都以为她早已用餐完毕。

待我们洗完手回到宿舍时,却发现尹月正坐在王芳的位置上,享用着她刚买的饭菜。

王芳呆立了几秒钟,随后带着犹豫的声音提醒她,那是她自己购买的饭菜。

然而,尹月听到这句话后,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歉意,反而眉头紧锁,不耐烦地反问我们为何没有为她准备饭菜,她关心的是谁的饭菜,她现在饥肠辘辘,只想吃东西。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仿佛被突如其来的沉默所笼罩。

她并没有要求我们帮她带饭,即便我们没有带,又有何妨?我们并非她的奴仆。

张文韵性格直爽,听到尹月的话后,毫不客气地向她发起了质疑:

「你没有告诉我们要帮你带饭,况且这是王芳的位置,你未经允许就坐在人家的椅子上吃饭,这似乎不太妥当吧?」

尹月听到张文韵的话后,脸色一沉,筷子“啪”的一声摔在了桌面上,然后她死死地盯着张文韵,露出一个既诡异又充满挑衅的笑容,随即将饭菜倾倒在了地面上。

接着,她抬起脚,狠狠地踩踏着地上的饭菜,一次又一次。

张文韵完全没有预料到尹月会突然如此失常,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我注意到尹月的异常状态,心中明白她可能正遭受着某种精神疾病的困扰。

于是,我立刻找了个借口,将她们两人带离了现场。

当我们走出宿舍楼后,我才委婉地告诉她们,尹月刚才的表现非常像是精神病发作的迹象。

两人听后愣了几秒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尹月真的患有精神疾病。自那日之后,张文韵和王芳对尹月都有些忌惮。

平日里,她们也很少与她交谈。

然而,尹月对此却毫不在意。

她表现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和她们开玩笑,聊天。

好像那天突然变脸的人不是她。

看到这种情况,她们更加确信尹月的精神确实存在问题。

在随后的日子里,尹月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几度陷入了疯狂的漩涡,而这一切,竟都是因为那些微不足道的琐事。

最终,连我也未能幸免于难。

这一切的起因,是在张文韵的生日庆典上,我赠予她一支萝卜丁口红作为礼物,不料尹月目睹这一幕后,立刻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爆发出狂怒。

她质疑我未给她口红是否意味着我轻视她的精神状况。

随后,她不顾一切地“啪”地一声熄灭了灯光,径直上床休息,甚至连日常的沐浴都忽略了,全然不顾我们其他人还坐在下面。

这样的荒诞不经之事,如同夜空中的繁星,数不胜数。

我们私下里也曾向辅导员求助,希望能够更换宿舍。

然而,辅导员以新学期伊始、学生众多为由,拒绝了我们的请求。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被迫适应尹月那变幻莫测的情绪,至多选择对她不予理睬。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察觉到了一些异常。

尽管尹月声称自己患有精神疾病,但我从未见过她在班级、校园乃至男生面前有过失控的表现。

即便是在宿舍里,尽管她偶尔会发作,但对王芳的发作次数明显多于我和文韵。

难道她的精神疾病,竟然还会根据时间、地点和人物的不同而随机发作?

记得有一次,王芳在宿舍向我们展示她新购置的衣物,尹月当时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态度,但第二天却将那件衣物穿在身上,甚至还沾染了污渍。

王芳家境并不宽裕,为了购买那件新衣,她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

结果,那件本应珍贵的衣物,就这样被尹月无情地破坏,使得王芳愤怒地直接去找了辅导员。

但不知尹月家有何背景,辅导员并未对尹月进行批评,反而对王芳进行了一番指责,并告诫她要多关心那些有疾病的同学。

自那以后,王芳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文韵气不过,挺身而出为王芳辩护,然而那夜,她奶奶亲手缝制的娃娃竟被泼上了墨水,而始作俑者尹月却毫不在意地对着文韵露出了笑容。

文韵一时冲动,便与她扭打起来。

结局却是,文韵被记了过,而尹月却安然无恙。

自此之后,文韵和王芳两人算是彻底看清了现实,明白尹月家有背景,又有精神病这张免死金牌,对尹月都是避之不及的态度。这一天,文韵外出与男友约会,宿舍里只剩下我们三人。

考虑到大学课程刚刚起步,我渴望认真努力,争取获得一等奖学金,便留在宿舍里埋头苦学。

宿舍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这时,尹月突然从床上跃下,迅速走到我身旁,脸上写满了厌恶与憎恨,一把夺过我的笔记,撕得粉碎,嘴里还尖声叫嚷着:

「写写写,有什么可写的,我最厌恶别人在我面前学习。」

我看着刚刚完成的笔记瞬间被撕成碎片,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那种熟悉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然后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对着尹月那美丽的面庞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王芳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手机在屏幕上狂点。

而尹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懵了,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随即满脸凶相地尖叫着向我扑来。

还没等她靠近,我又是一记反手耳光。

真是可笑,我对她早已忍无可忍。

昔日,她对文韵和王芳的疯狂行径,我虽内心不以为然,但终究她身患疾病,不愿与精神患者争辩,更不愿被人误解为我们在排斥她。

我只能保持中立,偶尔出言调解她们之间的矛盾。

然而今日,情况截然不同,她竟然将疯狂蔓延至我,甚至撕毁了我的笔记,这便给了我反击的理由。

两记耳光落下,尹月被我打得有些畏缩。

她站在原地,手捂脸颊,一动不动,面颊上已泛起淡淡的红晕。

尹月眼中充满了愤怒,仿佛要将我撕裂。

我看着她那满腔怒火却又不敢上前的窘迫模样,心中不禁冷笑。

谁曾说她有病,她不是清楚地知道利弊吗?

明知自己不敌我,便站在原地不动。

知晓王芳家境贫寒,不愿惹事,便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了解文韵最珍视奶奶赠予的玩偶,便故意弄脏以报复她。

精神病?我看她的心机比任何人都要深沉狡猾。

正当我们对峙之际,门突然被推开。

是文韵回来了。

她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最终,她对着尹月冷笑一声,然后用力关上门,将包随意扔到一旁,卷起袖子,阴沉地说道:

“今天,是时候教训她了。”

尹月见到文韵的动作和表情,立刻变得惊慌失措。

她眼珠一转,企图逃离宿舍,却被文韵一把推回。

文韵迅速抓住尹月的头发,用力击打她的面庞,同时怒斥道: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最后遗物,你怎会如此恶劣。”

“你有精神病又如何,有精神病就能随意发疯,欺凌他人?”

声音的洪流愈发汹涌,唯恐惊动了宿舍管理员,我急忙将文韵拽离了现场。

尹月一旦挣脱了枷锁,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仓皇地逃出了门外。

目送着她那仓皇的背影,我们几人脸上不约而同地绽放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然而,当笑声渐渐平息,王芳却忧心忡忡地担心尹月会去向辅导员告状。

我带着轻松的笑容安抚她们,既然我敢于采取行动,自然早已谋划好了应对之策。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辅导员便怒气冲冲地赶到了现场,身后还跟着一脸得意洋洋的尹月。

看着辅导员那张与尹月发怒时颇为相似的脸庞,我立刻心领神会。

怪不得尹月如此跋扈,原来辅导员与她有着亲戚关系。

辅导员一进门,便以严厉的语气大声斥责我们为何要动手打人,欺凌同学。

我凝视着眼前怒火中烧的辅导员,心中却不禁泛起一丝冷笑。

她纵容尹月进行霸凌,现在居然还有脸质问谁在霸凌尹月?

幸好我并未期待她能有多么公正无私,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我装作一副听不懂她话语的模样,带着疑惑问道:

「辅导员,您是不是有所误会……」

然而,我的话音未落,辅导员便以雷霆之怒打断了我:

「误会?尹月亲口对我说的,难道还会有假?」

目睹她如此偏袒尹月,我心中的寒意愈发浓烈。

私心如此明显,对待学生如此不公,她又有何资格担任教师?

我毫不犹豫地反驳道:

「尹月的话难道就一定是真相吗?您看看这满地的狼藉,都是尹月所为,我试图阻止她,她却反过来攻击我。」

说完,我还特意展示了一下我刚刚故意弄乱的头发和衣物。

装疯卖傻,谁不会呢?

我的话音刚落,尹月便被气得怒火中烧。

她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刺向我,无视导员的存在,一边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紧紧锁定我,一边如同火山爆发般对我大声斥责,甚至似乎要化作狂风暴雨般扑过来对我动手。

目睹尹月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导员立刻感到头疼,迅速出言制止了她,随后又以一脸严肃的神情询问文韵和王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早在导员到来之前,我已经将计划透露给了她们。

毕竟在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四人,谁被打了,如何被打,是否真的发生了打斗,全都取决于我们如何叙述。

只能责怪尹月自作孽不可活,她依仗着自己所谓的“疾病”四处撒野欺负人,激起了公愤。

果不其然,文韵和王芳的陈述与我刚才所说的大致相同。

一个人的说法可能存在虚假。

然而,如果宿舍中的三个人都持相同的说法,即使导员再怎么想要偏袒尹月,也无法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对我们进行责备和惩罚。

她脸色如同乌云密布般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

最终,她发泄了一通怒气,咬紧牙关,恶狠狠地警告我们如果再这样闹事,就都离开宿舍,不要再在学校居住。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尹月看到导员抛下她一人离去,愤怒至极,情绪崩溃地大叫,立刻不甘心地追了上去,口中还不停地呼唤着:“小姨。”待两人离开后,我们几人的神情立刻放松下来,当即决定外出享用一顿美食,以此庆祝。

等我们返回时,尹月已经回到了宿舍。

她看到我们,目光如同毒蛇般死死地盯过来。

文韵和王芳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寒而栗。

我站在她们前面,让她们先行洗漱,然后毫无畏惧地迎上尹月的目光,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

尹月最先无法坚持,她显得有些尴尬,将头不自然地转向了一边。

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迅速转过头,向我投来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我注视着她那拙劣的表演,心中不禁觉得她就像是舞台上的小丑。

如果不是因为场合的严肃,我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要伪装成精神病患者,也不去深入了解一番。

难道仅仅凭借一句“我精神不好”,就能随意发狂,欺凌他人吗?

精神病并非公主病。

今天的几记耳光,希望能够让她铭记在心。

如果下次她再敢如此放肆,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再次出手。

毕竟,我确实有些问题。

想到这些,我打开了抽屉,翻出了控制病情的药物,吞下了两粒。

本来我的病情已经快要痊愈,但今天尹月的确激怒了我,那种熟悉的失控感再次袭来。

考虑到对外婆的承诺,我还是要努力控制自己的病情。可能是因为上次事件后,辅导员对她说了些什么,尹月最近倒是没有再发狂。

只是她看向我们时,脸上依旧带着阴森的表情,眼神中隐藏着恶意。

今天,我和文韵以及王芳外出购物,等我们返回时,却发现宿舍一片狼藉。

被子、枕头和书籍被随意丢弃在地上。

而这场混乱的制造者尹月,此刻正挑衅地坐在宿舍中央,手中还握着一把水果刀,带着玩味和得意的目光看向我们。

而她的脚下,正是我和外婆的合影,上面已经被踩出了一道深深的黑色鞋印。

看着照片上那位慈祥的小老太太的脸被玷污,我听不清周围人的议论,脑海中嗡嗡作响,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双手也在微微颤抖。

此刻,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撕裂尹月。

我如同疾风般向尹月疾步走去,文韵担心我遭遇不测,试图将我拽回,却被我轻而易举地挣脱了。

尹月起初还带着挑衅的神色,但当我对她手中的刀视若无睹,气喘吁吁地大步向她逼近时,她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复杂。

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眼中流露出一丝慌乱,尽管她努力保持着镇定,大声向我发出警告: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别靠近我!我手里有刀,我有精神病,就算捅了你也无需承担后果……」

尹月的嘴巴在我眼前不停地开合,她的话语如同无休止的噪音,令我感到烦躁。

在她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时,我便随手抓起旁边的抹布,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她的口中。

尹月崩溃地尖叫着,拼命挣扎着想要将抹布取出。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对着她的脸庞就是一记耳光,紧接着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了她另一只手上。

然后,我狠狠地揪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直视我。

此刻的尹月脸上写满了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泪水夺眶而出,早已失去了刚才那副傲慢自大的神态。

她不断地挣扎,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

啧,即使塞了抹布,她的声音怎么还是如此刺耳?

我拾起尹月在挣扎中不慎掉落的水果刀,对着她的脸颊比划着。

究竟该从哪里下手呢?

外婆曾告诫我不可随意伤害他人,但这个女人实在是罪大恶极。

她不仅欺凌他人,欺凌我,还将我和外婆的合影打碎,玷污了它。

正当我犹豫不决,不知该从何下手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充满惊愕和愤怒的呵斥。

我转过头去,原来是导员和宿管阿姨赶到了。

此时的导员脸上满是愤怒,他大步走上前来,用力将我推开,急忙检查尹月的状况。

尹月的目光一接触到导员,仿佛在绝望中找到了一线生机,她迅速地将口中的抹布抽出,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扑入导员的怀抱,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的哭泣中夹杂着愤怒的咆哮,仿佛在宣告要让我承受无尽的牢狱之苦。

导员何曾见过尹月如此狼狈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她挺直了身子,用一种几乎能穿透人心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指着我的鼻子,怒气冲冲地斥责道:

「陈一竹!这是在学校里,你手持利刃意欲何为?」

「若月月因你而受丝毫伤害,你就等着来世再尝牢狱之苦吧!」

话音刚落,她立刻转头对宿管阿姨下令报警。

一听到报警二字,文韵和王芳急忙为我辩解,说明是尹月先行挑衅,将我们的物品肆意丢弃。

然而导员却以一种充满威胁的目光扫视她们,意味深长地说道:

「讲义气并非如此,伤害月月的是陈一竹,而非你们。」

听到这番话,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我不再理会导员的无谓指责,径直走向尹月身边,想要拾起与外婆的合影。

尹月误以为我又要对她施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轻蔑地一笑,拿起照片后,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尹月见我嘲笑她,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颇为尴尬,顿时羞愤交加,脸颊涨得通红,却又只能咬着嘴唇,不敢多言。

回想起刚才那股难以抑制的情绪,我打开柜子,想要寻找药物。

然而导员见我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旁若无人地翻找着东西,立刻怒火中烧。

她踩着高跟鞋,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般走到我面前,尖声斥责道:

「你还敢坐着?立刻给我站起来,直到警察到来为止!」

回想起刚才差点失控犯下大错,我决定暂时不理会她,先服药为重。

待我吞下了药片,辅导员仍旧扯着嗓子滔滔不绝。

我见她喋喋不休,便不耐烦地命令她缄默。

听到我的言辞,辅导员立刻瞪圆了双眼,震惊地质疑我:

「你让谁闭嘴?陈一竹!你是不是不打算在这所学校继续求学了?」

确实,我已无心继续我的学业。

面对这样的学校,这样的教师,我有何留恋之处?

我漫不经心地倚靠在椅背上,向她投去嘲讽的目光:

「我是否留在这里学习,不是你所能决定的,你并非校长。」

「让我在这里等待警察的到来,也绝不可能,你并非警察。」

「做了令人作呕的事就夹紧尾巴,不要如此嚣张。尹月在宿舍里装疯卖傻欺负人,你视而不见;她被人压制殴打,你却心疼不已,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你亲生女儿呢。」

辅导员没料到我还会反驳,气得脸色苍白。

她站在那里,手指着我,一时语塞。

不久之后,警察便到达了现场。

了解情况后,便将我们一行人带往了警局。

到了警局,很快一对看起来像暴发户的中年夫妇急匆匆地赶来。

看着他们与尹月有几分相似的面容,便知是她的父母。

果不其然,尹月一见到自己的父母,立刻张大了嘴巴,开始哭泣,显得十分委屈。

我冷眼旁观尹月痛哭流涕的模样,只觉得自己刚才下手太轻。

她在家中是宝贝,难道别人就不是了吗?

是她先挑起事端,她还有脸哭泣?

尹母满脸心疼地安慰了尹月几句后,立刻转而怒视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你这个卑鄙小人,竟敢伤害我们家族的月亮,等着被囚禁吧!这辈子别想重见天日,你这个刽子手!”我目睹着这位女士双手叉腰,如同泼妇般在街头叫骂,终于明白了尹月那不可一世的傲慢是从何而来。

这可是警局,她竟敢如此放肆,难道她把这里当成了市井小民的菜市场?

我带着一丝讽刺的目光瞥了她一眼,反唇相讥道:“尊敬的女士,请问您说我杀了谁?你们家的月亮不是还健在吗,您何必如此急躁。”

尹月的母亲被我的话气得几乎窒息,她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似乎随时准备冲过来对我施以拳脚。

幸运的是,警察及时出现,他用洪亮的声音严厉地斥责了她。

尹母这才不情愿地闭上了嘴。

警察叔叔瞥了我一眼,告诉我我的监护人已经到达。

不久,一位身着西装的年轻男士出现在门口。

当我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准备上前,却有人比我更快一步。

尹月带着惊喜交加的表情迎了上去,她擦去脸上的泪痕,用充满情感的目光注视着他,激动地说道:“殷学长,您怎么会来这里!我是您的学妹,我也就读于永川高中,我在校园的名人墙上见过您的照片~”

然而,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目光转向了我。

尹月发现自己被忽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不甘心地紧抿双唇,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我,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嫉妒。

接着,她带着一脸的凶狠走到我面前,厌恶地说:“陈一竹,你的家人呢?都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

“果然你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伤害了我还想逃避?我告诉你,就算你逃到世界的尽头,我也能把你揪出来!”

我静静地凝视着尹月,脸上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沉默了许久。

尹月被我的笑声弄得有些不安,仿佛我即将再次动手,她急忙避开我的目光,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在看什么!这里可是警察局!难道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而且我说的话有问题吗?本来就是……”

她的话音未落,男人便在她身后冷冷地开口:

“这位小姐对我殷家有何不满吗?”

尹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立刻转过头,慌乱地解释:

“怎么可能呢,殷学长,我在说陈一竹呢!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怕……她刚才像疯子一样拿着刀对着我……你千万不要误会……”

随着殷延脸色的逐渐冰冷,尹月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最终她选择了沉默。

目睹这一切,她怎能不明白,殷延正是那“没一个好人”中的一员。

尹月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脸上布满了慌张。

尹父看到女儿满脸惊恐地站在那里,立刻走到她身边,与她一同率先步入了屋内。

由于案件发生在校园内,加上文韵和王芳的证词以及现场的证据,刀是尹月自己带到现场的。

综合考虑后,警方不认为这是一起刑事案件,最多只是同学间的争执,属于民事纠纷。

最终的解决方案是希望我们能够达成和解。

互相赔礼道歉,此外尹月家还需赔偿我1000元。

因为她的刀在争执中不慎划伤了我。

原本伤口并不严重,但我并未察觉,是殷延发现的。

发现伤口后,他的脸色立刻发生了变化,向律师使了个眼色,最终迫使对方赔偿了我1000元的医疗费用。

听到这个结果,尹月一家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仿佛鼻子都要气歪了。

尤其是尹月,她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刺向我,不屈不挠地在警局内掀起了一阵风暴,口中不断发出要投诉的呼喊,甚至走到殷延面前,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哀求殷延为她主持公道。

目睹这番情景,我不禁开始怀疑她的理智是否出现了问题。

殷延是我的兄长,并非她的。

她竟然请求我的兄长为她做主,难道她的大脑真的出了故障吗?

我带着不耐烦的情绪,一把将她推开,告诫她不要在我兄长面前晃来晃去。

出乎意料的是,尹月竟然哭泣着呜咽起来,用一种受尽委屈的眼神凝视着殷延。

看到殷延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予她,她立刻变换了表情,恶狠狠地命令我不要靠近,不要与她的殷学长攀扯关系。

我露出了一个夸张的笑容,故意在她面前紧紧挽住了我兄长的胳膊。

尹月被我气得几乎窒息,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愤怒地瞪着我,随即又放声大哭起来。

警察们也被这场面搞得不厌其烦,直接告诉他们,要么选择和解,要么就走法律途径,但即便走法律途径,结果也是一样的,如果两者都不选,就请离开,他们已经无法处理这件事了。

说完,他们便走到一旁,让他们自行做出选择。

最终,由于我和尹月都不愿意道歉,这个选项就被取消了,但赔偿金还是要照常支付。

收到转账1000元,并签署了和解协议后,我心情愉悦地跟随殷延离开了。

殷延对我的伤口感到担忧,陪我一同前往医院,直到医生处理好我的伤口,才将我送回学校。

回到宿舍后,文韵和王芳像一群好奇的小鸟一样围在我身边,问我为何从未听说过我有一个如此英俊的哥哥,而且我们的姓氏还不一样。

我微笑着解释说,我随母亲的姓氏,而且我一直和外婆生活在一起,只是近几年才与家人团聚。

听完我的解释,她们这才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夜幕降临,我们三人将宿舍整理得井井有条后,怀揣着尹家慷慨解囊的1000元,便兴高采烈地外出,大快朵颐,共同庆祝这场辉煌的胜利。

然而,自那日起,尹月便如同消失在风中的烟雾,再未踏足宿舍,她的行囊也不知何时悄然无踪。

不可否认,尹月的缺席,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愉悦。

某日,我与王芳正沉浸在宿舍的剧集之中,文韵却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门板在她愤怒的一摔下发出沉重的声响。

我和王芳见此情景,立刻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文韵紧咬银牙,愤愤不平地说道:

“不知是哪个长舌妇在四处散播,说一竹患有精神病!一旦失控,便会攻击他人。”

王芳听闻此言,同样怒不可遏。

而我,却如同古井无波,毕竟这些流言并非空穴来风。

我确实患有狂躁症,一旦失控,确实曾对尹月动过手。

文韵见我如此冷静,显得有些焦急:

“一竹,你为何一点也不动怒,学校里许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呢。”

我微微一笑,并未多言,我不想欺骗她们,也不在乎外界的评头论足。

见到我这般态度,文韵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这一天,我们有一堂公共课。

当我们抵达教室时,后排的座位已所剩无几,只得选择前排就坐。

然而,刚一落座,我便听到后排的女生们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说我患有精神病,一旦发狂便会攻击他人。

文韵怒火中烧,正欲上前与她们理论,我急忙拉住她的手,示意老师即将到来,她这才悻悻然坐下。

然而,她们的议论声却越来越大,仿佛故意让我听见,甚至最终提及了我的外婆。

听到这里,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立刻转身,将手中的书狠狠地掷向她们。

原本,我对他人的评价并不在意。

我厌恶被无端指责,承受不实之词,更无法忍受有人拿我已故的外婆作为攻击的武器。

在外婆离世之际,我向她承诺,我会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更好地融入社会,融入集体,这便是我选择大学生活的原因。

然而,我未曾预料到,在这座知识的殿堂中,竟隐藏着如此多的荒诞不经之人。

那位女生被我的举动吓得尖叫,她大声斥责我是否精神失常。

我毫不犹豫地翻越桌子,站在她面前,带着一丝冷笑回应:

「你不是已经心知肚明吗?我究竟有没有病。」

听到我这番话,女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我面无表情地询问她这些谣言从何而来。

她颤抖着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打开学校的论坛页面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只见论坛首页上那条匿名声称我有精神病的帖子已被顶至榜首。

无需多想,这定是尹月所为的愚蠢行径。

我将手机归还给她,随即离开了教室。

看来上次的教训并未让她学会如何做人。

既然她知道我有精神病,了解我外婆的事情,还敢来挑衅我。

是我表现得不够疯狂,尹月不感到害怕,还是她已厌倦了生命。

离开教学楼后,我立刻拨通了朋友的电话。

他同样是一位精神疾病患者,却是一位电脑领域的天才,我们在治疗过程中相识。

我请求他帮我追踪一个匿名账号,并把账号的发言记录和帖子的浏览量发送给我。

不久,结果便呈现在我面前。

然而,账号的主人并非尹月,而是另一位男生。

看来她除了虚张声势,还懂得使用他人账号来发布信息。

想到这一点,我便将这些信息全部转发给了殷延。

既然有这样一位既有能力又有背景的大哥在,不利用岂不是浪费。

转瞬间,殷延的电话如急促的鼓点般响起,他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询问我遭遇了什么,为何会遭受欺凌。

我将事件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他没有丝毫犹豫,让我静候佳音。

电话一挂断,我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回宿舍,翻找出了那支曾经记录下过往的录音笔。

自从尹月首次对我发狂,质问我为何不赠她口红的那一刻起,

每当她与宿舍中的其他人发生争执,我都会默默地启动录音笔。

毕竟,与这样的人共处一室,不得不多留个心眼,若非学校有禁令,我真想在宿舍里安装一个全天候监控,24小时无死角地监视这个虚伪的小人。

殷延的行动如同猎豹般迅猛,短短半小时后,不仅论坛上的那条帖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连那个男生与尹月在餐厅的合影,以及尹月的一系列“英勇事迹”也被一并发送了过来。

我审视着这些资料,心中不禁冷笑连连。

这个尹月还真是倚仗着自己所谓的“精神病”为所欲为。

欺凌同学,疯狂打人,活脱脱一个小太妹。

一旦被带到警局,就声称自己患有精神病,还拿出一张遗传基因鉴定证明,声称这精神病是家族遗传的。

警察并非愚人,怎会轻易相信她真的有精神病?若非考虑到她年纪尚轻,且未造成严重伤害,怎会仅仅教育几句就放她回家?

这个傻瓜还真以为那张破纸有用?装精神病装上瘾了。

我不是她欺负的第一个人。

但我发誓,我将成为她欺负的最后一个人。

时光飞逝,迎新晚会如约而至。

我静静地与文韵和王芳并肩而坐,期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今日全校师生齐聚一堂,如此绝佳的机会,怎能不好好宣扬一下尹大小姐的辉煌事迹呢。

毕竟,今晚她还要登台献艺呢。

我本打算亲自动手,但殷延得知我的计划后,便将他的一名手下交给了我。

我将之前精心整理的资料与尹月的疯狂瞬间合二为一,制作成了一段鬼畜视频,并在其上贴上了她的巨幅照片以及她的班级和姓名,然后将视频交给了那个人,并指示他在尹月表演时用投影仪播放出来。

让全校师生在欣赏尹月的节目的同时,也能一睹尹月的鬼畜风采。

她不是一直渴望成为精神失常的焦点吗?那就让全校师生都见识一下她的精神失常吧。

转眼间,尹月的节目即将上演。

当主持人宣布尹月的节目并退场后,尹月便站在了舞台中央。

然而,紧接着,礼堂内突然响起了一阵鬼畜的背景音乐: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是——表演时间——」

「我我我我我我,姓尹名月叫尹月!」

「你你你你你你,有事就说没事滚。」

「A 大经院我最牛,欺负同学装疯牛。」

「所有人都滚一边,我疯人月要发癫。」

「疯来癫去要上天,因为我是尹霸天。」

场内立刻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所有人都注视着舞台上的尹月,笑得前仰后合。

文韵和王芳更是在我身旁笑得直不起腰来。

然而,辅导员却头疼不已,她面露难色,慌乱地四处寻找音源,却始终未能发现其藏身之处。

看着尹月满脸通红,崩溃地站在舞台上咒骂的模样,我不禁放声大笑。

这难道不比迎新晚会更加精彩吗?

循环播放了一段时间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我便让人停止播放。

很快,视频停止了播放,主持人们出来维持秩序,晚会便继续进行。

然而,仿佛受到了刚才视频的余波影响,尹月在歌唱时不是偏离了旋律就是声音破裂,难听至极,仿佛一首被撕裂的乐章。

同学们的不满声此起彼伏,仿佛即将向舞台上投掷臭鸡蛋一般。

尹月一曲终了,音乐尚未完全消散,她便泪眼婆娑地奔向了后台。

迎新晚会落幕后,尹月因我的鬼畜视频而声名狼藉。

那段视频不知被何人拍摄并上传至网络,甚至登上了同城热搜。

如今,全市的人都知道A大经院有个名叫尹月的女生,她不仅爱装疯卖傻,还喜欢欺凌同学。

起初,人们只是将其视为笑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那些曾被尹月欺凌过的人开始站出来,转发视频,并声称视频中的指控都是事实,自己也曾因被尹月以精神病为由欺凌过,还晒出了证据。

如此一来,尹月彻底成为了焦点。

在校园中漫步,到处都能听到人们议论她的事情。

我见时机成熟,便在论坛上实名发表了一篇帖子,附上了上次与尹月在警局签订的和解协议。

协议上清晰地记录着,尹月故意破坏我们的财物,还用刀划伤了我,最终赔偿了我1000元的医疗费用,并将之前发帖的男生与尹月之间的关系以及合照一并曝光。

校友们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尹月自编自导的闹剧。

她自己欺凌他人,事情闹到了警局,又不甘心赔偿,便对我怀恨在心,随后展开了报复。

这一次,无需我亲自出手,尹月就被网友们和校友们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辅导员强硬地要求管理员删除了我的帖子并封禁了我的账号。

我随即又重新注册了一个账号。

这次发表的帖子中,不仅包含了尹月的爆料,还有辅导员的。

殷延如同侦探般深入调查了导员,揭露了她暗中收取学生贿赂的行径。

仿佛金钱是万能钥匙,无论是成为班级干部还是获得三好学生荣誉,甚至能将处分从档案中抹去,只要金钱到位,一切都不是问题。

这篇帖子一经发布,两人的声誉便如同破碎的玻璃,彻底无法挽回。

校方如同正义的使者,亲自介入调查。

殷延携带着铁证和投资计划书,如同战士般踏入了校长办公室。

第二天,学校如同宣判一般,公布了开除导员的决定。

至于尹月,虽然逃过了被开除的命运,但因为在论坛上散布不实言论,造成了恶劣影响,最终还是背上了处分。

然而,她在学校的名声已经如同被污染的河流,即便不被开除,她的大学生活也注定不会一帆风顺。

导员黯然离开学校的那天,我特意邀请了文韵和王芳一同前去见证。

毕竟这位所谓的好老师,曾经为了尹月而多次针对我们。

这样落井下石的机会,以后恐怕不会再有了。

当我们赶到现场时,已经有许多人群聚集,热闹非凡,因为导员的恶行累累,许多曾被她伤害的同学都纷纷赶来,对她进行冷嘲热讽。

面对着人山人海,导员只能压抑着怒火,灰溜溜地离开。而她一直以来庇护的好外甥女,此刻就混在人群中,默默地注视着,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真是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啊,啧啧啧,看得我都有些为导员感到心寒。

我故意对着人群中的尹月高声喊道:

「尹月,你的小姨即将告别学校,你不打算去送送她吗?毕竟她过去如此庇护你,甚至威胁文韵和王芳。」

我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尹月,包括正准备离去的导员。

尹月愤怒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却与导员的目光相遇。

她心中有愧,不自觉地避开了视线,脚步微微移动,似乎想要逃离现场。

起初,导员的目光落在尹月身上时,还洋溢着喜悦的光芒,但当她发现尹月毫无回应之意,甚至想要逃离时,她脸上的笑容仿佛被冰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火在心头燃烧。

她如同疾风般迅速走到尹月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质问她为何刚才不为她辩解,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

尹月面红耳赤,愤怒地宣称那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话音未落,便挣脱导员的束缚,转身欲离去。

导员见状,如猛虎般扑上前去,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你来我往地争执起来,最终竟演变成了肢体冲突,扭打作一团。

我目睹了这对曾如母女般亲密的两人,如今却红着脸激烈争斗,不禁感慨,真是非亲非故,不入一家门,两人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愿再看这场狗咬狗的闹剧,我转身与文韵她们一同离去。

待到夜幕降临,我方才得知,尹月竟然被警察带走了。

原来在我们离开后不久,尹月狠狠一推,不幸撞破了导员头上的血管瘤,导员当场昏迷,是围观的学生叫来了救护车,将她送往医院。

听说警察到来时,尹月仍旧大声咆哮,拒不配合,最终在警察的擒拿之下,才被制服,乖乖地上了警车。

听闻这一连串离奇的后续,我心中却波澜不惊。

毕竟尹月这个人已经足够离奇,无论她身上发生何事,我都不觉得意外。

只是不知,这一次,尹月是否还能以精神病为借口,成功为自己开脱。

不过我想,这应该很难吧,毕竟虚假终究是虚假,无论何时也无法变成真实。

来源: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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