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大叔在日本打黑工15年,称一天工资顶中国十个月,如今怎样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8-07 03:19 2

摘要: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一个上海普通中年男人丁尚彪,为了让家人过上更好日子,借债远赴日本求发展。没想到留学梦变成打黑工的漫长煎熬,他在那里干了十五年底层活儿,一天赚的钱相当于国内十个月收入,硬是咬牙攒下巨款供女儿留学美国。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一个上海普通中年男人丁尚彪,为了让家人过上更好日子,借债远赴日本求发展。没想到留学梦变成打黑工的漫长煎熬,他在那里干了十五年底层活儿,一天赚的钱相当于国内十个月收入,硬是咬牙攒下巨款供女儿留学美国。

十五年分离后,他一家最终怎样重聚,如今生活又如何呢?

丁尚彪抵达东京后,身份成了黑户,只能从最底层工作起步。他先在郊区一家小型车床工厂落脚,那里主要加工汽车零配件,他每天操作机床,切割金属,车间里噪音震耳,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味。

由于没有合法证件,老板压低工资,不按当地法规支付加班费,但他觉得这份活儿总比饿肚子强。他不等闲着,很快又在市区一家中餐馆找到兼职,刚开始只负责端菜洗碗,渐渐学会炒菜和包饺子,那时东京的中餐需求正旺,许多本地人好奇尝试中国菜,这让他多了一些机会。

为了多挣钱,他还去建筑工地帮忙,搬砖头、搅拌水泥,一天常常从清晨干到深夜,中间只在路边吃个便当。这样的节奏让他身体疲惫,但日本经济那时正处高峰,服务业和制造业缺劳动力,一天收入换算成人民币能有七八百元,这在国内相当于普通工人十个月薪水。

他住的屋子窄小,只有几平方米,墙壁发霉,洗澡时得用塑料布围起来接水,饮食简单到只吃米饭配咸菜。黑户身份让他处处小心,街上看到巡警就低头绕行,火车站和机场这类地方从不敢靠近,生怕被抓遣返。

尽管如此,他把大部分钱寄回上海,先还清借债,然后改善家里条件。他利用零碎时间自学,考取厨师资格证,这让他能接薪水更高的餐饮活儿。女儿的教育成了他坚持的支柱,他知道这些汗水能让她有机会去国外深造。

十五年下来,他攒的钱越来越多,家庭负担减轻后,他仍继续干活,支持女儿的未来。高收入让他舍不得轻易离开,尽管远离亲人让他日子难熬,但这份付出换来实际改变。为什么他能熬这么久,却在某个节点决定结束呢?

丁尚彪决定回国,是因为女儿在美国学业有成,他肩上重担终于放下。事情要从1989年追溯,那年他35岁,在上海看到一则留学广告,宣称学日语后就能去日本大学进修,还能边学边打工。他报名培训班,白天干零活维持生计,晚上熬夜背单词练对话,半年就掌握基本日语。

班上老师说交两万元就能安排一切,这笔钱在当时是天文数字,他和妻子找亲友借了好几个月才凑齐。1989年6月,他坐上飞机抵达日本,转车前往北海道阿寒町的飞鸟学院分校。那地方偏远,周围是茫茫田野,学校不过是几间旧宿舍改建,学生几乎全是中国人,根本没正式课表,只有强制去当地农场干活。

原来这是当地政府的一个圈套,阿寒町煤矿关停后,经济衰退,人口外流,他们用留学名义骗外国人来,收钱后扣押护照和签证,逼人免费劳动赚取劳动力。丁尚彪到那里没几天就发现上当,工资低得只够吃喝,还债遥遥无期,回国又怕亲戚催债。

他和几十名中国人商量对策,在一个漆黑夜晚,骗过门卫,偷偷溜出学校,步行到车站,搭火车南下东京。这次集体出逃在日本闹得沸沸扬扬,被媒体称作北海道大逃亡。到了东京,他们没了合法身份,有人害怕自首回国,但他选择留下,因为债务会毁掉整个家。他利用日本经济繁荣期,找各种底层工作维生,一天收入远胜国内。但他为什么这么拼着借债出国,非要冒险一搏呢?

丁尚彪借债出国的动力,源于早年贫困和对家庭的责任感。他1954年生在上海,年轻时响应号召去安徽农村劳动,那里条件艰苦,他参与田间耕作和水利建设,日子过得紧巴巴。在农村,他遇到同伴陈忻星,两人互相支持,结成夫妻。几年后,他们生下女儿丁晽,一家三口虽简单但有盼头。

七十年代末,他们返回上海,却发现城市节奏已变,无文凭无技能,只能做些杂务,比如在食堂帮厨或工厂打下手,月收入刚够一百多元,在大城市养家勉强够用,三人常常为开销发愁。他不满足现状,本想通过考试提升自己,但机会有限。他一边干活一边自学,有天看到广告:小额费用学日语,就能留学日本。

那时中日关系改善,日本工业发达,留学后可留在当地就业或回国进好单位,收入高出国内许多倍。他心动了,报名班后努力学成,借42万日元赴日。本打算边学边赚,给妻女更好环境,却掉进阿寒町陷阱。逃到东京后,他靠黑工寄钱回家,不仅清债,还让女儿上好学校。

十五年里,他和家人主要靠电话和信件联系,1997年女儿考上纽约大学,他通过上海电台送去鼓励。父女俩在地铁站短聚,他不敢现身机场,住处寒酸让女儿难过。但这些辛苦让女儿拿到医学博士学位,一家愿望达成。在日本,他怎样保持与家人的纽带,并最终实现团圆呢?

丁尚彪保持纽带的方式是持续寄钱和有限相聚,女儿毕业后,他2004年自愿回国。回国前,他接受导演张丽玲采访,她用十年跟拍他一家,制作纪录片《含泪活着》,2006年在日本播出,展现他从上海到东京的十五年底层生活,突出工作艰辛和家庭分离的现实,片子在当地引起热议,许多日本人被他的坚持打动,票房甚至超过同期外国大片。

观众写信说他故事激励自己面对困境,甚至有人因此打消消极念头。日本媒体赞扬他的耐力,有人提议捐款或出书。2004年8月,他去东京机场办理出境,递交文件时,海关人员认出他,行礼表示敬意,因为他的事迹已传开。

他带出一叠税单,记录十五年工资、汇款和缴税情况,证明虽无身份但守法。日本当局罚他禁入境,但他目标已成。回上海,他和妻子陈忻星重逢,十五年只见过一次,那次妻子去美国途中在日本停留,两人逛街游玩,像年轻时那样,但分开时隔着车门默默感慨。现在,他们能在家乡共处。

他先在昆山日企做翻译,利用日语优势适应新环境。后来,2009年办妥美国绿卡,全家移民与女儿团聚。女儿在医疗领域工作,一家在美国定居。他不习惯闲着,重操旧业开中餐馆,卖上海特色菜如小笼包和狮子头,结合日本经验调味,与邻居交流融洽。他坚持学英语,融入当地社区。2019年,65岁的他考虑身体,逐步退休,与妻子旅行,帮助女儿照看孩子。照片显示他去墨西哥等地游玩,身形瘦但活力足。

2020年,他通过公民考试,正式入籍美国,继续写文分享经历,强调自力更生。从中国到日本再到美国,他辗转三地,实现家人安稳梦想,如今一家平静度日。

来源:Wuhao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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