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AA制生活20年,他接父亲来家住,3天后公公:你们离婚吧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8-09 17:20 3

摘要: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我和丈夫陈思衡同时愣住,手中的筷子悬在半空中,夹着的菜掉回了碗里。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你们离婚吧。"

陈国郡放下筷子,这句话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炸弹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我和丈夫陈思衡同时愣住,手中的筷子悬在半空中,夹着的菜掉回了碗里。

"爸,您说什么?"陈思衡的声音都变了调,那种震惊是装不出来的。

"我说得很清楚,你们离婚吧。"老人家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好不好,"趁着还年轻,都能重新开始。"

我感觉血液瞬间凝固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捏了一下。

这个刚来我家三天的老人,一个看起来慈祥和蔼的长辈,为什么要说出如此决绝的话?

"爸,我们过得好好的,您怎么会..."陈思衡试图辩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好好的?"陈国郡苦笑了一下,那双经历过岁月沉淀的眼睛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深邃,"你们这叫好好的?"

那种眼神,仿佛在看两个完全陌生的人,又仿佛在看两个让他失望透顶的孩子。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每一声都像在敲击我的心脏。

01

要说我苏晴柔和陈思衡的婚姻,那绝对是朋友圈里的标杆典范。

结婚整整20年,我们从来没有为钱的事情吵过一次架,没有因为家务分配不均而红过脸,更没有什么电视剧里常见的狗血婆媳矛盾。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实行的是最现代化、最文明的婚姻模式——严格的AA制。

"晴柔,你们这样的关系真让人羡慕死了。"我的闺蜜沈雅总是这样感慨,每次聚会都要夸赞一番,"各自经济独立,谁也不依附谁,这才是21世纪新女性该有的婚姻状态啊。"

确实如此。

我和陈思衡各自管理自己的收入,各自有独立的银行账户,房贷车贷按照收入比例精确分摊,连买个酱油醋都要仔细记账然后月底结算。

我是市重点中学的高中语文老师,他在一家知名的大型会计师事务所做合伙人,收入相当,社会地位也对等,谁也不需要看谁的脸色过日子。

"现在的年轻人就应该这样生活。"陈思衡经常在朋友聚会上炫耀我们的婚姻模式,语气中满是得意,

"婚姻不是谁养活谁的问题,而是两个独立个体之间的平等联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长久,才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纠葛。"

我总是在一旁微笑着点头附和。

是的,我们的婚姻确实理性、稳定、长久,没有那些让人头疼的争吵和矛盾。

朋友们都说我们是现代婚姻的楷模,我们自己也一直这样认为。

直到三天前,陈思衡突然跟我提起要接他父亲陈国郡来家里住一段时间。

"怎么突然想起这事了?"我放下手中正在批改的学生作文,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平时我们很少主动提起老人家的事情。

陈国郡今年已经75岁了,一直独自住在江南小镇的祖宅里。

那是一栋有着百年历史的老房子,虽然古朴雅致,但设施老旧,生活确实不太方便。

平时我们也就是逢年过节才回去看看,老人家性格相当独立,从来不愿意给儿女添任何麻烦,更别说主动要求来城里住了。

"他最近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我想接过来就近照顾一下。"陈思衡在厨房里洗着碗,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好像在刻意避免和我有眼神接触。

我皱了皱眉头,心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说实话,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我并不是特别热心。

我们已经习惯了现在这种井井有条的生活节奏,家里突然多一个老人,必然会打破这种精心维持的平衡。

而且,虽然陈国郡人很好,但毕竟是长辈,很多生活习惯肯定和我们不一样。

"要住多久?"我问出了心中最关心的问题。

"也就一两个月吧,等他身体养好了就回去。

毕竟老家那边医疗条件有限,城里看病方便一些。"陈思衡回答得很快,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这个说辞。

我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毕竟,这是最基本的孝道,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不便就反对。

再说,陈国郡平时对我还是很好的,每次回去都会夸我贤惠能干。

"那生活费怎么分摊?"我很自然地问出了这个问题,这是我们处理任何事情都必须先明确的原则。

陈思衡洗碗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当然还是按照我们一贯的原则,按比例分摊呗,无非就是多一个人的开销而已。"

"好的,那就这样安排。"我点头同意。

这就是我们夫妻相处的标准模式,任何事情都要说得清清楚楚,算得明明白白。

朋友们都说我们这样的关系特别健康,没有那些让人心烦的情感纠葛和经济纠纷。

02

陈国郡是在一个周日的下午到达的。

陈思衡开车去高铁站接他,我在家里忙着收拾客房。

虽然我们住的是标准的三室两厅,但那间客房平时基本上被我们当作储物间使用,堆满了各种杂物,临时整理起来还真是挺费劲的。

"爸,您看这房间还行吧?"陈思衡小心翼翼地扶着老人家走进房间,语气中带着讨好的意味。

"很好很好,干净又整洁。"陈国郡四处看了看,然后很客气地对我说,"晴柔啊,真是麻烦你了,让你这么费心。"

"哪里哪里,不麻烦的,爸。您能来我们这里住,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您住得习惯就好。"我赶紧客气地回应。

陈国郡看起来比我想象中要精神很多。

虽然满头银发,脸上也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腰板依然挺直,说话声音也很洪亮,走路稳健有力。

只是那双眼睛,总让人觉得特别有神韵,仿佛能看透很多东西,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智慧感觉。

"晚饭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菜。"我很自然地询问老人家的意见。

"随便随便,千万别太破费了。我这个老头子又不挑食,什么都行。"陈国郡连连摆手,显得很客气。

"今天我去买菜吧,就算是给爸接风洗尘了。"陈思衡说着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习惯性地叫住了他,"买菜的钱怎么算?今天的开销应该怎么分配?"

陈思衡停下脚步,明显有些尴尬地看了看父亲,然后才说:"今天特殊情况,就我来出钱吧。"

"那可不行,"我很认真地坚持原则,"还是要按照我们的规矩来才对。你负责出菜钱,我负责做饭。明天轮到我出菜钱,你来做饭。这样才公平嘛。"

陈国郡在一旁静静听着我们的对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我当时没有察觉到的奇怪表情,但什么也没有说。

那天晚上,我精心准备了四菜一汤,算是比较丰盛的家常菜了。

红烧肉、清蒸鱼、蒜蓉菠菜、西红柿炒蛋,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

吃饭的时候,陈国郡总是时不时地看看我,又看看陈思衡,好像在仔细观察什么,那种专注的神情让我有些不太自在。

"晴柔的手艺确实不错啊,比外面饭店做得还好吃。"陈国郡由衷地夸奖道。

"那当然了,我老婆可是全能型的现代女性。"陈思衡很得意地炫耀,

"既能在职场上独当一面,又能把家务料理得井井有条。现在的女性就是这么厉害,完全不输给男人。"

"是啊,现在的年轻人确实都很独立很能干。"陈国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问了一个让我们都有些意外的问题,"你们平时在家都是这样分工合作的吗?"

"对啊,我们实行严格的AA制。"陈思衡显得特别自豪,好像在展示什么了不起的成就,"

所有的开销都是精确平摊的,谁也不占谁的便宜,谁也不吃谁的亏。

这样的婚姻关系才是最平等最现代的。

陈国郡"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吃饭,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我总觉得,那声"哦"里似乎带着什么别的意味,只是当时我并没有多想。

03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陈国郡表现得非常安静,也特别懂事。

他每天早上很早就起床,一个人出去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从来不要求我们陪着。

回来后就安静地坐在客厅里看看电视或者翻翻报纸,很少主动打扰我们的正常生活。

但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这个看似安详的老人其实在默默地观察着什么,那种敏锐的目光时不时会落在我们身上,让我莫名有些紧张。

第二天早上,我和陈思衡就为了谁去买早餐的问题产生了一点小分歧。

"昨天早上是我去买的包子豆浆,按照轮流的原则,今天应该轮到你了。"

我对还躺在床上不肯起来的陈思衡说道。

"可是昨天的早餐钱是我出的啊,今天不应该你出钱吗?"陈思衡在被子里嘟囔着,显然不想起床。

"出钱是出钱,跑腿买东西是跑腿,这完全是两码事情。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要分工明确。"我坚持自己的立场,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

最终陈思衡还是不情不愿地起床去买了早餐,但我注意到陈国郡就站在客厅里,把我们刚才的整个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复杂,似乎是困惑,又似乎是失望,还带着一丝我说不清楚的情绪。

还有一次,陈思衡的大学同事程建国打电话来借钱,说是孩子突然生病住院,手头紧张,想借三万块钱应急用。

陈思衡挂了电话后,按照我们多年来的习惯,征求我的意见:"老程家孩子住院,想借三万块救急,你觉得怎么样?"

"你同事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就行了,但是借出去的钱必须从你的个人账户支出。"我很自然地说出了我们的一贯原则,"这种朋友之间的借贷不能动用家庭的公共资金,这个我们之前就说得很清楚。"

"那当然,我肯定用自己的钱。"陈思衡立即点头同意。

我们的这段对话进行得很自然,完全符合我们20年来形成的相处模式和处事原则。

但我又一次注意到,陈国郡听到我们的交流后,看我们的眼神变得更加奇怪了,就像我们说的根本不是人话一样。

第三天晚上,整个情况变得更加微妙了。

那天陈思衡因为一个重要客户的项目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我早就做好了晚饭在等他。

陈国郡也饿了,但坚持要等儿子回来一起吃饭。

"爸,您别等了,先吃吧。他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我劝说。

"还是等等吧,一家人就应该整整齐齐一起吃饭才有意思。"陈国郡很坚持这个想法。

等陈思衡终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菜都完全凉透了。

"真不好意思爸,公司临时有个紧急会议,客户那边催得紧。"陈思衡一边洗手一边解释,然后很自然地对我说,"晴柔,麻烦你把菜重新热一下吧。"

我正准备起身去厨房热菜,陈国郡突然开口说话了:"晴柔辛苦工作了一整天,回家还要做饭,已经够累的了。你自己去热菜吧。"

陈思衡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尴尬地笑着说:"我爸这是心疼儿媳妇了。不过我们家一直都是有规矩的,谁负责做饭谁就负责相关的后续工作,这样分工才明确嘛。"

"规矩?"陈国郡重复了这个词,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疑,那种语调让整个餐厅的气氛都变得有些奇怪。

"对啊,我们家所有的事情都有明确的规矩。"陈思衡很认真地向父亲解释我们的生活方式,

"这样生活才不会乱,才不会有矛盾。比如说今天是晴柔做饭,那洗碗收拾就是我的责任。明天轮到我做饭,晴柔就负责洗碗。每个月的各项开销我们都会算得清清楚楚,谁也不欠谁的人情。"

陈国郡听完这番详细的解释,沉默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我去厨房重新热菜的时候,隐约听见客厅里传来陈国郡低沉的声音:"这样的生活方式,你们真的觉得幸福快乐吗?"

陈思衡的回答听起来很肯定,也很自信:"当然幸福啊爸,这样没有任何负担,没有任何压力,也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争吵。这样的婚姻关系是最轻松最理想的。"

当我端着重新热好的菜回到餐厅时,看见陈国郡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人。

那种眼神我至今都忘不了,仿佛在看两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外星人,又仿佛在看两个让他深深失望的人。

04

那天晚饭吃得异常安静,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陈国郡几乎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点点头或者"嗯"一声回应。

我和陈思衡也都感受到了这种诡异的氛围,不太敢多说什么,生怕说错什么话。

饭后,陈思衡按照惯例去厨房洗碗,我陪陈国郡在客厅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关于家庭情感的节目,讲的是一对夫妻因为经济问题闹矛盾的故事。

"晴柔啊,"陈国郡突然开口,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你和思衡认识多少年了?"

"结婚整整20年了,如果加上之前谈恋爱的时间,大概有24年了吧。"我如实回答。

"这么多年来,你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吗?"继续问道。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很好啊,我们几乎从来不吵架,生活得很和谐。"

"是因为你们的AA制度吗?"

"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我仔细想了想说,"主要是我们两个人都比较理性务实,遇到问题的时候喜欢摆事实讲道理,而不是凭一时的感情冲动去处理事情。"

陈国郡听了我的回答,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复杂的表情:"那么你们平时在一起的时候都做些什么呢?"

"做什么?"我有些不太明白他这个问题的具体意思。

"就是说,下班回家后,周末休息的时候,你们夫妻俩会一起做些什么事情?"耐心地解释了一下他的问题。

我认真想了想,发现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还真不太好回答。

平时我们下班回家后基本上都是各做各的事情,我需要批改学生的作业、准备第二天的课程,他要处理工作上的一些事务或者玩会儿游戏放松一下。

周末的时候也是这样,我喜欢和朋友们一起逛街购物或者在家安静地看书,他更喜欢和同事朋友去打球或者钓鱼。

"我们都比较独立自主,各自都有各自的兴趣爱好和社交圈子。"我最终这样总结回答。

"那你们会一起出去旅游吗?"陈国郡又问。

"偶尔也会一起出去,但通常都是各自承担各自的费用。"我老实地回答。

陈国郡听了我的回答,沉默了很长很长时间,然后轻声说了两个字:"这样啊。"

这两个字说得很轻很轻,但我却从中听出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意味,让我心里莫名地不安起来。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一直在回想陈国郡问的那些问题。

那些问题看起来都很平常,但总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好像他在通过这些问题想要了解什么特别的事情。

我们的生活确实就是他了解到的那样——理性、独立、平等、有序。这样的生活方式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从来不为钱的事情争吵,从来不会因为家务分配不公而产生矛盾,也从来不会有那些电视剧里常见的狗血情感纠葛。

我们的朋友们都很羡慕我们这种关系,我们自己也一直觉得很满意很自豪。

但是为什么,陈国郡看我们的眼神会让我感到如此深深的不安?

第二天是周末,我原本计划和几个老同学一起去新开的购物中心逛街,陈思衡也约了同事去体育馆打羽毛球。

"你们都要出去啊?"陈国郡听说我们的安排后,有些意外地问。

"是啊,爸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陈思衡很客气地询问,但从他的语气中我明显听出了希望被拒绝的意思。

"不了不了,你们年轻人有你们的活动安排,我这个老头子就不跟着凑热闹了。"陈国郡很识趣地摆摆手,"我就在家里看看电视,休息休息就很好。"

我当时确实没有多想什么,和同学们约好了时间地点,也不好临时改变计划让人家白等。

但是在商场里逛街的时候,我总是有些心不在焉,注意力很难集中。

"你今天怎么了?看起来魂不守舍的。"我的大学同学沈雅注意到了我的异常状态,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家里来了老人,总觉得生活节奏有些不太适应。"我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是你公公吗?"沈雅很八卦地追问,"是不是年纪大了比较难伺候?"

"倒不是这个问题,陈国郡人其实很好相处,也很懂事。"我摇摇头,"就是总感觉他好像对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有什么特别的看法或者意见。"

"什么样的看法?"

"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吧。"我苦笑着摇头。

但是我心里很清楚自己绝对没有想多了。

陈国郡那种复杂深邃的眼神,那些看似随意实则很有针对性的问题,都让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和不安。

下午回到家的时候,陈国郡还是坐在客厅里静静地看电视。

看见我回来,他很和蔼地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说:"晴柔啊,你过来坐一下,我想单独和你聊几句话。"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详预感。

05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陈国郡对面,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陈国郡伸手关掉了电视,客厅里瞬间安静得只剩下墙上那个老式挂钟的滴答声。

他静静地看着我,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中带着一种深不可测的东西,让我感觉像是被完全看透了一样。

"晴柔,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够诚实地回答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达到我的耳朵里。

我紧张地点了点头,手心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出汗了。

"你真的爱思衡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让我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当然...当然爱他啊。"我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听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那么他爱你吗?"陈国郡又抛出了第二个让我无言以对的问题。

我再次陷入了沉默,发现这个看起来很简单的问题我竟然无法给出肯定的回答。

陈国郡静静地注视着我,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灵深处:"晴柔,我在你们这个家里住了整整三天,你知道我都看到了什么吗?"

我摇摇头,声音颤抖着问:"您...您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的是两个合租的室友。"陈国郡的话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每个字都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精明计较的室友,客客气气的室友,分工明确的室友。但是绝对不是一对相爱的夫妻。"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你们那些算得清清楚楚的账单,分得明明白白的家务责任,客客气气有礼有节的说话方式,"陈国郡的声音依然很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这些都不是真正相爱的人应该有的样子。"

"可是...可是我们从来不吵架,生活得很和谐啊..."我试图为我们的生活方式进行辩解。

"和谐?"陈国郡苦笑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悲哀,"晴柔,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和谐吗?真正相爱的夫妻,会为了对方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会把对方的需要和感受放在自己之前,会觉得为爱人花钱、为爱人操劳是一种甜蜜的幸福。而你们呢..."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和痛苦:"你们就像两台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严格按照既定的规则和流程运行着,没有温度,没有激情,没有那种让人愿意为之付出一切、为之疯狂的真挚爱情。"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困难了,胸口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一样。

"我年轻的时候和你们的奶奶生活在一起,我们从来不会去计算什么账目。她想吃什么东西,我就会想方设法去给她买,从来不会考虑这个钱应该谁来出。我如果因为工作的原因加班到很晚,她就会一直耐心地等我回来一起吃饭,哪怕饭菜需要反复加热很多次。我们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争吵得面红耳赤,也会因为对方的一个温暖微笑而开心快乐一整天。"

陈国郡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怀念和眷恋:"那才是真正的爱情,那才是真正的婚姻生活。有温度,有感情,有那种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的冲动和激情。"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熟悉的门锁转动的声音,陈思衡回来了。

他看到我们两个人在客厅里进行着如此严肃的谈话,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们在聊什么呢?怎么气氛这么凝重?"

陈国郡看了看刚回来的儿子,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思衡,你也过来坐下,我有非常重要的话要对你们两个人说。"

陈思衡放下手中的运动包,一脸困惑地走过来坐在我的旁边。

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感正在我的心中迅速蔓延开来。

陈国郡走到我们面前,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在我和陈思衡的脸上缓缓扫视着。

整个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除了墙上那个老式挂钟的滴答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完全停止了流动。

然后,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调说出了那句让我们彻底震惊的话:"你们离婚吧。"

陈思衡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的震惊表情:"爸!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说胡话了?"

"好好的?"陈国郡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深深悲哀,那种失望的语调让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异常压抑,"思衡,你告诉我,你们这种状态叫好好的?"

"我们...我们生活得很和谐啊,很理性,很现代化,从来不吵架,各自都很独立..."

陈思衡慌乱地为我们进行辩护,声音中明显带着慌张和不安。

陈国郡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神色:"思衡,我是你的父亲,我从小把你养大,看着你成人、成家。你以为你能够瞒得过我吗?"

这句话让陈思衡的脸色瞬间发生了剧烈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张和恐惧:"爸...您到底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陈国郡冷笑了一声,那种笑容让人感到毛骨悚然,"那我就来帮你好好理清一下思路。"

说完这句话,他开始慢慢地朝着陈思衡的卧室方向走去,我们俩都紧张得大气不敢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后面。

"爸,您这是要干什么?"陈思衡的声音明显开始颤抖了,那种恐惧是任何人都能够清晰感受到的。

陈国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径直走到了陈思衡的书桌前面,伸手去拉抽屉。

"不要!爸,您别..."陈思衡突然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大喊,猛地冲过去想要阻止父亲的行动,但是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陈国郡已经从抽屉的最深处取出了一个东西。

当我看到那个东西的瞬间,整个人完全僵在了原地,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小本子,大小和普通的记事本差不多。

但是陈思衡看到这个本子的瞬间,脸色变得比白纸还要苍白,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呆呆地看着陈国郡手中的那个小本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陈思衡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瘫软在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这是什么?"陈国郡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在我们的心上。

我颤抖着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思衡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爸...那是...那是我的日记本..."

"日记本?"陈国郡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这里面记了什么?为什么会让你如此害怕?"

陈思衡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父亲手中的日记本。

陈国郡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变得异常严峻,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失望的光芒。

他缓缓打开日记本,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

随着他的翻动,陈思衡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身体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终于,陈国郡翻到了某一页,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痛心。

"这是什么?!"他猛地抬起头,怒视着陈思衡,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你竟然背着晴柔做出了这种事情?!"

陈思衡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我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爸...我...我错了..."陈思衡哽咽着说道,"我一时冲动,做出了对不起晴柔的事情...但是我已经后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一时冲动?后悔了?知道错了?"陈国郡气得浑身发抖,他扬起手,狠狠地打了陈思衡一巴掌,"你以为一句知道错了就能弥补你对晴柔造成的伤害吗?!你这个混账东西!"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失望。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陈思衡竟然会背叛我,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

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你们...你们竟然..."我颤抖着手指着他们父子俩,声音微弱而颤抖,"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怎么会瞎了眼,爱上你们这样的人..."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冲进了卧室,把门狠狠地关上。

我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泪水已经湿透了枕头。

我感到自己的心如刀绞一般疼痛,那种痛苦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生活下去。

我感到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没有任何希望和光明。

就在我陷入绝望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

陈国郡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神色。

我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我冷冷地说道。

陈国郡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到我的床边坐下。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晴柔..."他轻轻地开口了,"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很绝望。

但是你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不能就这样让他们的生活毁了你。

你要坚强起来,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女孩,你值得拥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我看着陈国郡,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我知道他现在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心的,都是为了我好。

但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走下去。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哽咽着说道,"我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没有任何希望和光明..."

"不会的,"陈国郡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要你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就一定能够走出阴霾,迎接新的生活。

你要相信自己,相信未来。"

我看着陈国郡坚定的眼神,心中渐渐涌起了一股勇气。

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我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

我要坚强起来,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就一定能够走出这片黑暗,迎接属于自己的光明未来。

来源:灯下静读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