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淑芬苍白的手指紧握银行卡,眼泪顺着皱纹滑落:“我发誓,这些年我真的没收到过一分钱!”
本故事纯属虚构
“这是每月八千元的转账记录,从未间断。”
张明辉将手机递给周经理,眼神坚定。
王淑芬苍白的手指紧握银行卡,眼泪顺着皱纹滑落:“我发誓,这些年我真的没收到过一分钱!”
银行大厅忽然安静,空气凝固。
当监控画面上那个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王淑芬盯着屏幕,呼吸急促:“这不可能...怎么会是...”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犹如一把刀割开了二十年来的深埋真相......
01
夜幕降临,小城的灯火陆续亮起。
张明辉坐在高铁上,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手机里是陈佳发来的消息:“到家给我打电话,路上注意安全。”
他回了个简单的“好”字,又陷入沉思。
赵大娘的电话像一记惊雷,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
“明辉啊,你妈病了,说拿不出医药费,你赶紧回来看看吧。”
电话那头赵大娘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责备。
张明辉揉了揉眉心,赵大娘的话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他每个月都按时给养母转账八千元,怎么会拿不出医药费?
陌生的疑惑在心头蔓延,像一团挥之不去的阴云。
他望向窗外,城市的灯光逐渐稀疏,高铁驶入了黑暗的郊区。
张明辉想起上次回家时,养母脸上那抹若有若无的忧愁。
那时他以为只是老人家对儿女的思念,现在想来似乎另有隐情。
列车广播提示还有半小时到站,张明辉心不在焉地收拾起随身物品。
上海的一切仿佛已经很遥远,那些文件、会议、项目在此刻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心里装着的只有一个老人,一个用半生时光抚养他长大的女人。
张明辉想起六岁那年的意外,父母的车在雨夜里滑出了公路。
王淑芬,这个父亲的同事,这个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毅然决然地收养了他。
那时的王淑芬刚三十出头,美丽、知性,学校里不知有多少男老师偷偷喜欢她。
但为了抚养他,她放弃了自己的婚姻,放弃了组建自己家庭的机会。
二十多年过去,当年那个瘦弱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事业有成的金融精英。
而那个美丽的年轻女教师,也变成了满头白发的老人。
张明辉叹了口气,这一趟回家之旅,似乎注定不会平静。
高铁缓缓驶入站台,张明辉拎起行李,走向出站口。
夜色中的小城比记忆中更加安静。
出站口冷冷清清,只有几个出租车司机在等待乘客。
“师傅,去东城区锦绣花园。”张明辉拦下一辆出租车。
司机是个中年人,操着浓重的本地口音:“哦,锦绣花园啊,我知道。”
车子驶入城区,张明辉透过车窗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景。
“师傅,您知道锦绣花园的王老师吗?”张明辉试探性地问道。
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王老师?是那个退休教师吗?”
张明辉点点头:“对,是我妈妈。”
“哦,原来你是王老师的儿子啊。”司机的语气有些微妙。
张明辉心里一紧:“怎么了?我妈妈在小区里有什么问题吗?”
司机犹豫了一下:“也不是什么问题,就是...”
“就是什么?”张明辉追问道。
“就是听说王老师生活挺困难的,邻居们经常帮她送东西。”司机的语气中带着同情。
张明辉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怒:“不可能,我每个月都给她转生活费。”
司机尴尬地笑了笑:“可能是我听错了吧,别当真。”
车厢内陷入沉默,张明辉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心情越发沉重。
02
不知过了多久,出租车终于停在了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
“到了,锦绣花园3号楼。”司机说道。
张明辉付了车费,拎着行李站在楼下,仰头望向三楼的窗户。
窗内透出微弱的光,证明养母还没睡。
夜风微凉,老旧小区的路灯昏黄,照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张明辉深吸一口气,走向楼梯。
三楼的楼梯他走了无数次,从孩童到少年,再到如今的中年。
这一次,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棉花上,虚浮而不踏实。
站在门前,张明辉抬手敲门,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谁啊?”门内传来养母有些虚弱的声音。
“妈,是我,明辉。”张明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接着是拖鞋拖地的声音。
门开了,王淑芬站在门口,明显消瘦了许多。
“明辉?你怎么来了?”她的语气里有惊讶,也有一丝责备。
张明辉强忍住心疼,笑着说:“赵大娘说您病了,我来看看您。”
王淑芬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慌乱:“她瞎说什么,我好着呢。”
张明辉仔细观察着养母,她的面色苍白,眼圈发黑,明显是有病在身。
“进来吧,外面冷。”王淑芬侧身让儿子进门。
屋内的陈设比张明辉记忆中更加简陋。
电视机还是那台老式的,沙发上的布套已经褪色。
墙上的壁纸泛黄剥落,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味。
张明辉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这不是他期望中养母的生活状态。
“妈,您病得严重吗?看过医生了吗?”张明辉放下行李,关切地问。
王淑芬摆摆手:“老毛病了,吃点药就好,不用大惊小怪。”
张明辉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客厅里有些凌乱,厨房水槽里堆着未洗的碗筷。
这与他记忆中整洁的家完全不同。
“妈,您最近是不是很忙?家里有点乱。”张明辉试探地问。
王淑芬不自然地笑了笑:“年纪大了,做事慢,收拾不过来。”
张明辉心里越发不安:“我来帮您收拾吧。”
“不用,不用,你坐,我给你倒杯水。”王淑芬急忙走向厨房。
张明辉借机走向卧室,想看看养母的卧室状况如何。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卧室里的床铺虽然整齐,但床单发黄,窗户上积了厚厚的灰尘。
床头柜上摆着几瓶药,还有一本记账的小本子。
张明辉忍不住翻开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一笔支出。
“退休金2300元,电费98元,水费45元,煤气费112元,菜钱300元...”
每一笔支出都精打细算,没有一丝浪费。
最后一页写着:“医药费523元,余额不足,向赵大娘借200元。”
张明辉的手微微颤抖,他不敢相信养母竟然会为了医药费去借钱。
“明辉,你在干什么?”王淑芬端着水杯站在门口,语气中带着责备。
张明辉合上小本子,转身面对养母:“妈,您真的病了,是吗?”
王淑芬的眼神躲闪了一下:“就是小毛病,不碍事。”
张明辉走上前,轻轻握住养母的手:“妈,您为什么要向赵大娘借钱买药?”
王淑芬的手在儿子掌心微微发抖:“你看到记账本了?”
张明辉点点头,直视养母的眼睛:“我每个月都给您转账八千元,为什么您还缺钱?”
03
一瞬间,王淑芬的眼中闪过惊讶、困惑和一丝愤怒。
“你说什么?什么八千元?”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张明辉皱起眉头:“妈,您别开玩笑了,我从工作起就每月给您转账八千元。”
王淑芬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摇了摇头:“明辉,我从来没收到过你的钱。”
张明辉如遭雷击,一时说不出话来。
“妈,您是说这三年来,我转给您的钱,您一分都没收到?”
王淑芬点点头,眼泪无声地滑落:“我以为你在上海忙,顾不上我也正常。”
“邻居们问起你,我总说你工作忙,赚钱不容易,不能怪你。”
张明辉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调出了过去三年的转账记录。
“您看,每月初我都会转账八千元到您的农业银行卡上,从未间断。”
王淑芬接过手机,颤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眼泪滴在了屏幕上。
“孩子,我真的没收到过这些钱。”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张明辉紧紧抱住了养母:“妈,对不起,我应该多问问您的情况。”
王淑芬在儿子怀里轻轻抽泣,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
“孩子,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张明辉扶养母坐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温水:“妈,您先别急,我们慢慢查清楚。”
“您的银行卡还在身边吗?我们查查是不是卡有问题。”
王淑芬点点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磨损严重的银行卡。
“就是这张,我很少用,退休金是打到另一张卡上的。”
张明辉接过银行卡,仔细端详:“这卡看起来很旧了,您平时有没有借给别人用过?”
王淑芬思索了一下:“没有,我一个人生活,很少用到银行卡。”
张明辉的表情变得凝重:“妈,明天我们一起去银行查查这卡的交易记录。”
“好。”王淑芬点点头,声音疲惫而沙哑。
夜已深,张明辉安顿养母休息,自己则在客厅里思索着这诡异的事情。
他掏出手机,给女友陈佳发了条消息:“到家了,妈妈情况不太好,有些复杂的问题,明天再详细告诉你。”
陈佳很快回复:“注意休息,有需要我随时过来。”
张明辉感到一丝温暖,又想起养母这些年来的孤独生活,心中愧疚难当。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养母卧室门前,房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床上的身影。
养母似乎已经睡着了,但不时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张明辉站在门口,眼眶湿润,他多想冲进去抱住养母,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真相,找回那些属于养母的钱。
回到客厅,张明辉开始梳理已知的信息。
钱每月都按时转出,但养母从未收到。
养母与外界联系不多,几乎不使用银行卡。
这些线索指向一个可能性:有人截获了这些钱。
想到这里,张明辉心中燃起一股怒火。
谁会如此卑鄙,偷走一个老人赖以生存的钱财?
夜深了,张明辉躺在自己曾经的小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想起养母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大的那些年。
04
六岁那年,父母因车祸离世,是王淑芬收养了他。
小时候不懂事,总是缠着养母问:“为什么别人有爸爸妈妈,我只有你?”
王淑芬总是耐心地解释:“因为妈妈比别人更爱你,所以把你接到身边来了。”
上小学时,同学们得知他是养子,有人欺负他“没人要的孩子”。
放学回家,他哭着问王淑芬:“妈,我真的是没人要的孩子吗?”
王淑芬紧紧抱住他:“不是的,你是妈妈最想要的孩子。”
那时的王淑芬刚三十出头,本可以寻找自己的幸福。
但她选择了独自抚养这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为了让张明辉接受良好的教育,王淑芬省吃俭用。
她的教师工资不高,但张明辉的学费从未拖欠过。
初中时,张明辉想学钢琴,邻居们都说这是有钱人家的爱好。
但王淑芬二话没说,每月加班补课,硬是攒钱给他买了二手钢琴。
深夜,常常能看到王淑芬伏案批改作业的身影,而桌上的饭菜早已冷透。
高考那年,张明辉考上了上海的名校。
王淑芬卖掉了唯一一套有些价值的首饰,把钱塞给了他。
“好好学习,别担心家里,妈没问题。”她是这么说的。
大学四年,张明辉勤工俭学,尽量减轻养母的负担。
每次寒暑假回家,都能发现家里的东西更旧了,而养母的白发更多了。
毕业后,他留在上海,进入一家金融公司工作。
从基层做起,一步步晋升,如今已经是部门经理。
有了稳定的收入,他第一件事就是给养母安排赡养费。
“妈,以后每月我给您转八千元生活费,您别再省吃俭用了。”
电话那头,养母沉默了许久,才说:“孩子,妈不需要那么多钱。”
但张明辉坚持:“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养我这么多年,现在该我照顾您了。”
于是,每月八千元,雷打不动地转账。
每次回家探望,他都会问:“妈,钱够用吗?需要增加吗?”
养母总是笑着说:“够用,够用,比教书时还宽裕呢。”
可现在,养母却说从未收到过钱。
这三年来,他给养母转了近三十万,而养母却过着省吃俭用的生活。
想到这里,张明辉心如刀绞,自责和愧疚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发誓,一定要查清真相,找回属于养母的钱,弥补这些年的疏忽。
天刚亮,张明辉就起床了。
厨房里,王淑芬已经在准备早餐。
“妈,您的身体不好,应该多休息。”张明辉心疼地说。
王淑芬笑了笑:“习惯了,一日三餐,几十年如一日。”
张明辉接过母亲手中的锅铲:“您坐着,今天我来做。”
“你会做饭?”王淑芬有些惊讶。
张明辉微笑着说:“在上海一个人住,总得学会照顾自己。”
他熟练地煎了鸡蛋,热了牛奶,又热了昨晚的剩饭。
“妈,以后我多回来陪您,不会再让您一个人了。”张明辉一边盛饭一边说。
王淑芬的眼圈红了:“孩子,妈没事,你事业要紧。”
早餐很简单,白粥,咸菜,一个鸡蛋。
张明辉看着碗里的食物,心里更加难受。
这就是养母这些年来的生活,简单到令人心酸。
05
吃过早饭,母子俩就去了银行。
路上,张明辉注意到不少邻居投来异样的目光。
“那不是王老师的儿子吗?终于想起来看望老人家了?”有人小声议论。
王淑芬假装没听见,脚步却明显快了些。
银行里人不多,张明辉直接找到了客户经理周经理。
“周经理,麻烦查一下我母亲这几年的账户明细。”
周经理是王淑芬的学生,看到老师面色不佳,连忙安排座位。
“王老师,您的身体还好吗?”周经理关切地问。
王淑芬勉强笑了笑:“老毛病了,不碍事。”
周经理接过王淑芬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开始操作电脑。
“查询一下近三年的交易记录,特别是每月初的转账情况。”张明辉补充道。
张明辉握住养母的手,感受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妈,别紧张,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他轻声安慰道。
王淑芬点点头,眼中却闪烁着不安。
几分钟后,周经理转过屏幕:“您看,这是明细。”
屏幕上清楚地显示,每月初都有一笔8000元的转入。
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些钱在转入后的1-2天内就被全部取走。
“这不可能!”王淑芬失声叫道,“我从未取过这些钱!”
周经理面露难色:“王老师,但这确实是从您的卡上操作的。”
张明辉皱眉思索:“能查询一下具体的取款地点和时间吗?”
周经理点点头,又操作了一阵电脑。
“大部分是在南城支行的ATM机上取出的,时间基本都是上午九点到十点之间。”
王淑芬摇头:“我从不去南城,那边太远了。”
张明辉追问:“有监控记录吗?”
周经理拿起电话:“需要申请调阅,稍等。”
张明辉握住养母颤抖的手,心中已有不祥的预感。
等待的过程漫长而压抑。
王淑芬坐立不安,时而摇头,时而叹息。
张明辉的手机响了,是女友陈佳打来的。
“到家了吗?阿姨还好吗?”电话那头,陈佳的声音充满关切。
张明辉走到一旁,低声说道:“情况有点复杂,我这三年给妈转的钱,她一分没收到。”
“什么?怎么可能?”陈佳惊讶地问。
张明辉简单说了情况,陈佳听完也感到不可思议。
“会不会是有人盗刷了阿姨的卡?”陈佳猜测道。
张明辉低声回答:“我们正在查监控,希望能发现线索。”
陈佳沉默了一会儿:“要我过来帮忙吗?”
张明辉感动于女友的体贴:“不用了,等查清楚了再说。”
挂掉电话,周经理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U盘。
“调出了部分监控,请跟我到会议室看看。”
张明辉扶着养母,跟随周经理走进了一间小会议室。
小会议室里,电脑屏幕上开始播放银行监控录像。
画面中,一位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中年女子在ATM机前操作。
她的动作熟练,取完钱就迅速离开。
几段不同日期的录像,都是同一个人。
“看不清脸。”张明辉有些失望。
周经理调出一段清晰些的录像:“这段是去年冬天的,天冷,但她摘下了手套操作。”
06
屏幕上,女子摘下手套,露出一只有明显老年斑的手。
王淑芬盯着屏幕,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她的姿势...”王淑芬喃喃道,声音越来越小。
张明辉看向养母:“妈,您认出什么了吗?”
王淑芬没有回答,眼睛紧盯着屏幕,神情复杂。
周经理继续播放录像,画面中女子操作完ATM机,转身准备离开。
女子的动作有些特别,左肩微微高于右肩,走路时右腿似乎有些不便。
“这个走路的样子...”王淑芬的声音在颤抖。
周经理点点头:“我也觉得这个姿势很特别,像是有人为了掩饰身份而刻意做出的。”
“不是刻意的。”王淑芬突然说道,“这是旧伤留下的习惯动作。”
张明辉和周经理都看向王淑芬,等待她的解释。
王淑芬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请周经理继续放录像。
周经理调出了最清晰的一段监控:“这是今年年初的,那天银行人少,监控拍得比较清楚。”
监控画面里,女子转身离开的瞬间,帽子微微移动,露出一小截白发和耳垂上的一颗痣。
看到这里,王淑芬赶紧让周经理放大照片,当照片放大到最大,王淑芬突然面色苍白,双手颤抖,“怎么....怎么可能!”
张明辉看到养母的反应,心中一紧:“妈,您认识这个人?”
王淑芬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颤抖的手指着屏幕上的那颗痣:“这个痣...我太熟悉了。”
张明辉和周经理都屏住呼吸,等待王淑芬的下文。
王淑芬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这个人,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妹妹?”张明辉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王淑芬点点头,眼神复杂:“是的,她是我的亲妹妹,王淑兰。”
“可是,她为什么会取走您的钱?”张明辉不解地问。
王淑芬低下头,声音低沉:“我们姐妹俩因为一些家庭矛盾,几十年前就失去了联系。我以为她早就不在人世了,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
“那她为什么不说一声就拿走了钱?”张明辉追问。
王淑芬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她有自己的苦衷吧。”
周经理看着这对母子,心中充满了同情:“王老师,那现在怎么办?”
王淑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我要找到她,问个清楚。”
张明辉也点点头:“对,我们一定要找到她,把事情弄清楚。”
于是,三人开始分头行动。
张明辉负责联系南城支行的工作人员,询问是否还有更多关于这个女子的信息。
周经理则利用银行的关系网,尝试查找王淑兰的其他账户和交易记录。
而王淑芬,则坐在家里,一遍遍地看着那段监控录像,心中五味杂陈。
傍晚时分,张明辉带着一些线索回来了。
“妈,我查到了一些关于姑姑的信息。”他边说边递给养母一张纸条。
王淑芬接过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电话号码。
“这是南城支行的工作人员提供的,他们说这个地址是姑姑以前租住的地方。”张明辉说道。
王淑芬看着纸条上的地址,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我们...我们去找她吧。”
张明辉点点头:“好,我陪您去。”
于是,母子俩踏上了寻找王淑兰的旅程。
他们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区。
小区里的环境很差,道路狭窄,垃圾遍地。
但王淑芬顾不上这些,她只想尽快找到妹妹。
他们敲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门后露出一张苍老而惊讶的脸。
“姐...姐姐?”那张脸的主人颤抖着问道。
王淑芬看着眼前的妹妹,泪水夺眶而出:“淑兰,真的是你吗?”
王淑兰也哭了起来,姐妹俩紧紧拥抱在一起。
张明辉站在一旁,看着这对失散多年的姐妹重逢,心中也充满了感动。
过了一会儿,姐妹俩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王淑兰看着张明辉,问道:“这位是?”
王淑芬擦干眼泪,介绍道:“这是我的养子,张明辉。”
王淑兰点点头:“谢谢你,明辉,谢谢你帮我找到姐姐。”
张明辉微笑着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然后,王淑兰把姐妹俩请进了屋里。
屋里的环境很差,家具破旧,墙上挂着一些泛黄的照片。
但姐妹俩顾不上这些,她们有太多的话要说。
王淑兰开始讲述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原来,她在几十年前因为家庭矛盾离家出走,后来辗转来到了这个城市。
她一直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一个人过着孤独的生活。
直到最近,她因为生病需要钱,才想起了姐姐以前给她办的那张银行卡。
她本以为姐姐已经忘记了这张卡,没想到姐姐每个月都会往里面打钱。
听到这里,王淑芬已经泪流满面:“淑兰,你为什么不说一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王淑兰也哭了:“姐姐,对不起,我...我不敢说。”
姐妹俩相拥而泣,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的思念和委屈都哭出来。
过了一会儿,王淑芬擦干眼泪,看着妹妹:“淑兰,你现在还缺钱吗?”
王淑兰点点头:“我...我需要钱治病。”
张明辉立刻说道:“姑姑,您别担心,我会帮您安排好的。”
于是,张明辉联系了医院,为王淑兰安排了全面的检查和治疗。
而王淑芬,则决定把妹妹接到自己家里照顾。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姐妹俩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她们一起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一起规划未来的生活。
张明辉看着养母和姑姑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心中也充满了温暖和满足。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来源:灯下静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