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给两张一万元购物卡当压岁钱 我拒绝后 她:你们太不识好歹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8-13 21:04 2

摘要:“老三媳妇,这两张卡一共一万块,是我给音音的压岁钱,快收着。”大姑姐那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架势。

春节后回婆家聚餐,

刚一进门,大姑姐就满脸热情地迎上来,从兜里掏出两张购物卡,硬往我手里塞。

“老三媳妇,这两张卡一共一万块,是我给音音的压岁钱,快收着。”大姑姐那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架势。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往后缩手,急得直摆手:“大姐,这可使不得,这卡我们真不能要啊!”

为啥这么抗拒呢?去年就吃过这亏。当时我和范晓雷刚被公司裁员,家里经济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可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咬着牙,凑了五千块给大姑姐的两个孩子当压岁钱。

谁能想到,之后的几个月里,大姑姐就像个“讨债鬼”,想尽各种办法,软磨硬泡地把剩下的五千块,以现金的形式从我们这儿要了回去。

那场面,别提多尴尬了,我和范晓雷心里那个憋屈啊,就像吃了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

今年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这一万元的购物卡,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鸡肋”。

婆家离那超市老远了,而且那超市卖的大多是进口零食,价格贵得离谱,我们这种普通家庭,根本消费不起。

大姑姐见我不收,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沉的。

“你们这是啥意思啊?太不懂好歹了吧!这点亲情都不顾,以后这亲戚还咋处?”大姑姐扯着嗓子,声音尖锐得刺耳。

……

我老公范晓雷在家排行老三,上面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他就像个“夹心饼干”,从小到大没少受气。

所以啊,结婚这几年,每年一次的全家春节聚餐,都成了我的心病,一想到就头疼。

尤其是去年,我和范晓雷双双被裁员,原本还算不错的收入,一下子就“腰斩”了,生活变得紧巴巴的,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

可范晓雷这人爱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怕被别人看不起,哪怕心里再苦,嘴上也不肯说。

这次出门前,我留了个心眼,赶紧拉住范晓雷,小声说:“老公,你先别去买东西了。每次咱们一到,肯定就被派去买酒,咱就别花那冤枉钱了。”

范晓雷一听,脸“唰”地就拉下来了,眉头皱得像个“川”字,反问我:“你这话啥意思啊?”

这事儿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只是一直没挑明。

不管我们带多少年礼去婆家,吃饭前大姑姐肯定会让范晓雷去买酒,还假惺惺地说:“老三会挑酒,身体又壮实,不买酒谁买啊?”

他们选的酒,那可都是高档货,价格贵得吓人。以前我们收入还可以,也就不计较了。可去年那事儿,真的让我们吃了个大哑巴亏,心里憋了一肚子气。

这次我想把买酒的钱抵了年礼,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能省一点是一点啊。

范晓雷还想跟我争几句,可一摸兜里那瘪瘪的钱包,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同意了我的想法。

我们来到婆婆家,看到门口停着三辆车,就知道那三家已经到了。

我们领着女儿音音开门进去,屋里热闹得很,可奇怪的是,听到我们来了,竟然没人出来迎接。

走进客厅一看,原来今天不只是我们一家,大伯一家、二姨老两口,还有二舅和他儿子一家都在。

他们正围坐在桌子旁,热火朝天地打着麻将,听到我们进来的声音,连头都没抬一下,就好像我们不存在似的。

大姑姐眼尖,眼风一扫,就发现我们是空手来的,脸色“唰”地就变了,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我赶紧赔着笑脸,快步走上前,说:“大姐,一会儿咱们喝啥酒啊?我们现在就去买。”

大姑姐轻蔑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然后又跟大哥交换了个眼色。

那眼神里的意思,我哪能不明白,分明就是在说我们小气,想占他们便宜。

他们俩嘀咕了几句,这才报出几种酒的名字,让范晓雷去买回来。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几种酒加起来可要两千多块呢!范晓雷也暗自咬了咬牙,那表情,就像在咬自己的肉一样疼。

我则赶紧钻进厨房,帮公婆做饭。公婆年纪大了,每次做饭都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我,家里其他人都没人愿意帮他们。

我正在厨房里洗鱼,突然,音音跑了进来,手里拿着那两张购物卡,怯生生地说:“妈妈,大姑给我的压岁钱。”

我一听,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鱼掉进水里,心里直叫苦:“哎呀,怕啥来啥!”我赶紧抢过卡,拉着音音就往客厅走。

此时,牌桌已经散了,他们三三两两地坐着,有的看电视,有的玩手机,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大姑姐见我慌慌张张地走进来,那纹得又黑又粗的眉毛一挑,就像两把利剑,脸上带着几分杀气。

“你别跟我客气了,这是我给孩子的,你就收着吧。”大姑姐不耐烦地说。

我强装笑脸,说:“大姐,这礼太重了,我们真不能要。音音,快跟大姑说谢谢。”说着,我把卡往她身边的茶几上一放,拉着音音就往外走。

大姑姐一看,顿时就火了,“啪”地一拍桌子,那声音震得桌子上的杯子都晃了晃。

这下,全家都被惊动了,连在厨房做饭的公婆都探出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们。

“三弟妹,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不吐不快!”大姑姐看了看众人,然后提高了嗓门,接着说,“去年我给你们两张卡,一万块。你们倒好,给我家两个孩子每人五千压岁钱,这不是一人十个二百五吗?”

大姑姐说得夸张,还故意把“二百五”三个字说得特别重,众人听了,哄堂大笑。

我的脸“唰”地就红到了耳根,就像被火烤了一样,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讪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这做大姐的,本来不想挑你们的理,可你们今天还给我端上架子了。来,你们过来,把三舅妈给的红包拿出来。”大姑姐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

这红包是刚进门时,我就塞给他们的,每个红包里装了五百块。对我们现在这种经济状况来说,这已经是我们能拿出的最大心意了,我们真的尽力了。

大姑姐把那五张红票子掏出来,在手里晃了晃,众人看我的眼神,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那眼神里,有嘲讽,有不屑,就像一把把刀子,刺痛了我的心。

“拿着吧,姐不挑你们的理,你也别给我整这些幺蛾子了!”大姑姐把票子往茶几上一扔,大声说道。

见我说不出话,大姑姐又把那两张卡拍到我手上,那动作,就像在施舍乞丐一样。

我能感觉到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就像无数根针,扎得我浑身不自在,心里压力巨大。但我还是不能接受这卡,我是真还不起这份人情啊!

“大姐,我们真的不要。”我鼓起勇气,再次拒绝道。

大姑姐没想到我这么固执,气得浑身发抖,一甩手,大声吼道:“你们太不懂好歹了!这点亲情都不顾,以后这亲戚还咋做?”

这时,大伯哥听到动静,站起身来,一脸不悦地看着我,说:“老三媳妇,不是当大哥的说你,你真是情商太低了,一点都不会办事。”

说着,他从大姑姐手里拿过两张卡,走到我面前,继续说,“你大姐明知道你给她孩子的压岁钱一共才一千块,还是给你一万元的卡,这是姑姑对孩子的一片心意!你们啊,真不会来事儿!”

这时,范晓雷端着一箱酒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大姐给的,拿着,别像你媳妇似的,人话都听不懂。”大伯哥越过我,把卡扔到酒箱子上,那动作,就像在扔垃圾一样随意。

范晓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酒箱子上的卡,无奈地一低头,算是把卡收下了。我长叹一口气,心里充满了无奈和委屈。

我见没人帮忙搬酒箱子,就跟着范晓雷出去。他的腰以前受过伤,不能拿重物,我心疼他,想帮他分担一点。

“别担心,过两天我就想办法把卡处理了,能收回多少是多少。”范晓雷一边搬着酒箱子,一边小声对我说。

他说的处理卡,就是拿着卡去超市附近找人换现金。

可问题是,这卡面额太大了,真正在那超市消费的人,不会轻易跟我们换;

一般人又消费不起,那超市里的东西贵得离谱,一包薯片都要三十多块,根本不是老百姓能吃得起的东西。

去年我们两个厚着脸皮,跟了好几天,才把一张卡兑出去,而且只拿回两千多元。

那人是看我们可怜,才勉强答应换的,换钱的时候,那眼神里满是瞧不起,就像在看两个乞丐。

我知道范晓雷是在安慰我,也知道他说的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那一万元的“人情债”,算是欠下了。

这时,屋里传来大姑姐的声音,那声音尖锐得刺耳:“老三媳妇一直不懂事,要不是我帮衬,他们家能住上大房子?不念我一点好,还好像我是罪人!”

不提这房子还好,一提房子,我和范晓雷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憋得慌。

范晓雷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了,听到这话,转身就回来了,脸上满是愤怒。

以前,我和老公范晓雷的收入,在这四五线小城里,那可是相当不错。我俩每个月的收入加起来,能有两万多块呢。

本来,我们计划着给女儿买套学区房,为她的未来铺好路。可谁能想到,大姑姐突然冒了出来,拍着胸脯说,她有个朋友是开发商,手里有一套大平层,价格实惠得不得了,让我们赶紧买下来。

我一听,每个月要还八千多的房贷,心里就直打鼓,忍不住跟范晓雷说:“咱们还是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万一有个啥闪失,可咋整?”

可范晓雷这人,一点都沉不住气,转头就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大姑姐。

这下可好,大姑姐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一进门就扯着嗓子骂我:“就你这样的女人,家里男人能有啥出息?钱花了才有动力赚,你守着钱能下崽啊?”

最后,在大姑姐的逼迫下,我们咬咬牙交了首付,家里的积蓄被掏得一干二净。

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房价一路狂跌,最后直接腰斩。而我们每个月八千八的房贷,却一分都不能少。

真是祸不单行,去年,我和范晓雷双双被裁员。再找工作时,工资低得可怜,两个人加起来,勉强才有一万出头。去掉房贷,剩下的钱,连基本生活都维持不下去。

房子也卖不出去,我们就像被一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可这些糟心事,亲戚们并不知道。他们还以为我们过得滋润呢,一个个随声附和,说我们不懂事。

“你这个当大姐的,做得真好,他们小两口不懂事,你得多担待点。”

“就是,你们家就你最出息,我从小就看出来了,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

亲戚们你一言我一语,彩虹屁一个接一个,大姑姐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笑声都快把房顶掀了。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女儿音音的呼救声。

客厅里,亲戚们聊天的声音震耳欲聋,电视也开着,声音嘈杂。可我对女儿的声音太熟悉了,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我像疯了一样冲进客厅,发现音音不在,心里一紧,转身就往二楼跑。

在顶楼的平台上,我终于找到了她。

眼前的场景,让我气得肺都要炸了。

平台上有五个孩子,音音被其中两个孩子死死地按着胳膊,跪在地上。大姑姐家的女儿睛睛,正举着手机,对着音音拍照。

“张嘴!快点!”大姑姐的儿子帅帅,扯着嗓子对音音喊道。

音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用力地摇头,就是不肯张嘴。

睛睛努了努嘴,帅帅立刻走过去,用力掐着音音的下巴,硬生生地把她的嘴掰开。

音音才上一年级,正好在换牙,两颗大门牙都掉了,平时就特别自卑,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这几个孩子,明显就是想让音音出丑,对着她的嘴,不停地拍特写。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松手!”我怒吼一声,抄起一把拖布,在空中挥舞着。

几个孩子吓得脸色苍白,纷纷跑开了。

音音一头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之前,大姑姐说把音音安排到跟她家孩子一个学校,说这样能有个照应。可这就是她所谓的照应吗?

看这情形,这种事肯定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我心疼地把音音紧紧抱在怀里。

“宝贝,你跟妈妈说,他们平时都对你做了什么?”我轻声问道。

“他们一直欺负我,说我长得丑,还把我的饭扔在地上,抢走我的零花钱。我告诉老师,老师却说这是我们家自己的事,让我们回家解决。”音音哭着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呢?”我心疼地问道。

“表姐说,我们一家都靠大姑帮忙,要是我敢告状,你就不会管我了。”音音抽泣着说。

听完音音的话,我气得全身发抖。我一直以为,大姑姐只是有点盛气凌人,没想到她的人品竟然这么恶劣。她不仅自己看不起我们,还把这种羞辱加到我的孩子身上。

这时,范晓雷也找了上来。看到音音哭得这么可怜,他的眼里满是心疼。

“这都是你姐干的好事。”我盯着他,想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这个男人,半辈子都没挺直过脊梁。

“大过节的,算了吧,小孩子不懂事,我一会说说他们。”范晓雷说完,就像逃命一样跑下楼去。

我悲哀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明白,这个男人,是指望不上了。

在他的眼里,老婆孩子永远都比不上他的原生家庭。不管原生家庭怎么虐待他,他心里排在第一位的永远是父母,然后是亲生的兄弟姐妹,接着是孩子,最后一位,才是他的妻子。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带着音音下楼。

楼下,三张桌子已经摆好,亲戚们都坐好了。

“要吃饭了,你还到处乱跑,没你的位置了!你带着音音去厨房,拨点菜吃吧。”大姑姐不客气地说道。

本来,有些亲戚想起身给我挪个位置,可听了大姑姐的话,都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去拿个盘子过来,别傻站着。”范晓雷头也不抬,没好气地说道。

我刚下楼时,那四个孩子还有点紧张。可现在,他们都捂着嘴,咯咯地笑着,向我示威。

帅帅还向音音挑衅地竖起了中指。

这饭,我是吃不下去了。

我把音音拉进厨房,打了一盆水,给她洗脸。我想跟她好好了解一下具体情况,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刚抬起头,就看见睛睛也跟了出来,手里举着手机,好像在直播。

她嘴里念念有词:“大家快看,这个丑八怪在洗脸呢,来,给姐笑一个。”

我怒不可遏,上前一步,一把打掉了她的手机。

“你干什么呀!你疯啦!”睛睛夸张地尖叫起来。

大姑姐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冲了过来。

“妈!你看我三舅妈,她把我的手机打掉了,摔坏了她得赔!”睛睛一边抽噎着,一边哭了起来,好像受委屈的是她一样。

“你跟孩子撒什么气!”大姑姐没想到我敢反抗,气得扬起手,想打我。可她看到后面那些看热闹的亲戚,又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说:“傻站着干什么!把手机捡起来!”

我走上前,把手机捡起来,然后怼到大姑姐面前,让她看视频。

“这就是你女儿和你儿子干的好事。”我冷冷地说道。

“小孩现在都喜欢拍个视频什么的,这说明哥哥姐姐没把她当外人。你要是玩不起,我让他们以后少理你女儿就行了。”大姑姐根本就没想管这件事,她一把抢过睛睛的手机,招呼大家进屋吃饭。

范晓雷见大家都进屋了,才走到我面前,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今天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对,没完。”我冷冷地回应道。

他见我油盐不进,气哼哼地进屋了。

这时,屋里传来了聊天声,大姑姐的声音格外大,好像就怕我听不见。

“你说老三媳妇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她被裁员后,我给她找了一个工作,唉,没干几天就跑路了,吃不了苦!”

“什么工作啊?有多苦?”二姨连忙问道。

“在我朋友的公司做财务主管,苦什么呀,是她太娇贵了。”大姑姐的语气阴阳怪气。

屋里聊天声音小了一些,不用说,大家肯定都在说我不识抬举。

其实,去年大姑姐确实给我找了一个工作,在一家贸易公司做财务。

刚上班的时候,我还挺开心的。工作环境不错,虽然账目又多又乱,但现在这形势,过了三十五岁,找工作太难了。

第一次去那家公司上班,是大姑姐领着我进去的。

老板一瞅见我,直接就让我上岗干活,连人事都没让我见一面,更别提谈工资了。我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每天就盼着发工资那天,结果名单上愣是没我的名字。

那天老板正好出门了,我鼓起勇气问主管,主管却一脸茫然地说他啥也不知道,让我等老板回来再问,说会给我补上。

我咬着牙又熬了一个月,可工资还是没影儿。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每个月挣的钱基本上都拿去还房贷了,没工资,这日子可咋过啊?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找老板。他一听我要工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惊讶地说:

“你大姐没跟你说吗?你是来帮忙的,不用给你开工资。”

“帮忙?”我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懵了,心里直犯嘀咕:有这样帮忙的吗?

老板看我愣神,接着说:

“对啊,她那边欠我们货款,一直还不上,我们想了好多办法抵债。我这边正好急着雇个财务,你大姐就说让你来帮忙两个月,抵一部分钱。我也是急得没办法,就同意了。”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晕过去。回家跟范晓雷一说,他也直摇头,一脸无语。

我们俩都是读书读傻了的人,平时好面子,有事都不敢说开,结果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我逼着范晓雷给大姑姐打电话,结果他两句话就被大姑姐给打发了,好像大姑姐对他有啥魔力似的。

最后我们俩商量了半天,决定还是吃了这个哑巴亏,以后不去那个公司就是了。

可没想到,现在大姑姐竟然还敢拿这事儿来嘲笑我。

今天这事儿,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突然有个念头:鱼死网破,会是什么样?

我拿起音音的手表,用我的手机登录了她的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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