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千呼万唤到万人唾弃阶级斗争运动是如何被人民拉下神坛的?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8-15 01:26 2

摘要:有些事,走进容易,走出来难。阶级斗争——听起来像是历史书里离我们很远的词,可在几十年前,它滚烫得像夏天的柏油马路。很多人一头扎进去,有信仰、有热血,也有盲目。可你说,是不是每个人都真的明白自己身在其中的风暴,或者只是跟着人潮向前走,一路磕磕绊绊?

阶级的风暴:那些年我们怎么走进、又怎么走出了“斗争”这条路

有些事,走进容易,走出来难。阶级斗争——听起来像是历史书里离我们很远的词,可在几十年前,它滚烫得像夏天的柏油马路。很多人一头扎进去,有信仰、有热血,也有盲目。可你说,是不是每个人都真的明白自己身在其中的风暴,或者只是跟着人潮向前走,一路磕磕绊绊?

你想象下——日子过得紧巴巴,饭碗经常见底,地主、资本家的日子却像电视剧里永远吃不完席面,点心摆三层。别说青年,就算是年纪大点的老铁,看着自家人穷得掏不出药钱,谁不咬牙?那种压抑了几辈子的愤懑,等有人举个旗,喊一声“要翻身”,真有人敢停下脚步吗?似乎只有顺着时代的洪流,一鼓作气冲进去,才像是给自己、也给祖宗一个交代。

可是啊,人多了,水就浑了。刚开始,是奔着公平去的,谁都憋着一口气想翻天。可人心复杂,哪能全是纯粹的理想?你看,邻里间的眼神开始怪了,昨天还是一块下地干活的,今天就彼此提防。队里的老王,原来跟你一样吆喝苦日子,斗争运动一来,他哪怕没啥文化,却懂得往谁身上“踩一脚”能冒点头。有人受了伤,有人趁机翻盘,有的事原本该一句话能说清,结果闹得像家庭决裂似的,谁也不愿意服软。

记得有个叫翠兰的大姐,过去跟左邻右舍都和气。运动一来,她婆家原是中农,有点积蓄。左邻家的小儿子被卷进斗争,小翠兰被揪出来批,她婆婆在众人面前一个劲求情。可面子就是这么丢的,那以后,翠兰出门再也不敢抬头,三两熟人都变得生分。那天晚上,我路过她家时,窗户里却传出长时间的低泣。她哭,不是因为挨了批斗,而是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再也不是她以为的那个“街坊”了。

说白了,阶级斗争的念头,不是没人需要。可把一切都往“敌我”分,上来就是你死我活,对谁都不可能长久。社会本来就像桌上铺开的麻将,花色有多种,拼起来才凑成一桌人气。运动后期,不少人发现,这种你追我赶,不是解决问题,反而新仇旧恨一桩桩叠起来。平日里悄悄能讲通的矛盾,如今都得举着“阶级大旗”炒一轮,倒像是把生活搅得更烂。

再说那时候,外头的世界早变了味。别以为农村人不关心“国际大事”,无线电里一天到晚播些什么“美帝”、“苏修”,说人家经济咋发展,国外人民过啥新鲜日子。慢慢的,大伙心思变了。有谁不想让娃儿进城学点手艺,将来能住楼房、有暖气?外头那些稀奇事成了新梦想。斗争的口号还是响,可越喊有的人越犯嘀咕——咱到底想要啥?总不能一辈子光瞪着对面那口锅,谁油多点、谁碗里多两个饺子吧?

你再看,大江南北,不同地区交流多了。谁家亲戚跑去城里做生意,回来时顺带讲点“城里饭菜花样多”,后生们听得眼睛都亮。村头几家胆大的,试探着种新作物、开个小店,嘴里还是讲阶级、心里其实想的是“日子咋好起来”。久而久之,斗争这件事,不再像当年谁提都得起立鼓掌,反倒有人偷偷发愁——是不是这劲儿使偏了?

我印象最深的,是有回家里谁得了急病,急得满街找药。以前都是讲“集体利益第一”,但家门口的事来了,哪有人分得清什么阶级、什么立场?邻居老郑,批斗会上嗓门最大,但他见我家苦,一颗鸡蛋、半碗油还是悄悄塞给了我娘。动荡是动荡,人情还在心里扎着。

后来,大家也都慢慢明白,斗争不是万能药。连路边的小贩都说,若光凭“对立”过不了日子,全村人都饿肚子——谁来种地,谁给娃上学?再加上改革开放的风吹进来,电视里老播“合作共赢”、“要致富,先修路”。这些新说法刚出来时,老一辈人不信,可慢慢的,谁还不是想安安稳稳、小日子红火点?

这些年,我常想,那一阵子,人哪,习惯跳进潮流里。潮水退了,才看见哪些是自家真心盼的、哪些不过是“跟着喊”。阶级斗争是什么——它像是一段激烈的青春,能照亮黑夜,也能烧伤人心。有人在那堆火里找到了希望,有人却丢了亲情和信任,有些事啊,不是喊口号能补回来的。

现在,也没人当真把阶级斗争摆在案头讲了。可我们这些走过风浪的老辈子,夜深时想起那些年的喊杀与欢呼,偶尔也唏嘘:是不是只有经历了那个时代,人才懂得什么叫看人、看事,都不能只看表面?明天怎么样,没有人知道。但历史总会留下点活生生的提醒——别轻易把人与人划为两队,也别把希望全押在一场风里。

说到底,就像我爹常念叨的,世道总归是要变的。日子难过,盼头还得自己找。阶级斗争那阵风吹过,我们学会了什么,也丢掉了什么。要说明天会怎样,谁也说不准——但希望,总得一步步走出来才有,不是嚷出来的。

来源:木子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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